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免除了仲父呂不韋的相職,把呂不韋放逐到巴蜀。???更新最快的小說網???呂不韋知他與朕的關係無法挽回,飲毒酒自殺.....";
王巖一路絮絮叨叨給我腦補秦朝歷史。還沒講完就走到了大馬路邊,遠遠看到一輛出租車閃着大燈駛來。我趕緊招手,王巖想和我一起做後排,我惡狠狠的把他趕到了副駕駛座。那出租車司機看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在這荒郊野外,男的還衣不遮體裹着條小毛毯。笑的花枝亂顫:”幹嘛,小夥子被難看了?野戰不滿意?還是碰上搶劫了?沒被劫財劫色吧?一會有錢付車費不?哈哈哈~“”說什麼呢?別胡說八道,我是他大姨,管自己開車,錢不會少你的!“我惡狠狠的拍了張百元大鈔在司機扶手箱上。”就你們倆還大姨,忽悠誰呢?編也不編個好點的謊言。啊~“就在司機嘀嘀咕咕後突然一聲尖叫。我們被嚇的不輕,擡頭一看,大燈照到的路遠方竟然已經揚起了巨大的沙塵暴牆,那風暴完全不像平時那種是一大片的,或者說是覆蓋整個城市的,它就像一面牆只在我們的正前方。我心中暗叫不好,趕緊想從脖子上取點黑狗淚。”停車,快停車!“王巖不容置疑的命令司機,司機聽話的猛踩一腳剎車,我腦袋就狠狠撞在了前排座椅上。我捂着又被撞扁的鼻樑,正疼哇哇叫呢,王巖迅速的從前排開門上了後排座位。然後緊緊抱住我,這系列連貫的動作讓我反應不及直接傻掉。等我回神想要推開王巖,他又不容置疑在我耳邊下令:”別動,隱身鐲在你身上,我們一分開他們就會發現我們。“隱身鐲?他們?對啊,來的時候王巖是嬰兒所以一直抱在我懷裡,隱身鐲就能保護我們兩個人。天黑以後,我就一直在故意疏遠王巖,從樹林出來我們就一直一前一後的在走,上了車又是一前一後的坐着,會不會距離產生了氣味或者人類看不見的能量場招來了什麼髒東西。我掙扎着從王巖懷裡擠出一點空間從脖子上取了點黑狗淚抹上。再看前面,原來是一大片戰馬正咆哮揚蹄浩浩蕩蕩,足有幾百匹之多的馬揚起了滾滾沙塵,形成了那一幕巨大的沙塵牆。那馬就在我們不遠處奔騰打轉,像古戰場上等待號角戰鼓的指令,隨時準備着來勢洶洶。車燈照到的地方隱約可以辨識馬上策馬揚鞭還是金鉢中看到被活埋的那些人。”調頭,師傅走別的路!“王巖又一聲令下,那語氣堅定底氣十足,真有種皇帝的腔調了。師傅反方向開出一段安全距離後,回頭看看我們還緊緊抱在一起,撲哧一下又笑了:”還說不是對野鴛鴦呢,看到個沙塵暴就抱的這麼牢,還大姨我還大爹呢,哈哈哈~“我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又沒法跟他解釋我看到的鬼影,正在鬱悶呢。王巖適時的給我找了臺階:”有風暴,我冷,沒有衣服抱着取取暖不行啊!“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本來就是,王巖的那小塊嬰兒毛毯遮了上面露了下面,遮了下面又露了上面,大晚上是夠冷的。抱着是能取暖,再說隱身鐲只有一個,我也不敢貿然把他推開。一路上,我就這麼一直冷着臉,其他兩人感受到我的低氣壓也不敢多說了。
很快車子把我們載到了酒店,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原來王巖是嬰兒我理所當然和他一間,可現在他是二十歲的小夥子了,我怎麼還能和他共宿一室呢。可是,王巖沒有身份證怎麼單獨開房,再說距離太遠隱身鐲會不會又失效?”幹嘛?害羞啊?我們學梁山伯祝英臺牀中間放一碗水好不?“王巖笑的那叫一個下賤啊。我真恨不得再扇他一個耳光,不過還是認命的隨他摟着走過了酒店大堂,我只能當做無視酒店前臺那嗔目結舌的目光。大晚上的,一男一女這麼緊緊摟着來酒店開房,男的還衣不遮體,是個傻子也會誤會了。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場景是我過去28年光陰裡最羞愧最想抹掉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