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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兄弟,剛纔多有得罪,還請見涼,我們只是一戶普通農戶,也不認識這方面的知識,光聽老人們說過這個鬼算卦,活大半輩子了,也沒有見過,這不是讓自己給遇上了,鄉下之人沒有見識,剛纔言語多有不敬,還請原涼。

白建立一看這戶主,那就是通情達理之人,有的人一說鬼算卦,那就是你騙我的,跟本不相信,讓你一邊去待住,胡說八道,自己家剛買來的牲口,你說是鬼算卦,誰信呀,這驢沒一點毛病,人見了就是喜歡,那裡面能想到這驢一到半夜就開始算卦,在說了,一個外來人,三更半夜來人家裡面,那就不是正常人,要是正常人,那就是白天來家裡面來,把這事說清楚了,那就走了,不可能半夜三更天過來。

在說了,要不是白建立與陸玉環穿衣不一樣,人家肯定當壞人來待,光陸玉環那一身的絲織綢緞,光那一身的衣服,就不是普通之人能穿得起的,在一看白建立,那也是一身青布衣,內衣也是絲織品。

光看倆人穿衣,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普通老主戶,那就是穿不起這樣的衣服,陸玉環也是到了陽間,白建立與她制的衣服,光這一身的衣服,沒個幾十倆銀子,那就是別想的事,在說了,那裡面有深更半夜帶住媳婦來回跑的。

這家娘們沒有眼光,不得不說這家的老爺們,眼光還是不錯的,人家這一行頭,那就不是窮人,急忙以禮相待,希望可以解這個鬼算卦的局,自己也是光聽說有鬼算卦的牲口,可是怎麼破局,那是一竅不通,這不就是求教白建立。

他對白建立說道:白公子,想必知道怎麼破解這個鬼算卦的局面,在下夫妻感激不盡。

白建立說道:你貴姓,名號,總得讓人知道吧。

這戶人家的主人急忙說道:我姓張,叫振英,這是婆娘李氏。那時候報自己家的女人,都是不報名字,名字只能是夫家知道,一般不讓外人知道,只報自己家男人名號,姓什麼叫什麼。

白建立就問張振英,你想怎麼處理這頭驢,要說處理掉它,那也是怪可惜的,不說得十幾倆銀子,那就是張家一年的收入,那才能買下這頭驢,可要不處理掉它,那主家鴻運就要下降,當然現在白建立還沒告訴主家,只是想聽一下張振英的意見,畢竟那是人家的驢,不是白建立自己的。

要說張振英現在那也是相當爲難,怎麼說自己剛買的驢,這晚上就開始換算卦,自己於婆娘也不是那睡住了,也聽到了啪啪的響聲,原以爲是什麼響動,經白公子一說,原來是驢的耳朵在拍打,自己也終於知道了什麼是鬼算卦,自己那也是心中沒底,這要把驢殺了,那也沒有什麼好價格,這要不殺,那驢可是天天算計自己家,那能受得了麼。

誰家要遇上這事,那也是相當發愁的,畢竟那麼多的銀子買回來的,這一天的活還沒幹,就讓自己家碰到此事,自己家也夠倒黴的,自己應該怎麼處理,讓自己也拿不出主意來,於是就問白建立這事到底應該怎麼處理。

白建立也就說了,這事我不應該插手,這頭驢到你家,那是你家的事情,我們齋公不管這事,它要害你們命了,那幫你出手把它除掉,那也是應該的,它沒要主家人的命,我出手除掉它,那也是一條性命,這頭驢到底害死人了沒有,目前還不知道,這件事我也給不了你好的建意,你自己想下辦法吧。

說完話後,白建立就對陸玉環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我們回客棧去,陸玉環點頭答應,倆人一塊就離去了,走得那叫一個快,張振英就是看到白建立與陸玉環走的,那叫一個快速,比正常人快多了,等張振英還想在問一下之時,倆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要不是說張振英夫妻這一晚上就是睡覺不住,讓白建立告訴了自己家剛買的驢,一到晚上就開始鬼算卦,這自己家那裡能承受得住,這可咋辦,人家一看那就是有本領之人,可自己問人家怎麼處理,人家也沒給個準信,看人家意思,那就是不想出手管這事。

其實在白建立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天底下的不平之時,太多了,自己也管不過來,那就是沒必要多管閒事去,在說了,人家又不認識自己等人,自己好心對人家說了,別人不一定領情,到最後說不定還要埋怨自己等人,出力不討好的事,自己幹什麼非得去幹才行。

白建立回去後,那就是於陸玉環繼續練功去了,天天經過的事多了,一會功夫,倆人就進入忘我之境。

張振英倆口子那是睡不成覺了,怎麼想這事也沒辦法完,這驢今天進入自己家,明天就去集市上面把它賣掉,自己也不養這個鬼算卦,這可不是開玩笑,原來自己一直以爲流傳下來的話,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沒想到今天讓自己碰到了一件。

這不是麼,到了第二天,他就去集市上面,想把這頭驢從新賣掉,自己不養它了不成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等了一天,也沒有一個人來買自己家的驢,別人的牲口,那都是走了好幾個,可自己這驢就是沒人來買,這事就是那麼邪門。

晚上只好在把驢給拉了回來,自己也是沒招了,這一整天,就沒人買自己家的驢,問話的不少,可就是沒人買,這也成了邪門的事,他就對自己娘們說道:明天要在買不掉的話,這驢也就是得殺掉了,要不然咱家也就是完了,自己怎麼那麼倒黴,能碰上這種事。

他不知道的事,那就是這頭驢都在笑,你也就不想一下,把驢爺買來了,那麼容易驢爺就能走麼,不把你家鴻運吃個七八成,我是不會走的,別人要想買走驢爺,那也得我想走才行,你們夫妻倆口子,不給驢爺點好處,那就想讓驢爺走,那有那麼容易的事。

也就是昨天那個姓白的看出了驢爺的門道,不過驢爺沒有殺生,他用眼也沒看出來自己有沒有人命,如果要看出來自己有人命的話,自己也就活不成了,在說了,那個姓白的,自己以後還是少見爲妙,也就是昨天自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要不然他出手,自己驢命也就到頭了。

這張振英不知道,這驢已經有人的腦子了,想法比人還要想得多,要白建立在此,那就是一個眼神就能看出這驢要出什麼樣,可張振英看不出來,如果白建立白天要在集市上面賣這頭驢,那就沒有賣不出去的,可惜白建立不會去做這種事去,在說了,張家與這頭驢,那就是有恩怨糾纏。

白建立也就是看出來了這點門道,所以並不是那麼想管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事情,白建立都是想管的,有的事情能管,有的事情不能管,這個尺度在齋公自己心中把握,那就是能管,那就是必須得管,不能管,那就是不要管,管了也落不到好處,自己還得罪人。

齋字門爲什麼與妖界關係一直不好,那就是妖界之人,他不走正道,非得找人類練功或其它目的,這就是齋公們不允許的事情,那就出現管閒事的了,齋公對他們出手一次、二次,多了人家就想是齋公們找人家的事,他自己範錯想不起來了。

只看到了自己的利益,不管別人死活了,那齋公出手肯定就是要他們命了,時間久了,妖界就要與齋公清算,你殺我妖界多少人,然後這筆帳怎麼算,他們就是不講理了,事情妖界不挑起來,那會有齋公沒事找事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