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懵懵的,抱孫子和住在南郊是否不方便究竟有什麼關係啊?
可是下一秒,我突然意識到司夜正眼神古怪且極其曖昧的看着我,我這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也正因如此,我的臉倏然變得滾燙起來。
我緊咬着嘴脣,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你的腦袋裡什麼時候能想一些單純點兒的東西?”
司夜不以爲然,他垂下臉來看着我,一臉壞笑地說:“不單純麼?我可是很單純的想跟你做點兒什麼。”
簡直太過份了!
可氣的是,我居然無言以對!
我悶悶地將投在他臉上的目光轉開,然後摁下門鈴,要是再這樣跟他在樓道里頭僵持着,我感覺自己一定會呼吸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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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有些疑惑了,因爲我很清楚鬼婆婆的能力究竟有多強大,可我直到上了樓,甚至是站在門口的時候,都沒能感覺到有多少鬼氣的存在。
不多時,房門打開。
當我看到前來開門的女人時不禁愣怔了一下,她……居然不是鬼婆婆?
不僅如此,她還是一個我從來都不曾見到過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眉眼精緻,司夜竟和她有着幾分的相似。 wωω тт kдn ℃ O
她見到我的時候,美豔的臉上掛着和曦的笑容,很是熱情地拉起了我的手說:“阿然,快進來。”
我回眸看看司夜,他衝着我點了點頭後,我便隨着女人走進了屋,只是滿腦子都在想着,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難道司夜的親生母親不應該是鬼婆婆嗎?
我被她拉着坐在了沙發上面,她眉眼含笑的看了我一會兒,直把我看的有些侷促不安,原本不想問的,卻還是沒有忍住。
我說:“我該……怎麼稱呼您?”
誰知,我這個問題竟然把她逗笑了,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美,那眉眼之間淡雅脫俗的韻味竟然和司夜如出一轍。
還未等女人說話,司夜便已經走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他摟住我的肩膀對女人說道:“孃親,別逗她了,阿然腦容量小,一般情況下轉不過彎來。”
司夜這話一出口,女人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而我,卻因着他那句‘腦容量小’而懊惱不已。
我轉眸,憤憤的看他,這還不算解氣,然後一把將他摟着我肩膀的手給扯了下去:“喂,你怎麼可以當着……”
我猛地想起司夜方纔對女人的稱呼,他居然是叫她孃親?
我指責司夜的話驀然嚥了回去,轉而看向身旁坐着的女人,一臉驚詫地問道:“您……您是……”
女人握着我的手說:“是的,我就是你喚了許久的鬼婆婆。”
我發現,我的腦容量真的有點兒不夠用了,這個消息簡直堪比驚天了,原來鬼婆婆竟然會是一個如此美豔的女人。
反覆地吐納了幾次才終於可以接受這樣一個驚天的事實,不過仔細想一下,司夜這樣帥氣,他的孃親怎麼可能遜色呢?
只是我突然很好奇,他們那時候究竟是怎麼脫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