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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鳳花一見白建立來客人了,急忙起身,對白建立說道:白公子來了客人,我們告辭了,白建立起身把徐鳳花送出了門,白建立也搞不清楚,爲什麼覺明帶一個齋公過來,還直接是找自己,徐鳳花爲什麼跟住自己回客棧,也讓白建立想不明白,畢竟對這方面,他還是太嫩了,雖然娶了三個老婆了,可這心思沒往這上面長進,畢竟不是浪子。

要是浪子的話,那對女人來說,那就是殺手,尤其少婦們,浪子成名不易,想做浪子,那都得有一定本事,白建立成了一名道學先生,那就是按規矩辦事,絕對不會越過雷池半步,這種人讓女人們,那是又愛又恨,愛的是這樣的男人,對女人忠心,恨的是碰到別的女人,他不解風情。

光追求自己的大道,可心思不通透,那就成不了金丹大道,白建立沒有明白道家隨心,他只是按照規矩走,大道是什麼,那是自由,你把自己套住了,那叫自由嘛,萬道隨緣,萬物由心。

白建立回來後,李天栓對白建立抱拳行了一禮,這麼急找白齋公你,那是我們那塊土地公,讓我來找你的。

白建立聽了李天栓的話,不由的一愣,這是怎麼回事呀,土地公怎麼讓他來找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李天栓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家鄉有一個水潭,裡面有一窩鯉魚們,都是修行之物,也有了一定的道行,本來這鯉魚們,對我們這地方,那是好事,只要修練有成,那我們這一塊,也就能因禍得福,可事情偏偏出現了轉機。

也不知道從那裡來了一把劍,把鯉魚們全部給殺死了,就是沒死的,也沒幾條了,土地公讓來找你,說你能壓制住它,這不就來京城找你來了。

白建立聽了此話,那是心中震驚也,自從看了糊人寫的信,他就一直留意這事情,能把糊人傷得了的劍,那一定是個寶物,沒想到的事,竟然出現在了京城,不過白建立也是一陣頭大。

想那個糊人,快要四層境界了,竟然壓制不住一把劍,自己這剛入第三層境界,能壓制住這把劍嘛,這可是個未知數呀,一把劍而已,竟然有如此威力,土地公說自己能降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把劍可不是那麼好收服的。

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你已經和這把劍打過交道了嘛,是否瞭解其中內幕。

李天栓苦笑一聲,你真是高擡我了,土地公不敢讓我露面,直接就來找白齋公你了,那有時間敢去對付它呀,土地公還說了,萬一讓它跑了,那造成的殺孽,可是要往我頭上記的,你說我敢去招惹它嘛。

白建立也是一陣苦笑,對李天栓說道:李師兄呀,你不知道這其中內幕,這把劍可不是一般的劍,土地公讓你來找我,那是看得起我,以我看來,這把劍應該是糊人沒有收服了的那把劍。

李天栓聽的雲山霧水,他並不知道糊人一事,他問白建立,這是怎麼一說來的。

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我有倆個師父,他們都是齋公第二層大圓滿之境界,就是南治溝出了一個糊人,把我的倆個師父,全部給毀滅了,那一年師父把我收入門牆,就看者師父死到了我面前。

提起前事,白建立一陣感嘆呀,想自己師父倆人,修爲已經第二層圓滿之境界,竟然不是糊人一合之將,那糊人的本領,想一下都可怕,就是這樣的牛人,竟然收服不了這把劍,你竟然聽土地公能說我收服了,那簡直聽起來讓人害怕。

當說到此事時,李天栓臉都變了,這把劍這麼厲害,虧自己還想得到它,這時候,李天栓滿身是汗,他在慶幸自己沒有貪心,要不然自己可就死定了,聽白建立如此說話,如果真是那把劍,自己這回可真是撿了一條命。

覺明在一邊,那就是一直不聲不響,同時心中翻起了大浪,果然身份不到,瞭解不了那麼多的內幕,沒有想到,白齋公的師父們,竟然和長老及觀主一樣的修爲,竟然不是糊人一合之將,可這把劍,糊人竟然沒有收服,還能把他給傷了,這把劍到底是什麼玩意呀,這麼厲害,這要是殺人的話,誰能擋得住呀。

到了這個時候,覺明可會裝孫子,他可不會去找事去,本來還想,要是有好事情了,白齋公可不能忘記自己,沒有想到,糊人四層境界也沒有收服這把劍,如今讓白齋公去收服,這問題老大了,搞不好自己小命也保不住。

李天栓現在,那是想死的心也有了,白齋公如此樣子,對收服這把劍那是一點把握沒有,這可如何讓人家出手呀,這人不能強求,也不能強人所難,對方不知道這把劍還好,一說出來,人家基本已經猜了出來。

要說白建立還真沒有其它想法,糊人都收服不了的東西,白建立真不想招惹,這多一事情不如少一事,自己的修爲,並不是最高的,第二層境界時,自己以爲是個高手了,可進入第三層後,才知道剛入門而已,對於後面的境界,那簡直不叫修行。

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我們去錦衣觀吧,這事情我們師徒倆人,不一定能幫上忙,還是大夥想個主意吧。

就這樣,轉了一圈後,事情竟然又回到了錦衣觀,凌雲子等人,本來還在爲失去這次機會,而感到難過,說心中沒有想法,那是自己騙自己,只要是人,他就會有私心,沒有私心,他也就不是人了,那成仙成神了。

當白建立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後,凌雲子等人,那是心中大呼僥倖呀,自己等人還好沒有貪心,要不然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呀,白齋公是什麼修爲,大夥加到一塊也不是他的對手,可這樣的人,竟然說不是那把劍的對手,這不是告訴大夥,想得到這把劍,要比他的修爲高好多才行嘛。

這一大夥人,全部坐地上面,開始想辦法,想不出辦法來,就是不能去招惹那把劍,如果得罪了它,這把劍可是會跑的,上次糊人沒有收服了它,自己等人就一定行嘛,這讓大夥心中沒個譜,誰也不敢亂說話了。

這一屋子人,知道情況的,那就是沒有一個人出去,就這樣,一天時間過去了,大夥那是你看一下我,我看一下你,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把劍的能力,沒有一個人能抗衡得住,這也就造成,沒有一個人能正面收服這把劍的能力。

衆人把祖先留下的方法,那是從頭到尾想了一遍,竟然沒有一個辦法,能剋制住這把劍,這讓人心生絕望,明明知道有這樣的寶物,得到手中得不到,那是另外一回事,可如何收服它,不讓它造孽,那纔是主要的事情。

齋公職責是什麼,那就是除天下不平事,除天下古怪事情,還天下人民一片淨土,不讓妖魔鬼怪它們橫行,人們能安居樂業,也就是齋公們最大的心願,也是一方齋公應該盡的責任,可眼下看來,他們沒有辦法完成此事。

一個是自己本領有限,二個這願望有點超出自己掌控範圍,如果說剛開始凌雲子等人,那心中還有一點想法,如今他們可是一點想法也沒有了,白建立告訴他們,糊人四層境界也沒有收服這把劍,就是自己等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明知道不可能,硬要往前衝,那不是能耐,那是傻子。

王玉朝對白建立說道:師父呀,我們要不然把土地公請來問一下如何。

白建立把頭搖了一下,那是不可能的,這把劍土地公要是能收服得了,那就是不用我們想辦法了,他只會傳話給我們,他們是不插手這陽世間的事情。

要說齋公們,那是樣樣精通,文打武鬥,他們就是不怕,可如今面臨一把劍,他們沒有了辦法,主要這把劍的威力太厲害了,沒有誰能承受住它的一擊,這樣他們就處於被動地位,主要是修爲不夠。

王玉朝看白建立他們大夥,都在想主意,他就嘴上面嘟嚷了一句,這把劍要是廢了,它不就做不成精了嗎。

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覺明聽到了,他眼睛一亮,對大夥說道:這小兄弟說的對呀,我們把這劍給廢了,那不就得了,讓它的道行毀滅掉了,那樣不就行了,還用傷這腦筋呀。

凌雲子一聽這話,那是苦笑一聲,誰去廢它呀,你去成不成。

覺明聽觀主說如此之話,那是一聲不敢吭了,讓自己去對付這把劍,沒聽白齋公說嘛,糊人第四層境界,都沒有收服這把劍,自己憑什麼去收服它去,自己命還想多活幾天的,可不能把命給丟給它去。

白建立聽自己徒弟和覺明在商量這事情,他也知道自己徒弟的意思,那就是活躍一下氣氛,這樣死氣沉沉,那是想不起什麼好的主意,必須活學活用才成,歷代祖先們,收服妖物之時,那都是費盡心機,才把人家收服的,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只不過自己一直沒有找到路徑而已。

這麼多人,竟然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這是齋公們一大失敗,光是第二層大圓滿之境界的人,那就是四個,加上白建立第三層境界,這樣的實力,就是皇家之人見了,那也得恭敬有加,可現在大夥,就是沒有一個好的辦法,武打打不過,糊人都收服不了,誰能打得過呀,文鬥人家不幹,並不是自己掌握主動,這事情真讓人範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