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伶今天在何府之中,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渾身上下不得勁,她問了一邊身邊的人,可也沒有發現有那個地方不對,偏偏這丫頭今天,就是感覺身體不舒服,也找不出其它的毛病,她想來想去,管它的,事情要來了,它就來了,要不來那也就沒有事情,自己也不用疑神疑鬼。
正當她以爲沒事之時,只見一陣陰風颳過,她自己急忙把眼捂住,當她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一處山洞之中,好幾個女子,全部裸露者身體,地上面躺者一個男人,可那個男人一動也不動。
白建立現在的樣子,只要沒有看到臉,也就不可能認出他來,程伶來的時候,不像徐鳳花來的時候一樣,她們那是有準備的,一聽說自己的恩人有難,她們是主動要來的,這程伶來的時候,那是陰間鬼魂們,把她給硬架住來的。
性質那是天地之差,一看山洞之中,那麼多的女子裸露者身體,把小姑娘嚇一跳,當然了,她也是到了洞外,直接讓明月把她架了進來,其它鬼魂可不敢進來,也就是陸玉環在裡面,其它鬼魂一點也不敢看,只有陸玉環的貼身丫環們,才能看到陸玉環的身體,其它鬼魂看到了,那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
當程伶清醒過來後,她一個也不認識,首先看是衆位女子,她可沒心情看到那個男的,雖然有一個女子坐在那個男人身體上面,她只會看向這麼多的女人,心中相當奇怪,這是什麼地方,自己怎麼來到了這個地方。
正當她想不明白之時,陸玉環走到了她的面前,你是叫程伶吧,你不認識我們,我可是認識你呀,今天把你請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那個男子你應該認識吧。
聽陸玉環一說,程伶一聽自己認識那位男子,她就走了過去,這時候也顧不得羞恥了,看這一洞之女子,那一個都是看向自己,讓她渾身不舒服,當她走到了近處一看,呀的一聲叫了起來,這不是白齋公白公子嘛。
看出來了吧,陸玉環對她說道:你能過來,是我讓人把你請了過來,也就是白建立,哦,是我的相公,他的母親告訴了我,說何府的程伶是陰女,如今一見果然不差呀,這也是人生機遇呀,沒有相公真是命大,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三個陰女,要不然他這一關,可是不好過呀。
程伶傻眼了,她是知道白建立的母親,她還親眼看到過,要不是自己親眼看到過,她肯定說陸玉環說瞎話,可一聽陸玉環說的話,她也就相信了,雖然現在自己看不到白建立的母親,那是自己沒有貼符紙,只要貼上符紙,自己就能看到何秀英。
程伶對陸玉環說道:不知道讓我過來,到底因爲何事,請明說吧。到了現在,她也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麼人,人家能把自己弄來,自己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那證明了人家的強大,加上看到白建立躺在地下,她感覺自己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丁玉巧過來說道:妹子呀,建立母親讓把你請來,那就是想讓你救建立一命。
程伶一聽,自己救白齋公一命,這事情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呀,自己怎麼救他呀,就白建立的本領,自己能救得了他嘛。這丫頭也是心直口快,直接也就說了出來。
丁玉巧接者說道:就是你能救他,他在和妖劍打鬥之時,成了這副樣子,三陰通陽就能把他救活過來,目前就差一位陰女了。
程伶傻眼了,目前就少自己一個人了,要是因爲自己一個人,不能救白公子,那肯定讓人不樂意,可是怎麼救他呢,看到一個女子在白建立身體上面做那活,自己就感覺面紅耳赤,這可如何是好。
她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讓一個黃花閨女,說出那種話,就是讓人沒辦法接受,丁玉巧拉住她的手,說道:妹子呀,建立因爲何府的事情,他纔會來到京城,本來我是不主張他來的,可他的母親,求到了玉環那裡,我們要攔住他不來,感覺良心上面過不去,畢竟我是白家的媳婦。
可建立來到京城後,那就是有一場劫難,這一劫難能不能過去,目前來說,也就是關健到了你一個人身上面,看到了嘛,那位妹子叫朱玲雲,也就是一位陰女,爲了救相公,她也是付出了一定代價,另外這倆位,也是建立的恩人,她們爲了建立,也把名利給忘記了,不管怎麼說,都是希望妹子,你能救建立一次,只要你願意進白家的門,相信建立不會虧待你的。
朱玲雲哈哈一笑,對程伶說道:小丫頭呀,你就從了吧,想我貴爲一國公主,拿她們都無辦法,把自己也給搭了進來,你要是不從,估計你是出不了這個山洞,雖然我非常想不讓你答應,可你反抗那是沒有用的。
要說朱玲雲的心態,那絕對是不平衡的,爲什麼呀,自己處子之身,就這樣不明不白,給了白建立,不過也有一定的收穫,那就是徐鳳花告訴了她,到了二十五六歲後,身體之中的陰氣,那是一天天重了下來,很難活過三十歲,你雖然現在跟白公子合過了體,也等於自己把自己救了。
當然了,這個問題,陸玉環是不會說了出來的,只要你願意了,那就是一家人了,白建立救你,和你救白建立,那都是一樣的,可你不救白建立,白建立憑什麼救你,你也沒有必要知道這個秘密。
女人最怕什麼,那就是有人和自己爭寵,朱玲雲也不例外,只要是女人,就有這方面想法,陸玉環爲什麼會大罵,不也是這一方面的心思嘛,可現在也得以大局爲重,誰也不想自己丈夫,那麼多的妻子,這不是給自己填堵嘛。
也就是未進白家的門,你想怎麼說都成,可進入了白家的門,那你想說什麼,也就得讓大夥同意了,朱玲雲她和徐鳳花們不一樣,徐鳳花人家是寡婦,她是黃花閨女,如今一聽這個程伶,竟然也是一個閨女,能讓朱玲雲心裡平衡纔怪。
一國的公主,身份地位不一樣,要不是在陸玉環面前,壓制她擡不起頭來,她怕過那一位,可她的身份,放到陸玉環的眼中,那就不叫身份,爲什麼呀,你在陽間權勢通天,可到了陰間,那都是一樣的,也就是陰間的普通鬼而已。
朱玲雲還有一個不平之處,那就是自己是被逼無奈之下,才答應下來的,自己要是不答應試試看,這陸玉環絕對放不過自己,如今她們對程伶,竟然用商量的語氣,你說人的差距咋就那麼大,這心中好受,那纔是怪事,心中不平了,那就是嘴上面找點平衡去。
朱玲雲這幾句話,提醒了程伶,我怎麼把這槎給忘記了呀,她們能把自己無聲無息的搞過來,那也就能讓自己無聲無息的不知所蹤,人家貴爲一國公主,連反抗的餘地也沒有,更何況自己呀,論身份只是何府的一個丫環。
自己在何府之中,也就是一個下人,要不是老夫人愛戴,早就成了他們的玩物,只是老夫人一直照顧自己,所以才能保持清白,不過也過不了多長時間了,自從小少爺回來後,他就是一直色迷迷的看者自己,要不是他的娘子看的緊,自己就要倒黴了。
一個無權無勢的丫頭,在大戶人家之中,那就是身份低下,沒有自由,如果這位白公子,真能對待自己,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白公子的母親,畢竟自己也見過,他還是夫人的外孫,也不是外人,相信有老夫人這關係在,加上何秀英,自己應該吃不了虧,一個丫環到那個地方,身份也高不起來,這就是自己的命,賭一把自己也是對的,相通這點後,她堅定的點了一下頭,我樂意救白公子。
朱玲雲大跌眼鏡,這也能成呀,這叫什麼事情呀,平白給陸玉環她們填點堵,那也是一道不錯的味道,如今可好了,這丫頭竟然不仔細考慮一下,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世間怎麼有這樣的女子呀。
陸玉環和丁玉巧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從眼中看了出來,這小丫頭絕對是個人精,別看是一個下人,可人家的眼光,比朱玲雲要看的開,也看的遠,這人只不過是個丫環,可她對自己身份的定位,那絕對是相當精妙,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情景。
一個人能看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時刻把自己的位置,把握的一清二楚,那也是一種能耐,這樣的人,生存能力都比較強大,程伶不會像朱玲雲一樣,還想爭取一點利益,結果碰到了陸玉環這樣的人,那就是什麼好處現在也別想得到,可程伶什麼條件也沒有提,只是聽了幾句話,自己思考了一下,人家也就答應了下來,比朱玲雲識時務太多了。
程伶對陸玉環說道;想讓我怎麼做,你們也就說吧,只要能救白公子,這個命我也認了,不管怎麼說,白公子來了後,何府的危機也解決了,皇上沒有把他的舅舅殺掉,我就當報答老夫人照顧我這麼多年的恩情了。
陸玉環把方法告訴了她,並對她說道:你是救他的最後一個人,當然了,也是關健的一個人,沒有你前面的功勞會不會成,我們也沒有把握,如今有了你,那就是最大的優勢,我們看好你,希望你成爲這大家庭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