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星工程師研討會一年一度,爲期3天,是斯坦星所有工程師交流分享成果和試的一項盛會,在這場盛會,只有工程師職業才能被允許進入。 !
第一天是成果展示,總結分享過去一年每個工程師團隊創造的一些成績,這些成果會進行評選,由十大首席給每一項成果打分,最後評選出前三名,並予以獎勵和工程大師勳章。
第二天是創意賽,團隊或者個人報名參加,由十大首席商量得出一個主題,參賽者需要在一天之內完成一個完整的作品,這考驗的其實是操作能力。
同樣這個賽會評出一個最佳作品,其份量不會屬於第一天的成果評分,因爲這一個賽更考驗工程師短時間內的構思、設計和製造能力。
第三天是重難點突破交流,由十大首席各自帶領一個團隊進行探討,對於過去或者歷史遺留的難題進行頭腦風暴,不過這些問題並不是這麼好解決的,如今更多的是以交流爲主,能解決出來的歷史問題少之又少。
茶往所說的,便是讓勞達參加第二天的創意賽,這個賽不需要有多麼強大底蘊的團隊,個人同樣可以參加,如果勞達真的如茶禮所說,非常具有實力,那想來也不會懼怕這個賽。
茶禮當然覺得這是胡鬧,他親眼見到勞達在呼吸的時間把複雜的回源裝置組裝完畢,而且對材料的解讀和認知,遠遠地超過了斯坦星明,這哪裡還需要用賽來證明。
所以當茶禮把勞達送回禮賓居住的地方時,他還覺得有所不妥,甚至有些不明白爲什麼勞達會接受這樣一個小小的挑戰,難不成真的被茶往激將了?
然事實只有勞達自己知道,勞達有很多方法顯示自己的能力,他的確不需要和斯坦星工程師站在同樣的平臺去較量,完全可用壓倒性的能力和製造出他們製造不出來的武器來顯示他的厲害之處。
可是,那樣做除了一開始的視覺和身心衝擊力外,缺少一種慢慢征服他們和令他們望塵莫及的暢快。
像是在一個班級,轉學來一個成績極好的學生和入學在一起成績卻超人一等的學生,兩個人同樣排名第一,但前者你會覺得他本來很厲害,理所當然第一;可後者,你會非常懊惱和無奈,明明都是同時入學的,老師也一樣,爲什麼他這麼牛逼?
這時候,你纔會明白,當外界條件都相同的時候,天賦是一種怎樣牛逼的存在!
勞達要做的,是讓這些工程師徹底地絕望,讓他們見識到什麼纔是天賦。
茶禮的激將只是小兒科,但勞達開始覺得,你既然懷疑我,那我用你希望的方式來擊敗你,看看你到時候還有什麼話可說。
“吔坤,我在茶禮工程師的領地裡面,要在這裡待幾天。”
勞達先前消失沒知會過吔坤,給吔坤帶來了不少麻煩,先前洪都從武器工廠憤怒離開,難保他不會做出些什麼來,他通知吔坤,希望吔坤長個心眼,小心爲。
“勞大師,您去茶禮大師的領地了?他們那兒好像這兩天舉行會議,您是要去震懾他們麼?”吔坤收到了勞達的消息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開起了玩笑。
“我隨便玩玩,還有,顧小央幾人老是待在營地裡身體可能都要生鏽了,你要是執行什麼任務,帶他們,他們能給你幫不少忙,順便還能鍛鍊一下。”
“沒問題,我正巧過幾天要出任務去前線,帶他們。”
“前線?你不是監管部的麼?”勞達正想關閉通訊,忽然聽到吔坤提起這個詞,便問道。
“對,但是我的族人被派往前線已經很長時間了,他們目前還沒有消息傳回來,這一次軍部問我要不要請纓前往,我答應了。”
“嗯……軍部不派戰爭部去看,卻讓你去瞧,你也小心點吧,這可能又是他們的鬼主意,有解決不了的事通知我。”
“好的,勞大師,您忙。”
關閉了通訊,勞達斟酌了一下軍部這一次給吔坤下的任務,他幾乎八成肯定,這又會是一個圈套,軍部知道吔坤會擔心他的族人,不會拒絕這一次任務,所以才找到了他。
不管如何,吔坤已經接受了這次任務,想要推辭會很難,反正有顧小央等人保護,怎麼說都是一股戰力,不至於遭到瞬間毀滅性的打擊,連發出救援的訊號都做不到。
一晚過去,勞達幾乎沒有歇着,製造了一些防具和武器,鬼知道什麼時候用得着,他製造這些主要還是爲創世之眼蓄能,以便需要的時候用得。
10分鐘後,勞達乘坐飛行器來到了這一次工程師大會的主會場。
茶禮因爲十大首席之一,所以昨天送勞達會住處之後在準備今天的演講稿,而且今天還有一大堆時間要做,便提前和勞達打了招呼,爲無法隨時隨地陪着而抱歉。
勞達當然也不需要茶禮陪,有茶禮在旁邊,反而時時刻刻都會受到別人的注意,沒有那麼自在,還是現在好,想去哪兒到哪兒去。
主會場佔地面積十分寬廣,加起來大概有100個足球場那麼大,並不是所有的工程師都有研究成果參加這一次的評價打分,所以更多的工程師是作爲觀衆出席這一次的大會或者在家看直播。
整個斯坦星擁有萬億的居民,工程師的數量也是不少,密密麻麻地佔滿了觀衆席,整個場地聲震天地,是彼此靠近的兩個位置,也很難聽清楚彼此的講話。
在場地的正方,是一塊巨大的光學投影,隨着鏡頭的切換,能看到場地內的各種科研成果展示臺,同時,在每一個觀衆座位,也有觸摸式的旋轉儀,如果想看哪個場地的,也能夠根據觀衆的操作來顯示。
勞達隨便找了一個最外圍也是最高點的位置坐下,能清晰地看到場地內的場景。
在這時,隨着一陣巨大的機械轟鳴聲,主席臺緩緩地從地面升了起來,整塊場地都好像震顫了一番,喧鬧聲漸漸變小。
在幾聲彷彿於耳邊炸響的安靜後,茶禮穿着飛行服落在了主席臺,頓時間,所有聲音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