正在我躺在牀上冥思苦想的時候,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我看了看,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這個時候到底會是誰呢?
我接起了電話,一個陰沉的男人的聲音隨之傳來。聲音明顯做了處理,聽不清原聲,而且還有一點混響在裡面:“盟主,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有人要暗殺你。雖然你的武功很不錯,但你仍然要小心點,特別是不要過多地接觸其他的人,更不要表現得很親密,這樣他們纔不可能挾持你親近的人來威脅你。”說完後,還沒等我問他問題便掛斷了電話。
既然喊我“盟主”,那該是“龍魂”的人吧。看來他們也展開行動了,我該怎麼配合他們呢?
這時,在龍船的底部,“二哥,對他說了嗎?”一個人扔下已經抽完的菸頭,用腳踩熄了菸頭上的火星,然後擡頭問道。
“我已經通知他要小心了。”這個叫二哥的放下混聲器,然後將手機卡取了出來,順手用手指一捏,頓時手機卡化爲了粉末。此時的他並不想多說什麼,因爲他還震撼於看見張祈恩運功時的詭異情形。
“他到底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啊?我總覺得這小子的身體只是比一般人強一點,根本就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他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叫二哥的人突然向他扔過來一個帶子。
那個蹲在地上的男人看着帶子上的箭射過的痕跡,用鼻子聞了聞,突然間臉上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
這條帶子是上一次張祈恩出事情後,他們想辦法用特殊材料專門製造的,可以在張祈恩的背部形成一個磁場的保護層。一般的暗器向要近他的身體顯得極其困難。
但這支箭卻輕易突破了帶子的防禦,證明了箭頭也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而且勁力驚人,一下子將帶子也射出了一個洞來。
由於帶子本身有吸附作用,所以箭頭上的相關成分也遺留了在帶子上面。
這也是讓神秘人驚訝的原因,因爲箭頭上的藥是一種見血封喉的烈性毒藥。可是現場張祈恩不僅堅持許久沒事,而且事後彷彿也很塊就恢復過來了,事實證明了張祈恩實力的不凡。
他看着那個叫二哥的人說道:“原來如此……看來他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種簡單的人物,至少體質就沒人能比得上,要不然你我中了這支箭都決無幸理。”想了一下,他又接着道,“還有這支箭射出時勁力相當驚人,這從帶子上焦糊的痕跡就可以看出來,當時的摩擦力是多麼地大。而他居然僅僅是受了皮外傷,沒有傷及內臟,這也說明了他的護身真氣非常雄厚。怪不得龍組的陳長老會和他拜把子,看來這年頭什麼事都有啊。”說完後,他臉上滿是欽佩的神情。
“先不談這些,你覺得到底是誰想算計他?”二哥用手託着下巴,臉上滿是深思的表情。
“我想應該是那個島國的組織吧。上次龍組在美國把他們號稱最強的血色小組消滅了,他們一定咽不下這口氣。再說了,他們只要學好我們的語言和習慣,我們上哪兒去查?我們也只知道他們一些常在國外活動的人員名單,而在國內這些信息還是空白,畢竟我們的情報系統比不上龍組,不可能什麼都知道。我想他們一定還另有精英,那個被消滅的號稱最強的血色小組,可能只是在外界活動比較優秀的小組吧。如果真的是最強,不可能就這樣簡單地就被消滅了,至少可以陪龍組的大佬們玩上一會兒。”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這次派來的一定是精於易容僞裝和精通暗殺之技的行動小組,看來這次我們有對手了。”二哥說完後,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不過我們的首要任務還是保護好我們的國寶‘盟主’啊。說實話,剛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失望,覺得這麼年輕的人就當我們的頭是不是太奇怪了點。但現在來看,他在好萊塢發展還真是長咱們華人的志氣,世界各國的民衆一談起張祈恩,誰不說中國人好樣的?想着這次拍攝的《軒轅劍》能圈走老美和小日本的錢,我就覺得他是個漢子,值得我們賣命。”雖然這些話比較粗,但卻似乎是很有道理。
“老五,你說得不錯,但也太直接了點,其實有時候話說得含蓄點效果反而更好。”二哥搖着頭笑斥道。他知道自己的搭檔是個直性子,說話從來不喜歡繞圈子,有什麼說什麼是他的性格。不過和那些表面上是正人君子,背後卻是卑鄙小人的傢伙相比,卻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我知道了,二哥,不過要我嘴上抹油,說些文雅風趣的話出來我恐怕學不會。”這個叫老五的人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手上的手錶,“時間不早了,是回房睡覺的時候了,要不然恐怕會有人會懷疑我們的。我看他們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對付起來也就相對容易一些。不過我們現在發現的只有一個人,似乎有些不妥……按照他們的習慣,應該還有七個人才對,其餘的人隱藏在哪裡呢?”老五一邊說話一邊站了起來。
“只要盯住一個就行了,到時候不怕他們不自己跳出來。”說完這句話後,兩人瞬間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地上的菸頭證明了此地曾經有人逗留過。
這時我正躺在牀上思考這問題,忽然敲門的聲音。我穿好衣服,收拾好破損且帶着血污的戲服,這才前去開門。
在門外站着的是劉大美人和可愛的小安,她們擔心地看着我,然後異口同聲地問道:“祈恩,你的傷沒事了吧?”突然她們意識到這樣的稱呼可能過於親密了,但一時間卻又找不到什麼可以置換的措詞,彼此對望了一眼,兩張有如神工雕塑過一般的美麗臉蛋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紅暈來。
“我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並沒有傷及內臟。”見她們仍舊是滿臉擔憂的表情,我只好安慰她們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們面前嗎?剛纔休息一下已經好多了,估計要不了幾天就會痊癒。放心,明天我一定會神采奕奕地出現在你們面前。”
這時二女的臉色纔好了很多,露出欣慰的表情來。
我剛想邀請她們進房間坐坐,順便感謝她們幫我拔箭的恩情,忽然間腦海裡浮現出神秘人的警告,不由驚出一身冷汗。現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不然最終會害人害己。
“謝謝你們的關心,不過我現在覺得全身沒有什麼力氣,所以還是想一個人獨自靜養一下。好了,明天還有繁重的工作要做,你們還是回去多休息一下吧。”我並不是有意趕她們走,我是真的害怕那些對我不利的人把她們給挾持了,到時候一定會很麻煩。
我肯定會義無返顧地想辦法救她們,即使再大的危險也要去,而敵人也會針對我的弱點設計出種種陰險的陷進來,讓我進退兩難。最關鍵的是,她們很有可能遭遇到危險,而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
聽到我的逐客令,這兩個絕色小美人心裡面突然難過起來,眼睛也馬上變得紅紅的,弄得我也不開心起來。
可是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我只有默默地看着她們,並送出歉然的眼神。不過她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向我道了聲再見後便離開了。
回到各自的房間後,劉依菲和安以萱都是滿腹心事。
而我這邊則無奈地關上了房門,轉身向臥室走去,然後躺在牀上,閉目想着心事。
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到是誰想對我不利。櫻花小組嗎?難道又是陰魂不散的日本人?還是其他對我心懷不滿的人?真是亂成一團啊!
突然之間,我覺得有人打開了我的房門,然後悄悄地來到了我的牀邊,腳步是異常的輕柔。條件反射讓我睜開眼睛後立馬從牀上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來人的領口,然後拳頭緊握揮了過去。
拳頭在快臨近來人的臉部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我眼前出現了施茵萱一臉驚慌的樣子。
我感到手軟軟的,這才發現我抓住了她隆起的胸部,而此刻她身上的幽香才傳入我的鼻端。
我連忙把手和拳頭一併收了回來,可怕的是她整個身軀由於重心不穩的關係,一下子撲入了我的懷裡。
我能清晰感覺到胸口傳來的的感覺,而我的脣無意識地吻在了她的額頭上,縈繞在我全身的都是芬芳的感覺。
她掙扎着從我的懷裡站了起來,臉上滿是羞紅。
待她站好後,我好奇地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但是我看到她的眼睛紅紅的,彷彿拼命想不讓淚水流出來。
突然,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我捱了她一大巴掌。她捂住了嘴,似乎是強忍着哭聲衝出了我的房間。
我的天啦,這都是些什麼事啊!我招誰惹誰了……櫻花小組……我又再一次的想到了櫻花小組,這個世界上除了與它有仇外,還有誰想這麼心急地害死我?我可是全日本右翼分子的心頭恨啊。
如果真的是陰魂不散的櫻花小組,那麼這一系列的‘意外’事故就有了一個非常明確的解釋。
不過對於他們能如此輕易地就混進我的劇組來我還是感到有些意外,說明他們在各個行業都有潛伏的人,而且還是精英分子。
要知道我的要求可是很嚴格的,他們居然能符合我的選人標準,充分說明了他們的不凡之處。此外,我身邊還有專門保護我的人,但仍然不能阻止他們逞兇,可見他們的厲害。看來以後還要加強漢文集團的秘密保護工作,要不然確實難以應付如此狡詐的對手。
我估計“張烈”和“程咬金”這兩個人是‘龍魂’小組派來保護我的人員,這樣他們才能如此輕易地得到電影的角色,而此後“張烈”保護我的舉動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現在的我有必要主動叫他們現身嗎?認真想了一下還是覺得算了,既然他們弄得這麼隱秘,一定有他們的難處,還是多一點理解吧。
不過現在每天我都必須一百二十萬分的打起精神了,要不然可能會在吃飯或者是執導筒的時候被人莫名其妙地陰了。
他們的攻擊可都是招招致命的,我雖然可以抵抗,但不想就這麼早就把自己的底細給暴露出來。
※※※※
第二天拍攝繼續進行,我一連趕了十八小時的工,讓所有的人是叫苦不迭。
龍船的戲終於結束了,隨後我又加拍了幾組戲,所有的鏡頭都是一次性OK,不僅補上了昨天下午的進度,還把明後兩天的拍攝進度完成了。
我爲所有的工作人員準備了非常豐盛的三餐,然後我開始努力觀察每一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吃飯時候的動作。
很可惜,沒有什麼發現。日本人原本都是喜歡盤腿席地而坐的,吃的時候似乎都會很有禮貌,或者是講一講先後順序,也就是所謂的分大小。但現場的人都沒有這種情況,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們了。
“二哥,‘盟主’這小子還真行啊,知道用這招,不過他明顯小看對手了。”那個叫五弟的人笑着說道。
“你小聲點,他可是龍組陳長老的拜把兄弟,按輩分來說,他還是你叔叔輩的。”二哥調侃地說道。
他知道五弟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這樣的人雖然容易相處,但很突然被人看作是沒有教養。
‘龍魂’小組的成員來自世界各地,平時自由散漫慣了,根本就不喜歡那些所謂的繁文縟節。而且他們也是一直是在暗地裡活動,作爲華人武術界的一支具有決定作用的力量使用的。
‘龍魂’的建立也來自於陳紫來的手筆,當年日本武術界橫掃北美武館,而華人武術界卻沒有還手之力,讓人觸目驚心。鑑於這種情況,從日本掃蕩歸來後,陳紫來從剩下的各個武館挑選了一批精英集中進行培訓,然後這些人全部歸隨後建立的‘龍組’北美基地使用,這就是‘龍魂’的前身。
隨後,隨着世界華人聯合會經濟力量的注入和全球華人武術聯盟的成立,‘龍魂’便逐漸歸屬於選出的“金龍”令牌的主人,也就是所謂的全球華人武術界的盟主手下。當然,必要的時候,‘龍魂’仍將歸屬於龍組的領導。
這次跟在我身邊保護我的老二和五弟都是第一批成立就加入‘龍魂’的成員,所以武功沒有話講,都是出乎尋常的厲害。當然,他們比起龍組的核心成員要差一些,所以這也是他們感到敵人棘手的原因。換作“文龍”和“暴龍”來處理這件事情,估計形勢要明朗得多。
昨天一天都沒有收穫,我這才醒悟到是自己做得太過於明顯了,是人都會提高警惕的,看來還得另想辦法。
由於昨天趕工拍攝,目前已經完成了在豆子坑的所有戲分。可以說昨天一天完成了三天的工作量。今天晚上我特地放了所有的演職人員一晚上的假,然後大家便聚在一起喝酒、吃飯、聊天。
安以萱、劉依菲和施茵萱藉故先行離開了,她們可不想沾染上濁酒的氣息。只是在離開前,劉依菲和安以萱把我拉到一邊,讓我少喝點,我自然是滿口承諾,心裡卻不以爲然。
在隨後的酒會上,我故意裝做酒量很淺,卻要四處找人拼酒,最後弄得偏偏倒倒的樣子,讓所有人幾乎都忽視了我的存在。我刻意讓自己有一點點醉,然後很開心的和大家打成一片,盡情狂歡瀟灑。
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騙到隱藏在暗處的人,但我至少可以從中知道他們的蛛絲馬跡,從而查獲他們是單獨行動還是團體作案。
暢飲後所有人都控制不住自己開始聊起天來,無所不言。在談到日本的時候,大家都是咬牙切齒地痛恨,從九.一八說到八年抗戰,從琉球羣島說到釣魚島,總之是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其後便是說到關於日本女人的話題。
我當然是只聽不說,然後裝出暈乎乎的樣子傻傻地笑着。再如何打成一片,我的形象還是要顧忌的,而且我還要藉機觀看所有人的反應。
此時有幾個人臉上細微的表情我注意到了,確實很值得懷疑:他們是坐在我右邊第三桌的三個人,他們聽到關於日本的話題後很懊惱地喝着酒,顯得十分不自然;還有一個便是和我坐在同桌正對着我的一個看似喝高了的傢伙,因爲他話語裡的一句“中日友好”讓我覺得十分可疑。
一般中國人是不會說“中日友好”的,即使說了也會帶點髒話。還有就是他說話的語氣明顯帶有侮辱的成分,顯得與現場的環境格格不入。要不是現場所有的人都喝高了忽略了他的言辭,要不然這廝一定逃不了一頓海扁。
我的嘴角微微地上揚,你們這些狐狸,終於還是露出了尾巴。
放心吧,我這個偉大的獵人,一定會用你們的“皮”來作爲我的裝飾品的,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而此時‘龍魂’小組的成員我卻一個也沒有注意到。其實他們比我還更仔細,在觀察着我的同時,也在觀察着那些日本特工的反應。
我此刻似乎是忘記了一件事:永遠不要輕視敵人。在我注意這些可疑人員的同時,我的意圖也已經被他們的“組長”給識破了,所以由始至終,我只發現了四個人,還有四個沒有發現,不過幸好現場有人幫我補漏,這纔沒有出現差錯。
這個櫻花小組的組長在提醒他的組員的時候,已經被“龍魂”的老二和老五發現了。
“真行啊,二哥,這個小子真的不是蓋的,確實有一手。你晚上再通知他一次,給他把另外四個人點出來。”老五非常開心,現在所有的敵人已經暴露在了他們的視野裡,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他可是一個愛酒之人,現在已經是五六斤上好的白酒下肚,暢快極了。不過這些酒都不是他最愛喝的酒,但有總比沒有好,關鍵盡興就行了。
“我擔心他起了疑心,把我們也認爲是櫻花小組的一員,那事情就麻煩了。看他的樣子,似乎知道了是誰要害他,所以纔會想方設法把潛藏的敵人給找出來。現在他除了自己,恐怕是誰都不會相信的。”二哥神色凝重地道。
“看來是時候顯露身份了,畢竟我們肩負的責任就是保護他,相信他也會接受我們。”看見二哥眉頭緊皺的樣子,老五說處了心中的計劃,“爲了影片的順利拍攝,相信小‘盟主’知道了所有的情況也不會說出來的,我們只需要見下面而已。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我想我們的對手也注意到了有我們的存在,只不過還沒有確定是誰而已。”
其實正如老五所言,櫻花小組早就開始調查劇組所有來路不明的新面孔了,想看看有沒有中方的特工來保護張祈恩的。畢竟,他也算是國寶級人物。
當然有兩個陌生人進入了他們的視野,不過他們調查取證後發現只是一般的演員,只是因爲運氣或者是關係的原因來到了劇組。
這兩個人就是雷洪和周權。日本人大都知道在中國關係是一個很重要的進取的手段,而且他們也認爲調查很仔細,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所以經過幾次的察探後便放棄了,轉而關注其他人。
其實雷洪和周權隱藏得好,是因爲他們倆的假身分做得很隱秘的緣故。‘龍魂’的人一到香港,立即聯繫到了龍組,並順利通過龍組的人安排了合法的身份並進入了劇組。夢瑤和小雪都得到暗示是龍組的人,所以纔會一路大開綠燈,並安排了種種假相。
雙方暗中的較勁終於全面開始,不過現在櫻花小組的人更難下手了。因爲劇務還有道具組的人現在可是卯足了精神準備手裡的工作,決不讓險情再次發生:收工和開工的時候都要檢查道具和拍攝場地是否安全,甚至有一些工作人員晚上睡醒了都要起來檢查檢查;早上道具組的人起牀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檢查道具,而且必須是所有的人一起查看,個人如果以任何理由獨自檢查,必須有證人陪同,要不然就會被懷疑。
這樣櫻花小組的人便很難下手了,這時劇組所有工作人員所表現出來的團結的精神讓這些日本人大感吃驚。而且似乎現在每個工作人員的直覺都是異常靈敏,他們都有好幾次差點被這些超級門外漢發現,不得不中止破壞行動。
現在所有的“交鋒”都是在看似很平靜的情況下進行的,不過可能只有在影片拍攝完畢的時候我纔有可能攤牌,畢竟我不想讓我的心血半途而廢。
接下來的劇情是大梁的戲。爲了“雷師伯”的病逝,“我們”是傷心欲絕,但從“師伯”的遺書上,“我”得知要對付魔獸還有一人可以幫我,那就是傳說中的東海仙人。但是現有的船並不能出海,經過“呂莉萍”的介紹,知道大梁城中有一“趙姓工匠”會造海船。
這裡的“趙姓工匠”是誰飾演的呢?確實是大材小用,劉德樺居然在這裡出現。當然這也是照顧他正在漢文集團拍攝的戲,所以這個角色實際上只有兩分鐘的戲,隨後他就趕回香港繼續他的拍攝工作。
還有這裡造的‘海船’,是我們向附近漁民借的一條大型漁船翻新後將就用的。別說,刷上油漆後和新的沒有差別,就是氣味太大了,讓我身邊的兩位美女大感難受。
拍攝繼續,造好船後,“我”、“安以萱”和“劉依菲”一起乘船向東海進發了。誰知在海上遇見了一條大魚,將船裝翻,我們三個也被水吹到了一個島上。
實際的拍攝中是沒有大魚的,這就要靠電腦特技幫忙了,而實際製作出來的效果真的不錯,讓我看了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劇情繼續演繹,在島上兜了幾圈後,“我們”遇到了氐人族的兩個人,經過一番遭遇戰鬥後,出來一位氐人族女王。原來這裡竟是那條大魚的肚子裡,那條大魚也是上古神獸,名爲巨海。說完後女王邀請“我們”去皇宮說話。與女王交談後,“我”答應幫她一起對付黑龍王。坐着小船向黑龍王處劃去,走到龍宮的盡頭就看見黑龍王了,此後就是激烈的打鬥場面。
大家恐怕都想到了,這位女王的飾演者正是目前風頭正勁的韓國美女張娜拉。此前她在《仙劍奇俠傳》中飾演的是巫後,然後正在拍攝的漢文集團的魔幻大片《異世傳奇》中也是異界的女王,此刻在《軒轅劍》裡飾演的同樣是女王,可以說,仙俠片裡的高位者都讓她嚐了個遍。
張娜拉其實對我還是有些抱怨的,說我沒在《軒轅劍》裡給她安排個戲分比較重的角色,這樣她和我相處的時間才長一些。
我當然是極力辯解,說現在她所拍攝的電影也是部大製作影片,而且還是第一女主角,比在《軒轅劍》裡當配角好多了。而且現在這個角色既不耽擱她拍戲,還順便可以提升她的名氣,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她這才原諒了我。
張娜拉拍完後也是沒有過多的停留就趕回香港去了。幸好此刻劉德樺所拍攝的戲分中暫時還不需要張娜拉出現,所以《異世傳奇》的進度並沒有受到耽擱。
書歸正傳,劇中“我們”所對付的黑龍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再怎麼說“龍”也是咱們中華民族的象徵,所以我提出的要求就是一定要要把它做得雄渾有力。
爲此,漢文集團早在拍片之前便廣發英雄貼,叫有志於此的同仁一展才華。當然被選中的人士可以直接進入張家班的美術組,享受漢文集團高級職員的待遇。
最後奪魁的是一位體校的在校生和一個師大美術系的學生。那個美術系的歐陽凡我知道,他是二十年後中國國畫的大師級人物,號稱二十一世紀的張大千。而那個體校的學生韋安琪我就不清楚了,而且‘以前’的記憶中採訪歐陽凡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這個人啊,看來現在的情況還是和我“記憶中”有所不同。
我看過他們倆的簡介,他們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而且這次是共同創作。不過是人材我就都收下,這下好了,既網絡到了人才還有了可以宣揚國畫的機會,真是一舉兩得啊!
經過和他們親自交談,我才知道原來這次的設計歐陽凡算是副手,而主控人卻是我一直沒聽說過的韋安琪,看來“歷史”真的發生轉變了。
接下來的戲便是安以萱的毀容戲。我真的害怕再次出現她上次剛演出時的失誤,所以特別緊張。
安以萱的道具有劍,爲此我是親歷親爲,才最終找到合適的:我前前後後在道具庫中檢查了好久,好不容易纔找到了把快要鏽斷了的劍,隨後還揮舞了幾下,覺得沒有危險才讓她使用。
我這樣的舉動卻被安以萱誤以爲我是出於對她真摯的愛,要不就是藉機表現我的殷勤。但我其實兩者都不是,只是單純地擔心出事而已。
劉依菲則在一旁幹吃醋,以爲我在她們之間的天平有了傾斜,總是有意無意地嘟起她那可愛的小嘴,藉機表示她的不滿。
劇組的人都知道我前幾次的“意外”,所以對於這種舉動他們不會往別處想。再說了,他們的工作合同上還註明了有一條:如果是劇組人員外放的傳言,只要不利於劇組的演員或者是同仁的話,處罰是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