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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一邊喝的欲罷不能的姚健,劉曉宇不得不提醒他這酒雖好,但也不要貪杯哦。(廣告詞?)
這俗話說的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半扁壺nnnn年陳的酒下肚,姚健是臉也了,頭也暈了,眼神也迷離了。
看到他這幅模樣劉曉宇有些後悔,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把酒這麼輕易的給出去了。
別看姚健塊頭夠大,但是,酒量卻很淺,幸好酒品還不錯,醉了也只是安安靜靜地睡覺,不象有些人會胡言亂語亂髮酒瘋。
雖說這酒雖醇醉人,但這裝酒的扁壺也被劉曉宇處理過,當扁壺上的花紋吸足能量後,只需要激發一下,就可以讓能量慢慢地融入到酒液裡,這一點跟前面的那個軍用水壺的效用是一樣的。
蘊含了一絲能量的酒液象前面那泉水一般對人體有着許多的好處,不但可以免去醒酒後酒勁上頭的苦惱,而且還能讓醉酒的人更快的清醒過來。
伸手把扁壺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個顏色的姚健手上奪了過來扔進包裡,知道他需要一點時間來吸收酒液裡的那一絲能量,劉曉宇笑着搖了搖頭,把東西收拾好後靠在樹幹上半眯着眼休息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酒醉的健開始漸漸地清醒了,隨着神智恢復清明,根本不知道自己剛纔醉酒地他對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有些摸不着頭腦。
看他清醒了。劉曉宇也懶得講剛纔他那糗糗地樣。說道:“虎子。睡好了吧。睡好了我們就開路吧。”
還沒些沒有反應過來地姚健正在那裡回憶着剛纔咋就睡着了呢。聞言說道:“哥。我剛纔怎麼睡着了啊。貌似應該是吃飯來地吧。”
搖了搖頭。劉曉宇站起身。拍拍身地草屑與灰土。說道:“是地。沒錯。不過吃完飯你非要搶我地酒喝。結果就醉地睡過去了。”
姚健聞言一拍腦袋才把醉酒前地事件想了起來。這時嘴裡還殘留地酒香才讓他想起自己剛纔所喝地葡萄酒地冰涼與醇香。
雖說他對這葡萄酒並不懂。但在出去吃飯或者參加宴會時也是喝過一些個檔次不差地紅酒。可跟這次喝地酒比起來。那距離差地已經不是可以用言語來形容了。所以在他心裡已經完全把剛纔那酒評爲了極品。所以連飯盒都來不及收拾。連忙起身去四處尋找起來。
背上揹包。劉曉宇說道:“別找了。酒壺我收起來了。趕快走吧。不然就趕不上晚餐之前到村子裡了。”
聽了這話,姚健飛快的把自己地揹包收拾好,然後一個箭步竄到劉曉宇的身邊,一臉諂媚地說道:“嘿。。。哥,那酒壺,你看,能不能。。。。。。”
看着欲言又止卻又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姚健,劉曉宇翻了翻白眼揶揄說道:“你這是想要酒還是酒壺啊?怎麼連話都說不清楚。”
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瓜子,姚健繼續諂媚地說道:“哥,我的好二子哥唉,這還用說嗎,酒我所欲也,酒壺我亦所欲也。”
一邊說着一邊心裡還腹誹着,這不廢話的嗎,沒酒壺這酒我拿什麼裝啊,再說,這扁壺多好,即美觀還攜帶着方便,不過話也說回來,怎麼以前我就沒想着給自己買上一個呢?
知道自己二子哥主意已定,姚健只能嘿笑着跟在他身後往老家村趕去。
一邊走着,他也沒忘向自己地二子哥問着那酒的來歷。劉曉宇肯定不能這酒是自己釀地,這要是哪天給懂行的人知道了,那就扯不清楚了,所以只能推託是從朋友家順來地。
一門心思還在剛纔的酒上,姚健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地異常。不但行進的速度明顯的提高不少,而且一段路走下來,都不帶喘的。
兩人邊走邊聊邊欣賞風景,到也不顯得沉悶。等翻過一個山丘後,四周環境的植株明顯的密集了起來,林間各種各樣的鳥類時而在空中飛舞,時而在樹枝間鳴唱着。
突然一個灰影從灌木叢間竄了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肥大的灰色兔,一邊警觀察着四周的情況,一邊啃食着鮮嫩多汁的青草。
來之前劉曉宇就打算順路看看能不能打點野味回去,也好弄頓豐盛點的晚飯犒勞一下這個被自己請過來幫忙的小弟。於是他停下腳步,從自己的揹包裡將裝在一個盒子裡的反曲弓的零件和頭與杆分開的箭拿了出來。
看着自己二子哥突然停了下貌似要拿什麼東西,剛準備問怎麼了的健
他從揹包裡拿出來的零件。
當初在劉家村的時候,他就見識過自己二子哥的弓和箭,所以一看這動作,就知道自己哥又準備出手打獵了,而且根據以前的經歷,他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會有好菜吃了。
將反曲弓與箭組裝好後,劉曉宇重新把揹包背好,然後將整個箭搭在弓上,開始的尋找着可以下手的獵物。
沒一會兒,剛纔那隻野兔就進入了他的視線,拉弓、瞄準、射箭,三個動作快如閃電,站在一邊小心翼翼怕打擾他的姚健只覺得眼前一花後,耳朵裡接連響起崩、嗖兩聲後,自己的二子哥就迅速的竄了出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跟上去,就發現自己哥已經拎着獵物返了回來。
一路上雖然眼饞,但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沒有天賦的姚健只能羨慕地看着自己哥那瀟灑飄逸的英姿,而自己則只能充當起助手的角色拎着那些被一箭奪命的獵物。
因爲目前的位還處於老山外圍的外圍,所以也沒什麼獵物可打,除了碰巧打了只野兔外,也就還有幾隻斑鳩一類的飛鳥了。
感覺獵物已經差不多足吃了的劉曉宇將弓和箭重新收回揹包,一回身就看到雙手拎着不少獵物的姚健在那裡苦着個臉。那表情叫一個怨念啊。。。。。。
被逗樂了的曉宇搖了搖頭,將他手中的獵物分了些拎在手上,大手一揮,加快步伐往村子裡趕去。
夏天嗎,晝長夜短,所以兩人總算趕到老家村時,時間已經六點多一些了,但天色還亮堂的很。
這姚健來的事,劉曉宇並沒有跟村子裡交待。一方面是不知道這小子到底靠不靠的住,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強求他幫忙,畢竟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業在忙着呢。
趕路了一天,雖然在泉水與葡萄酒裡能量的滋潤下身體方面明顯有了些改善,但姚健還是覺得有些疲憊。等到了自己二子哥家裡,也沒顧得上進屋,直接把揹包往地上一扔,立馬就象攤爛泥似的躺在了院中的搖椅上。
看着他一臉憊懶的樣子,劉曉宇語地搖了搖頭,將扔在地上的揹包和自己的揹包放回屋內後,就開始準備起今天的晚餐了。
先把二米飯開好後放在竈上蒸着,然後拿着刀開始給今天的收穫褪毛扒皮起來。
一番忙碌後,總算是將這些個獵物清理了乾淨,剛準備要問自己這個弟弟晚上想怎麼吃,劉曉宇一擡頭就發現,這姚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入了夢鄉。
一邊滿地狼籍、刀光血影,另一邊則是風清雲淡、酣然熟睡,極端的對比,讓這個大院顯得十分的雷人。
對自己這個能吃能睡的弟弟已經無語到了極點的劉曉宇,只能一臉苦笑的繼續忙碌着。
一個多小時後,三葷倆素一湯冒着騰騰熱氣和撲鼻的濃香被放在了桌子,剛把這些菜弄好,明明前一刻還在熟睡的姚健已經急不可待的坐在了桌邊,雙目發直的盯着菜,嘴角清晰可見的流出一道晶瑩的口水。
除了無語還是無語的劉曉宇,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爲常了,等他將碗筷放後,也沒再客氣,直接就開吃了起來。
讓他奇怪的是,連吃了幾筷子菜卻沒發現對面有動靜,疑惑的擡起頭過去,就發現坐在對面的姚健正一臉諂媚地地看着自己,那表情明明白白的顯示着“我要酒”這三個字。
因爲知道自己的葡萄酒喝一點少一點,所以劉曉宇已經養成習慣在吃飯時要麼喝點白酒,要麼不喝酒,只有在休閒時纔會給自己倒上一小杯悠然自得的慢慢品着。
看着姚健那一臉的諂媚相,有些承受不住的他也只能屈服了。起身回屋將中午對方喝剩下來的那半扁壺子酒扔了過去,自己則繼續的開吃起來。
在一桌的美味佳餚前,一個人筷如雨下的埋頭狂吃,另一個人則是滿臉享受地滋溜一口酒、吧唧一口菜,又是一明的對比,讓這本剛纔就充滿了雷人氛圍的院子,更加的詭異起來。
將滿桌的菜餚消滅了一半,劉曉宇打了個飽嗝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滿足。原來還悠然自得的姚健被自己二子哥的給嚇住了,五菜一湯被幹掉二分之一,那是什麼概念,更別說這五個菜可都是大碗裝的啊,份量十足啊。
半舉着手中的扁酒壺,看着份量銳減的滿桌菜餚,姚健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開始抽搐起來,心裡驚歎着,這tmd也太能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