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站在這座燈光比星光璀璨,夜晚比白天多人的不夜城前,擡頭望着到達目光盡頭的光亮,李匆疑惑的向身邊人問道:“首爾市,可以修建這麼高的樓?”
跟在他身邊的兩個小弟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其實,在李匆仰望這座大樓的時候,他們兩個還以爲這個年輕人被這繁華的景色震驚到了,以至於久久不能說出話來。
誰知道,誰能料想到,他久久沒有說話,居然是在考慮這件事情!這個傢伙是地球人嗎!
雖然心中有一絲的怨念,但是想到這是自家執事n的貴客,他們自然也不敢怠慢。其中的一個小弟尷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至少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人過來找麻煩。”
“你別丟人了好不好。”聽到他們的對話,一直沉默着的崔正燦哭笑不得的說道。
李匆疑惑的看向他,不解的開口:“我哪裡有丟人的地方了,只是問了一個想要知道的問題而已。”
崔正燦無語的搖頭,開口說道:“內,內,你沒有丟人,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莫名其...”李匆嘀咕着開口,目光隨意的一瞥,忽然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從另外一個門中走進了不夜城。
“哪個是...”他下意識的就要向前追去,卻被崔正燦一把拽住。
“呀!你又發什麼瘋?”崔正燦瞪着他說道。
“剛剛我好像看到熟人了。”一眨眼的功夫,那熟悉的身影就消失在大門之中了,李匆只好放棄了繼續追過去的想法。
崔正燦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那個門前人來人往,根本無法分辨出是不是熟悉的人。伸手拍了他一下,疑惑的開口說道:“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應該不會看錯,我相信我的眼睛。”李匆開口:“一會兒進去之後讓金老闆替我查一查吧。大晚上的一個d來這種娛樂會所,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正常。”
進入了這座奢華的不夜城,kryst心中的警惕上升至最高點,一雙剔透的眸子中醞釀着清冽的光芒。
賠禮道歉而已,隨便找一個地方就可以,爲什麼非要來這種看似就不正當的地方?這種行爲,本身就透漏着不懷好意的感覺。
“你確定,王楊只是想要賠禮道歉?”伸手拉住一臉笑容的崔雪莉,kryst嚴肅地說道。
“這次我和崔子會全程陪伴你左右,即使他想要做些什麼,也不會得逞。”崔雪莉認真地說道。
kryst沉思了一下,輕緩開口:“繼續走吧,他們現在在哪裡?”
“好像是在198號練歌房裡面。”崔雪莉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我打一個電話問問。”
五分鐘之後,崔子和王楊急匆匆地小跑過來,來到她們身邊後,崔子笑道:“你們終於過來了,走吧,我們先去定好的練歌房。”
kryst不可察的蹙眉,瞥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崔雪莉,拒絕的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崔少爺,李匆,歡迎來到不夜城做客。”一間金碧輝煌的會客廳裡,金池大笑着對兩人說道。
“金老闆客氣了。”李匆與他握了握手:“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對我的幫助呢。”
金池擺了擺手,開口:“舉手之勞,李匆不用放在心上。既然你們都來了,那我們就準備去玩吧。”
“先等一下,我有一件事情請金老闆幫忙。”李匆想起在門口看到的那抹熟悉的人影,認真的開口說道。
十分鐘後。
跟隨着金池走出會客廳,坐着電梯來到地下,李匆玩味的開口:“金老闆不會請我們玩什麼禁制遊戲吧?”
金池點了點頭,笑着開口:“只有禁制的遊戲才更加的具有激情。”
說笑間,三人已經來到了一所巨大的空間之內。穿着各式各樣衣服的人羣坐在一個個的巨大桌子之上,面前擺放着一堆堆的籌碼。少量的人拿着五顏六色的籌碼在這裡來回穿梭着,準備伺機出手。
一羣穿着粉紅色透明背心,粉紅色超短熱褲的美少女端着托盤笑盈盈地將酒水送到每一位顧客的前面。有財大氣粗的顧客端起酒水一飲而盡,抓起一把籌碼放到美少女的雙峰之上,攬住女孩的蠻腰繼續着自己的揮霍。
沒錯了...這裡就是一個賭.場,而且還是那種規模特別大的地下賭.場。
金池帶領着兩人來到一個服務檯前,原本坐着的兩個女服務員立馬站了起來,鞠躬喊道:“執事n。”
“爲我的這兩個小兄弟拿一些籌碼。”金池輕笑着開口說道。
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兩個女服務員頓時面面相覷,什麼時候冷麪神居然會笑了?
雖然年齡不大,但是她們兩個已經在賭.場中幹了三四年的服務了,很明白金池這嘴角笑容具有什麼含義。都不用說別的,兩人直接拿出了兩千萬的籌碼,擺放到桌子上面。
金池將籌碼抓起,嚴肅的吩咐道:“再拿出八千萬的籌碼出來,我這兩個小兄弟一人五千萬。”
兩個服務人員咂舌,這財大氣粗的,一億籌碼就這樣送出去了,連面色都不帶變一下的,果然不愧是不夜城的大老闆。
一億韓元換算成人民幣應該是五十多萬,五十多萬分成兩份,是二十多萬。尼瑪的,拿着二十多萬人民幣去賭博,這算不算是有錢任性?雖然,這錢並不是自己的。
李匆怔怔的接過裝着籌碼的托盤,一時間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其實,說到底還是他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或者說根本沒有見過這種事情。拿着二十多萬去賭博對於有錢人來說又能算得上什麼,一夜輸贏幾千萬的都簡直不要太多。
“這些籌碼是少了一些,主要是怕你們拿着沉。”金池認真的開口:“如果籌碼不夠了,儘管來這裡取就是了。”
這一席話將李匆驚醒,他很想說一句,我能不能取了籌碼之後不去賭博,直接換成錢帶走?
崔正燦一手託着托盤,另一隻手在托盤上抓捏着籌碼,“我覺得應該是夠了,畢竟,我們不可能總是輸吧?”
“你會玩這個?”李匆看向崔正燦,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崔正燦哭笑不得的看向他,鬱悶地開口:“我如果不會玩,才顯得不正常吧?”
“你會玩就好說了。”李匆笑着將自己的托盤放到了他的托盤之上,眯着眼睛說道:“我的這一部分也給你,多贏一些錢回來。”
“你怎麼...”崔正燦不解。
“因爲我不會玩,什麼都不會。”李匆笑着擺手:“所以我看着你們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