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無奈的樣子安棋言卻在一邊沒心沒肺的笑着,他難道一點都不在意嗎?
“哥,你笑什麼啊,都怪你,我都被他們誤會了!”我一臉不悅的看着安棋言。
“這樣不是挺好的麼?呵呵,誒,丫頭,如果我們不是兄妹的話你做我女朋友怎麼樣啊?”安棋言望着我打趣道,看着我一臉無奈的樣子嘴角上揚起一個略帶玩的弧度。
“纔不要嘞!你給我一邊去!”我一口回絕了他,撇過頭去,繼續看着我的“風景”。
“好,那我把你丟在地上啦!”安棋言裝出一副要把我丟在地上的架勢,手往下放了一些。
“喂喂喂!不要!好啦好啦,我錯了,我錯了!”我掙扎了一下,雙手緊緊的抓着安棋言的肩膀,最終決定認輸,與其自己走,我倒是更想享受一下被他抱着的感覺。
安棋言微微一笑出了醫院的大門,醫院的門外停着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一位穿着燕尾服的老者站在車門外,見我們走來恭敬的微微一躬身子,隨後打開了車門,那位老者便是安管家了。
安棋言將我送進車內,將我平放在座位上,替我蓋好了被子,細心地在我的頭下塞上一個舒適的小枕頭,將原先被我舉在頭頂的血袋掛在車頂的一個小勾子上。
“直到到家爲止,你都得這麼躺着!不許起來,聽見沒有!”安棋言替我做完一切之後扯了扯我身上的被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無奈的點點頭,趁他轉身之際悄悄扮了個鬼臉。
安棋言走到駕駛座邊上似乎對司機說了什麼,隨後我的耳邊便響起那些我所熟悉且喜歡的樂曲,一時之間讓我忘卻了一切,我擡眼看着眼前這個一直在默默爲我做着一切的人,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動,如果我和他沒有兄妹關係的話我也許真的會和他在一起。
“傻丫頭,幹嘛一直看着我?我又不會突然消失掉。”安棋言坐在我的身旁見我一直盯着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替我將垂在眼前的一縷髮絲別到耳後。
“就怕你會突然消失掉,如果你消失掉的話,我想我也會選擇消失。”
“傻丫頭,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也跟着我消失的話,我會很傷心的,所以,你好好的,知道嗎?你手臂上的那個印記就算是豁出性命我也會找出讓它消失的方法,既然當初你叫了我一聲‘哥哥’那我就要守護你直到我生命的盡頭。”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嘴角卻綻開了如同熙日般溫暖的笑容,陽光透過車窗照在他的臉上,此刻的他夢幻的宛若神祗。
“哥……”我的鼻子一酸,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內滑落,順着我的臉頰滑落至耳垂,心中一陣感動,我咬着下脣想要忍住眼淚,卻發現沒有一點用處。
“好了,別哭了,笑一笑,你笑的時候,最好看了!”安棋言伸手拭去我眼角不斷滑落下來的淚水,輕聲安慰道,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擡眼間他的眼裡竟也泛着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