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平復了心中的激盪,林寒邁開雙腿,朝着山下狂噴而去,整夜未歸,恐怕小幽姐已經急的要死了吧!
“姐姐,我回來了。”從門外衝了進來,林寒大叫道。
可是,大叫過後,並沒有想起小幽的聲音,反而是一片的寂靜。
“糟了。”林寒身子瞬間僵硬起來,不祥的預感在心中瀰漫開來。忽然一個激靈,轉身跑出了家門,衝向了修米山。
可是,當他在修米山轉了整整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一絲關於小幽的線索,然而此時,已經正中午了,太陽高高的掛在藍天之上,刺眼的光芒使人只能眯着眼睛看路。
心灰意冷的林寒正往着家走,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小幽只不過有事出去了,可爲什麼會是這時候,爲什麼是在自己整夜未歸纔有事。這一切都似乎太巧合了。
“姐姐,我回來了。”從門外衝了進來,林寒大叫道。
可是,大叫過後,並沒有想起小幽的聲音,反而是一片的寂靜。
“糟了。”林寒身子瞬間僵硬起來,不祥的預感在心中瀰漫開來。忽然一個激靈,轉身跑出了家門,衝向了修米山。
可是,當他在修米山轉了整整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一絲關於小幽的線索,然而此時,已經正中午了,太陽高高的掛在藍天之上,刺眼的光芒使人只能眯着眼睛看路。
“老王,今天麻嬸帶來那孃兒可真夠正啊!要不是臉上的傷疤!肯定是一位美人兒啊!”
“那小妞不就住在青麟街麼?以前你怎麼不上,現在纔來嘰歪。”
“這麼噁心的疤痕看到我也軟了啊,只是麻嬸帶來幹嘛!搞不懂。”
正當林寒路過一家王府時,站在一座王府門口的兩名獅人守衛的話飄入耳中,頓時讓他激動了起來。
擡頭看去,獅人王府邸五個大字映在門檻上方,淡淡的威壓從燙金色的五字中傳來,使人看到心神都是有些壓抑起來。
“獅人王府啊!”林寒嘀咕一聲,走了回去。
豆大的汗珠在林寒那稚嫩的小臉緩緩滑下,右臂隨意的一揮,將汗水抹去。林寒又是開始了他那偉大的工程。
在王府外圍足足饒了近三圈,終於是找到了一個被雨水侵蝕了大半的牆面,想來也是蓋這座府邸的時候偷工減料把,而他也是不知從哪弄來了一把榔頭,不斷的轟打着。
足足錘了近一個時辰,纔將牆面轟出僅夠他一人進出的小洞,而此刻,天幕已經變得有些黑了,大汗過後,冷風徐徐吹來,使林寒不禁有點瑟瑟發抖。
沒有絲毫猶豫,林寒直接鑽入了小洞,短短几秒鐘便進入了府內。
可迎接他的又是一個問題,他根本就不知道小幽被關在哪裡。
“在不快點就完了。”林寒有些急了起來,年僅十五的心智還是不夠堅毅。
就在這時,周圍忽然傳來了腳步聲,而且越發的清晰起來。而林寒卻直接鑽入了草叢中,屏氣凝神。
片刻過後,兩道人影終於走過了林寒身前,談話聲不斷傳來。
“你聽說沒有,麻嬸今天把小幽交了老爺。”
“真的啊!不過小幽的臉不是毀了麼?老爺怎麼還要?”
“唉!這誰知道呢?可憐了小幽啊!”
“要不我們去救她把!大不了逃到混亂區去,就算是老爺想找也沒那麼容易。”
“他就在西廂房左數第二間,要救自己去救,我可沒空陪你。”
談話聲漸漸遠去,一直窩在草叢中的林寒才跳了出來,朝着西面小跑而去,怒火在他心中燃燒,此刻的他只希望小幽能夠沒事,即使是付出他的生命。
獅人王府非常大,起碼不是林寒能夠想象的了,他已經在王府內跑了近十分鐘,還是沒有看到任何關於西廂房的東西。
一道道火光從遠處傳來,鎧甲碰撞的聲音與腳步聲此起彼伏。
“操。”林寒咒罵一聲,朝着四周看去,並沒有什麼能夠遮擋住他的物體,而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在此刻十分完美的體現了出來,就在離林寒不足十米處,一個圓形的大桶擺放在那。
沒有任何的耽擱,林寒一個狂奔,雙手一撐跳了進去,可當他進去時,立刻就後悔了下來,裡面居然全是水,而這水中居然還散發着玫瑰的香味。
可厚重的腳步聲已經很是清晰了,就連在水中的林寒也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不會栽在這吧!”林寒心中暗罵一句,將頭小心翼翼的浮在水面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便在次沉了下去。
終於,腳步聲漸漸的消失了,林寒才準備爬出圓桶,可就這時,腳步聲又傳了過來,幾乎要崩潰的林寒只能強忍住要吐血的衝動,鑽入了水中。
可這一次,腳步聲並沒有遠去,而在圓桶旁停了下來,忽然感覺身子一晃,圓桶居然被人擡了起來,林寒將臉浮在水面,談話聲飄入耳中。
“我說麻嬸今天帶來這女的是不是有病啊!孃的,泡澡就泡澡,還要把桶擡到外面來,TMD還什麼吸收日月之精華,當老子傻啊!”
“你少說兩句把!被人聽見又要挨板子了。”
“讓老子抱怨兩句都不行。”
聞言,林寒在次沉入桶中,心中暗道:“原來是洗澡用的桶啊!玫瑰香,應該是女人用的把!不知道是不是小幽姐。”
片刻過後,一道開門聲傳來,桶搖晃了會兒,便不再有動靜了,想來應該是放在地上了。
林寒並沒有立刻浮出水面,因爲離之前換氣已經近一分鐘了,一直憋在肺部的那口氣幾乎用盡,可他硬是沒有絲毫想要換氧的衝動,依舊死死支撐着,一張俊俏的面龐因爲缺氧已經有些發紫了。
意識已經有一些模糊了,林寒終於是不在支撐了,將頭慢慢的伸出水面,強忍住倒下的衝動,睜大眼睛,不斷的看向四周。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粉紅色的紗帳,紗帳外隱約還能夠看到兩道人影,而一位略顯肥胖的身影彷彿不斷的對着另一位說着什麼,而那位卻沒有理會,低着頭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