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強者,寧城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修爲,隱隱約約的星輪就有五六道。
“晚輩喜歡在星空中尋找一些機緣,這一槍是一名晚輩不認識的前輩傳授的,當時那個前輩只是演示了一下,晚輩到現在也只是領悟了一些皮毛……”寧城連忙回答道,不經意間將自己和那個厲害的前輩聯繫在一起了。
“哦,那你將當初那個前輩如何演示的也演示給我看一下。”乞丐哦了一聲,點點頭說道。
寧城無法不演示,只能舉起涅槃槍帶動一道空間弧線轟了出去,強大的槍意將眼前的空間隱約化出了一道影子。
“嘭”恰好一枚隕石飛了過來,還沒有接近寧城的涅槃槍,就被寧城強大的槍意直接轟成碎片。
乞丐拍手叫道,“好,好槍法,好槍意。”
那名中年文士也站了起來,讚賞的說道,“槍意好,但是神念更強大,有前途。”
寧城心裡一驚,他隨意的一槍,竟然讓對方看出了他的神念強大無比,這太驚人了。
“小子,我看你有些潛力,要不本王收你做一個弟子,你看如何?”乞丐笑吟吟的看着寧城。
寧城連忙惶恐的說道,“回前輩,當初那個傳授我槍法的前輩說過,等我領悟到這一槍的精髓後,就可以去曼倫星空去尋找他。沒有那位前輩的吩咐,晚輩不敢拜師。”
這傢伙自稱本王,說不定是一個星河王。做一個星河王的弟子,寧城吃飽了撐的,如果他什麼都沒有,還可以考慮一下。他的秘密太多。跟在這個星河王后面,誰知道還有沒有明天?
“這樣啊。”乞丐露出一絲失望,不過他並沒有詢問那個叫寧城去曼倫星空的人是誰。
“那晚輩就告辭了。”寧城實在是不想在這裡多留片刻。他甚至做好了準備,一旦這兩個強者動手。他馬上用天雲雙翼逃遁。逃的走逃不走是另外一回事,他可不願意被這種強者抓住。
想到這裡,寧城心裡也是暗歎,星空中強者實在是太多了。裡蘭星河聽說還是一個垃圾星河,也有這麼多的星空強者過來。如果去更強大的星空,遇見一個心情不好的強者,他這點修爲還不夠人家兩個手指頭捏的。
乞丐猶豫了一下說道,“相見即是有緣。我沒有什麼可送給你的,這個影像牌倒是可以送給你,希望可以幫你一次,哈哈哈……”
寧城趕緊恭謹的接了過來,握在手中,直到這兩名強者遠去。
兩人遠去後,寧城這才單獨取出一個戒指,將這枚影像牌送入戒指,又將戒指反覆打了十數道禁制,這才放下心來。
影像牌的作用寧城很清楚。這是強者用自己的神念溝通出來的一個牌子。關鍵時候,可以將影像牌拿出來對敵。這個影像牌可以發揮出製作影像牌修士實力的一點點,關鍵是起震懾作用。這種牌子一般都是長輩留給晚輩的保命符。如這個乞丐隨手送給寧城這樣一個陌生人,還是比較少見的。
正因爲弄不懂乞丐的想法,寧城纔沒敢將影像牌放入小世界。這東西可以讓那個乞丐窺探到他的秘密,他纔不會這麼傻。
不過寧城也沒有將這影像牌丟掉,無論那個乞丐留下影像牌是什麼意思,寧城都想要利用一下。
原本寧城是不打算回海博城的,現在有了這個影像牌,他決定回一趟海博城。
再次回到海博城,寧城並沒有易容。如果沒有那個乞丐的影像牌。他就算是要回到海博城,也會易容回來。那個乞丐至少是一個星河王的大人物。有這種人物的影像牌,他根本就不需要擔心。
讓寧城沒有料到的是。他很輕鬆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洞府處,根本就沒有人阻攔他。回來後,寧城才知道荊無名和藍婭都來過了,他也知道了自己離開海博城的時間,他的識海涅槃整整過了兩年多時間。
荊無名和藍婭能再次回來,寧城心裡很是感激。這兩個人回海博城除了因爲他之外,不會有別的事情。無論如何,在這陌生的地方,他也是有幾個朋友的。
……
薄海第一賭場,這是寧城第二次進來。
他即將離開海博城,至於以後還能不能回來他還不知道。既然有了底氣,離開之前該要回來的自然要找回來。
“小子,你還敢來?大爺一拳轟殺了你,給我滾。”迎接寧城的是棕發男修那可惡的粗糙臉,說話的同時,就是一腳踹向了寧城。
寧城根本連話都不說,微微側身,一拳轟在賭場外面那巨大的銅鼓之上,“咚”的一聲悶響,瞬間響徹了整個賭場內外。
“你找死……”藤執事一拳就轟向了寧城的臉,在他看來,寧城一個小小的劫生境修士,他一拳可以轟一個稀巴爛。
這次寧城更就不閃避,手一伸抓住了這名執事的拳頭,星元力運轉之下,直接將這名執事的胳膊給扯了下來。隨即手心火焰一閃,這條胳膊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啊……”倉促之下,這個棕發執事一聲慘叫,不等他回過神來,寧城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藤執事直接飛了起來,半邊臉和一嘴的牙齒被寧城這一巴掌拍成了虛無。
賭場內外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震驚的看盯着寧城。薄海第一賭場在海博城也是一個不小的勢力,這個劫生境修士竟然敢來挑場子。哪怕是這個劫生境修士隱匿了修爲,實際修爲到了聚星,來這裡挑場子也不夠看。
寧城確實是隱匿了修爲,他上次來就是劫生境,現在以念星境過來,肯定不合理。再加上他沒有星輪,隱匿修爲很是簡單。很多窺星境界的修士,就算是隱匿修爲,也無法隱匿掉星輪。
“朋友莫非仗着自己的修爲高,就來我薄海賭場砸場子?”一個陰慘慘的聲音落下,隨即一名瘦弱無比的長臉修士就出現在了寧城的面前。
“場主給我做主啊,這人囂張無比,一來就對我動手……”從地上爬起來的藤執事,用唯一的一隻手捂着滿臉的血跡,撕裂的叫道。
這名瘦弱無比的長臉修士正是薄海第一賭場的副場主,他並沒有理會藤執事,依然冷厲的盯着寧城。他沒有將寧城當成一個劫生境修士,不說寧城肯定隱匿了修爲,敢砸薄海第一賭場場子的修士豈能簡單?
“砸場子?”寧城淡聲說道,“你看見我砸了什麼東西?我來這裡就是客人,但是薄海第一賭場是不是店大欺客,對修爲差一點的客人可以任意欺凌啊?”
說完,寧城擡手丟出了一個水晶球。在丟出水晶球的同時,寧城甚至懷疑自己很有攝影師的潛力,去任何地方,都養成了錄下水晶球的好習慣。
水晶球中棕發男修猙獰傲慢的語氣和表情顯露無疑,“小子,你還敢來?大爺一拳轟殺了你,給我滾……”然後就是一腳踹出去。
“是不是薄海第一賭場一直這麼對付客人啊?”寧城漫不經心的說道。
“帶下去禁閉起來,給這位客人道歉。”一個冷厲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寧城聽得心裡一驚,他甚至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來的具體方位。
“是。”陰慘慘的長臉修士恭謹的回答一聲,隨即一揚手,兩名念星修士直接過來將藤執事拖了下去。
等藤執事被拖走後,這名長臉副場主這才很是客氣的對寧城抱了抱拳,笑臉說道,“本人是這家賭場的副場主閆法涵,剛纔的事情我代表賭場向朋友道歉。朋友要賭什麼?請自便。”
“道歉就算了,我在這裡被欺負也不是第一次了。至於賭什麼,我自己去看看。”寧城說着也不理閆法涵,徑自走進了賭場。他今天來這裡就是砸場子的,一個副場主的道歉,他纔沒有看在眼裡。
看見寧城這邊的事情結束,衆人都各種幹各自的事情。許多修士儘管不再關注,但他們心裡對寧城依然是欽佩無比。這種事情賭場豈能這樣算了?暗地裡絕對不會罷休的。這個隱匿修爲的修士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
“換四個千萬黑幣的籌碼。”寧城取出四千萬黑幣走到了兌換籌碼的櫃檯,他身上只有這點黑幣。這還是上次荊無名沒有輸光的一些黑幣,被他再次拿了出來。
寧城這次沒有去賭陣,他這點黑幣根本就沒有人願意陪他賭陣。
這次寧城來到了賭點的地方,賭點也是這裡最普通的一種賭法。憑藉自己的眼力和耳力傾聽點數,只要賭對了,那是一賠十。當然還有相鄰點數的賭法,就是所有賭點中,自己猜測的是最接近點數的,也有五倍賠償。
賭場的點數最低是無點,最高是五百五十五點。和別的地方一樣,這裡不能運用神識,也無法運用真元,只能憑藉自己的眼睛看和耳朵去聽。
寧城走進賭點的場子,立即就有位置讓給他。剛纔寧城在賭場門口的囂張,所有的人都看見了。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是沒有誰願意得罪這樣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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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