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落下山了,夜幕也逐漸的要拉上了。
月亮爬上來,淡淡的月光灑進窗戶,灑到客廳沙發裡,兩人躺在沙發上,男人摟着女人細嫩的腰枝,女人臉紅紅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很是羞澀。
從現在起,她就是一個女人了,第一次真的很疼,但是也很幸福,因爲是愛的男人。她一臉幸福的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和呼吸。
他的手也撫在她的發間,臉靠在她的頭頂,輕聲呢喃着:“疼嗎?”
她點頭又搖頭,幸福又有些結巴道:“不,不疼。”
說完她又想起一件事情,第一次都會落紅,她們在沙發上,這樣會不會弄髒沙發,沙發不好洗。想到這,她囧得臉更紅了。
他在她發間落下一吻,滿是疼惜和柔情。想到以後,她可能會知道的事情,又蹙了眉有些擔憂。
她緊張的拿了被單,將被單拉到下巴處,恨不得在次鑽進被單裡,當然不是爲了那事,而是羞得。想到沙發上可能染了紅,真是不知道怎麼辦纔好,腰又酸腿又軟的。這種感覺太美妙又奇怪,她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啥好。“那個,”
他也同時開口道:“我會給你盛大的婚禮,如童話一般的婚禮,你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穿着潔白的婚紗,手捧着鮮花從長長的紅毯上向我走來,我會牽了你的手在牧師前鄭重宣示對你的愛,無論貧窮富貴都不離不棄,世間終你最美最好最珍貴。”
她聽得都能腦補一場浪漫的婚禮啦,長長的紅毯兩邊是她可愛可敬的親人還有朋友,她走向他走向幸福,她和他的婚禮一定會被媒體報道,被世人圍觀,又是一大片少女要失戀了要傷心了,可是不管少女如何說她,她跟他在一起就是幸福的。她望着他,眼裡閃着幸福的光,卻俏皮的問:“我會老,女人比男人老得快,到時候皮膚皺了,脾氣壞了,你就會將目光移向十八歲的少女了,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了。”
“我也會老,頭髮會白,牙齒會掉,連力氣也會變小,你到時候會將目光移向十八歲的少男身上嗎?連多看我一眼也不願意?”他輕笑着將下巴抵到她發上。
“呵呵。”她笑得俏皮,“蒽,如果你比我老得快的話,我肯定將目光移到少男身上,可是不是這樣的啊,是我比你老得快啊,你肯定會將目光移到少女身上吧?”
他閉上眼睛,似乎在幻想着她說得,她變老了,皮膚皺了,而他還要年輕一些,“如果這樣,我會懶得去認識其它年輕漂亮姑娘,又要重新問姓名年齡,重新認識瞭解磨合多麻煩。人的記憶是有限的,我的記憶裡都裝滿了和你年輕時的回憶,已經塞不下和別人的故事。就算你老了,在我記憶裡都是永遠年輕漂亮的,在我心裡也如是。”
她聽得心裡好甜,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就算他以後會愛上年輕的女孩,但至少現在這一刻幸福是真實的,她只想抱緊現在的幸福。她手圈上他勁實的腰,越圈越緊。
……
陰天,金色花酒店,丁甜甜站在頂樓辦公室落地窗前,她左邊站得是小杰,右邊站得是麥伯。
“丁總,這金色花酒店都是您的。”麥伯微笑着說。
丁甜甜聽得有些驚歎,這金色花酒店都是她的,真是想不到。
“金色花酒店遍佈多個城市,還投資了房產,旅遊地,網上商城,都是您的。”麥伯說着將手上的一疊資料遞到丁甜甜面前。
丁甜甜接過資料,翻着看,一些報表啊數據啊,看都頭疼,不過她還是花一天的時間將這些都給看完了。
不過她還是沒忘記被刀疤男追的事情,她讓麥伯將比較厲害的保安都集結到辦公室裡。
打算看看保安們的真功夫,在做打算。
只是保安還沒來,刀疤男就先帶着小弟來了,一腳就踹開了她辦公室的辦。嘴裡含着一根牙籤抖着肩走了進去。
丁甜甜看到這刀疤男還是有些膽怯,卻放在桌上緊緊的握住了,面目還是沒露出什麼怯意。
倒是站一旁的小杰警惕起來,站到了前面,盯着那刀疤男,“想幹什麼?”
刀疤男直接走向丁甜甜,路過小杰時,輕瞟了他一眼,擡手將他推開。
小杰被退到一旁,目光還是鎖在那刀疤男身上,又重新站到了丁甜甜身旁。
“啪。”刀疤男一掌拍在了辦公桌上,臉也湊向了丁甜甜。
刀疤男的臉在丁甜甜眼裡放大,更加恐怖,她心縮成了一團,眼睛也瞪大了,咬牙道:“我沒找你,你到先來了?”
刀疤男手撐桌上,一跳,屁股就坐桌上了,一點形象都沒有,整個一流裡流氣的。眼一瞪,語氣也兇了,“上次讓你逃了,下次可沒這麼幸福。我現在是來警告你,別想打什麼主意,不然下次可就不會讓你逃了。”
“說得好像你故意讓我逃似的,其實,不過是你沒本事罷了。”丁甜甜直接對上刀疤男的目光,“既然你今天來了,也說到這事了,還承認了,那麼咱們就事來論事。”
“論什麼?”刀疤男吼着又一手拍在桌上,啪的一響。
這響聲也嚇丁甜甜一跳,只是心猛的一縮,表面還是沒有變化,放在桌下的手更加的握緊了,她哪裡有底氣跟這刀疤男對抗,不過是被逼得沒有辦法,必須堅強面對罷了。眉目一挑,拿了桌上的電話,按了幾個號。
電話沒人接,她打給的是麥伯,看着門口麥伯已經帶着十幾名保安進來。暗自鬆了一口氣。
刀疤男也看着麥伯帶一羣保安進來了,衝着麥伯哼了聲,沒將他和那羣保安放在眼裡。
麥伯站到了丁甜甜身旁,先低聲問了句:“丁總,您沒事吧。”
“我沒事。”丁甜甜搖頭,目光還是鎖在刀疤男臉上,手一拍桌子,她站了起來,說話也更有力度了,“不知道刀疤哥兄弟昨天被請到局子裡,怎麼樣,局子裡的茶好喝嗎?”
她這樣問是聯想的,昨天她跟峰峰逃走,從超市逃出來,她看到一些人被超市保安給攔住,他們砸的人間東西不少,那些超市的人肯定會將他們給送到警察局的。除非他們賠錢,但是他們這樣流氓地痞願意陪錢?
果然,刀疤哥怒了,橫眉瞪了一眼他那些不成氣的小兄弟們一眼,收回目光又看向丁甜甜,“哼,我兄弟們進局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三天兩頭的就去局子裡坐坐,怎麼丁總也想進去坐坐,那裡不錯啊,警察小哥又帥又溫柔還送一副白金手銬呢。”
“哈哈。”小弟們都笑了起來,看着丁甜甜的眼裡滿是戲謔。
“笑什麼,閉嘴。”小杰看不下去了,衝那些小弟吼了起來。
小弟們哪將小杰放在眼裡啊,一個爆脾氣上來,直接衝過去就揮起拳頭要打小杰。
小杰身手了得出手又快,那小弟的拳頭還沒到他眼前,他就一腳將那小弟給踹遠,摔到地上,疼得小弟熬熬叫。
另幾個小弟一看都一齊衝了上來,五六個人直接撲過去都能把小杰給壓倒爬不起來。當然這是他們想得,他們才衝過去,小杰就一個旋風踢將他們都給踢倒了。
“啊,啊,”小弟們摔倒在地疼得直叫,又看向他們的刀疤哥,希望刀疤哥能替他們報仇。
“有點本事。”刀疤哥從桌上跳了下來,走向小杰,他不跟小杰動用拳腳,他直接從身上掏出一把槍來,槍口對準了小杰的眉心。
只要刀疤哥的手指扣了槍弦,那子彈就會穿透小杰的腦袋,小杰繃直了身體,緊釘着刀疤哥扣着槍弦的手指,表面平靜,內心實則緊張起來。
丁甜甜也緊張了,小杰纔剛來給她當保鏢不能這麼塊就被害啊,而且小杰還是峰峰帶來的,她有必要保護小杰的安危。她走了過去,冷聲道:“刀疤哥,你有種就衝我來,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小孩?”刀疤哥打量了小杰一眼,“這也算小孩?”
“反正比你我都小。”丁甜甜已經站到了刀疤哥面前,目光無一點懼色的直視他,“你和我之間的矛盾就我們兩算,現在我是這公司的總裁,你上次帶人去秦少墳墓前追殺我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你現在又拿槍指着我的人,你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把我當這總裁嗎?真的一點兒都不認秦少的遺囑嗎?”
字字有力有據,這讓刀疤男聽得也刮目相看,這個女人有點意思,他將槍口移向丁甜甜的眉心,“好啊,你說得跟你算。”
刀疤男話音才落地,麥伯就不知何時站到了丁甜甜旁邊,舉了手裡的槍對準了刀疤男的太陽穴。
跟着麥餘進來的一羣保安也紛紛舉了手裡的槍對準了刀疤男。
一看這陣勢,跟着刀疤男的小弟都嚇得腿軟了,咋還有這麼多槍,他們平時都沒有槍啊,最多拿多拿棍的。
只有兩個經常跟在刀疤男身邊混的人身上有槍,他們也掏了槍對準了丁甜甜。
“麥伯,你還真是有點本事。”刀疤男不屑的看向麥伯。
“是刀疤哥你有本事,這麼多槍指着也不怕。”麥伯微笑回擊。
丁甜甜看着麥伯帶這麼多人而且都有槍,她也就更有底氣了,但是現在刀疤哥的槍指在她的眉心,還是很讓她擔心的,心如弦一樣繃得緊緊的。不敢想像,要是刀疤男手指一滑一不小心扣了槍弦呢?或者刀疤男想同歸於盡接着她一起死?
“哇呀。”辦公室門被推開,又是三個人走了進來,是三位老爺子,他們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