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夏完全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居然會從阿戈爾多的兩名王族學生口說出對不起幾個字,更何況這幾個字是對他說的,他們可是阿戈爾多有名的教授殺手,不知道有多少教授在他們手隕落,但爲什麼力大教授一句話,逼得他們道歉?
力大教授,這麼牛的麼?
稚夏被嚇蒙了,他不敢接受王族學生的道歉,連忙求助似的看向勞達,彷彿在說夠了夠了,教授我們快走吧!
然而勞達並不滿意這聲道歉,忽然抓住了多考和易斯威,竟是將兩個學生抓了起來,一躍而起,直接抓着學生了飛行器,在學生恐慌的眼神,道:“剛好有些事情找你們,去我那裡喝個茶。 小胖,快來。”
稚夏欲哭無淚,這力大教授什麼來頭,別人避開這些王族學生還來不及,你特麼還帶他們回去喝茶?咦,不對啊,這兩個小惡魔好像很怕教授啊!稚夏疑惑着,還是硬着頭皮了飛行器,不一會兒操縱着飛行器回到了教授的住宅。之後他馬借尿遁離開了這是非之地,教授也沒有把他留下來。
“坐。”勞達把兩名學生帶到客廳,不得不說阿戈爾多學院的教授是個美差,住處跟度假村一般,頂奢裝修。多考和易斯威似乎也是第一次到教授住的地方來,東張西望了好久,眼神卻是露出不屑來。
“教授,你住的也太寒酸了吧。”多考說到。
“是,起我們的住處,這裡感覺也太差了,要不你住到我們那兒去,下次對我們溫柔一點?”易斯威諂媚到。
勞達也注意到了,這兩個學生忘性大,之前還受到過教訓覺得不死不休,過一會兒跟沒事人似的,跟他交談自如,然後再把他惹毛,這哪兒有王族子弟的樣子,純粹是神經大條。
教授的住宿條件不是重點,勞達把這兩名學生帶到這裡,也不是心血來潮,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視線定在了多考和易斯威身,看到後者直發毛。
勞達並不知道,多考和易斯威算是真的怕了他了,恐懼只有親身體會者才最有發言權,多考和易斯威曾經也是阿戈爾多學院裡的霸王,可現在一個照面被打服帖了,這是他們從來沒有過的,亦或者說實力他們強的有很多,能把他們打趴下的也有很多,但真敢跟他們動手還不懼怕威脅的,眼前這個新來的獨一份了。
有時候這兩位霸王也很無奈,自己最強的威脅論居然不起到任何效果,放眼學院的其他教授,哪一個不對王族學生禮讓三分,算逃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生死去留全部掌握在王族班手,這傢伙倒好,不按常理出牌,實力又可怕,真是一點兒反抗的辦法都沒有。現在被對方抓到這個地方來,他們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事,但感覺像刀俎下的魚肉,完全等着挨宰了。
“教授,您有什麼事直說,今天我們倆在班級確實做得不對,您懲罰也懲罰過了,這私下裡要是再對我們用刑,這我們要是死了,您不也……”多考弱弱地看着勞達,已是用了求饒的語氣,但不知不覺,還是有點兒威脅的意思。
“把手伸出來。”勞達朝着的二人說到。
ωωω _тTk an _¢O
多考和易斯威一怔,不知道勞達想幹嘛,但還是把手伸了出來。忽然,眼前一道手影閃過,轉眼間他們覺得身體輕鬆了許多,再看向勞達時,對方的手心,已是多了兩個小的定位器。
“教授?”二人有點不解。
勞達道:“這是之前你們身的定位器,我已經把他們取出來了,我這麼做不是因爲我怕你們的威脅,而是希望我和你們之間有一種信任。你們大可以去學院那裡告我狀,但是,這同樣也會失去我對你們的信任。”
聽到這句話,易斯威動了動身體,想讓自己的身體不那麼僵硬,他尷尬道:“教授,信任從什麼地方談起呢,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您對我們這麼狠。不過您既然把定位器取出來了,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跟您作對,我們可以跟您保證,我們絕不會去學院那裡告狀!對不對,多考?”
易斯威肘了肘多考,多考連忙點頭:“是,其實我們也是欺負教授欺負慣了,那些教授一個個沒什麼大本事,尤其是武器教授,除了弄些冒火星子的粗活,沒什麼其他的本事。再說了我們可是王族,你叫我們去鍛造武器,這也太掉我們的身價了,那是下等工才幹的活。”
“那你覺得,我是下等工了?”勞達一雙充滿邪氣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看着多考。
多考連忙搖了搖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其他那些武器教授是下等工,力大教授您不是,您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是那些下等工?對了教授,您到底什麼來頭啊?”
易斯威也身體前傾了些,充滿了好。
勞達笑了笑,真實之眼將兩名王族子弟的思想洞察得一清二楚,他看到這兩名王族已經初步認同了他,但還是有些距離感,所以他諱莫如深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不過只要你們乖乖聽我的,我能給你們你們想要的東西。”
“我們想要的東西?教授,不是我說您,我們可是王族後裔,想要什麼東西沒有?”多考得意地後仰了一下,看了看易斯威,彷彿在說“是吧,易斯威”。
易斯威跟着點了點頭,贊同多考說的話。
“那你們爲什麼會被送達阿戈爾多學院裡來呢?王族的子弟,真正受到重視的,應該是由王族自己培養的吧?”勞達把稚夏對他說的話搬了出來,注意着兩名王族子弟的表情。
忽然,他發現之前還得意洋洋的多考和稚夏眼,多了一些意外,也多了一些落寞。
多考深吸了一口氣,好像突然頹廢了一些,搖了搖頭道:“教授,您是第一個說的那麼直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