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想了想,李匆召喚來一個酒宴的負責人,讓他又添了幾張桌子,請那些記者們也落座,好吃好喝的招呼着。●⌒,
“你怎麼躲到這裡來了,都在找你敬酒呢。”劉在石走了過來,攬住他的肩膀,把他帶到了酒宴之中。
雖是1的社長,但是在這些人之中李匆還是一個後輩,所以該敬的酒一個都不能少,否則的話就會失了禮數。
賓主盡歡時,需飲酒高歌。在這裡坐着的雖然大多是搞笑藝人,但是頂尖歌手也絲毫不缺,曾經的三冠王金鐘國,天下無敵李孝利,tr,樸信惠,以及後來趕到的
最先開唱的是金鐘國,其次是tr到了樸明秀上臺高吼的時候,全場已經進入了羣魔亂舞的時刻,不管是不是歌手,不管會不會唱歌,先上去吼兩嗓子再說。
熱鬧的場面帶動了羞澀的星塵們,一些十六七歲的女孩子也開始登臺演唱,雖然唱功不怎麼樣,唱的也不是多麼好聽,卻收穫了一衆大咖的掌聲,激動的姑娘們小臉通紅,猶如醉酒一般。
宴會持續了三個多小時才最終結束,很多人都喝的有些飄飄然了,就這種情況,李匆怎麼敢讓他們自己開車回去,統統請代駕。當幾十位代駕趕到這裡的時候,媒體工作者把這一幕記錄了下來,之後在報紙上當作一件趣事了出來。
將所有的藝人都送走之後,李匆來到了星塵們中間,不好意思地說道:“米阿內,太忙了,沒有時間過來。”
“沒關係,看到這麼多人過來給opp慶祝,我們就放心了。”距離他最近的女孩笑着說道。
陪着這些飯們聊了一會天之後,李匆親自把她們送到了公司外,揮手說道:“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知道了opp。”一百多名飯齊聲說道。
“呵呵。”李匆輕笑着。注視着她們漸行漸遠,直到肉眼觀察不到的時候,才收回了目光。
“李匆i,我們先告辭了。”就在這時。一羣記者走了過來,對着他開口說道。
其實他們完全可以直接走的,以往哪怕是面對天王巨星,也不會這麼專門過來道別。但是今天不一樣,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自然要更有禮貌一些。
李匆笑着看向他們:“你們幸苦了。”
“本來乾的就是這個工作,說不上幸苦不辛苦的。”一名記者笑着說道:“還要感謝李匆i的招待。”
“這是應該的,你們也是爲了替我們宣傳過來的。”李匆玩味地說道。
“當然,當然。”所有的記者都意領神會的點頭,開口。
將這最後一撥人送走之後,此次的開業慶典纔算最終結束,李匆長吐了一口氣,看着夕陽下的1工作室牌,情不自禁的微笑起來。
豪情壯志在我胸。萬丈高樓平地起,這裡,和hg一樣,是夢想開始的地方。
“在想什麼呢?”不知何時,劉在石和鄭亨敦來到了他的身邊,劉在石看着他開口。
“想現在,想未來。”李匆微笑着說道。
“那你慢慢想,我們兩個就先走了。”劉在石失笑,開口說道。
李匆看向兩人:“你們也喝了不少,叫代駕了嗎?”
“還需要叫代駕嗎?你給我們配備了好多助理。要人盡其用。”劉在石笑着開口。
兩人走後,李匆剛要走進小樓,一輛黑色的起亞卻突然緩緩地開了過來,車窗搖下。露出了全寶藍巴掌大小的臉頰。
“喂,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李匆被她問懵了:“忘記什麼了?還有,你不是跟着居麗她們回去了嗎?”
“她們回公司了,我回家開了車又過來的。”全寶藍開口:“小不點睜開眼睛了你還要不要了?”
“最近這段時間生了太多事情,一時間把它給忘了。”李匆回頭看了工作室一眼,走到汽車的副駕駛坐下:“你現在能過來。應該是說明沒有行程吧?帶我去見它。”
全寶藍平靜地將汽車啓動,開口:“現在忙,以後肯定也不會鬆閒,你怎麼照顧小不點?”
李匆眼神怪異地看着她:“你這是若有所指啊!”
全寶藍笑了笑,說道:“對,就是若有所指。其實我想說的是,以後小不點交給我照顧就可以了同不同意?”
“不同意。”李匆瞥了她一眼,開口:“那可是我花了兩千萬買過來的,這次就要把它抱走。”
“你經常不回家,把它放家中餓死了怎麼辦?”全寶藍開口。
李匆開口:“我家的密碼你不是知道嗎?”
全寶藍一怔,隨即負擔地笑:“我總不能天天去你家照顧它吧?別鬧了,我是很認真地和你商量呢。”
李匆想了想,感覺自己也確實沒有精力去照顧這個小東西:“那好吧,在我空閒下來之前,就把它的撫養權交給你了。”
“等你空閒下來還不知道幾年後呢。”全寶藍小聲的說道。
眼看着就要到全家了,全寶藍忽然把車停了下來,解開安全帶說道:“你在這裡等着,我去把小不點抱下來。”
李匆一怔,隨即想到了她這麼做的原因兩人現在在全家人的眼中,是已經分手的關係,再見面,恐怕會免不了尷尬。
正在等待之中,李匆從後視鏡內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下意識地想要躲藏起來,但是現在身處車內,想藏都沒有地方藏。
“從老遠看到歐尼將車停在這裡就感覺奇怪,原來是因爲你在車上。”全宇藍走到車窗前開口。
李匆神情複雜地笑着,從車上走了下來:“好久不見。”
“是啊,挺久沒見了。”全宇藍說着,目光微微怪異起來:“我很想要知道,你爲什麼還會在歐尼的車上。”
“他是來看小不點的。”全寶藍的聲音忽然響起。
全宇藍瞥了一眼她懷中的狗狗,開口:“明明是一個光明正大的行爲,卻被你們做出了偷偷摸摸的姿態。”
說着,她擡頭看向李匆:“連我家都不敢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