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該滾的人是你
蘇沫顏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充血的眼底,帶着明顯的憤怒:“安薄,你混蛋!!!”
安薄居然打她,居然爲了他不要的前妻夏知恩打她……
這是她從未想過的可恥畫面!
夏知恩,你給我等着,這個仇我要是不報,我就不叫蘇沫顏!
氣急敗壞的轉過身,蘇沫顏踏着高跟鞋走出了人羣,呼氣被氣的一下比一下重。舒蝤鴵裻
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藍以晴,不知何時已經從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相機,拍了十多張的照片。
其中最爲經典的兩張,就是蘇沫顏將夏知恩扯到地上的畫面,以及安薄打蘇沫顏的畫面。
揚起一絲笑容,藍以晴握緊手裡的相機,蘇沫顏,你就等着明天上櫻子週刊的頭條吧。
收起相機,藍以晴看了一眼夏知恩和安薄離去的方向,眼底有着一絲欣喜,知恩,不得不說你變了,雖然不是朝着好人發展,但至少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因爲只有這樣的你,站在社會上纔可以立足,纔可以不被蘇沫顏這樣的人欺負。
決定給夏知恩和安薄單獨相處的機會,藍以晴打算回櫻子週刊加班,並將剛纔拍的照片,全部都交給陳修,她相信陳修一定會寫出無比精彩的內容的!
安薄抱着夏知恩的畫面,一路上遭到了無數人的回頭率,尤其是商城裡面的員工。
怎麼回事,總裁怎麼會抱着夏知恩?他們不是早在三年前就離婚了嗎?這演的又是哪一齣戲?
周圍的目光越來越多,安薄並沒有去看他們,只是抱着懷裡的夏知恩,快步的超前走去,必須要趕快送知恩去醫院,不然她額頭上的傷,很有可能會發炎的。
來到停車場,安薄低頭對着,一直埋在他懷裡幾乎沒動過的夏知恩說:“車鑰匙在左邊的口袋裡,你幫我拿出來,然後將車解鎖,我抱着你沒法拿鑰匙。”
“你還真要送我去醫院?”夏知恩有些意外的看着安薄,沒有伸手去拿鑰匙。
“不然呢?總不會是逗你玩吧。”安薄笑了,很好開的那種笑容:“好了,快拿鑰匙吧,我們趕緊去醫院,幫你身上的傷都處理下。”
安薄越來越覺得蘇沫顏今天做的事情,真的很過分,打了知恩也就算了,還把她腿都頭都弄傷了,這和三年前那個溫柔甜美的她,相差的實在是太遠。
還是說,現在的這個蘇沫顏,纔是真正的她,只不過是以前僞裝的好點而已。
揚起一絲難以察覺的譏諷,早知道她會這樣,當初還不如不要和知恩離婚。
他也是婚後才發現,其實蘇沫顏很多地方,都是不如知恩的。
知恩會在他生病的時候,第一時間給她找來藥,並微笑的叮囑他,一定要把藥給吃完。
知恩會在他深夜在公司加班的時候,打車過來給他送夜宵。
知恩更會在每年冬天的時候,給他織上好幾套毛衣。
而如今,他再也穿不到她手裡織出來的手工毛衣,全部都是自己在商場裡買來的。
想想都覺得有些可笑,曾經那麼溫暖的幸福,他毫不猶豫的毀掉,將蘇沫顏這樣不懂得照顧人的女人娶進了家門,當時的他真的有夠傻的。
“可是……”夏知恩凝視着安薄:“你真送我去醫院的話,回頭你們肯定會吵架的,你還是幫我叫輛救護車好了。”
“沒事,反正我也已經和她吵習慣了。”安薄一臉無所謂,這些年來,他們吵架的次數是越來越多,吵的他好幾次都要有離婚的衝動,但因爲有羽城在,他不能讓羽城成爲單親家庭的孩子,所以他只好對蘇沫顏越來越包容,但也就是這樣的包容,使得蘇沫顏越來越無法無天。
甚至有一次,兩人吵的很兇的時候,她竟拿玻璃杯丟他,還好他躲的快,不然估計他早就被蘇沫顏給砸死了。
越想,安薄便越覺得煩,婚姻果然是愛情的墳墓,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不如一直維持着情人的關係好。
至少,他還能對她保持這一絲好印象。
“你們經常吵架?”
“是。”安薄很耐心的回答,笑了笑:“好了,如果還要問我問題,也先把車門給打開吧,就算你不是很重,抱久了我的手也是會酸的。”
“……好。”夏知恩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安薄,伸出手從他口袋裡拿出了車鑰匙,順勢打開了車門。
安薄將她放進車裡,並親自替她繫好安全帶,然後關上車門,朝着駕駛座那邊的位置上走去。
夏知恩坐在副駕駛座上,看着車外安薄的身影,眼底有着冷笑和諷刺,安薄,當初你還沒和我離婚的時候,也是這樣對蘇沫顏好的吧?不得不說,你的好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動心,甚至是願意爲你當小三。
但我夏知恩,卻不在會動心了,因爲我的心,早在三年前被你捏的粉碎。
安薄上車後,快速的來到離商場最近的一家醫院,他將夏知恩抱到急症室,讓裡面的護士給夏知恩處理了頭上和臉上的傷口。
至於扭傷,醫生也沒有辦法立即給夏知恩治好,只是給她開了一套雲南白藥噴霧,讓她回去按時噴兩個星期就好。
“今天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要不是今天剛好去商場看業績情況,估計沫顏還會繼續欺負你的。”
安薄和夏知恩坐在醫院的花園裡,沐浴着陽光。
夏知恩對安薄搖了搖頭,眼珠清澈:“其實沒事的,我也沒受什麼傷。”
“額頭都縫了五針,你還說自己沒有受什麼傷?”安薄笑了,雖然她的氣質和打扮是變了,但還是和以前一樣善良,對什麼事情,都能以最大的包容心去寬容。
這一點是蘇沫顏永遠不可能做的到的。
夏知恩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半天沒有說出話了。
“怎麼樣,無話可說了吧。”就未畫從。
夏知恩點頭:“我好像有點餓了。”
“那你坐着,我給你去醫院外面買點吃的,然後送你回家。”安薄就像一個溺愛妻子的男人一樣,溫柔的對夏知恩笑了笑,隨即起身離開了。
安薄的笑容,直直的映射進夏知恩的心裡,不得不說,有那麼一瞬間,她被他剛纔的那個笑容,看的差點掉下眼淚。
那一瞬間過後,她有的只是恨。VJNI。
安薄就是屬於那種博愛的男人,男人因爲有了博愛就會花心,而她就是因爲他所謂的博愛,而落到了三年前,在雨地裡流產的那個地步。
安薄離開不久後,夏知恩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以爲是藍以晴,便看都沒看的接起了電話:“喂,以……”
“夏知恩,你個賤人!”原來不是藍以晴,是蘇沫顏。
“請問我哪裡賤了?不就是同意讓安薄送我來醫院了嘛。”夏知恩微笑,笑容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猶如玫瑰般妖嬈:“賤的一直是你好嗎?不僅破壞了我的婚姻,還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破壞你的婚姻?”蘇沫顏諷刺的笑了笑,提醒這夏知恩:“你的婚姻本來就不幸福,我不過只是從你手裡拿過來而已,輕而易舉的拿過來!你知道不知道,當初我只是勾引了安薄幾天,他就同意和我在一起了。知道爲什麼嗎?不是安薄對你不忠誠,而是你夏知恩這樣沒用,連婚姻都經營不好的女人,根本讓安薄想對你忠誠都忠誠不了!”
拿?夏知恩諷刺的笑了笑,搶就說搶,幹嗎還形容的那麼好聽。
“那麼蘇沫顏你給我聽好了。”她彷彿像是在宣判:“從今天起,我會從你的手裡,將我所失去的一切,連本帶利的全部搶回來,包括安薄。”
“說的還真自信,你以爲你有那個本事嗎?”蘇沫顏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就憑她也想從自己的手裡搶東西?真是有夠不自量力的。
“不相信嗎?”夏知恩笑容變的有些玩味:“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到了最後究竟誰纔是真正的贏家。”
沒等蘇沫顏說話,夏知恩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將手裡放回了包裡,眼底散發着濃厚的恨意,蘇沫顏,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誰也不要小看任何人,因爲誰都有可能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遠處,走來了安薄的身影,他的手裡提着一個711的袋子,袋子鼓鼓的,像是裝了很多的食物。
夏知恩朝着他看去,對他揚起了一抹笑容,安薄發現夏知恩的注視後,也對她揚起了一絲笑容。
這樣的畫面,真的很像兩個相愛已久的戀人。
蘇沫顏坐在自己的車內,用力的將手機,甩在了副駕駛坐上。
手機因爲受到劇烈的碰撞,跳了好幾下後,才平靜的躺在了那裡。
“夏知恩,你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想從我的手裡搶走安薄,你簡直就是在做夢!”用力的敲一下方向盤,蘇沫顏面部的表情,幾乎都快要扭曲了。
夏知恩吃完安薄給她買回來的東西后,便坐着安薄的車回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夏知恩竟在車裡睡着了。
安薄將車停在了夏知恩告訴他的小區外,回頭又一次的看一眼夏知恩,剛纔她就在睡,現在還在睡,看樣子應該是挺累的吧?
點燃一根菸,安薄在車內抽了起來,就讓她多睡一會吧,等下再叫她,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就當安薄打算滅掉煙的時候,西裝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睡夢中的夏知恩動了動腦袋,像是快要醒來的樣子,看到這樣的畫面後,安薄毫不猶豫的將打來的電話給掛掉了。
究竟是誰,打電話來也不看看時間嗎?
查看了下通話記錄,發現來電者是蘇沫顏後,安薄沒有多想就把手機給關機了。
她這個時候會找他,絕對沒什麼好事情,甚至還要對自己耳朵一陣亂吼,於其聽到噪音,倒不如在這裡安靜的看着知恩睡覺。
滅掉手中的煙,安薄將手機擱了一旁,側頭看着夏知恩的睡姿。
不得不說,知恩其實很美,就連卸妝之後也是一樣的。
她是那種很適合當妻子的人,因爲她能把一個家照顧的很好,想不通自己當時爲什麼會那麼狠心的不要她。
厭倦?七年之癢?還是因爲愛上了蘇沫顏。
想到這,安薄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愛上了蘇沫顏的什麼,她的身上幾乎沒有一點是好的。不對,她的身上其實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會花錢。她花錢的本事非常的大,他都不知道一個女人,一個月是如何花到幾百萬的。
這要是換做知恩,估計她用個一年都用不完。
忍不住的,安薄伸出手,貼在了夏知恩的臉頰上,眼底有着說不出的情緒。
曾幾何時,沒當他想到知恩的時候,他都認爲她在恨她,或者是忘記了他,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知恩居然還愛着他。
這讓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閉上眼,安薄朝着窗外看去,天空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雪花。
他忽然想起,他和知恩相識的那個畫面。
大學時期。
安薄比夏知恩大三歲,所以是夏知恩的學長。
那一天,下着大雪,安薄從校園實習回來,因爲走的有些衝忙,直接和趕着去上課的夏知恩撞在了一起。
夏知恩那天恰巧破天荒的穿了高跟鞋,於是在被安薄撞摔倒的時候,直接把腳腕給扭傷了。
學妹被自己弄受傷了,作爲學長的安薄自然不能一走了之,第一時間就將她送往了醫務室,並且還買禮物作爲賠罪。
“學妹,非常不好意思,把你弄傷了。”安薄遞了一盒巧克力給夏知恩:“這盒巧克力送給你,就算是我對你的道歉吧。”
“……恩。”夏知恩不好意思拒絕安薄,只好接受了,那個時候的她,還是一個非常羞澀的女生。
安薄和夏知恩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天居然是情人節。
在安薄和夏知恩就讀的學校,有這樣的一個規定:單身的男生,要是給單身的女生送巧克力,而女生又接受了的話,他們就必須在一起談戀愛,並且一年之內不能分手。
而當他們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學校裡的人都已經知道,財經系的高材生安薄,送給中文系的夏知恩一盒巧克力,並且夏知恩還接受了。
就這樣,安薄和夏知恩誤打誤撞的在一起了。
起先,兩個人都有向身邊的人解釋過,巧克力的由來,但就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們說的話,死活都賴定,這是他們要鬧分手的藉口。
鬥不過集體羣衆,夏知恩和安薄只好認命,反正大學的時光,也是無聊的,不如就這麼在一起談個戀愛算了。
但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當一年過後,安薄畢業了,知恩大一了,到了分手的時期了。兩人竟非常的捨不得彼此分開,於是這誤打誤撞的愛情,就一直步入了婚約。
無法否認,安薄之所以會娶夏知恩,那是因爲當初的他,真的很愛她,他認定知恩是會一輩子在他身邊的人。然而他怎麼會想到,他在之後居然會愛上自己的秘書蘇沫顏。
雖然是蘇沫顏勾引他出軌的,但一個男人是否出軌,最重要的因素,不是那個小三,而是那個男人。所以,錯自始至終都在他的身上。
而他明明知道是錯的事情,他卻還一直往下走,乃至走到了和知恩離婚的路段。當這段走完時,他又忽然開始回味,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
正確的愛可以讓你幸福一生,反之則是痛不欲生。
回憶的片段,讓安薄的眼底,染上了一層濃厚的幸福。
是的,他就是和知恩那麼認識的,就是在那一年的冬天,那一個下雪的午後。
夏知恩在安薄的車上,睡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夏知恩不斷的對安薄道歉,完後便準備自己回小區,但卻被安薄給攔下。
開什麼玩笑,她腳上的扭傷那麼厲害,要是自己走回去的話,這腳很有可能會廢了的。
爲了不讓悲劇發生,安薄親自抱着夏知恩回到了公寓裡,當他第一次看到,夏知恩和他離婚後住的環境時,脣邊揚起一絲欣慰的笑容:“這裡的環境不錯,你應該過的很好。”
“是啊。”坐在沙發上的夏知恩,丟給對面的安薄一個橘子:“吃吧,很甜吧,上個星期在家樂福買的。”
【其實一開始,知恩丟給安薄的不是橘子是柚子,但後來給朋友看的時候,朋友說,如果是柚子就到安薄的身上,安薄會被砸死的,於是我就非常迅速的把柚子改成橘子了。】
“謝謝。”安薄對着知恩微笑,將橘子剝開,然後分了一半給夏知恩:“給。”
夏知恩目光波動了下,看着安薄,似乎沒有想到,安薄會分橘子給她似的。
“不用了。”夏知恩搖頭,從茶几的盤子裡,也拿了一個橘子:“我自己剝就好。”13760758
安薄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脣邊的笑容開始隱退,出乎預料的答案,讓他變的有些尷尬。
輕咳兩聲,安薄收回了手,吃起了橘子。
可即便橘子在甜,安薄的心也是酸酸的,如果是以前,她根本就不會這樣的。
“對了,給你個東西。”夏知恩將快要剝好的橘子,放在了茶几上,單腳跳到臥室裡,給安薄拿來一個很漂亮的袋子。
“拿着。”她將袋子遞到了安薄的面前。
“是什麼?”安薄伸手接過,看着夏知恩在他對面坐下,繼續剝起了橘子。
“炸彈。”夏知恩將一隻橘子,放進了嘴裡:“信嗎?”
安薄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她還真能開玩笑。打開袋子,他拿出了裡面的東西,是一條深藍色的圍巾。
他一看就知道,這圍巾不是買的,而是手工織出來的,並且織出這條圍巾的人還是知恩。
“你特意爲我織的嗎?”安薄的眼底有着喜悅與淡淡的感動。
這還是他這三年來,第一次收到別人手工製作的東西。
夏知恩沒有回答,只是微笑的看着安薄,吃着手裡的橘子。
其實這條圍巾,是她在英國的時候,織給薇蘭妮的,可誰知道她居然嫌棄顏色太深死活都不要,並且還非常無恥的讓自己,在織一條紅色的給她。
沒有辦法,好友都這麼說,夏知恩只能把原來的圍巾丟在了一旁,重新給薇蘭妮又織了一條。
而如今這圍巾她帶回來了,本是想自己戴的,但安薄出現在了這裡,不如就給安薄。反正,他肯定會以爲,這條圍巾是自己親自爲他織的。
就像他堅定的認爲,自己還深愛他一樣。
“謝謝你知恩。”就算她不說,他也知道這圍巾,是她親手給自己織的。
她愛他不是嗎?
“不客氣。”夏知恩將最後一隻橘子塞進了嘴裡:“冬天很冷,以後就戴着吧,幾次見到你,都不見你戴圍巾,很容易感冒的。”
“好,我現在就戴”沒有多說什麼,安薄立即將圍巾戴了起來,面朝夏知恩:“好看嗎?”
“什麼東西只要放在你的身上,都會很好看到。”夏知恩認真的看着安薄,眼珠清澈。
有一張甜美的嘴巴,到了哪裡都是受歡迎的。
即便別人覺得你有裝孫子的潛力,但至少當事人不那麼認爲。
夏知恩的讚揚,讓安薄的笑容更加深了。
兩人就這樣聊着,一直聊到藍以晴回家了,安薄才離開。
其實他還呆久點,但一看到藍以晴那一張“這裡不歡迎你這個特色垃圾”神情後,他自然要很有自知之明的離開。
對於藍以晴,安薄起初是沒有好印象的,因爲破壞了他和蘇沫顏的婚禮。但現在他忽然覺得,藍以晴是一個任何人都值得交的朋友,因爲她這樣的朋友,會對任何對她好的人而奮不顧身。
藍以晴聽了自己不在場的那些事情後,佩服夏知恩佩服的眼睛都要直了,不得不說知恩真的很有當演員的氣質。
連她都沒有察覺到,知恩在商場裡表現出的軟弱,原來都是裝的。
這件事情讓她明白一個深刻的道理:想要征服安薄那樣的男人,不需要動用真心,靠點眼睛就O了。
安薄一走到家門口,便聽到了安羽城的哭聲。
沒有多想,他立馬掏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安羽城坐在地毯上,大哭的場景。
他的褲子不知道爲什麼被脫了下來,整個屁股都腫腫的,一張小臉早就已經哭的都是淚水了。
“羽城!”安薄連忙走上前去,將安羽城從地上扶上了起來,看到那幾乎快要被打出血的屁股時,他憤怒的將手中的車鑰匙甩在了茶几上,對着坐在沙發上的蘇沫顏大吼:“你今天是發什麼瘋!先是在商場打了知恩,現在又是打我的兒子!腦子有病不成!”
安羽城在安薄的懷裡放聲大哭,像是找到了一個依靠似的,嘴裡不斷的喊着“爸爸”
本來就已經很火大的蘇沫顏,被安薄說的,對着茶几就是一拍,嚇的安羽城一把抱住了安薄,一邊哭一邊掛着眼淚看着蘇沫顏。
“我打夏知恩你管,我打自己的兒子你也管,你什麼時候能夠不那麼多管閒事?”
“多管閒事?”安薄譏諷笑了下,打量着蘇沫顏:“是啊,我是夠多管閒事的,這些年你給我在外面惹了那麼多的麻煩,要不是我幫你解決掉,你早就去坐牢了。”
“你不要給我胡說八道!”蘇沫顏臉都要被氣青了。
“我胡說八道?”安薄一邊拍着安羽城的背,一把繼續說:“行,竟然你要說我胡說八道。那麼我就將一件件事情舉例給你聽。上次,你在琴羽酒店,打了一個服務員一巴掌,使得那個服務員耳朵聾了一隻,要不是我給了她五百萬加一套豪宅,和一份好的工作,你蘇沫顏早去坐牢了。”
蘇沫顏張開想要反駁,卻因爲安薄說的是事實,而不知道該說什麼。
“上上次,你開車撞死一個人,要不是我買通死者的家屬,你也早就去坐牢了。”安薄一一舉例:“還有一次,你在公交車上,因爲一個撿廢品的老人,不小心踩了你一腳,你就不斷的罵她,讓她氣的當場心臟病復發,要不是又是我用錢來解決,你蘇沫顏也早就去坐牢了。”
“呵。”蘇沫顏冷笑了:“就一撿廢品的老太婆,也想告我?”
“你!”安薄越來越覺得,蘇沫顏是一個冷血動物:“蘇沫顏,我告訴你,要不是你的身邊有我安薄在,你就什麼也不是知道嗎?”
“那你也可以走啊!”蘇沫顏拿起茶几上幾本雜誌,全部都砸到了安薄的身上:“帶着你的寶貝兒子,滾出這個家,去找你那個前妻夏知恩!”
“我拜託你不要把我們自己的家的事情,扯到知恩的身上好嗎?!”
知恩?蘇沫顏笑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叫的還真夠親切的。她記得他們已經離婚了,而她纔是他安薄的妻子吧。
“還有這是我的家,房產證上明明就寫着我的名字。”安薄提醒着:“所以,要滾也是你滾,而不是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