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舌頭!
眼前這兩名魂海境守衛看向葉真的時候,葉真愕然發現,這兩名守衛都沒有舌頭!
不過,僅僅因爲這驚訝了一下,葉真的聲音,就全然被東跨院內傳出的淒厲叫聲給驚住了。
那叫聲,悽慘到了極點,更要命的是,那悽慘的叫聲正越來越弱,彷彿生命力在不停的流逝一般。
臉一沉,葉真就向着東跨院內闖去!
正常情況下,葉真是不會魯莽的,畢竟,只是聽到了慘叫聲而已,但是,現在魯莽的可不是葉真,而是‘焦烯’!
見葉真硬闖,那兩名魂海境的守衛臉色一變,就堵在了門口,其中一人,掌心中已經出現了一枚玉符。
如果葉真猜得沒錯的話,那應該是一枚警訊符。
主要是葉真身上此時散發的氣勢太過駭人,讓他們不得不戒備。
也就在此時,葉真的臉上突地露出一絲真摯的笑容,衝着兩人身後笑了起來,“朱管家!”
不由自主的,兩名魂海境守衛就向後看去,轉頭的剎那,兩人就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他們也是魂海境的武者,神念中並沒有感應到朱管家的氣息。已經知道是上當!
尤其是其中一人,手指一緊,就欲捏爆手中的警訊符。
砰!
也就在此時。人影一閃,兩記重手分別狠狠的轟擊在這兩位魂海境守衛的後腦勺之上,那轟響聲,就像是被大鐵錘敲擊了一般。
眼神一直,兩名魂海境的守衛就軟軟的跌倒在地,葉真就閃身進了東跨院,聽聲辯位之下。就向着聲音來源的方向走去,卻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大屋。
吱啞!
葉真走近的時候。門突然看了,內事堂堂主朱令府上的管家朱福從裡邊走了出來,正欲掩門的時候,就看到了葉真。不,應該是看到了焦烯,神情立馬就不好了!
幾乎是門開的剎那,那種難以形容像是伸呤又像是在慘叫的叫聲,立時大了三四倍,卻是這間沒有窗戶的大屋隔音效果極好。
“焦爺,你怎麼跟來了?”
“我們大公子沒空見你,你還是請吧,這擅闖內事堂.......”
下一剎那。管家朱福的眼神就從驚愕變成了憤怒,因爲葉真,不。因爲焦烯衝他出手了!
兩人只有三四米近,葉真發動的又極其突然,而助運用了地磁靈力,葉真這一擊,簡直是閃電般的一擊。不等管家朱福有所反應,腦後遭到重擊。眼前金星亂冒,就像是先前的守衛一般。就此倒了下去。
“誰?”
大屋內的人許是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輕喝了一聲,喝聲中,葉真邁步走近了大屋。
大屋內極其明亮,屋頂上,掛滿了碩大的夜明珠,簡直亮如白晝,令葉真震驚的,是大屋內的情形。
一個赤身*披頭散髮的男人,正抱着一個赤身*的女子,下身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在那裡不停的聳動着下身。
哪怕是葉真進來,赤身*的男子,也沒有停下聳動的動作,下半身不停的聳動着,面上卻是露出了冷厲之情,“焦烯?敢硬闖內事堂堂主居所,膽子不小啊?”
葉真這時候才發現,這赤身*的男子,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這種血紅的雙眼,不是那種熬夜之後滿是血絲的紅眼,而是真正的紅眼,整個眼珠,似乎全是血色。
應該是修煉了某種邪法!
按田貴章的畫像,此人就是朱明旭朱九天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令葉真震驚的,令葉真震驚的,是與朱九天下半身緊緊貼合在一起的那個女子的情況,非常的詭異。
隨着朱九天的聳動,每聳動一下,那女子就要發出一聲詭異的慘叫,慘叫聲中,那女子周身的血肉,就會肉眼可見的乾癟一些。
就這會的功夫,朱九天聳動了幾下,那女了豐腴的身材就塌陷了下去,葉真的神魂力量可以感覺到,朱九天似乎在借交合修煉一種秘法,每交合一次,女子體內的精氣神,都會被抽進朱九天的體內。
地面一旁,還擺着一具皮包骨頭的骷髏,但是那骷髏頭上的一頭黑色長髮,卻是分外詭異,彷彿在訴說着一會之前,她還是一個大活人。
“看這模樣,你朱九天可不僅僅是朱九天?九天可不止兩女?”葉真的神情陡地變得冰冷無比,就在這說話的當口兒,正在與朱九天交合的少女聲音就開始變得微不可聞,但是,朱九天交合的動作,還是沒有停。
“九天兩女?你以爲我朱明旭是你焦烯這般的廢物,空守着一個*,卻連碰也不敢碰?”
朱九天瞪着血紅的眼珠子,沒命的嘲笑起焦烯來,話裡行間,似乎極爲看不起焦烯,而且也壓根一點都不怕焦烯。
“九天兩女,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大爺我如今是一夜三女!怎麼着,姓焦的,你是不是很眼紅,很羨慕?”
大笑聲中,朱九天雙手一鬆,先前先還貼合在下身的少女就直接墜落在地,已經沒有了任何氣息。
如同地面上的另一具屍體一般,變成了皮包骨頭的骷髏,似乎體內的一切精華,都被朱九天給吸走了。
得意的笑着,朱九天向着側牆陡手打出一道符光,側牆處光華一變,竟然變成了一排囚室。每個囚室不過兩三米,但令葉真極度震驚的是,除了兩個囚室空着外。其它八個囚室內,全部都囚禁着一名正值妙齡的少女。
手一招,一個囚室的鐵門陡地打開,裡邊少女的尖叫聲響成一片,猛地被朱九天的掌力給吸了出來。
衣衫像是花絮一般四散破爛,少女瞬息間就被朱九天給剝得赤身*,在少女的尖叫聲中。朱九天衝着葉真得意的一笑,雙手一動。直挺挺的下身就向着少女挺去。
一種難以形容的頭皮發麻的感覺陡地涌來,令葉真止不住的有一種顫抖的感覺。九天兩女到如今的一夜三女,這朱九天到底造了多少孽,害了多少花季少女!
“住手!”
幾乎是同時。血氣直衝腦門的葉真怒吼一聲,一腳就狠踹向了朱九天。
“焦烯,你敢衝我同手,不想活了?”朱九天雖然看不起‘焦烯’,但是對焦烯的實力還是頗爲忌憚的。
見‘焦烯’襲來,朱九天慌忙後撤,顯然是在忌憚焦烯的修爲。朱九天鑄脈境二重的修爲,可不是焦烯鑄脈境五重的對手。
他修煉的這秘術,同級別武者之中稱霸還可以。對上鑄脈境五重的焦烯,就不夠看了。
“焦烯,你這是失心瘋了?你他孃的是不是被那個*給氣瘋了。找死不是?”
一連串惡毒異常的怒罵聲從朱九天嘴裡連串炮的噴了出來,這時候,葉真的耳朵一動,就看到先前昏倒在門外的管家朱福稍稍動了一下,卻是要醒來了。
葉真方纔只是下重手狠拍了一下,又無神魂攻擊。以他們魂海境的修爲,昏迷個十幾息。也就過來了。
葉真明白,時機已到。
也就在此時,正在攻擊朱九天的葉真,突地停手,令朱九天緩了一口氣。
見‘焦烯’停止攻擊,朱九天的氣焰更加的囂張,指着‘焦烯’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姓焦的,有種你繼續啊?”
“敢衝我發瘋吡牙,看老子收拾不死你?”說話間,朱九天手裡就捏了一封符訊,“跪下,趕緊給老子跪下磕頭!”
“要不然,老子這一封符訊發出去,就是於寒晶那婊子,也護不住你!”朱九天囂張無比的衝着焦烯戟指怒喝,“跪下!”
這一幕,看得葉真卻是暗自冷笑,又是一個無能的二世祖,全靠着那個享有權勢的爹,才成就了朱九天這樣的武二代,真要追根溯源,根子還是壞着內事堂堂主朱令身上。
不過,既然今天碰到了,朱九天這禍根,必須先得給除了。
“朱九天,我今天過來,特意來向你討要一樣東西!”‘焦烯’突地開口。
“你死到臨頭,還敢衝我開口討要東西?”
葉真卻是不管,自顧自的說道,“一個公道而已!我今天就要爲這被你害死的成千上萬的少女,爲那被你害死的妹妹,討一個公道!”
“公道?”
朱九天的臉色陡地一變。
鏘!
長劍出鞘的聲音響起的同時,葉真的神念也在同一時間全數落入了第一劍脈劍心通明之中,第一劍脈劍心通明一震,恐怖無匹的氣勢陡地從葉真身上升起,一道巨大的金色劍光陡地從葉真手中的極品寶劍流金劍上劈出。
劈出的剎那,第一劍脈之內隱藏的一截紫色光華,輕振了一下!
那金色劍光在極品寶劍流金劍的加持之下,劍光飛出之際,陡地又暴漲了一倍有餘,金色劍光瞬息間就瀰漫滿了整個房間。
“你敢!”
朱九天驚恐的怒吼一聲,閃身疾退,濃厚到極致的血色光華,陡地密佈身前,布了一層又一層,瞬息間就將他護了個嚴嚴實實。
可是在葉真的心劍神威之下,那護持在朱九天身前一層又一層的血色光華,就像是豆腐一般,被葉真的金色劍光直接撒開。
“不要........”
也就在這一剎那,剛剛翻身起來的內事堂堂主朱令府上的大總管,在看到這一幕的剎那,就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