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手放在權哲的肩膀上,一雙眼睛似乎梨花帶雨,她開口道:“權大總裁可別忘了明天的記者會,都說可以,一定要跟他們好好調理一下我們的關係,免得他們再誤會了。”
權哲了點頭,伸出手直接把她的身體給勾了過來。
他低着頭,在她耳朵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叫他們知道我們兩個到底有什麼關係。”
這一切都被小妖看在眼裡,她本來是不準備出來的。
可是沒想到就直接撞到了他們兩個親密的碰面。
那個女人自己似乎有所耳聞,有些熟悉,但是她一下子想不到在哪裡看過。
應該是某個大明星吧。
小妖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
她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在哪裡見過她。
這個女人,以前自己是在電視裡見過她,並且她還和權哲出現在一起,他們的動作和這一樣親暱。
自己終於明白了,原來到最後自己還真的只是他利用的工具,給他生兒育女的工具。
小妖手裡緊緊的抓住手中的被子。
她看着權哲和那女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整個房子裡,雖然還有女傭。
但是她覺得自己孤獨得要死,她現在真的成了一個,被人丟棄在角落裡的東西,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去關心。
她只不過是一個工具,只是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寶貴的,她和全責的孩子。
可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當初沒有懷上他的時候,做了多少美好的期盼,現在,到最後原來只是空歡喜一場,她笑着大聲的笑着,笑到最後,眼淚都哭了出來。
可是這房子裡的人都把她當成孤魂野鬼,沒有人過來關心她。
也沒有人過來和他說話,他存在於這個房子裡,但是卻又不是一定得存在。
她已經成了這個房子裡面的一個物品,只是很正常地待在這裡,就算消失了也沒有人發現。
小妖跌坐在地上,一個女傭跑過來扶起她,並把她扶進了房間裡。
小妖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肚子,轉過頭對着扶着她的女傭問道:“你覺得,他到底是爲什麼一直把我囚禁在這裡?到底是不是真的爲了我肚子裡的孩子”
小妖問了一句這樣的問題,可是她旁邊的女傭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爲她也不過是直到女傭而已。
只是將她扶起來。
既然少奶奶問這樣的問題,那麼他就必須得回答。
她看着小妖,認真的說道:“我是最近才新來的女傭,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覺得少爺應該很喜歡你,少奶奶你可千萬不要放棄,剛剛那個來了的女人,很兇很兇,趾高氣昂的,我們覺得還是您最好了。”
女傭一說完,小妖就笑了起來,就算她最好,那又有什麼用。
在他們眼裡她確實比那個女人更好一點。
可是在權哲眼裡,所有的人都可以替代她,所以她幹嘛要待在這裡?
小妖對着他笑了笑,就讓他出去做事了。
而他自己要繼續待在這個永無天日的地方,這裡,好黑,好暗。
她不知道能做什麼,旁邊沒有人和他聊天,那些女傭也不敢上前,他只有小薇和自己。
就算是權哲,他們只要一見面就會立刻,走得很遠很遠,他知道他們到最後還是結束了。
可是,這肚子裡的孩子一天不落地,他們的世界就一天不得安寧。
權哲把琳達送回去的時候回來剛好看到,整個房子裡的女傭,似乎都在說些什麼?
他眉頭一皺,問了旁邊的一個女傭,那女傭回答只是說,這裡的風水不太好,所以大家都在猜測。
那女傭回答的結結巴巴的,不得不讓權哲猜測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麼多人都在說這件事情,所以那女傭說的,肯定不是真的。
權哲點了點頭,轉過身走了,就在那女傭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權哲又抓了旁邊的一個女傭來問。
那個女傭了比這個女傭誠實多了,那個女傭直接回答說是:“”少奶奶,少奶奶的感覺好像很不好,所以我們都在猜測會不會
是和剛纔那個小姐有關?”
那女傭哆哆嗦嗦的回完,只見權哲勾起了一個笑臉。
那回答問題的女傭還處在慌亂期間,突然看到權哲笑的這麼開心,有些奇怪,她雖然在這裡當女傭的時間不長,只有兩三個月。
但是也聽其他的女弄說,自從他們來到這個地方就從來都沒有看到少爺笑,這是他們看到的第一次少爺笑。
反正她很奇怪。
權哲放開了,那個女傭轉身走到了小妖的房間,小妖現在是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
那門只是關閉着,權哲站在門外,透過那扇大門,他看不見裡面的樣子,但是他應該也能知道想要現在是什麼心情。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不知道當初做的到底對不對,讓她再一次傷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可是如果他不傷心,自己又怎麼確定是他還愛自己呢?
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站在門口一直不肯進去,
直到慢慢的晚上了,女傭才慌慌張張地從一樓跑到三樓,去給小妖送飯。
可剛走到小妖的門口,就看到權哲正站在她的門口,像一尊石膏雕像一樣,一隻眼睛眨都不眨,筆直的站着。
似乎變成了沒有生命的東西,女傭站在房門口敲起了房間了嗎?
過了好久好久,裡面的人才慢慢的打開了門,可是當他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權哲那張臉的時候,小妖立馬把門關起來了,而且還是狠狠的關起來。
他已經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就算他和她的兒子有什麼關係她也不願意再看到他。
他也不想再見到這個人,見到這個人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悲傷,她迷糊糊的似乎已經看不到了,自己接下去該去哪裡。
他現在很亂很亂,所以他不想再見到權哲,因爲見到權哲會讓他更加的亂。
他想要的是快樂,而不是天天以淚洗面,坐在這個像鳥籠一樣的地方,只能向他展現着自己的歌喉和外表。
可是他又不是一隻普通的鳥,他想要的不過是飛出去,難道就真的這麼困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