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苦的尖叫了一聲,雙手下意識的用力抓住了他的肩膀。
顧北笙臉色一沉,“啪”的一聲,他揮手毫不留情的給了那女人一個耳光:“把你的髒手拿開!”
女人背部一僵,強忍着屈辱的淚水,趕忙將雙手離開了他的肩膀。
片刻,女人忍耐這身體的疼痛和心中的委屈,賣力取悅着顧北笙。而他,依然冷漠的注視着外面的場景,不曾看她一眼。
不一會兒,女人的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痛苦的感覺漸漸的被無盡的快樂而取代。她笑着湊近了顧北笙,嬌滴滴的說:“顧少,顧少,我真的很愛你啊。。”
看着女人逐漸靠近的紅脣,顧北笙厭惡的一把推開了女人的頭,表情充滿了不耐煩:“離我遠點,你擋到我的好戲了!”
女人瑟縮一下,沒有說話,依舊賣力的叫他得到快樂。
漸漸的,顧北笙的呼吸聲有些急促,臉頰也微微泛起了紅潮,他伸出雙手抱住了女人的腰際,突然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大約十分鐘後,女人從顧北笙的身上坐了起來,整個人癱軟的倒在了沙發上。
他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從上衣的口袋內掏出了一疊支票,寫了一張10萬的支票扔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那女人接過支票,慵懶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10萬?”
顧北笙揚起嘴角,邪邪一笑道,“如果一不小心有了我的種,你應該知道怎麼解決吧?”
女人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會意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丁千堯推門而入,女人忙用衣服遮擋住了身體。只是丁千堯好似無視那個女人一般,沒看半眼。徑直走到了顧北笙的面前,他說:“北笙,回江市的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顧北笙微微地點了下頭,打算跟丁千堯離開時,那女人卻訕訕的抓住了自己的褲腳,嬌滴滴的說:“顧少,人家也想跟着你去。”
丁千堯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沒有說話徑直走出了屋子。顧北笙的表情頓時無比陰沉,緩緩俯下身,冰冷的指腹劃過女人那潮紅未退的臉頰,眼睛眯起:“怎麼?你也想去?”
女人以爲事情會像自己所期待的地方發展,趕忙捉住了男人冰冷的手,放在了自己起伏的地方,撒嬌般的說:“是啊,顧少,我也想去。”
只是話還沒說完,顧北笙就掙脫了她的手心,伸手狠狠的扇向她的臉頰。瞬間,女人的嘴角溢出一絲血滴。
女人嬌媚的眸子中充滿了水霧,男人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淡淡開口:“不要以爲和我睡過一次,就以我的女人自居!”
女人捂住發痛的臉,一下子明白了怎麼回事。
在江市,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顧北笙的口味。他只要純淨如水的女人,而這女人一旦被他佔有過一次,就別指望能有第二次的寵幸了!他不會將任何女人當成女朋友對待,因爲女人對他來說完全都是工具而已!但即便是這樣,仍舊有不斷的女人飛蛾撲火的靠近他!
剛剛的女人就是其中一個。
顧北笙離開了屋子,路過大廳的時候,丁健堯腳下的男人已經血肉模糊。看到這種場景,他微微一笑,無情的踩過了那男人說:“把話放出去,如果再有犯者,讓他們自己掂量掂量。”
“是。”
在頂層有一架直升飛機已經等候許久,顧北笙率先上了機,丁家兄弟也緊隨其後,飛機逐漸上升,漸漸離開了嵐市的夜空。
“把小舒姐姐一個人留在那裡真的好嗎?”丁健堯居高臨下的望着整個城市的夜景,“哥,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小舒姐姐嗎?一個女人對着一個屍體發狂嗎?”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丁千堯打斷,他不滿的說:“如果你小舒姐姐連這點膽識都沒有,憑什麼要呆在北笙的身邊?”
丁健堯扯扯嘴角,嘀咕一句:“我不是再爲你擔心小舒姐姐嗎?怎麼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