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馳並沒有立馬就通知陳博弈和凌飛,而是自己先走到了那入口處,準備先開啓入口之後再通知兩個人過來。
站在那個入口的上方,徐馳查看着平板電腦上面的三維立體圖,將那一處放大之後,試圖找出打開入口的機關。不過,上面並沒有顯示出打開機關的細節。
徐馳再次將平板變成了手機放到了兜裡,然後蹲下來查看,試圖找出打開入口的機關所在。
地面佈滿了厚厚的灰塵,想要找必須要清理一下,所以徐馳一個人蹲在那裡清掃着,試圖找到開啓入口的機關。
就在他清理的快好的時候,陳博弈和凌飛也走到了徐馳的位置,看着他蹲在那裡連忙走到了他身邊。
“怎麼樣,你有發現了?”陳博弈一臉的激動,因爲時間過去很久了,他的激情都快消耗完了。
“算是有一點吧,你們看這個六芒形。”說着,徐馳指着地面上一個大約有兩個拇指大小的六芒星形說道。不過他也知道,古時華夏更本就沒有什麼六芒形,那是老外搞出來的形狀。
“六芒星?”聽到之後,凌飛也愣了一下。因爲縱觀歷史,六芒星從來沒有在古墓裡出現過。所以,他纔會有這樣的反應。
六芒星,發源於印度教的古代宗派tantrism派,這個宗派奉行女陰崇拜或女性中心性崇拜,傳承自一個女性教徒組成的烏拉迪亞派(崇拜“聖娼”),其主要的崇拜偶像是男根-女陰(lingam-yoni)的結合體,男根爲席瓦(shiva)的象徵、女陰爲卡利.瑪的象徵(破壞神kali ma,原意爲“黑色之母”。在tantrism派被稱爲shakti kali,也被認爲是席瓦之妻),表示男性原理和女性原理的合一。
後來,六芒星又成了猶太教的標誌。不過,那都不關華夏的事兒,所以在這裡出現六芒星絕對是不可能的。
可是,當凌飛蹲下來之後,的確看到了一個六芒星的凹陷,而且還不淺。
“太古怪了。從來沒有遇到過。”凌飛不住的搖着頭,然後從徐馳原本拿的一個箱子拉了過來,打開之後他取出了一個個金屬瓶子,擰開之後將裡面一種黑赫色的液體慢慢倒入了那六芒星形的凹陷裡頭。他之所這麼做,就是想試試是不是真的這個六芒星是打開入口的機關。
“這也太神奇了吧。”陳博弈看着凌飛將那東西倒進去之後,又往裡頭插了一個像鑰匙柄一樣的東西進去,然後大約過了半分鐘。凌飛將那個鑰匙柄拉了出來。
此時,凌飛手中就握着一把六芒形的‘鑰匙’,顏色和剛纔他倒進去的液體是一樣的。
“這是一種特質的液態金屬,遇到空氣之中會在三分鐘內凝結成爲堅固的物體,我們經常用這些液體來打開一些古墓之中特質的機關。”古時,有很多奇形怪狀的鎖,但是考古工作者鮮少能拿到鑰匙,所以就需要這種金屬液體來複原鑰匙的形狀。
“這麼酷,是不是搞什麼形狀都可以?”陳博弈一臉期待的看着凌飛。似乎想要從他這裡拿一點去搞什麼東西。
“你別想了,這東西很難配製的,我只能申請這麼一點,而且製作的東西還要送回去重新弄成這種液體。”凌飛直接就拒絕了陳博弈的幻想。
徐馳雖然感興趣,不過並沒有像陳博弈那麼問。因爲提起金屬,他有更神奇的,只是這一次並沒有帶出來。那是一種可塑形的金屬。目前的形狀是一把戰刀,就在徐馳的車裡放着。它也可以變成徐馳想要的任一形狀,而且不用二次處理就可以無限制使用。
“試一下,能不能打開。”凌飛將六芒星鑰匙交給了徐馳,然後自己將那個瓶子擰好放回去。
徐馳將那隻鑰匙插進了剛纔的那個六芒形小洞裡頭,然後試着左右兩邊都轉了轉。
往左轉時明顯是轉不動的,往右的時候就可以。
隨着徐馳轉動它,就只能聽到‘咔咔’的聲音,好像是齒輪交咬的聲音。
“肯定行了。”陳博弈聽到那個聲音,高興的拍了拍手。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這個古墓的正式入口,自然心情大好。
就在那些聲音停止的時候,地面傳來了輕微的震動,讓在場的三個都有了不小的期待。
徐馳和陳博弈是爲兇手來的,他們是希望在古墓裡找到一些兇手的線索。而凌飛呢,而是想着自己獨自發現一個大型的古墓而感到興奮。有了這個發現。他就有資格單獨領隊了。
在考古界裡,他最羨慕的人就是他的美女師妹莫萱了。所以,他也想像莫萱一樣可以單獨帶隊,還可以參與一些極具代表性的古墓考古項目。
“開了,開了。”陳博弈拉了一把凌飛,讓他退後一些。
果然,地面上緩緩有一塊石板升起來,然後露出了一線光線。
當石板完全堅起來的時候,一個臺階就出現在三個人的眼中。
陳博弈有些着急了,就想往裡走,不過被凌飛擋了下來,他對着二人道:“先檢測一下空氣之中有沒有毒氣。”
“好吧,你先檢查,我去抽只煙。”徐馳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陳博弈的肩膀,示意他留意情況,以免凌飛遭到襲擊。
陳博弈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就看着徐馳往進來的那個盜洞的方向走去。
到了盜洞的方向之後,徐馳立馬掏出了電話打給了莫萱,因爲他感覺一個古墓裡出現六芒星絕對不簡單,所以想問問莫萱以前有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在第七局裡,莫萱和另外一個是專門負責怪異古墓的,她手中有着大量的資料,所以徐馳纔想起來問問她。
“徐馳。是你啊,怎麼樣,我師兄還可以吧?”莫萱剛好從實驗室裡出來,所以第一時間就接到了徐馳的電話。
“不錯,很專業。對了,我想問你一個事件。”徐馳對凌飛還是比較滿意的,當然他更希望在這裡的是莫萱。
“你問吧。”莫萱笑了笑,心中隱隱有些幸福感。因爲她知道徐馳肯定是問有關古墓的事情,可是他卻沒有去問自己的師兄。反而來問自己,這代表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哪怕這不是屬於什麼感情原因,但也讓莫萱小小的開心了一下。
“我在這裡遇到了一個六芒星,它還是開啓入口的機關,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遇到過。”
“什麼,六芒星?”莫萱的聲音突然拉高了幾份,然後有些緊張的說道:“離開。你們立馬離開那裡,千萬不要進去,不然就來不及了。”
“危險級別是多少?”
“七級,動作要快,不要遲疑。”莫萱冷靜的回答了徐馳,心中卻開始擔心了。
徐馳電話都來不及掛,立馬往回跑。
“博弈,凌飛,快跑。快。”徐馳衝着兩個人大吼一聲。
陳博弈聽到徐馳的聲音,立馬拉起凌飛的手,朝着徐馳的那個方向跑去。
“儀器,我的儀器。”凌飛還想返回去拿回自己的儀器,但是陳博弈哪裡肯放手,硬拉着他跑到了徐馳那裡。
“怎麼回事?”陳博弈對於徐馳是絕對信任的,至少除了蘇婉那件事之外。其他的他都無條件信任徐馳。
“七級危險,你馬上把他弄出去。”徐馳陰着臉,他知道七級危險意味着什麼,那是第七局內部的危險分級之中最高級,代表着他們遇到了人類史上最危險的事情。
哪怕以前他們在九星墓裡遇到的,也不過被判定爲四級危險,可是那幾次都是險些造成滅團。如果是七級,只滅團都是慶幸的了。
“你們在說什麼啊?”凌飛看着陳博弈快速的往上爬去,不由的吼了一聲。因爲,他感覺自己的人類就要迎來改變的時候。徐馳和陳博弈卻突然中止了,這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暫時沒有辦法向你解釋,總之那個古墓極度危險,可能會造成數百萬人死亡,我們絕對不能大意。”徐馳冷着聲音警告了一句,然後伸出頭往入口的方向掃了一眼。
“行了。我到了,凌飛你抓着繩子我現在把你拉上來。”陳博弈到了之後立馬讓凌飛準備上來,對於徐馳他並不怎麼擔心,就算沒有繩子徐馳也能輕鬆的從底下上來。
“告訴我多一點的情況,我需要知道具體一點的。”徐馳並沒 有着急着上去,他還在考慮着要不要過去將那個入口重新封起來。
“我也無法知道細節的,這是亡魂定的危險等級,據說他曾經帶領了三百個第七局的精英特戰隊進入了一個古墓,就在那裡發現了一些六芒星的形狀用來啓古墓內的機關,結果滅團了,只有深入不深的亡魂活着離開。當他離開古墓之後,沙墓周邊十公里內的生物都死絕了,所以你千萬不要進去。”莫萱的聲音帶着一點顫動,因爲她太瞭解徐馳了,哪怕再危險他都有可能去償試,所以她很是擔心徐馳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行,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裡了。”徐馳點了點頭,他心中還是有些猶豫,要不要過去看一看情況。因爲一個古墓危不危險,不是因爲一個圖案就可以決定了,哪怕有那樣的可能性,但絕對無法百分百肯定有六芒星就能達到七級危險。
“博弈,你守在外面,一有不對立馬帶人離開這裡走的遠遠的,並讓人過來封鎖這裡。”最終,徐馳還是選擇去一探究竟。
“你想幹嘛,徐馳,你個混蛋。”陳博弈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徐馳消失在底下。
“你給我回來啊!”陳博弈用力的錘了一下地面,朝着裡頭怒吼着。
“如果我遇到意外了,請幫我照顧好蘇婉。”洞口傳來了徐馳的聲音,讓陳博弈恨不得衝進去將徐馳給架出來。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因爲外面還有一個凌飛。七級危險,更加代表了周圍也處於危險之中,爲了廣大無辜羣衆的安危,陳博弈都必須留在外面,不然出了情況就沒有人來應付了。
“你給我活着回來,聽到沒有,混蛋。”陳博弈朝着裡頭怒吼一聲,然後拉着凌飛往山下跑去。現在,他要通知第七局的人。然後讓人過來封鎖現場。
哪果被判定爲七級危險,第七局一定有相關的記錄,可以知道是什麼樣的危險,就可以做出相應的防護,防止危險波極更多的人,也能避免次生災害的出現。
現在,通道內只有徐馳一個人。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空氣檢測儀。上一次代號爲亡魂,也就是第七局專門負責古文物古墓的總隊長所遇到古墓周邊生物大量死亡的原因,極有可能是有毒氣體造成的。對於毒氣,徐馳並不是很擔心,因爲他吃過虛生與實毒所結成的丹,號稱百毒不侵。也就是了這一個前提,他才冒險回來看一看。
空氣檢測儀還在運轉着,上面顯示離檢查結果還有兩分鐘。
這兩分鐘對徐馳或者在外面通知了第七局等答覆的陳博弈來說都十分的難熬,因爲他們都不知道最終結果會是什麼。
一滴滴豆大的汗從徐馳的額頭滑落。他的手因爲太過用力而產生了一些細微的顫抖。
七級危險,哪怕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聽莫宣那麼說,徐馳心中也是佈滿了壓力。死,誰不怕,何況心中有牽掛的徐馳。他的父母,他的愛人。都無法接受失去他。
衝進來的時候徐馳並沒有想那麼,但是在等待的這兩分鐘,他腦中閃過了他父母的身影,閃過了蘇婉的嬌影,閃過了陳博弈還有莫萱等人的影子。
“徐馳,徐馳,你在聽嗎?”
別在徐馳腰間的無線電突然傳來了陳博弈的聲音。
“收到了,我在聽着呢。”徐馳立馬取出了無線電,對着它迴應陳博弈。
“剛纔局裡讓我叫你注意其中二氧化碳的指數,如果超過正常值的四。四倍或者更高,那就有可能和上一次的情況是一樣的。”
“四倍嗎?沒有,所有指數都是正常的,空氣之中應該沒有毒氣了。”徐馳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毒氣,那其他危險他都有信心多了。
外面的陳博弈鬆了一口氣。然後抹了一把汗水。
“那就好,你還是快點出來吧,第七局的人三個小時內就會趕到這裡了。”陳博弈還是不放心,雖然空氣之中沒毒,但是裡面究竟是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準。
“不行,我剛纔聽到裡面有動靜,必須下去看一看,你在外面等着局裡的人過來,照顧好凌飛。保重。”
“保重!”陳博弈無力的放下了通話器,對於這個結果他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沒有毒氣,沒有輻射,沒有電磁波,應該不會引起大量生物死亡了吧。”徐馳將儀器都檢查了一遍,確定它沒有失識之後一 一收起來,因爲他要帶着這套裝備下去一查究竟。
怪異的殺人方法,無法確定的菌類,都代表着那個兇手有着和常人不一樣的東西。
深吸了一口氣,徐馳握着匕首,朝着那臺階邁出了第一步。
隨着他整個人都進入了臺階通道之後,身後的那道門便緩緩關上了。
“斬魂呼叫鬼王,鬼王聽到請回答。”徐馳之所以停下來用無線電呼叫陳博弈,是爲了確認這玩意在這底下是不是還能用。
“鬼王聽到,斬魂請彙報情況。”陳博弈已經猜到,徐馳已經進入那條臺階通道了,所以整個人都蹦了起來。
“一切正常。”
“好,保持聯繫開通。”陳博弈迴應了一句,便沒有聽到徐馳的回答了。
“會不會出事了?”凌飛也意識到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考古行動,所以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陳博弈。
“一定不會出事的,一定不會。”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凌飛,還是安慰自己。
徐馳接着往下走去,每走幾步他都會掏出手機看一眼。確定四周沒有其他生物出現。
通道大約有五百米長,深入地下的距離大約三百米,因爲它的坡度很大。
當徐馳再一次踩在平的地面時,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爲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道門,一道雕刻着頭上帶着角的惡魔形象的浮雕。
從六芒星,到這個帶角的惡魔浮雕,都與華夏傳統墓葬文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徐馳表示懷疑,自己是不是跑到國外去了。
看了一下手機。徐馳發現那個外星手機竟然還能接收到信號,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喜意。這也是他重新進入這古墓之後露出的第一個微笑。
“莫萱嗎,我在裡頭了,這裡有一個帶角的惡魔浮雕,這前亡魂有遇到過嗎?”徐馳聽到了那國莫萱急促的呼吸聲,顯然莫萱是在爲自己擔心。
“帶角的惡魔浮雕,天!”莫萱完全驚呆了。因爲這不正是和亡魂上一次進入的古墓一模一樣嗎?
“徐,徐馳,你,你很有可能進入了一個超古文明時期的古墓,裡面存着無數未知的危險。
超古文明,也稱史前文明。人類所發現的許多文明古蹟時間跨度非常古遠。從當今發掘和發現的各種不同史前人類文明遺蹟看,從一個非常久遠的遠古時代開始,在我們這個地球上就一直存在着人類,並發展出高度發達的文明。如在三葉蟲化石上發現的6億年至2.5億年前的穿着鞋的人類腳印。在今天的非洲加蓬共和國發現的20億年 前的大型鏈式核反應堆,在現今南非發現的28億年前的金屬球,及多次不同時期的石器等等,很難想象它們屬於同一人類文明時期。因此,科學家們又提出了多次史前文明的理論,認爲地球上曾經有過多次史前人類及文明。人類的發展並不像以前想象的那樣,而是週期性的。不同時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
現代科學已認識到,一切事物發展皆有周期性。人有生、老、病、死;植物、動物也有生、老、病、死;社會的發展有周期性,同樣,人類的發展也很可能有周期性。這可以從當今發掘出和發現的各種不同史前人類文明遺蹟和不同史前人類石器時代留下的工具找到線索。
學者在其著作《is:iry》中對史前人類毀滅的原因作了深入的分析,認爲來自外星際空間的物體(彗星、隕石等)造成地球氣候的異常,可能導致人類文明的毀滅。
然而,很明顯的是,這些不同史前人類及其擁有的文明都最終從地球上消失了。不同時期地球的大災難毀滅了當時的文明,甚至滅絕了當時絕大多數的生物,只殘留下極其少量倖存者。
當然。這是一個並沒有證明的理論。
對於吏前文明,還有很多現實的例子,比如:距離澳大利亞東海岸約750英里的新喀里多尼亞島以南40英里處,有一個叫派恩的小島。島上有四百多個像蟻丘似的古怪古冢,用沙石築成,高8至9英尺。直徑300英尺。古冢上寸草不生,古冢內也找不到任何遺骸,只在3個古冢中各發現一根直立水泥圓柱。在另一個古冢中發現有兩根並排的水泥圓柱。這些圓柱,直徑從40英寸至75英寸不等,高40英寸至100英寸。用放射性同位素碳檢驗法測定,這些圓柱是公元前1095年至1120年間的東西。是誰在人類發明水泥之前就已使用水泥了?這些圓柱究竟有什麼用處?爲什麼在附近找不到任何有關的人類遺物?
還有,有一些專家在南美髮現一個秘密的隧道系統。這個隧道系統的秘密入口處由印第安人的一個部落把守,一直通向250米深的地下。隧道內壁光潔平滑,頂部平坦。其中有幾處寬闊的廳洞,竟有噴氣客機停機庫那麼巨大。在一處寬153米、長164米的大廳中,放着一張桌子,7把椅子。這些桌椅不知用何種材料製成,像石頭又不冰冷,像塑料卻堅硬如鋼。
在美國佛羅里達州、佐治亞州及南卡羣島一帶海底,人們發現一條路面寬闊的平坦大道。潛水艇安上輪子後可以像公共汽車一樣在大道上行駛。
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託普卡比宮珍藏着一張奇特的古代地圖。這張古地圖是18世紀初發現的,看樣子是一份複製品。地圖上,只有地中海地區畫得十分精確,其餘地區,如美洲、非洲都嚴重變形。然而,當科學家們進一步深入研究時,驚訝地發現,這張古地圖其實是一張空中鳥瞰圖。同阿波羅八號飛船所拍攝的地球照片相比,土耳其的這張古地圖就像是它的翻版一樣。地圖上美洲、非洲的變形輪廓線,同阿波羅飛船拍攝的照片完全重合。尤其令人驚訝的是,古地圖上還繪出了南極洲冰層覆蓋下的複雜地貌,同南極探險隊在1952年用迴聲探測儀對南極冰下地形的探測圖毫無二致。是什麼人在遠古時代就已掌握了太空航攝的高技術?
從莫萱那裡聽到這樣一個詞,徐馳有一種被穿越的感覺。
“上一次大量死亡是因爲毒氣嗎,我已經確認過空氣之中沒有毒氣了。”徐馳眉頭緊鎖,然後不禁又鬆開了。
怪異的古墓,自己遇到的還少嗎,上一次在九星墓,自己還遇到了靈魂出體事件。
“是毒氣,但你千萬不能大意。三百個訓練有素的精英都沒能活着從裡頭出來,他們當時帶着最先進的武器,你不要逞強,有什麼不對勁馬上離開,知道嗎?”莫萱清楚徐馳不會輕易從那裡離開,但還是交待了一句。
“我明白,不會隨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好了,有什麼問題我再聯繫你。”徐馳掛掉了電話,準備進入那惡魔門之後看一看門後面又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爲什麼,地上會有腳印,會不會是那個兇手的腳印呢?
這叫沒有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莫萱差一點沒有把手中的手機給砸了,明知道被定爲七級危險還進去,這如果都不叫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那怎麼樣纔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不過,她沒有那麼做,她迫切的等着徐馳打過來,然後告訴她,他已經安全從古墓裡出來了。
徐馳在門上檢查了一下,發現了一個同樣是六芒星形狀的小洞口,所以他拿出了那個開啓了外面通道的那把鑰匙插了進去,接着沿着逆時針的方向轉了一圈。
果然,當鑰匙無法轉動的時候,門就傳來了‘喀’的一聲,門便緩繪打開了。
站在門前,徐馳有一種突然站在了葉傾心公司那個實驗室門口的感覺。當葉惠用瞳吼打開門的時候,那個門打開的聲音和現在他聽到的聲音是何其的相似。可是,這者卻間隔了無數的時間。
當門打開之後,就有一股淡淡的風朝着徐馳迎面吹來,這股很有些溼溼的,又帶着一些海鹽的味道,好像徐馳突然來到了一個海邊,海風朝他迎面吹來。
徐馳利用頭頂的強光手電筒照了照,確定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才緩緩的往裡頭走去。
此時此刻,他有一種全新的危機感,這是他練成葬屍經第一層之後很久沒有出現過的感覺了,讓他有些熟悉,又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