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外尖叫聲震耳欲聾,人們瘋狂地跑出教堂,她埋在他溫暖的懷裡,竟然發現整個世界都好似停止了轉動,周遭都是安靜的,彷彿只有她和靳天宇,甜蜜瘋狂涌入她的心尖。
靳天宇妖治一笑,很享受寧凝珂短暫的溫順。
之前有點事情忙去了,找寧凝珂時候卻得知了她要結婚的消息,在教堂外聽到她即要說出的那三字他承認他失控了。
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他救人的工具,也不允許別人帶去。
寧凝珂從他懷裡擡起頭來,她面對靳天宇,今天顯得別樣溫順,她也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或許她只是感動,也或許只是今天累了,不想和他針鋒相對了。
她掙脫開靳天宇朝着樑知畫跑去,懷裡突然沒有了她香軟的身子,沒有了她存在的痕跡,他突然覺得心有點空。
“媽咪你還好吧?”寧凝珂在人潮中找到了樑知畫。
樑知畫一把拉住了寧凝珂,她神情複雜,“小凝,你不是說你永遠都不會學習這些嗎?”
寧凝珂一壓眉心,低頭,“這是爹地的臨終前的希望,我不希望他抱憾而去,你能明白嗎?”
樑知畫苦笑,“我就知道我不該送你到小島去的。”
寧凝珂心裡不好受,這是唯一一次媽咪和爹地不合心意的一次,爹地希望她學習一切,將來成爲一名特工,而媽咪卻希望她做個大家閨秀就好,她很是爲難便一直偷偷瞞着樑知畫學習。
寧天走了過來,他複雜地看着寧凝珂,他問“這是怎麼回事?”
寧凝悠和獨孤凌軒也走了過來,衆人都看着寧凝珂,似乎在責備她的不是,寧凝珂眉心一冷,只是看着他們,卻沒有一句話。
被嚇跑的賓客都逃走了七七八八,偌大的禮堂也就只有他們幾個人在,靳天宇一勾脣角,朝着寧凝珂走了過去。
寧天氣急敗壞地指着寧凝珂的鼻子叫罵,“你這個不孝女!掃把星!弄死了徐少爺你是打算怎麼樣?”
獨孤凌軒也是氣憤的,他失望地說“凝珂,一切好好說,爲什麼要弄死人?”
這一句,那一句,好多親戚都指着她來罵,寧凝珂卻是安靜的聽着,沒有一絲反駁的意思,反正她反駁了也沒人理會,還不如算了。
寧天越說越火,拿起柺杖就要打寧凝珂,寧凝珂正想着要躲,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靳天宇爲她捱了一棍,他好看的眉頭蹙起,但嘴邊卻依舊掛着滲入人心的笑容。
寧天更火了,連續打了好幾下,靳天宇將寧凝珂護在身後,他冷冷轉身,接住了那柺杖,望着寧天吃驚的臉色,抽過柺杖丟了出去,“大伯打也打夠了吧?”
寧天氣的說不清話,他咒罵“姦夫淫婦!”
寧凝悠得意地看着寧凝珂,寧凝珂冷掃了寧凝悠一眼。
靳天宇沒有理會寧天,他對着寧凝珂溫柔一笑,“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