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你會有報應的!
就當蘇沫顏快要被優穆承連二連三的拒絕,傷害的遍體鱗傷時,優穆承突然有一天,要她潛入歐凱集團,去勾引安薄。舒殘顎疈然後藉機搞垮他的企業。
誰都知道,歐凱集團的重要秘密,是連高層和董事會的人都不知道的,唯獨只有安薄一個人知道。所以,想到獲知歐凱的機密,唯獨只有勾引他這一條路。
蘇沫顏起先不同意,因爲她知道安薄是有妻子的人,更因爲她愛的人是優穆承。
見蘇沫顏拒絕了自己,優穆承開始讓人軟/禁何惜億,雖然還是在原來的醫院,但是病房卻移到了醫院的最頂層,那裡只有一個病房,並且病房外面有人24小時堅守着,除了優穆承和優林以及醫生外,任何人都不得進出。
後來,優穆承開始讓優林停止對何惜億用藥,蘇沫顏這才答應優穆承,去歐凱勾引安薄。
但答應之前,她問優穆承:“爲什麼要搞垮歐凱?”
優穆承的回答是:“因爲就是歐凱的CE0安薄,害死了我的季夏。”
那個時候蘇沫顏才知道,原來優穆承未婚妻季夏的死,跟安薄有關。
來到歐凱的第一天,蘇沫顏的心可以說是非常忐忑的。
午休時間,她一直趴在辦公桌上,一點精神也沒有,滿腦子全部都在想着優穆承。她不明白,爲什麼優穆承這樣對她,她卻還這麼的深愛着她。
就當蘇沫顏不知紅了眼眶多久後,辦公桌上忽然多了一杯冒着熱煙的牛奶。
擡頭,她看見了安薄:“董事長?”
她不解的凝視着他,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給她送牛奶。
“我聽說難過的時候,不光是糖有用,喝杯熱牛奶也可以。”安薄對蘇沫顏笑着說完,轉身走進了辦公室。
那一刻,蘇沫顏心中的壞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震撼心靈的感動。
拿起牛奶杯,蘇沫顏淡笑的喝了一口,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安薄在蘇沫顏的心中,有了個刻骨銘心的好印象。
蘇沫顏原本以爲,她除了優穆承以外,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可是她想錯了,她忘記了優穆承,幾近瘋狂的愛上了安薄。
理由很簡單:安薄給予她偶爾的關心,讓她開始變的貪愛,貪到她想要成爲安夫人,獲得他給予的一輩子的愛。
就這樣,不用優穆承催,蘇沫顏也用盡一切手段,讓安薄愛上了他。可是她卻不願意,將歐凱的機密告訴優穆承,因爲他不想安薄多年的心血,就這麼的毀於一旦。和快被凱。
蘇沫顏愛上安薄的事情,顯然是對優穆承不利的,因爲蘇沫顏爲了安薄,幾次三番的反抗了優穆承。沒有辦法,優穆承再度讓優林停止了對何惜億的用藥。但是這一次,蘇沫顏沒有妥協。只是跪在優穆承的面前,乞求她讓他跟安薄在一起。
優穆承向來都是用最冷血的心態看世界,所以當蘇沫顏跪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
最後,還是優林爲蘇沫顏求情,優穆承才得以放過蘇沫顏,開始計劃新的策略。
得知優穆承放過了自己,蘇沫顏卻高興不起來,因爲何惜億那邊的藥仍然在中斷中,並且優穆承開始不讓她與何惜億見面。
終於有一天,蘇沫顏去找優穆承。
“只要你能夠讓優林,恢復對我媽的用藥,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你。”蘇沫顏說。
優穆承饒有興趣的挑眉:“搞垮歐凱也可以?”
蘇沫顏目光緊了緊:“除了這個,其它條件都可以。”
你還真的挺愛他,優穆承勾起一絲冷笑,其實他這段時間,有秘密的派其他女人去接近安薄,可安薄卻只接近蘇沫顏。不得不說,安薄的眼光真的有夠特別的,居然會喜歡上蘇沫顏這樣的女人。
“真的嗎?”優穆承眯了眯眼睛。
“真的……”蘇沫顏堅定的說。
蘇沫顏話音剛落,便被優穆承一把扯進了懷裡,他擡起她的下巴,笑容魅惑:“揹着安薄當我的暖牀情人,也願意嗎?”
蘇沫顏身子劇烈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是。”
*
此後的日子,蘇沫顏基本每晚都會跟優穆承在牀上度過。優穆承對蘇沫顏並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很粗暴,並且頻率和次數也很多。蘇沫顏基本每次同他做,都會被折騰的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蘇沫顏在去醫院體檢的時候,意外得知她懷孕了。孩子不可能會是安薄的,因爲她和安薄之間是有安全措施的,但是她和優穆承之間卻沒有。
當優穆承得知蘇沫顏懷了他的孩子時,他毫不猶豫的將她按倒在沙發上,通過幾近死亡般的交歡,讓蘇沫顏流產。
從那以後,蘇沫顏開始害怕優穆承,他是一個魔鬼,一個讓她連靠近都不敢靠近的魔鬼。
弄的蘇沫顏流產後,優穆承終於讓蘇沫顏離開了他的家。這一切彷彿都像是他計劃好的,爲的就是懲罰她對他的不忠。
可怕的不是壞人,而是假好人。
不要怪我沒心沒肺,因爲我身邊的人對我,基本都是沒心沒肺的。
不要說我爲了愛情犯賤,我只是貪愛而已。
不要咒我沒有好下場,我在很早以前便知道,我會下地獄。
by:蘇沫顏。
***(番外完)***
作者有話說:其實蘇小三也挺可憐的,你們說我們是不是應該,給她許配男人?安薄?優穆承?宮銘?優林?……還是藍六少?
處理好和蘇沫顏離婚的時候,安薄回到家,打算整理一下,回頭等知恩出院了,好把她接過來住。
反正……他們早晚有一天還是會在一起的吧?可就是不知道,知恩願不願意回來。
一邊想,安薄一邊拿出宮辭鈞還給他的鑰匙,走進了家門。
當他看到那一片狼藉的客廳,安薄真心覺得蘇沫顏是個瘋子:“和你離婚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夏知恩住院已經快要兩個月了,雖然她的厭食症是治好了,但是憂鬱症卻加重了。她開始徹底的不說話,每天要不發呆要不就是睡覺,幾乎快要把安薄和藍以晴的心給虐碎了。
“……知恩,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藍以晴自言自語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中是夏知恩的午餐。
就當她把手中的托盤,放到牀頭櫃上的時候,一個女孩突然走了進來,這個女孩藍以晴對她印象挺深的,因爲這一個多月來她基本每天都會出現。
“您好,夏知恩小姐的花,請簽收。”女孩將手中的一束玫瑰花,遞到了藍以晴的面前。13842710
“今天居然是玫瑰?”藍以晴很驚訝:“以前送的不都是向日葵嗎?爲什麼今天的會是玫瑰?”
不知從何時起,會有一個花店的女孩,天天過來給夏知恩送花,藍以晴好幾次問過女孩,送花的人是誰,女孩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因爲買主是在網上匿名訂單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女孩搖頭:“但可人今天盯的就是玫瑰。”
“還是匿名的嗎?”
“恩。”女孩點頭:“不過,今天客人有讓我們在卡片上,替她寫一句話。”
“什麼話?”藍以晴迫不及待的問。
“你自己看下不就不知道了?”女孩將手中的玫瑰,遞到了藍以晴的手裡。
藍以晴慌忙結果,將插在玫瑰花中間的卡片拿了出來。
——祝願我最愛的女孩,早日康復。
這送花的,該不會是一個男的吧……
藍以晴略有所思的想着,一開始她懷疑這段時間送花的人是安薄,可是安薄說他沒有,後來他又開始懷疑,送花的人是優穆承,可是優穆承也算沒有。
既然不是他們兩個,藍以晴就又開始懷疑,送花的應該是知恩的粉絲。
但她現在不這麼覺得了,她開始猜測送花的人,應該是某個暗戀知恩的男人。她手中的這束玫瑰花,就是最好的證據。
拿過女孩手中的單子,藍以晴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
將花擱到一旁,藍以晴轉身叫醒夏知恩,讓她吃午飯。而藍以晴自己,則是盯着玫瑰花發呆了好長時間。
安薄得知,每天給夏知恩送花的是一個男人後,他毫不猶豫的將那玫瑰花丟進了垃圾桶。能給知恩送花的男人,只有他一個,其他人想都別想。
自從宮銘像全社會澄清他對夏知恩的所作所爲後,歐凱和宮耀之間的暗鬥,也總算是結束了。
比較安薄和宮銘都知道,在這麼鬥下去,誰都撈不到好處,只會兩敗俱傷而已。但即便是這樣,歐凱和宮耀之間也結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我說安薄,你說天天給知恩送花的男人,到底是什麼的男人?”藍以晴略有所思的問。
有錢的?公務員?研究生?博士?反正不是要飯的就對了……
“不知道。”說到送花的那個男人,安薄就感到不悅。
“你看上去貌似很不高興。”藍以晴樂了。
“如果你的男人,收到了別的女人送的花,你會一點反應也沒有?”安薄更加不悅了。
“我是正常的女人,我當然會有反應。”看到安薄更加不悅,藍以晴更樂了:“我大概會和你一樣,把那花給丟了吧。”
“那不就行了。”安薄對藍以晴翻了一個白眼,起身朝着病房外走去。
藍以晴回頭看着安薄的背影:“今天這麼早就走了?”
“沒走,去給知恩買夜宵。”安薄帶門走了出去,她晚上才吃那麼點,不吃點夜宵要是半夜餓了怎麼辦?
買夜宵?藍以晴不得不說,安薄對知恩還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好到讓她都有點嫉妒了……
她的春天,何時能夠到來呢……
優穆承從書房出來的時候,蘇沫顏正抱腿坐在沙發上,目光空洞的發呆。看的出她現在的心情,已經低落到了極致。
“還在難過嗎?”優穆承來到蘇沫顏的旁邊坐下,目光掃在她的身上。
蘇沫顏側頭,不知爲何,優穆承的出現,讓她紅了眼眶:“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我媽死了?”
直到優穆承帶蘇沫顏去見何惜億的時候,蘇沫顏才知道,何惜億已經死了快一個月了。
醫生告訴蘇沫顏,何惜億是自己爬上窗戶,意外摔死的,
“如果我說怕你難過,你會信嗎?”優穆承的聲音,有着明顯的玩味。
“你覺得我可能會信嗎?”一滴眼淚,從蘇沫顏的眼角滑落:“我連我媽是摔死的,我都不相信,你覺得我可能還會相信,你是怕我難過,纔不告訴我的嗎?”
她母親所在的病房,的確有着一扇窗戶,但是那窗戶外面有着防盜欄,而母親又不可能走出病房,所以母親摔死分明就是,優穆承爲了掩蓋,他殺死她的母親,而給她編出來的可笑藉口!
優穆承勾起一絲異常好看的笑容,他忽然伸手揉過蘇沫顏,撫摸她的臉頰:“聽你這話,好像當時就已經知道,你媽是我讓人弄死的。”
“你,你……”蘇沫顏不敢置信優穆承居然在這種時候還笑的出來,揚起手,她想要甩他耳光,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握住了手腕。
“你放開我!”她劇烈的掙扎着,眼淚洶涌的滑落:“優穆承!你給我說!你爲什麼要殺我媽!爲什麼!!這些年來,除了傷害做安薄的事情。只要是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全部都完成了!我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爲什麼要殺了我媽!你說!”
優穆承繼續微笑:“我並不打算給你答案。”
其實,理由很簡單,蘇沫顏雖然成功的偷取了歐凱的樓盤設計方案,但是最後依舊沒有使得歐凱毀於一旦。並且還給了優穆承一場空歡喜。
一怒之下,優穆承將錯誤的源頭,指在了蘇沫顏的身上,他殺了何惜億,算是對蘇沫顏的懲罰,也算是她當初背叛他,所該付出的代價。
“優穆承……你不是人……你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蘇沫顏恨不得把優穆承碎屍萬段:“……這樣不擇手段的你……我詛咒你……詛咒你孤老終身!”
“沒關係。”優穆承毫不在意的說:“自從季夏死後,我就已經打算孤老終身了。”
蘇沫顏閉上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放開我,我從你這裡離開!”
“你覺得,在我讓你得知,我殺了你媽之後,我還會讓你走嗎?”優穆承直視着蘇沫顏:“別太天真了蘇沫顏,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出了這門,就會向新聞媒體告發我的所作所爲。”
蘇沫顏臉色瞬間白了很多,爲什麼他能夠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你這反應,我像是猜對了?”優穆承揚起一絲譏諷的笑容:“其實如果不是你媽在我手上,恐怕你早就想把我弄的身敗名裂了吧?沫沫,我太瞭解你了,你永遠是那種有仇必報的女人。”
“你,你想怎麼樣?”蘇沫顏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優穆承來到蘇沫顏的耳邊,從衣袋裡摸出一把早已準備好的刀:“……我當然是想要殺了你,這樣我看你怎麼告發我!”
一絲陰狠的光芒,在優穆承的眼底一絲而過,拿起刀,優穆承猛的推開蘇沫顏,將鋒利的刀尖,刺入了她的心臟!
安薄提着手中給夏知恩買的餃子,胸口猛的一抽痛,不知爲何,他竟想到了蘇沫顏。
“奇怪?我爲什麼會突然想起她?”W57w。
帶着不解的情緒,安薄原地站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繼續朝前走去。
回到病房,安薄喂完夏知恩餃子後,便讓藍以晴回家了。這些日子以來,安薄和藍以晴都輪流給夏知恩守夜,有的時候優穆承也會來,但是次數很少,因爲他時常要在局裡加班。這樣的事情,對於安薄來說,無疑不是一個震撼人心的好消息。他纔不希望,別的男人來給知恩守夜!
看着已經睡着的夏知恩,安薄忍不住揚起一絲溺愛的笑容:“好好睡吧……如果睡着的時候……你不會那麼難過……那麼就多睡點吧……反正就算你這樣下去一輩子……我也依舊會對你不離不棄……”
夜。
越來越深,安薄就這樣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夏知恩,此刻,在他的世界裡,彷彿只有夏知恩一個人。
“我說宮銘,你這樣每天的給夏知恩送花,你就不覺得有些浪費錢嗎?”顧遲楊吃着手裡的肉夾饃,目光落在宮銘的平板電腦上:“好幾百一束呢!”
“給自己心愛的女人送花,有什麼好浪費錢的。”宮銘滑動着電腦的屏幕,等到交易成功後,纔將電腦擱在了茶几上。
“那你也不用天天送吧!”顧遲楊覺得宮銘有些無法理喻:“更何況現在夏知恩憂鬱症那麼嚴重,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會知道這段日子,有人天天給她送花嗎?”
這宮銘愛夏知恩愛的走火入魔了吧!
說到夏知恩的憂鬱症,宮銘又開始自責起來:“……也是,她現在都這樣了,怎麼可能還會感覺到有人天天送她花呢……”
見宮銘又開始難過,顧遲楊趕忙轉移話題:“我發現北二環那邊,開了一家不錯的新飯館,等到下班後我請你去吃!”
宮銘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辦公桌走去,看樣子他又準備瘋狂工作了。
自從宮銘出院以後,他每天都瘋狂的工作,唯獨只有這樣,他才能短暫的忘記,他對知恩所做的一切。
沙發上,顧遲楊嘆了一口氣,要是宮銘沒有恢復記憶該多好?這樣他也就不用如此的痛苦了。
夏知恩出院的前一晚,依舊是安薄爲她守夜。
“知恩,出院後去我家住好不好?”安薄將一顆開心果,喂入夏知恩的嘴裡:“我會幫你照顧的很好的。”
夏知恩咬着嘴裡的開心果,對安薄搖了搖頭。
“你不想去?”安薄的臉色頓時失落起來:“是打算回藍以晴那住嗎?”
夏知恩點頭。
“好吧。”安薄又將一顆開心果,喂入夏知恩的嘴裡:“我尊重你,就回藍以晴那住吧,但一定要保持和我聯絡知道嗎?”
夏知恩繼續點頭。
安薄捏捏她的臉,她永遠不會知道,他多麼的希望,她能夠回他一句話,哪怕一個字也好啊……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害怕她,會喪失言語的能力……
“對了,一直忘了和你說。”安薄對着夏知恩微笑:“我和蘇沫顏已經離婚了,以後除了你以外,我再也不會要任何女人了。我向你發誓,如果我安薄再次背叛你的話,我必將不得好死。”
這一次,夏知恩幽暗的目光,劇烈的撲閃了一下,她看向安薄,說了這段日子以來的第一句話。
“我不信。”
她沙啞的聲音,讓安薄的心猛的一刺痛。
“……知恩。”安薄怎麼也沒有想到,知恩居然說話了,雖然他很高興,他能夠再度說話,但是她說出的,卻是他最不想聽見的三個字。”
沒有再理會安薄,夏知恩躺進被窩,閉眼入睡,留下安薄一個人,目光暗痛的看着她。
知恩……我已經把你傷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我不信。”
就是這樣簡單的三個字,讓安薄一夜失眠,第二天一點精神都沒有,藍以晴詢問了半天怎麼回事,也沒問出個究竟。
安薄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看上去那麼無精打采?
同優穆承一起收拾完夏知恩的行李,藍以晴問忍不住又問安薄:“安薄?你是不是受刺激了?所以徹夜失眠?”
安薄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煩躁的走出了病房。
“我看啊,他會這樣,八成是知恩導致的。”優穆承走到夏知恩的身邊,淡笑的看着她:“你該不會是對安薄說了什麼重話吧?”
要不然安薄也不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居然連看他的時候,都沒有了往日裡的敵意,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
夏知恩凝視着安薄離開的方向,輕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