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有美入懷

這個時候常安奇在幹什麼呢?常安奇在安排完美國的事情後,便耐心地在等消息,必要的時候配合一下“櫻花組”的行動。不過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他便想盡花樣讓自己開心。

他打電話叫來以前所交往的一些女朋友,還有當今比較出名的一些女明星,整天便在他在北京城郊的別墅裡和這些女人醉生夢死。情場遭受變故的常安奇心理嚴重扭曲,他愛上了,除了一再地折磨這些女人外,他還要求女人們都必須穿他從日本採購回來的制服裝,大跳豔舞,以此取樂。要知道這些衣服幾乎都是透明的,而且緊要部位還全部曝光,顯得不堪之極。

不過這些女人沒有一個值得可憐的,愛慕虛榮,貪戀權勢,她們不僅不反抗,反而極力配合着常安奇。當然她們之所以這麼能忍,主要是爲了成爲常安奇的合法夫人,她們知道常太子被江倩甩了後,不知道有多開心,現在她們認爲只要能滿足常安奇的一些變態,就能進一步地向她們想要的位子發起衝擊。

在這等待的這幾天裡,常安奇一邊注意着美國的情況,一邊拼命地折磨着身邊的女孩子,大部分的女人都受不了他的變態而選擇離開,剩下的便是以前就癡迷於他的某部長的女兒(以前曾經在常安奇的訂婚宴會上諷刺過江倩)和一個從外國留學回來的女學生,她們都在這場殘酷的遊戲中堅持了下來。

由於常安奇此前曾有意無意地提出,只要誰能滿足他的變態需要,將來誰就有可能會成爲常安奇的合法夫人,因此一直堅持下來的倆個女孩纔會如此地賣力地來討好常安奇,說實在的,常安奇的大部分要求,就是夫妻間也無法做到。

其實,在常安心裡,根本就只是把這些女人當成發泄的工具,揮之則來,斥之則去,對她們沒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上的佔有。可憐這兩個眼裡充滿了常夫人這個稱號的女孩,心甘情願地做了他的性奴,她們在常安奇的心裡就只是沒有靈魂、沒有思考能力、沒有自我的發泄工具,他喜歡就叫來,不喜歡就踢開。

這也是常安奇在心裡報復江倩離開他的一種手段,他要靠折磨其他女孩子來發泄他對江倩的恨。就在今天早上,他知道了櫻花組任務失敗、肖丹死亡、東京發生大爆炸的消息,不過對他來說,這次只是一次不成功地報復,而東京大爆炸,和他更是沒有關係。現在對於張祈恩,他暫時沒有什麼辦法,官方和媒體的力量都用不上,他只有耐心地等待他回國。

就在前兩天,他的父親已經爲他安排了另一門婚事,對方是某副總理之女,身份也是比較尊貴的。這位副總理佔據顯赫地位,即將進入權力最高層,對於常瑞林以後的執政很有幫助,而且常瑞林下來後,還可以起到一個權力接替的作用,所以他要求常安奇一定要接受這次婚姻。常安奇對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失去了信心,因此默許了父親的安排。既然自己選不到合適的,那就選擇對他權力幫助最大的,這是常安奇對自己的承諾。

常瑞林這一兩天是焦頭爛額,關於自己兒子的負面消息是滿天飛,先是東北和華東的幾個雜誌社將常安奇的事情捅了出來,在民衆中造成了惡劣的影響。他當即命令國安部門查封了這些雜誌社。

然後就是香港的某小報刊登了常安奇前往日本買兇殺害張祈恩的情況,還配有一些照片,將常安奇的名聲打壓到底點。常瑞林責成香港特區政府立即封鎖了這個消息,並將該小報的所有工作人員全部羈押。可惜無奈地是,這些工作人員由始至終不知道是在爲誰打工。

就在這個時候,在香港和世界都有極大影響力的《香港晨報》用了幾個專版追蹤報道了這個事情,將常安奇定義爲漢奸、賣國者、買兇殺人的罪犯等等名頭,責問政府爲什麼會對這樣的敗類如此寬容。

由於涉及到當紅華人偶像張祈恩,所以報紙很快賣脫銷了,人們紛紛對政府高層中有這樣的敗類感到憤慨,有些地方的FANS羣體甚至打算上街遊行給自己的偶像鳴冤。直到這個時候,常瑞林才真正陷入了被動。《香江晨報》是香港發行量最大的報紙之一,影響力輻射亞洲乃至世界,這個報道一出,將政府的公信力擺到了世人的面前,接受人們的評判。

常瑞林如果此時查封《香江晨報》,不但不會把事情封鎖,反而會引起人們廣泛的懷疑,甚至把常安奇的事情聯想到常瑞林身上,懷疑他是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有鑑於此,常瑞林讓特區政府婉轉地表示了“收回報紙,挽回影響”的意思。夢瑤等漢文集團的決策者認爲目的已經達到,所以同意了這樣的請求。

常瑞林在這次政治事件中表現出來的種種“掩耳盜鈴”行徑引起了高層的普遍重視,人們看常瑞林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是那種“避而遠之”的神情。常瑞林這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多次想找自己的兒子瞭解實際情況,卻一直找不到兒子的蹤跡。

“啊……”,一陣長長的尖叫聲後,房間內突然從強烈運動的狀況中停止下來,剩下的是一片寂靜。常安奇剛剛在這個被他蹂躪過的女孩子身上發泄了他罪惡的液體,臉上滿是滿足後的疲倦神情。

過了一會兒,他就恢復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繼續和這個女孩溫存,而是叫上了在一旁“觀戰”的女孩陪他洗澡。他今天吃了藥,在洗澡的時候還可以來上一發,於是在浴室裡又開始上演一幕活春宮。

整個下午,臥室浴室裡只有淫浪的叫聲和不堪入目的畫面存在,讓人心煩意亂。就在常安奇和另一個女孩尋開心的時候,躺在牀上的那個女孩則暗自地流着淚,而且她的下身還在出血。

前兩個星期她纔打了胎,因爲常安奇說不想這麼早要孩子,態度很堅強,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餘地。這是她爲常安奇打的第三胎了,這次去醫生說她基本快要喪失生育能力了,恢復的機會是幾萬分之一,不過此後調養得好的話,或許還有機會懷孕。

她只希望她爲常安奇所做的他能看到,驅動她這樣爲常安奇做的除了“常夫人”這個不可抗拒的因素外,便是從小家庭的教育、門當戶對的婚姻和對權力強者的嚮往。

當她告訴常安奇這個消息後,常安奇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讓她這輩子永遠都記住的一句話:“這樣也好,至少以後不用麻煩採取避孕措施了。”說完後,沒有安慰,也沒有問她怎麼樣,就開始繼續和另外的女孩鬼混,還叫她身體好點後回來服侍他。

說實話,她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有氣質,有身材,也有學識,但就是沒有大腦。權力教育和門當戶對的考慮從小便充斥着她的腦子,她小的時候認爲這是快樂,長大後認爲這是她生命的歸屬。

今天,她仍然處於恢復期,被便常安奇拖過來了。另一個堅持下來的女孩在這個時候因爲家裡奔殤先離開了,而叫來的幾個都不合他的口味,不是無法配合,就是他覺得自己感覺不舒服,這時他想到了自己御用的,便用了一點的甜言把她給騙了過來,結果換來的是上的再次傷害。

他永遠不會問“痛不痛”、“舒服不”這些關懷的話,出血後總是叫人送她去醫院,稍微好一點後又讓她過來。在醫院裡,醫生無奈地說道:她永遠沒有希望在做媽媽了。這個打擊似乎讓她徹底清醒了。她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一個不能當媽媽的女人,就像被人奪去了一半的生命與靈魂一樣。

她開始學會了恨,但是她不敢報復,她害怕家裡的人受到牽連。但常安奇對她的踐踏,家裡人對她遭遇的無視,只想讓她成爲權力者的妻子、他們上高峰的棋子時,她絕望了,她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才發現那是沒有任何意義、沒有回憶、甚至是沒有快樂的人生。

今天常安奇在用完她後,看着她下體出血,只是簡單地說了句“去醫院吧”。她的心徹底地絕望了,沒有了任何希望,現在在她的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做完這件事。

晚上,常安奇逍遙一天後,正躺在牀上休息。另外一個女孩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那個一再受到傷害的女孩子在照顧他。

在吃晚飯的時候,他的保鏢通知他說,他與日本人在一起陷害張祈恩的事情暴露了,不過暫時被高層給鎮下去了,許多報紙因此受到了查封。現在的情況是:平面媒體被封鎖了消息,但現在消息卻在網絡上流傳開了。封一個網站來一個網站,而且中國電信因爲封這些網站而被攻擊,弄得全國網絡一度陷於癱瘓,國內的駭客沒有一個願意幫助中國電信。無奈之下,中國電信便只有默許這種情況的發生,畢竟國內的電視臺和所有的新聞媒體都不準報道這件事,而香港的媒體也暫時獲得了妥協,因此除了在網上能看到消息外沒有其他地方能夠獲得消息,但網上的東西可以說根本就不可信,所以纔會出現這種聽之任之的情況出現。

但這絲毫影響不了常安奇的好心情,他清楚天塌下來有他老子頂着,所以繼續地花天酒地。不過此時常瑞林和常安奇都不知道的是:常安奇在日本東京和肖丹交談的視頻可以在日本的大多數網站看到,而且國內很多網站也提供了這段視頻的下載。雖然正統的新聞傳媒不敢播放,但照着網絡這個傳播媒介,再加上張祈恩的知名度,可以說常安奇已經被釘上了歷史的恥辱柱,尤其是他所說的“可以爲日本方面提供一切幫助”的話,就可以把他定義爲漢奸賣國賊。這個視頻現在已經被上億次地下載,而這件事已經是變相地家喻戶曉,常安奇如果此時露面的話,迎接他的不知道將會是什麼。

常安奇對所有這些都是充耳不聞,無論傳的多麼厲害,他覺得對他根本沒有一點影響,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或許是他站在高處太久了,覺得沒有什麼比他還高的。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無視於國法、黨紀和道德約束,自我膨脹得太過於厲害了。

現在,他正安逸地躺在牀上,閉目養着神,他還在想該怎麼對付張祈恩和江倩這個姦夫淫婦。這時,他被那個一再被他傷害的女孩子叫醒,轉頭一看,只見她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煲湯,一臉溫情地說着:“你這麼累,喝點湯補補身體吧。”

“恩,想不到你還挺體貼的……”常安奇接過湯喝了下去,他覺得味道很甜,而且有點怪怪的氣味,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或許是什麼滋補的佳品吧。

突然,他覺得一陣劇痛,原來他的頸項上被那個女孩子紮了一針。他想叫,卻怎麼也叫不出聲來,力氣一點點地消失了。

“你好好安息吧。”女孩將針筒一扔,很安靜地說道,然後默默地看着常安奇的生命一點點的逝去,她忽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沒有任何的負罪感,有的只是開心的感覺。待常安奇生命體徵全部消失,這個女孩子才慢慢地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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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瑞林看着眼前兒子那張慘白的臉,心中一陣顫抖。接到警察局的通知後,他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案發現場。此時的他老淚垂流,或許正是自己的嬌縱害苦了兒子,要不然他不會如此放蕩不羈,最後死在自己的別墅裡。

好在此時宋珂寧目前不在北京,在全國媒體紛紛攻擊常安奇的時候,常瑞林便把她送去了北戴河靜養。如果此時她在的話,還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常瑞林撫摸着兒子那沒有任何熱度的臉,心如刀絞。誠然,外面對常安奇的風聞並不好,不過他總歸是自己的兒子,而且自己編織的權力網也要由他來繼承,可是現在,他就躺在自己面前,那麼安詳,那麼柔弱,彷彿一個初生的嬰兒一般純潔。他就這麼去了,沒有留下任何訊息,有的只有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哀痛。

這兩天常瑞林可以說是老了十歲,醜聞隨時在自己兒子身邊環繞,雖然內地和香港的傳媒讓自己牢牢地控制住了,但此前暴露出來的內幕讓自己非常被動。目前網絡上自己負面新聞成堆,昨天中組部部長找自己談了會兒心,那腔調已經不再是下級對上級的態度,完全是以組織的口氣和自己說話,看來自己形勢不妙啊。在這個緊要當口,兒子又出事了,這次兇手是自己報警的,但她身上的傷勢已經證明了兒子對她曾經做過什麼,醫院的證明再次給自己的兒子定了性:衣冠禽獸。

“哎……”常瑞林嘆息了一聲,整個人的精神都要跨塌下來了,現在局勢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即使位高如他,也只有靜觀事態的發展。還有他的妻子宋珂寧,希望她永遠不要回來,如果她知道自己兒子出了什麼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此時局勢的發展確實遠遠超出人們的預料,在常瑞林痛心愛子和自感未來渺茫的時候,關於他的決議便下來了。這次來找他談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紫來。他不是以個人的身份來的,而帶來的是他所保護的那位人的建議,“這次的情況很明顯了,如果你不主動因病辭去黨內外的職務的話,那對黨和政府的聲望絕對是有嚴重妨害的。”

常瑞林臉色越發蒼白了,辛苦建立的權位在一朝之間就面臨崩塌,確實對他是一個嚴重的打擊。他開口想說什麼,但面對陳紫來那凌厲的眼光的時候,卻又咽了回去。龍組是幹什麼的?那絕對是極端的民族主義的組織,對待漢奸和損害中國人利益的事情向來都放在第一位處理的,如今自己兒子幾罪齊發,再加上其他一些事情,這個時候自己不垮臺,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常瑞林嘆息了一聲,默默地點了點頭,這次徹底完了,不要說替兒子報仇,這次自己連現在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幾個小時後,隨着常瑞林的“因病”下臺,媒體再也沒有留下任何情面,鋪天蓋地的新聞席捲而來。各大媒體蜂擁而至京城,來採訪這一次重大的醜聞。

常安奇死亡時的很多照片,甚至是連他做齷齪之事的錄像片段也在網站上廣外流傳開來。常安奇這個名字也迅速在神州大地上有了名起來,只不過好的名聲和事件的流傳是和他絕緣的,他現在把漢奸、賣國賊和買兇殺人者這些屎盆子牢牢地扣在頭上,永世不得翻身。常安奇的風流事蹟也很快流傳開來,他的許多玩弄女性的花樣令人髮指之極,加上此前《香江晨報》暴露的他在生前夥同日本人來加害張祈恩的事情,可以說整個人是臭名昭著了。

常瑞林雖然下野了,但他的身分是不可能被公佈讓所有的人民知道,這關係到政府高層的聲譽問題,因此常安奇只是被說成一個廳級官員的家屬,當然明眼人一聯想到“常瑞林”的“因病辭職”,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這些表面功夫是要做的。

常安奇如此離奇的死法,再加上此後的“因病辭職”,大家都知道常瑞林大勢已去,再無迴天着力。那些曾經依附在常瑞林羽翼下的人都沒有來參加他兒子的葬禮,常安奇生前所謂的摯友真朋現在也是一個人影也不見。就連最普通人的葬禮都要比常安奇的熱鬧,整個葬禮現場冷靜至極。

常雲潔現在心裡也是揪心地痛,她這時才醒悟到自己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雖然她恨她的父親,恨包辦婚姻,但她還沒有想到過要讓她的弟弟去見上帝,更沒想到過常瑞林會因此垮臺。她反思着自己所做過的一切,覺得自己是罪孽深重,一個好好的家就被她給毀了。

宋珂寧最終還是得到消息從北戴河趕回來了,當她見到兒子遺體的第一面就昏了過去。隨後,無休止地哭泣,對兒子恨鐵不成鋼的愛,再加上老年喪子的痛苦,終於導致精神失常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在醫院裡,只要不提起她的兒子,她還是比較正常,有自己的思想和認識,和常人無異。可是隻要稍微提及,那絕對是一個惡夢,她會一直折磨着把自己弄昏過去再罷休。兒子和常安奇,這兩個詞是對她刺激最大的兩個稱呼。

在失去兒子、媒體爆發兒子的一連串醜聞、愛人又患上了精神病、自己也“因病”需要療養一連串的打擊面前,常瑞林幾乎要崩潰了。而且此後他在無意間翻看女兒日記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一個讓他無法相信的事實:向新聞界爆出這一切內幕,安排某些特定事件發生的竟然是他的親生女兒——常雲潔。

這一沉重的打擊讓他整個人幾乎都要窒息死去了。突然之間,他覺得自己不再想要什麼權力,就想平靜地和家人在一起,可這一夢想現在已經無法實現,他覺得自己半點也不恨女兒了,回想他以前所做的一切,他可以理解女兒爲何會這樣做。

接着來的是他被送往了秦皇島靜養,而送他去的人則是龍組的高手。他曾經的黨羽已經轉投了他人,突然他有一種看透了世俗的想法。在療養院的時候,趁工作人員不注意,他選擇了自殺。他吃了一整瓶強效安眠藥,死的時候卻很安詳,似乎給人的感覺是一個解脫。

常瑞林死的時候,守候在他靈堂只有兩個人,常雲潔和他的丈夫。

常雲潔的丈夫根本不關心這個老丈人是死是活,他在生的時候位高權重,當然要尊敬而且還有一點點懼怕,但現在常傢什麼都沒有了,他再也不需要去尊敬和看護這個他不喜歡的老頭子。在守了一天靈後,藉故公事繁忙離開了靈堂到外面尋樂子去了。

常雲潔在靈堂上放聲大哭,一個好好的家就這樣被她給毀了。但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現在所有的變化遠遠的超出了常雲潔所能承受的限度。

沒過多久,她便把她的全部財產都捐給了貧困戶和需要錢上學的孩子們,接着她便憑空失蹤了。後來聽有認識她的人說她已經出家當尼姑了,也有人說看見了一個賣菜的女菜農長的很像她,不過不管怎麼樣,在常家人裡她的結局相對而言卻是最好的。

撇開常家不說,還是讓我們把目光轉到這天清晨的紐約曼悉尼酒店。

在結束了和江倩的電話後,我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隨後慢慢地進入了夢鄉,當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邊已經大亮了。

每天的清晨是我最喜歡的時光,充滿了生命的活力,我叫上了湯姆早早地便來到了健身房。

沒想到的是我們沒鍛鍊多久,那個日本女孩竟然再一次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在遠處唧唧喳喳地和她的同伴說着什麼。看來我們每做出一個行動,酒店方的工作人員都會在第一時間內通知她們。

我不禁搖了搖頭,她這樣做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厭煩。她現在就像是衣服上粘着的口香糖,讓我覺得一點都不舒服,而且還影響我的視聽,使我得不到片刻的安寧。

見我注意到了她們,豐田織裡不停地向我們揮手致意,顯得非常高興。

“想不到她這麼瘋狂,一大早就開始‘追星姆笑着說道。不過現在我們倆都是有‘家室’的人,根本不敢和她發生點什麼。

出於禮貌,我們倆還是禮節上向她們笑了笑,還點了點頭。

“天啊,我要暈了,勞倫斯.張在對我笑啊,麻衣,你看到沒有。”被我們的致意電暈了的豐田織裡,滿臉通紅地轉過身去向麻衣她們炫耀道。她只覺得現在心跳加速到一百多,比強烈運動下來跳得還要厲害,而且頭腦還暈乎乎的,充滿了缺氧的感覺。

相馬茜和麻衣千惠原本也很興奮,可是聽到豐田織裡這麼一說,頓時冷靜下來,好不容易擠出了一絲微笑給織裡看。其實她們倆同樣也很喜歡張祈恩,不過每當遇到這種情況,主動權都要交到豐田織裡的手上。她們的父親都是豐田剛葉的得力助手,平時她們這些小兒女感覺都還不錯,但是心裡仍然覺得自己是陪伴織裡的玩伴,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朋友,豐田織裡有的時候大小姐的自我感覺也會讓她們很不爽,但又無可奈何。

“我好幸福啊。”豐田織裡已經有一點自我陶醉了,“我一定要讓他愛上我。恩,這是我的人生目標,我真的好想和他談戀愛。”豐田織里拉着相馬茜和麻衣千惠的手,一臉堅決,搞得二女苦笑不已。

“喂,張,你看那個女孩怎麼了?她怎麼看着我們一直嘀嘀咕咕地啊?不會對我有什麼企圖吧?”湯姆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不知道,算了,還是回去吧,也別上餐廳吃早飯了。我們叫弗林斯來我的房間,大家一起吃吧,待會兒我有好東西給大家吃。”我搖着頭輕聲地說道。爲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我在昨天夜裡便通知了“龍魂”的人每天幫我搞定三餐,當然主要就是肉製品,不過事情要做得隱秘一些,於是通常我都讓他們趁我不在的時候將東西放進我的房間去。

湯姆不用猜就知道那所謂有好東西是肉食,臉都笑開花了,連不跌地點頭。

於是趁着豐田織裡她們三人還在神遊宇外,幻想着如何與我熟識的時候,我們悄悄地溜上了樓去。

“怎麼了,張?你有些害怕那個女孩嗎?”上樓的時候,湯姆隱約猜出了我急着離開健身房的目的。

“是啊,她太瘋狂了,她癡迷的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這樣不太好。而且我一眼就看得出她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直覺告訴我她的脾氣應該很古怪。你知道嗎,湯姆,這種打從孃胎出來就含着金鑰匙的人,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次恐怕她又把我們當成了她想要的玩具。我害怕她萬一得意忘形想要我們陪着她,她會不顧後果地搞出什麼事情來,最終吃虧的還是我們。”我不無煩惱地道。

“是嗎,如果是那樣還真是蠻可怕的。我們還是避一避吧。”有錢人湯姆也曾經接觸過不少,他們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這種毛病。有錢人通常都認爲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歸他們所有,所有好的東西他們都應該先享受,根本就無視於其他人的感覺,這正是他們最壞的一點。

我們倆就像難民逃避戰爭的迫害一般,一股腦地跑回了客房裡,恰巧遇到了正要出來透透氣的弗林斯他們。

“我勸你們最好還是別下去,這個酒店現在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基本上到哪兒我們都會被人盯上。”湯姆喘着大氣說道。我想我們倆是瘋了,居然從四樓的健身房一口氣跑到了二十五樓來,不過這倒是一種很不錯的健身方式。

“又怎麼了?是恐怖分子嗎?”鄧肯看着我們渾身是汗的樣子,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有些好奇地問道。

“比恐怖分子還要可怕,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初的大惡魔。”我充分滿足了鄧肯的猜想,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黑了。

“切,哪兒有這種事發生嘛。說實話,你們到底在躲誰?說出來啊,不會我們都是目標吧?”托馬森看着故弄玄虛的我們,拍着鄧肯的肩膀道。

“哎,別說了,就是昨天晚上我們住進來後那個不停地給我們送花、小吃和山珍海味的那些個神秘人。”見弗林斯三人臉上的疑色沒有消失,湯姆又接着道,“這個都不知道啊?還記得昨天我們就餐的地方找我們簽名還送我們電話號碼的那三個女孩嗎?就是她們啊,雖然長得滿不錯的,就是太瘋狂了,讓我和張吃不消。”

“她們啊,其實我覺得沒什麼啊,應該沒有什麼吧。相對而言,其實在美國還好一點,FANS還是比較有理智的。我回到德國的時候,真的是連家門都不敢出了,你們知道我表弟昨天給我打電話都給我說了些什麼嗎?”弗林斯學着我說話的方式,掉起別人的胃口來。

“是什麼嘛,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我盯着弗林斯道,讓他一陣心虛,連忙道,“回到德國後,在第一時間我都不敢回家,因爲我的家門外至少堵了幾萬的歌迷,所以逼得我住酒店,等幾天後歌迷逐漸散了,我才趁夜趕回了家。誰知道後來消息不知道被誰透露了,結果我困在家裡根本就不敢出去,後來還是幾千名警察幫我解了圍。”說到這裡,弗林斯搖了搖頭,“現在就連我的表弟都成明星人物了。他每一週都要參加一個談話類的節目,這個節目是專門爲我而開設的,所有的內容都是關於我的成長的經歷的。雖然是一個新生的節目,不過聽說在德國國內的收視率還是很高的,如今他出門都常會被人索要簽名,儼然是一個風雲人物。你們可以想一想,以這種瘋狂的狀態,如果我回到德國舉行婚禮,那將會是什麼樣的場面?”弗林斯憂慮地說道。

“我想我們回到各自的國家去,都會遇到相同的事情吧。”我有些無奈地說道。

其實FANS追逐明星是一件根本讓人無法解釋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他們爲什麼會如此瘋狂,也不能解釋明星在他們心中到底是個什麼地位,因爲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單純地喜歡他們的偶像,沒有任何理由。

“對了,你們還沒有說那幾個女孩怎麼瘋狂了,難道她們向你們示愛嗎?”鄧肯示意我們不要輕易的轉換話題。

我搖了搖頭:“當然不是。現在只要我們出房門一步,那麼一切都將處於她的監視中,難道這樣還不夠瘋狂嗎?在我和湯姆到健身房健身不久,她們就出現了,還衝着我們微笑,很恐怖的。”

湯姆火上澆油,“是啊,昨天晚上你們也看見了,就連酒店的客房經理也被她給收買了,看來這幾個女孩來頭不小,尤其是她們中間那個最美麗的混血女孩,她的氣質告訴我她絕對是一個大人物的女兒。看來這家曼悉尼酒店除了我們,所有的服務人員和大部分的房客都被她給收買了,實在是太誇張了。”

“我們換酒店就行了啊,這根本就沒什麼值得好擔心的嘛。”鄧肯認爲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笨,難道她不會跟着我們去下一個酒店嗎?她現在雙眼已經被我們的‘美色’所矇蔽,哪裡捨得離開我們?”湯姆打了下鄧肯的腦袋,一副你是豬頭的模樣。

我嘆息了一聲,“希望她們過了新鮮感後會主動地離開我們吧,只是這幾天我們在酒店將會有一段不好過的日子。”其實這個時候我在尋思怎麼利用這件事情好擺脫這種集中管理的局面,開玩笑,我的江倩還等着我回去陪她呢。

而此時紐約的肯尼迪國際機場,一道異樣的風景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紅、銀白、金、黑四色頭髮的絕色美女,在許多保鏢的簇擁下,緩緩的走出機場。那些看花了眼的男士們紛紛猜測是那個政要或者鉅富的女兒們到紐約來度假了。

“茱麗葉,其實你黑髮滿好看的,爲什麼會想到變回銀白色呢?”歐子珊有些好奇地問道。原來茱麗葉的頭髮,銀白色纔是她的原色發,茱麗葉有一種可以隨意變換髮型顏色的能力,可以滿足自己不同的需要,這一點曾經讓婭婭羨慕了好久。

“馬上就要見到主人了,如果用變幻過的色彩面對他,我覺得是在褻瀆我們的‘真神’,所以我把頭髮換回本色了。”茱麗葉肅穆地道,眉眼間滿是尊敬的神色。

子珊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婭婭和安琪兒,發現她們的神色也肅穆起來,看來是即將面對祈恩讓她們變得緊張起來。

在四女中,除了歐子珊的身材要稍微遜色外,其它方面也不輸給婭婭她們。

“安琪兒,你聯繫到克里斯蒂安他們沒有啊?現在出什麼狀況沒有?”婭婭皺着眉頭,擔心地問道。此刻她身上看不到任何開朗的信息,有的都是對張祈恩這位即將面對的“真神”的敬畏。在她們自古相傳的準則中,“真神”是至高無上的,無論讓她們做什麼,都不能有絲毫的違抗。

“現在情況一切如常,主人此刻正在曼悉尼酒店,克里斯蒂安他們不能擅離職守,所以沒有到機場來接我們。”安琪兒不緊不慢地道,臉上滿是聖潔的光輝,讓子珊看了心裡也不由生出一種莫名的好感,或許這就是宗教信仰的力量。

雲竹幫在歐美雖然沒有什麼勢力,但是雲竹集團卻有許多正當的生意在美國,四個女孩在保鏢的簇擁下走出機場,立即便有由十多輛加長型林肯組成的車隊接機。

子珊拉着一衆姐妹的手上了其中一輛,其他保鏢則紛紛選擇自己坐的車子,然後車隊浩浩蕩蕩地向曼悉尼酒店開去。

不過非常可惜的是,子珊她們抵達曼悉尼酒店的時候,我們剛離開一會兒,當然不是出去鬼混,而是趕到JIVE唱片公司去錄製唱片。

爲了不干擾我的工作,她們選擇了在酒店等候我們,而歐子珊想的則是給我一個驚喜。

由於那幾個日本女孩的瘋狂,弄得我們大家都沒有什麼心情,工作的效率並沒有因爲集中管理住宿顯得提高多少,反而狀態還直線下降了。

還好之前我們完成了大半的進度,現在剩餘的也不是太多了,所以並沒有帶給我們更多的困擾。一天的工作弄得我們大家都不怎麼開心,而彼特在今天早上聽到我們的情況後又跑去和酒店的客房經理交涉了一頓,爲此還大吵了一架。很明顯,所有人都被那個日本女孩重金收買了,可是無憑無據,彼特也只能不了了之。

其實彼特也清楚,像這樣頭腦發熱的FANS,估計我們到哪裡她便會追到哪裡,根本就不可能擺脫她們。目前最主要的情況就是沒有她收買酒店方面的證據,有了證據JIVE便可以向法院起訴她,至少可以讓她遠離我們一公里左右,這就是美國的法律。

我雖然可以搞到證據,但我卻不想這麼做。要把集中管理這一條打破,或許希望就落到她的胡攪蠻纏身上。可以想像一下,大家住在一起效率不但不見提高,反而下降了,JIVE方面花了錢卻沒有獲得相應的成效,那自然會懷疑彼特的做法,我們的集中住宿也就可以自然而然取消了。想到這裡,我就偷笑不已。

從JIVE唱片公司回來的路上,彼特不停地嘆着氣,湯姆他們也悶着一句話也不說,而我自然是打着我的小九九。

不止是彼特,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難纏的FANS。當然不會有人想出出錢反收買那些被她收買的人這一無聊的提案,這樣會表示我們也像是一羣沒有腦子的傻瓜,跟着人胡鬧。

現在的狀況是:不管我們走到哪裡,總感覺到有人跟隨着我們緊追不放,估計是她請來偵察我們動向的人。真希望有什麼事能讓她消失啊,就在湯姆他們祈求神明,讓她早日離開我們的時候,豐田織裡卻在酒店裡暗自許願,如果她不能與她的偶像單獨相處一天,決不離開紐約。

自從婭婭她們來到酒店大堂的時候,便一直有人注視着她們,所有人都弄不清楚這四位女孩子是些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多保鏢保護。雖然歐子珊早已經定好了房間,但她們就是不願意離開大廳,因爲她們想第一時間見到她們的“主人”,她們生命中唯一的“真神”。當然保鏢們堵在這裡太打眼,都被子珊打發進房間休息去了。她自己也選擇了留下來,坐在大廳旁邊的一角陪着安琪兒她們。

克里斯蒂安沒有隨着羅納爾多他們三個出勤去保護主人,而是留下來迎接三位“聖女”。此刻見到安琪兒她們,自然是連忙上前來彙報工作。當從克里斯蒂安口中聽到他曾經面對的對手情況的時候,連安琪兒也不免心驚肉跳。不過“主人”現在平安無事,這是最好的。此刻他們都還不知道他們信仰的“真神”已經徹底平安無事了,還在心裡爲現在的狀況感到擔憂。

“好了,下車吧。”彼特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道。“唉,我的天啦,又要接受地獄般的試煉了,其實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分散開各自回自己的地方,精神壓力還少得多。”我同樣嘆着氣說道。不過我的提議讓湯姆他們眼睛一亮,隱隱覺得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藉口。

彼特嘆息了一聲,沒有迴應我所提的建議。此刻他有些騎虎難下了,如果集中住宿和管理就此泡湯,那他的威信無疑在我們心目中會下降很多。可是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顯然對我們的狀態發揮沒有任何好處。

雖然今天工作不順心,但這隻能表現在我們中間,不能把這些感受帶給常人。一下車後,我們一個個表現得神采奕奕,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任何不順心的事情發生。

“張,我們比比看,誰能先回到客房。輸的人在唱片錄完後,請一個月的飯。”湯姆自信滿滿地說道。

我苦笑着答應了他,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是在拼實力,而是在拼運氣。要知道在平時,他根本就不可能提出這樣的比試,我的實力在那裡擺着,除非他是吃了豬油蒙了心,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因爲在湯姆看來,我被那個日本女孩攔截下來的機率要大得多,加上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表現,白癡都看得出來她似乎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意思,如果不利用一下,太對不起這樣的機會了。

當我們走進酒店大廳的時候,豐田織裡果然如想像的那樣出現在了我們正前方,不過我似乎感覺到了更強烈的異樣感,我只覺得一陣微風襲來,隨後便看見三個漂亮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咦!?怎麼是那個三個在巴西里約熱內盧出現過的女孩,雖然我沒有看到過她們的容顏,但我僅僅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爽到心窩裡的氣息就確定了是她們三位。不過她們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難道是來找我算賬的嗎?

就在我疑惑間,我看見了向我慢慢走來的子珊。我不禁一陣狂喜,向子珊伸開了雙臂。子珊高興地叫了我一聲,然後撲進了我的懷裡。

就在我享受着子珊玲瓏剔透的嬌軀帶給我的感受的時候,子珊湊到我耳邊道:“祈恩,我好想你哦。不過現在不是我們親熱的時候,你看見你面前的三個女孩了嗎?她們是專程來找你的,待會兒我告訴你事情的經過。”

我微笑着放開子珊,和她站在一起欣賞着三位巴西女孩美麗的容顏。在巴西里約熱內盧的時候,她們一直是輕紗遮面,現在我纔是第一次真正欣賞到她們那沒有一點瑕疵的如花姣妍。

她們看到我後,一直站在那裡發呆,表現出一副對我很敬畏的樣子。突然,我看到她們腿彎一曲,似乎想要下跪的樣子,連忙上前扶住她們。

她們居然也不躲閃,就此靠進我的臂彎裡,讓我苦笑不得。三個女孩,左手一個,右手一個,胸前還靠一個,真的是豔福無邊啊。

子珊看着雖然覺得有些吃醋,不過耳渲目染,她也知道“聖女”和“真神”之間的關係,當下微笑着搖着頭,想看我怎麼處理眼前的情況。

站在我身後的四位色男吹着小口哨,湯姆更是說道:“張,想不到啊,你竟然是一個到處留情的人,一下子就有四位美女入懷,虧我還錯把你當做一個很正直的男人唉。”說完後,他還特地搖了搖頭表示不屑,可是他的眼神裡分明都是羨慕。

鄧肯他們三個則一臉佩服的表情,要知道眼前這四位美女,任何一個都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想不到現在一擁就是四個,如何不讓他們佩服得是五體投地。

我現在處境異常艱難,美女入懷的感受確實讓人,但這麼無緣無故地消受美人恩卻有些匪夷所思。我想把她們推開,心裡卻告訴這樣不好,而且她們給我的感受是很早就和我認識一樣,甚至還有血脈相連的感覺。

彼特每次都是走在最後面的,因爲他要叮囑房車司機一些事情,眼下他馬上要進來了,如果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那還不跟我急,他可是對他沒有追求到小雪是耿耿於懷的。

我對靠在我肩膀上的安琪兒和婭婭說道,當然我胸前的茱麗葉也是聽得清清楚楚,“請你們不要讓我難做好嗎?這裡可能還有記者,有什麼事情留到等會兒再說吧,你們是和子珊一起來的,她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明白嗎?”

想不到這番話還真管效,她們居然很聽話地便自動離開了我的懷抱,但是看我的表情卻是又嬌又媚,看得我是心跳連連。真是不懂女人的心啊,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想些什麼,當然最主要的是她們和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關係,爲什麼會有那種特別的感覺。

看到了子珊她們四個在大廳裡和我公然肌膚相親的豐田織裡,開始嫉妒起來。她皺着眉頭,順口說了幾句髒話出來。

不過日本女人就只能會些混蛋、變態、無聊等詞語,不過她現在可是在氣頭上,用了一句全球通用的英語。她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她認爲她花了如此多的心血就連和她最想親近的偶像正面接觸的機會都少之又少,爲什麼她們四個女孩子會如此輕鬆就能得到偶像的親近?看姿色,她們與自己也不相上下啊。

豐田織裡確實很倒黴,因爲她所面對的不是普通人,安琪兒她們三個都聽見了織裡罵人的話語。婭婭是最率真的一個人,她聽到後望向了織裡,看見了織裡眼睛裡那無邊的醋意,立即就知道豐田織裡罵的是誰了。

婭婭眉頭一皺,當下心裡念動着口訣,手上略施小法,頓時讓豐田織裡暫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這也算對豐田織裡的一個小小懲罰吧,豐田織裡剛開始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嘟着嘴,向相馬茜和麻衣千惠表示着自己的不滿,卻發覺自己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她“啞啞”了幾聲,卻沒有任何聲音出來,心裡嚇壞了。

相馬茜和麻衣千惠驚訝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出什麼事情了。豐田織裡又氣又急,可是又說不出話來,眼見着我和四個漂亮的女孩子卿卿我我,看着我被她們‘佔着便宜’,當下流着淚跑回了客房。

我走回到子珊身邊,“這裡說話不方便,有什麼事情待會兒電話聯繫。”我附在子珊耳邊小聲地說道,她點了點頭,然後便向婭婭她們走去。

我隨便看了看周圍,這時我突然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拿着相機對我拍照。糟糕了,是狗仔隊!我原本舒暢之極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瞬間由晴轉陰,然後再至狂風暴雨。這些垃圾,他們怎麼隨時都無孔不入啊。

安琪兒她們感受到了我的情緒的變化,隨後四處望了望,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況。茱麗葉微笑着雙手合十,頓時一股能量的波動自她手上向四周盪漾而去。

我忽然發覺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除了我之外,酒店裡的其他人似乎都停止了動作,就連湯姆和剛走進大廳的彼特也似乎都凝住了,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只有一絲絲的呼吸聲傳來。時間是最緊要的,我壓制住心裡的好奇,迅速地跑到了那個狗仔隊員的身前,動作神速地沒收了他所有的底片,還有他藏在領帶裡的錄音筆。

我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他一個狗仔隊員,於是我立刻回到了剛纔站着的地方。

又過了大約三十秒左右,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最先離開的是子珊她們,她們要趕回自己的房間,和我通電話。

我雖然心裡也很奇怪,卻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和剛能移動的湯姆他們有說有笑地回到了客房,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剛纔發生了什麼,時間在那一刻凝滯了一分鐘左右,這一點大廳的時鐘可以作證,當然沒有人會這麼想,即使發現這一切的人也只會以爲是鍾壞了,需要修理一下。

在酒店大廳裡,被弄得頭腦一片糊塗的人便是那個狗仔隊員。他不明白爲什麼突然之間,他的錄音筆和所有的底片都消失了。他可是在大廳的角落一個人座着,左右兩邊都沒有人,根本不可能有誰從他身上偷走什麼。

“哦,我的上帝,原諒我。我一定是昨天夜裡喝多了,連底片和錄音筆都忘了拿,就這麼傻傻地跑來了。天啊,我又損失了不少美元,以後一定要戒酒。”他自言自語地說着,臉上滿是懊悔的神情。但他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昨天晚上他一直都在爲今天的事情準備着,連一滴酒都沒有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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