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話不見得會有人信,劉曉宇只是淡淡地說你們先聊着,我去看看牛再說。
說完也不等馮天佑回答,擡腿就進到了牛棚裡,估計也是拉了一個晚上的稀實在是沒勁了,對於進到自己窩裡的陌生人,這頭耕牛一點反應也沒有。
劉曉宇按照那本書上曾經寫到的方法扒開牛嘴看了看裡面的舌頭後,又轉身到牛的身後,將牛尾拉開,一陣惡臭從這牛的股處出。
觀察了一下,劉曉宇心裡多少也有了些數,在水槽裡洗了下手後就出了牛棚。
一直在站一邊注視着他一舉一動的幾人,看到劉曉宇走了出來,馮天佑就希冀的問道:“二子,這牛到底怎麼了,還能治嗎?”
劉曉宇淡笑着說道:“馮叔,這牛得的是腸癖,好在時間拖的不久,應該還有的治。”
他這話一說,不光是馮天佑夫婦很是驚喜,連一邊的盧老爺子都是一臉的驚訝。
知道自己人小言輕,劉曉宇也沒準備再多說什麼,事實總勝於雄辨,說的再多也沒有事實擺在那裡更讓人無話可說。
“馮叔,你家有大蒜嗎?”準備開始着手給耕牛治病的劉曉宇開始準備起來。
“大蒜?有啊。”馮天佑不知道劉曉宇怎麼會問起這個。
“有就好。馮叔你們去多剝點大蒜。一會兒我有用。”劉曉宇說道。
雖說不清楚治個病怎麼還要大蒜。但他還是在盧老爺子地示意下帶着自己地媳婦去準備了。
“二狗叔。你家裡還有酒嗎?”劉曉宇接着問道。
“酒?有啊。
”閻二狗說道。
“那行。你弄個盆子裝半盆酒過來。我有用。”劉曉宇說道。
“哦,好的,我這就去弄。”閻二狗到是沒懷疑什麼,畢竟這老家村就屬他跟劉曉宇處的時間最長,知道這小家有一身的本事,冬天裡那次事件地情景他可是一直沒有忘記。
安排好事後,劉曉宇又接着對站在一邊的盧老爺子說道:“盧老爺子,能不能麻煩你再準備一份你前面開的藥,一會兒我也有用。”
盧老爺子聞言笑着說道:“沒問題,我去取來就是。”
說完盧老爺子拉着小嘎子的手就往自己家走去,有小傢伙在,等一會兒就能快點把藥送過來。
過了一會兒,馮天佑夫婦地大蒜撥好了,好傢伙爲了能給自己的牛治病,他們硬是撥了大半盆,估計他家的大蒜多半都在這裡了。
趁着自己二狗叔的酒還沒到,劉曉宇幫着馮天佑夫婦把盆裡撥好的大蒜頭搗碎。
沒一會兒,就看到閻二狗抱着個盆子進了院子。
劉曉宇接過放着酒的盆子,把裡面的酒倒進裝着搗碎過的蒜頭的盆子裡。
調了一盆地蒜頭酒湯後,劉曉宇又說道:“馮叔,二狗叔,麻煩你們幫我把牛嘴扒開,我要把這東西給它灌進去。”
大蒜除菌,老酒袪寒。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只要得了腹瀉,拉稀不止,這招都百試百靈。喝個三四次,不管你拉得有多稀,都能給你止住。
到這個地步,馮天佑也是抱着死牛當做活牛醫的態度了,反正已經被盧老爺子下了病危通知書,不治也是死,治了還有點希望,於是他一咬牙拉上閻二狗就進了牛棚。
別看這牛拉了一夜,萎靡不振的,可力量還不小呢,好在是兩個大老爺們上,勉強能控制的住。
看着已經被制服的耕牛,劉曉宇連忙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把那盆蒜頭老酒湯給它灌了下去。
好不容易灌完之後,馮天佑和閻二狗都是一身地汗,將已經空了的盆交給站在一邊的馮天佑的老婆手裡,劉曉宇笑着說道:“好了,沒事了,過個半天時間看看,如果能止的住拉稀就沒什麼問題了,等一會兒盧老太爺的藥到了後,你們先收起來,等到了晚上我在看需不需要用。”
“這樣就行了?”馮天佑抹了把汗後看着劉曉宇問道。
“馮叔,目前這樣就可以了,不過你們得準備些乾草,我估計過個半天這牛就應該能進食了,對了,記得暫時不要給牛喂水啊。”劉曉宇交待着說道。
看着還有些不太想信地馮天佑,一旁的閻二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天佑,既然二子說行了那就行了,反正一天時間就能知道結果,你急也沒用的。”
聞言馮天佑老臉一紅,知道自己的懷疑有些不地道,於是訕笑着說道:“二狗說地是,二子,我也是急昏了頭了,你可別在意啊。”
“說什麼呢,馮叔,我怎麼會在意,您啊,按我說的照顧好你地耕牛就行了,以我看,治癒的可能性相當大哦。”看着自己馮叔一臉地不好意思,劉曉宇連忙笑着說道。
一旁的閻二狗也找了個臺階給馮天佑下,沒一會兒院子裡原本凝重地氣氛一掃而
這時候正好小嘎子抱着一包草藥從院外一溜小跑的竄了進來。
“二子叔,你要的草藥我拿來了。”小嘎子跑到劉曉宇的面前說道。
“呵。。。小嘎子真乖。”接過小傢伙手裡的藥包,劉曉宇蹲下身,揉着小嘎子的腦瓜子,輕笑着說道。
雖說劉曉宇沒結過婚,更沒有小孩,但卻不妨礙他對小孩的喜歡之情,記得他小的時候,家附近的小孩子們不論男女都願意跟他玩,很有些孩子緣呢。
只是後來受了些打擊,才顯得有些冷漠罷了。
“二子叔,我家的耕牛真的有救嗎?”小嘎子一臉希冀地問道,兩隻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劉曉宇。
“能,一定能,小嘎子那麼乖,牛牛不可能不好的。”劉曉宇笑着說道,反正實在不行還有空間裡的能量在,以自己目前的能力來說,改良品種是不行,但修復的能力還是有地。
哄完嘎小子之後,劉曉宇問起盧老爺子怎麼沒來,小嘎子說盧老太爺正在家裡翻醫書呢,要等會兒纔過來。
劉曉宇心想,這老爺子還真有股鑽研勁,只是這治人與治牲口還是有些區別的。
處理完馮天佑家的牛,這時間也過去了不少,劉曉宇也沒繼續在馮家待下去,他今天還得把野豬與山羊的去處給找好,畢竟這次帶來地這些牲口可都是已經懷了孕的,有人照看着終歸要好些。
出了馮家的門,閻二狗悄悄地問道:“二子,這牛你真有把握治?”
“呵。。。二狗叔,你就別問了,一天而已,等我們把家裡的豬羊的去處搞定了,說不定這牛就已經有了起色了。”知道自己二狗叔是關心自己,劉曉宇很有把握地說道。
有了這話,閻二狗心安了不少,兩人一路閒聊着就往家裡走去。
回到家,劉曉宇先去把還放在那裡的碗筷收好。然後走到院門外,聯繫上憨憨與小虎,讓它們把野豬與山羊先給領回來。
至於閻二狗還是在折騰那兩對竹鼠,貌似這傢伙已經被劉曉宇天花亂墜的說法給忽悠的迷進去了。
過了一會兒,就聽院外一陣的豬哼羊咩,劉曉宇知道是憨憨它們回來了,連忙迎了出去,他可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清理好地院子又給這幫牲口給糟蹋了。
放養了一個早上,這些傢伙一個個吃的肚子溜圓的,正好趁着這個時間段來安排它們的去向。
劉曉宇進屋把自己帶來的竹筐又拿了出來,將院子裡的草兔放了進去,然後又把還在折騰竹鼠地閻二狗給叫了出來。
就看到從房間裡走出來的閻二狗輕手輕腳的捧着那兩隻已經懷了孕的母竹鼠,至於另兩隻公的,則被他暫時忽略了。
將竹鼠也放進筐中,劉曉宇背了起來,閻二狗緊跟在身後,兩人往村子裡走去。
這一次的牲口分配閻二狗已經跟姜老太爺合計過了,這野豬與山羊地養殖都得需要人照看,所以安排在了村裡姓鄧與姓崔的兩戶人家裡。
至於這野兔與竹鼠,因爲事先不知道,所以也沒有安排好,不過在劉曉宇的提議下,這兩樣東西準備安排給狗蛋家來養。
雖說這狗蛋在只有母子二人,但這野兔與竹鼠養殖起來很方便,正好合適她們娘倆來養,也算是給了條出路讓她們走吧。
先把野豬送到了那個姓鄧的人家,因爲前面就有通知過,所以這家早就準備好了豬舍和飼料,還特意的加高了豬舍圍欄地高度。
將野豬趕進了新家,劉曉宇還耐心的將一些野豬養殖方面地一些注意事項仔仔細細地交待了一下,特別說明了這野豬剛生完崽的時候一定要加強營養,適當地要弄些穀糠、麥和豆類等農作物混合成精飼料來餵養。
安排好野豬後,一行人又到了那姓崔的家裡,波爾山羊養殖起來到是沒有野豬那麼麻煩,生性溫順地它們完全可以放養,當然了,有一得必有一失,這幾頭羊加在一起也頂不上兩頭豬的重量。
將羊趕進崔家事先也準備好的羊圈裡,劉曉宇也沒忘交待一把有關於波爾山羊的養殖事項。
等折騰完這些,天已經中午了,早上只吃了兩碗二米燙飯的劉曉宇肚子也有些餓了。
現這個情況的閻二狗大手一揮地說道:“看來是趕不急去狗蛋家裡了,走,先回家吃飯,吃完飯再辦事。”
走在村子裡的碎石小路上,看着路邊的草叢與不遠處的溪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新的空氣讓忙了一上午的劉曉宇精神一振,收想,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回去吃飯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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