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景本就擔心他的朋友門,司君邪這個話多又亂說的,越說江裕景就月擔心害怕。
“我信!”司君邪立即打住,開玩笑,英俊無敵的容貌,沒有門牙怎麼可以,再說,這都是常識,他不說,都應該知道的吧。
新聞不是警察報道,什麼蛇吃了人,破開肚子取出來,人頭都沒有了,被蛇的胃液融化了。
經檢驗,蛇的胃液含有高濃度的硫酸,強烈的可以融化任何東西,包括骨頭。“這些是我個人所知,不代表事實,因爲,我沒有被蛇吃過啊,哈哈哈哈……要普及知識大家搜狗一下,或者百度一下哦!”
司君邪不說話,一路上就冷靜了許多,江裕景帶着我們走,快到中午的時候,終於到了一處荒草都被挖掉的地方。
周圍有一些乾枯的血跡,和凌亂的腳步。
一個一米左右的深洞,一看,司容靜就圍着洞口走了一圈,嫌棄的說道“這盜洞,一下雨準塌,挖洞人沒有做任何的處理,很顯然,不是專業的盜墓,要我挖,我會挖的比圓規畫的還圓,保證周圍土壁結實不容易塌方。”
“我們當時是從這兒下去的,我來也是從這兒爬上來的。”盜洞周圍還有一些血跡,江裕景咳嗽了兩聲說道。
他知道司容靜是盜墓賊,他是反對這種行業的,但是現在,他不得不依靠他們的幫助。
“看得出來,如果我們要從這兒下去,可得快點了,因爲要下雨了,塌方只是瞬間的事情。”司容靜看了看四周說道。
“靜兒,要不你重新打個盜洞得了。”司君邪看着這形狀不規矩,還隨時可能塌方的盜洞,自然是嫌棄的,畢竟他可是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
“從新打也可以,只是需要一天的時間。”司容靜淡淡說道。
顯然,江裕景不想等這個時間,何況,多等一分鐘,下面的人就多一分危險,雖然到現在也不確定,他們是不是還活着等着解救,但只要有一線希望,江裕景沒有看到屍體,就不會放棄。
他說過,他會回來救他們的,不會食言。
“我等不了,我必須從這兒儘快下去。”江裕景看了看我們說道“我沒有理由要求大家一起,畢竟太危險了,如果你們後悔,我也不會怪你們的。”
“少廢話了,趕緊的,我先下。”司君邪擺擺手說道,這時候退?太不爺們了,這樣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
但是爲了下到一半被土埋,他選擇第一個下去。
司容靜去找了地方綁了求生繩子,司君邪抓住繩子,緩緩下滑着。
最後,他到底了。
江裕景隨後,司容靜也跟了上去,司容靜身輕如燕,特別靈活。
我有些緊張的看着司君墨。
“抱住我的腰。”司君墨沙啞着嗓音開口,我依言抱住他的腰身。
司君墨躍起身,就朝着盜洞落下。
我嚇了一大跳,他爲什麼不向司君邪他們那樣抓
着繩子下滑。
“司君墨,你,你……”叫踩在軟軟的地上,我驚魂未定,我已經見識過多次他的本事了,但突然這樣子,我還是很害怕的啊。
“我還不需要那些東西,你的夫君,是最厲害的。”司君墨看了我一眼,高傲的說道。
雖然他是如此的高傲傲嬌,但我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厲害。
“轟隆隆……”我們剛剛纔朝前走了兩步,上頭就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
“快跑。”司容靜眉頭一皺,冷喝一聲,我們朝前跑着,剛剛遠離了洞下沒多遠,就只看着洞口一下子塌了下來變成堵在我們面前的黃土。
“塌了?”司君邪還有些不相信,洞口塌方了,代表我們退路被堵死了,只能尋找心新的出口了。
底下有許多供兩人並行的通道,也有一些石室,的確像是古墓的樣子。這麼多入口,肯定也會有其他的出口的。
石壁上面有一些熒光紙照明,不難猜出,這是江裕景他們爲了行動方便留下來的。跟着路就可以前進。
“先帶我們找到你的朋友們吧。”司容靜看着江裕景說道,對於找出口的事情她並不擔心,萬不得已的時候,她還可以打盜洞出去。
畢竟作爲一個盜墓賊,打盜洞逃生是基本的生存法則。
江裕景點點頭,帶着我們繼續走着。
司君墨護着我,我也有些緊張,底下的氣味並不好聞,沒多久,就看到一灘透明的液體,看上去粘乎乎的很是噁心。
司君邪像是避什麼似的不想沾上那噁心的液體,因爲路過一灘,不遠處又有一灘,司容靜看不過去,在他快要路過的時候推了他一把,司君邪差點就沒撲倒那噁心的液體上去。
但也踩到了。
“司容靜,你,你別欺人太甚了!”司君邪被氣的大聲說道,但奈何又拿司容靜沒有辦法,看着司容靜高傲不削的臉,他咬咬牙,行,好男不跟女鬥!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扭扭咧咧的幹什麼,這些東西,可都是蛇交配流出來的,在這樣的地方,你想一塵不染怎麼可能,我這是幫你破戒。”司容靜淡淡說道。
“你說什麼都有理,反正我也打不過你。”司君邪無奈的說道。
我沒有忍住笑了,司君邪確實沒有司容靜的好功夫,也不怪他被司容靜欺負了,打不過,不就是隻能吃悶虧了。
“之前我,我出去的時候都還沒有這些的。”江裕景皺着眉頭說道,太多的這樣的液體了,如果是蛇繁殖才弄出來的,可現在是冬天,蛇怎麼可能繁殖。
“現在冬天蛇都不冬眠嗎?”司君邪疑惑的開口,在他認知之中,蛇到了冬天,不是呼呼大睡了嗎?這怎麼還繁殖上了。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我們剛開始遇見的時候也很意外,阿龍還說想要抓一條回去看看,結果沒有想到,把他咬了一口,所以後來有好多的蛇出來追着我們不放。”江裕景神情迷惑的說道
,這裡,太多超過常識的認知了。
“不會是尋仇把。”司君邪不由顫抖了一下,想象一下,被無數的蛇追趕,那是怎樣的畫面,密密麻麻的……
“對,就是尋仇。”江裕景確定的說道,剛開始大家都認爲是驚動了那些蛇,可後來阿龍丟掉了揹包之後,那些蛇鑽進揹包,那同伴的身體拱了出來,一截一截的接上,他們跑,蛇也漸漸退了。
誰出去可能都沒有人相信,蛇居然會尋仇。
“這世上,人們所知道的東西太少了,有些東西超出常識也是正常的,畢竟我們捉鬼師的存在,不就是證明了嗎?”司容靜淡淡的說道,在她看來,沒有什麼是一定的,連鬼都有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也對。”司君邪贊同的符合。
“嘶嘶嘶……”突然聽到這樣的聲音,大家都警惕起來。
“唧唧唧唧……”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傳入大家耳朵裡面,我們都保持這警惕。
很快,我們就看見,不遠處,交纏着兩條黑色的蟒蛇,有我大腿那麼粗,約莫是一個成年男人的手臂粗,蛇身纏繞,我們聽見那些奇怪的聲音,就是兩條正在繁殖的蛇傳出來的。
“不會吧,蛇,蛇……居然也叫?”司君邪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說道。
沒錯,我們聽到的,就是蛇在叫牀。
唧唧唧唧嘶嘶嘶的聲音,就像是一對男女,歡愉而壓抑的喘息。
我臉色一紅。
“據我看,我們最好不要驚動這對夫妻,不然會有惡戰。”司容靜面不改色,她淡淡說道。
“我贊同!”司君邪舉手說道,這他媽太詭異了,能不驚動最好了,真後悔來這鬼地方了,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不然他一定第一個去買來吃。
我們打算從其他的路口繞過這兩條交纏的蛇。
我卻不小心踩到了一個石塊差點摔倒,動靜雖小,卻已經驚動了繁殖的兩條蛇。
兩條交纏的蛇,一下子就豎起了各自的舌頭,碗大的舌頭時不時的吐着危險的蛇信子,綠油油的蛇眼發着危險的光芒。
似乎已經確定我們的位置了,兩條蛇都豎起了舌頭準備攻擊。
“我們跑,這蛇不能殺。”江裕景皺着眉頭說道。
對於阿龍殺蛇之後的後果他還歷歷在目,想起那個畫面,都讓他渾身忍不住顫抖,所以看見被驚動要攻擊的兩條蛇,他急急開口說道。
“奇怪……”就在我們準備跑的時候,兩條蛇反而遊走了,身形依然交纏在一起,我們都對這個現象表示疑惑不解。
“不管怎麼說,不主動攻擊也算它們識相。”司容靜聳聳肩,看了司君墨一眼說道。
我也看向司君墨,我想起司君墨的真身也是蛇,難道是他做了什麼嗎?
司君墨的眉頭皺起,好似在沉思什麼,他回過神,見我看他,他低頭,在我耳邊輕輕說道“素素,你看的我都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