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272.雙贏！（二合一）
“我的英語很好，當然對保護的理解沒有一點偏差。正是因爲這樣，所以我才說讓格林在我這裡留下當教授，纔是對他對最大的保護。”
格林德沃聲音平淡，隨意的端起了辦公桌上的一杯茶，輕抿了一口。
同時在他對面，一張椅子突然滑了出來，像是溜冰場上的花樣滑冰選手，一個漂亮的旋轉，就來到了喬恩的身邊。
福克斯已經跳到了喬恩腦袋上，這隻傲嬌的鳳凰像是海格的比奇一樣，很喜歡把他的頭髮當成臨時據點。
喬恩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椅子上，聽着這場算是在魔法界中最高規格的談話。
壁爐中的鄧布利多也看到了進門的喬恩，他露出了笑容，對他微微頷首示意。
“他的天賦很高，這你清楚，在我看到他白天和那些食死徒戰鬥的時候，我也很清楚。如果他一直留在你那裡，始終在戰場的最前線，你真的確定能保證他的安全嗎？”
格林德沃慢悠悠的說。
“尤其是在他還做出了那樣事情的情況下，等你那個學生從下手的人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你說他會不會恨他就像恨你一樣？”
現在在德姆斯特朗，只要格林德沃在，那自然也不需要福克斯一直待在他們身邊了，它可以回法國爲巫平線的巫師們停供更多的幫助。
他的這一番話，明明就是一番無賴發言，卻說的是那樣的合情合理，並且語氣上滿是不容置疑的反問和陳述，像是堵死了鄧布利多所有反駁的話。
喬恩一開始還只是覺得尷尬，在沒有聽到半點回應以後，他已經恨不得把頭縮進長袍裡了。
“那你還留在這幹什麼？”格林德沃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你讓人送過來的單子我已經交待下去了，需要的物資最遲後天就能籌備齊送過去，關於你學生的問題也解決了，那就趕緊在我眼前消失。”
“所以，今晚的這個結果，你也滿意了嗎？”
他轉頭看向了喬恩。
原本在喬恩頭頂趴窩的福克斯，也揮展開翅膀，在亮起了一道金紅色的光後，也跟着消失了。
格林德沃臉上的表情也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他雖然對喬恩不算是知根知底，卻也從他今天一天的表現能看的出，他對霍格沃茨的歸屬感很強，當把選擇的權力交給喬恩的時候，那他就註定不可能在德姆斯特朗留下來。
“哈哈哈哈！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把他教出來的，阿不思。他很聰明，比年輕時候的你聰明的多！”
“德姆斯特朗又不是對變形術教授的位置緊缺，我可以跟着巴沙特校長先學習，等法國的局勢穩定再回霍格沃茨繼續爲了解放英國奮鬥，以後如果德姆斯特朗需要我的時候，我當然也會義不容辭的承擔起教授的擔當。”
“教授的名頭你就掛着吧，具體的教學工作也不用你負責，至於三年級的課程，你想跟着上就去，不想去的話，德姆斯特朗中的教師也不會找你麻煩。然後就是明天下午，晚飯之前來我這裡找我。”
“我答應了。”
鄧布利多卻沒有去看格林德沃，而是將目光偏向了喬恩。
頂着德姆斯特朗的教授名頭，跟着格林德沃學了東西，然後再回霍格沃茨，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
就當喬恩以爲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都已經被他的厚顏無恥震驚到了的時候，一陣毫不收斂的笑聲突然在這間校長室中響起。
喬恩的回答並沒有出乎格林德沃的預料，他轉頭看向了壁爐中的鄧布利多。
“代價？當然是有代價的，這個世界向來是公平的，他既然能獲得更多，那同樣也就要付出一些東西，只是收穫的和付出的到底值不值，就要看他自己決定了。”
格林德沃放下了茶杯，高聲說道。
喬恩的話音落下以後，校長室內陷入了一陣安靜當中。
對於格林德沃的這些話，鄧布利多沒有出聲，他只是看着喬恩，因爲這件事最後可以做出選擇的只有他自己。
喬恩愣住了，壁爐中的鄧布利多臉上的表情也露出了驚訝。
這看似是一個既不脫離霍格沃茨，又同時沒有讓格林德沃丟面子的雙贏計劃，可其實真正雙贏的人只有他自己。
“我沒法去做我做不到的事情.”
格林德沃大笑着，鄧布利多的笑容也變得更加無奈了。
喬恩躊躇着問。
跳躍的綠色爐火併沒有變回正常的明黃色，這證明鄧布利多從法國連接到這間校長室的飛路網沒有被中斷，畫面確確實實的屬於非靜止狀態。
在得到了格林德沃的這番保證，喬恩沒有繼續糾結，他既然敢厚着臉皮提出這樣“雙贏”的解決方案，那也就有膽子去許下這個承諾。
鄧布利多看着格林德沃，他臉上的驚訝已經變成了凝重了，認真的替喬恩問道。
喬恩雙手搓了搓大腿，他皺着眉頭糾結了片刻，接着試探性的開口問。
“英國魔法部設立了馬人聯絡辦公室上百年，可在這期間卻沒有任何一個馬人走進過魔法部的大門和巫師有過任何溝通，因爲所謂的聯絡辦公室，只是巫師一廂情願的覺得自己這是在爲兩方之間的接觸做努力而已。你說的這些那只是你的想法，蓋勒特，我其實對你想把喬恩從我這裡挖走的事情並不介意，我介意的是，你到底有沒有尊重這個男孩自己的想法。他有和你說過他是怎麼想的嗎？”
“當然，我這個糟老頭子還不至於去騙一個孩子。”鄧布利多微笑着眨了眨眼睛。
校長室中迴歸了一秒鐘的黑暗，緊接着明黃色的火重新在壁爐中點燃，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鄧布利多沒有和你說過？”
“如果我真想折磨你的話，也就不會因爲這件事和阿不思耽擱這麼長的時間了。”格林德沃平淡的說，“但你也不要把事情想簡單了，如果你現在答應下來，後面卻沒有完成今晚的承諾，你從我這裡學到了什麼，我也都會有辦法重新收回來。”
鄧布利多的口氣像是在挖苦和諷刺。
沒有收到想象中類似於“你想p吃”的唾罵，反而被誇讚了一番，這讓原本已經打算當鴕鳥的喬恩重新擡起了頭，茫然的看着校長室中的情況。
校長室中只剩下了格林德沃和喬恩兩人。
“所以，問題就在這裡。爲了不浪費他的天賦，我需要教導他一些東西，可因爲我的吝嗇又不會平白無故教一個人，更何況這個人已經拿走我的一件東西了，讓他來我的學校當個教授，給我的學生們發光發熱，這是什麼不合理的要求嗎？”
你們倆爭不出個結果來，就讓我下決定？
“不用感到爲難，說出你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就好。”鄧布利多輕聲說道，“蓋特勒說的沒有錯，他既然想能教你一些東西，那就是對你有好處的，而且在德姆斯特朗你也可以擁有最安全學習的環境。如果你不想留在那的話，福克斯就在你身邊，它可以隨時都把你帶回來，這個老流氓他可不如從前了，阻止不了。所以你做出任何選擇都沒有問題，我都會尊重你的意見。”
喬恩搖了搖頭。
鄧布利多沒有半點的不耐，他臉上的笑容不變，但壁爐中綠色的火焰已經變得越來越微弱起來，隨後很快就消失不見。
你剛纔還說人家吝嗇的呢，教授？
這不由得讓原本已經俯首低頭去看辦公室上那些信件的格林德沃，重新擡起了頭。
這個要求看似很簡單，簡單的像是不管什麼人來都可以立即答應下來，喬恩卻猶豫着說。
喬恩在鄧布利多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懵住了。
鄧布利多並沒有被格林德沃的歪理邪說所蠱惑。
給喬恩交待好了關於他的安排，可喬恩卻仍舊沒有離開從校長室中離開的意思。
“我不能留在德姆斯特朗。就算鄧布利多教授說我已經做的足夠了，我也不會在一個人在安全的後方去看自己的同學和老師上戰場。天賦或許是我自己的，但沒有霍格沃茨，現在的喬恩·格林估計還在那座城堡裡給純血們掃廁所洗衣服！”
我都已經擺爛了，怎麼還讓我做選擇？
當把這個選擇拋給喬恩的時候，那他當着自己和鄧布利多的面，會怎麼選呢？
格林德沃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筆，他看着喬恩。
“我說過，我不會干涉喬恩的任何選擇，只要這是他自己的意願。”
格林德沃手中把玩着自己的魔杖，輕笑了一聲。
“先生.你剛纔和鄧布利多教授交談的時候說，我這裡有你的東西？”
“好吧，或許你說的這些都對，你把他留在德姆斯特朗是想對他加以更好的保護，這一點我沒意見，喬恩他已經做的夠多了，我不覺得一個安全的環境對他來說不是應得的。可這和你要讓他當變形術教授又有什麼關係？他身爲一名霍格沃茨的學生，暫居在德姆斯特朗難道不行嗎？”
“你可以把霍格沃茨的學生和德姆斯特朗的教授兩個身份一起擔着，我也允許你在德姆斯特朗去留隨意。”
要不是格林德沃又重新強調了一遍，喬恩甚至都以爲剛剛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就算是現在他也還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那個靠在椅子上的老人，然後又轉頭看了看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重新露出了微笑。
喬恩深吸了一口氣，在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兩人的注視下，他語氣肯定的說道。
“真的怎麼選都行？”
他臉上露出尷尬的笑，臉皮的厚度明顯還沒有鍛鍊到位。
面對鄧布利多的揭老底，格林德沃也不以爲意，他只是端起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重新蓄滿了的茶水，喝了一口。
鄧布利多那張由綠色爐火構成的臉上，在聽到喬恩的發言後，笑容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是多了一絲無奈還有一絲欣慰。
“那代價呢？”
他們看向了此時已經收斂了笑容的格林德沃，聽着他又隨意至極的重複了一遍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我答應了。”
“你還有其他事情？”
對此，格林德沃不以爲意的打了個響指。
在喬恩頭頂趴窩的福克斯正在用尖喙梳理着自己色彩鮮豔的羽毛，它像是感覺到了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擡起頭好奇的張望發生了什麼。
“但其實我覺得，霍格沃茨的學生和德姆斯特朗的教授，這兩個身份也不是那麼衝突，對吧？”
就在這件事像是就要這麼蓋棺定論的時候，喬恩卻好像還沒有把話說完，接着又說道。
“既然你兩樣都想佔，我完全可以答應，德姆斯特朗又不是真的就缺了你這麼一個變形術教授，但如果你想跟着我學東西，那之後一直到你從這座城堡離開爲止，我給你下達的任何目標和任務你都必須要完成了。”
“當然不行。以他這樣的天賦，在我這裡暫居就算跟着其他三年級的學生一起上課，又能學到些什麼呢？他需要特殊的教導，阿不思，這所學校除了我，沒人還能完全發揮出他的天賦，你覺得我會平白無故的教他東西嗎？”
“你是那樣吝嗇的人。”
格林德沃靠在了椅背上，他也看向了喬恩，目光中沒有逼迫和威脅，反而平靜中帶着些饒有興趣。
“鄧布利多教授從沒有和我說過這件事。”
“也是，這確實也不是一件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格林德沃輕聲說，“慄木搭配鳳凰尾羽、十四英寸，一個還不錯的搭配。”
聽到了他的這番話，喬恩一臉驚愕的舉起了自己手中那根老舊的魔杖。
他回憶起了自己在剛到霍格沃茨馬車上第一天的時候，在鄧布利多校長辦公室中，拿到它的場景。
那個時候鄧布利多就明顯對這根魔杖露出了與其他魔杖不同的緬懷。
喬恩之前還猜測這根魔杖的原主人可能和鄧布利多關係很不錯，所以它的原主人其實是格林德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