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站起來,踱步到窗前:“你們知道我爲什麼要住在這裡嗎?”
權梟心中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做總統的一定要這樣嗎?到了這樣的地步居然還在找情調!
權梟站起來:“總統大人,我這次來這裡是有任務在身的,時間並不充足,您有什麼吩咐還請明示!”
總統轉過身,看着權梟,高大挺拔的身姿,雖然有些憔悴,但是依舊精神的氣質,最要緊的就是那張妖媚重生的臉!
如果不知道他是權梟,沒有人會把這張臉和三軍統帥聯繫在一起!
“權帥,既然您的時間有限,我就開門見山!我之所以住在這裡,是因爲這裡離B國最近,而且這裡剛好在B國的監控範圍內!”
季恆東此時此刻的臉,遠遠要比權梟難看的多,也就是說權梟和C國總統的會面,完全在B國的監控下。
西門疏影上前一步剛要說話,被權梟攔住了:“總統大人,您是知道了,C國的病毒是B國做的手腳對吧?您約我見面是爲了讓B國知道,我和你是要有牽連,讓他們知難而退?”
季恆東聽了權梟的話,好像權梟就知道了總統的想法:“我說元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權梟面容從容,但是還是帶着些許陰鬱:“我是來打仗的,怎麼能不知道這裡早已被監控?都那麼傻,這仗不用打就已經輸了。”
季恆東滿臉的不服氣:“傻?你是在說我?”
權梟坐在沙發上:“我智商一百八。”
西門疏影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權梟,也就只有他,在這麼三面楚歌的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
不過,只是瞬間,權梟便又換上了外交時候,這該有的態度:“總統大人,既然病毒來自於B國,我會盡量幫您尋找,只是,我不能向您保證什麼。您國內的事情還請您自行處理。”
總統相信權梟,這個人向來說一不二,既然他答應了的,就一定做得到。再次握了握權梟的手,沒有說話,權梟拍了拍總統的肩膀。
“不過,總
統大人,我還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大人能不能給權梟這個面子。”
權梟的話說出來,反而讓總統心裡有些舒服,如果權梟就這樣走了,那他只能是等着權梟來拯救C國,現在他也有事來求自己,不但不是麻煩事,反而是好事,就算是權梟提出的再麻煩也要滿足他。
“權帥,請說!”
權梟踱步,韓麗書看到權梟向自己走來,不由得心裡緊張,雖然自己狠受總統的器重,但是畢竟是A國的血統,一旦權梟拆穿了她,那麼總統必定會懷疑自己接近他的目的。
可是這世界上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權梟就是走到了韓麗書的面前,用他那修長的手指,擡起了韓麗書的下巴。
“總統大人讓韓秘書來我這裡的目的不會是想用長成這樣子的人來勾引我吧?”
沒有人猜得到,權梟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不僅僅是韓麗書覺得臉上發燙,就連總統也有些臉紅。
因爲他不敢否認,當初讓韓麗書接近權梟也是有幾分這個意思的,但是他心裡明白,韓麗書是做不到的,這個女人還入不了權梟的眼。
看着自己這一點點的小心思就被權梟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總統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純淨的山泉水:“這件事,我想是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權梟當然知道,總統怎麼可能會承認這種死無對證的事情,但是這件事只不過就是一個開端罷了。
“可是,就因爲韓秘書,我的夫人現在被綁架了,她,是我身邊唯一一個知情人,我想總統大人賣給我一個人情,把韓秘書給我處置,貴國的病毒源,我一定會不遺餘力的。”
季恆東和西門疏影都在笑着,韓麗書已經覺得後背發涼,額頭上出汗了,如果失去了總統這個大靠山,落在權梟的手裡,還不被他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韓麗書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總統,總統閉上眼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向門口走去,路過權梟的時候拍了一下權梟:“權帥,B國,和我,都靠你了!”
權梟在笑,韓麗書看的清清楚楚,她的笑容裡帶着死亡的味道。
權梟轉向西門疏影:“把人押回去!”
“是,元帥!”
都說漂亮女人是天生的敵人,更何況是兩個喜歡同一個男人的女人呢?
西門疏影從腰間拉出冰冷的手銬,靠在了韓麗書纖細的手腕上。
韓麗書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默默的跟着西門疏影。
這麼多年的國外討生活,韓麗書當然明白,這個時候聽話是唯一的選擇,否則,有可能隨時沒命。
回去的時候權梟主動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
季恆東調侃着:“那個總統把美人送給你了,你的心情很好啊!”
權梟笑了:“你現在最想知道の絕對不是我爲什麼要韓麗書,而是爲什麼總統要屈尊降貴的來找我幫他尋找病毒源,而不是讓他自己的精銳部隊來做這個事情。”
季恆東挑着眉毛看看正在開車的權梟:“我說你還真是我肚子裡的蟲子,不過,我今天倒是發現了,明明我是外交官,現在你完全搶了我的地位啊!”
權梟哈哈大笑:“找你來做外交官,我什麼時候指望過你做事情啊?還不是喜歡你偏愛多管閒事?可以幫我擋一擋那些無聊的女人。”
季恆東將身子向後一靠,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說說吧,爲什麼他要用你?”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分析不出來,我看你這個外交官真的不用做了,總統會親自來到兩國邊境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做的,這就說明,他在國內已經到了水深火熱的境地了,他說是首相逼迫他炸了得病發村莊,可是據我所知,那裡正是他的互故鄉,爲什麼中了病毒的人都跑到總統的故鄉去,而且還是他生活過得村莊?下面不用我說了吧?”
季恆東如夢初醒的點了點頭,原本靠着的身子做起來,面相權梟:“這麼說總統無論是炸了村子,或者是不炸,他都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