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又是一枚火箭彈,彈頭狠狠的撞在日軍掩體,爆炸將日軍和掩體一起帶上天。
“啾啾啾~”一個急促的點射,將一個衝鋒的日軍送回家。
“頭狼,鬼子有增援正在靠近。”忽然張國華的無線電裡傳來狙擊手的聲音。
“什麼?!臥槽他媽!”張國華怒罵道。“撤換路,通知二隊、三隊他們繼續前進,告訴他們我們遇到麻煩,換一條路,依舊在計劃好的地方集合。”
聯繫好另外兩隊後,張國華便帶人邊戰邊撤,換條路。
“轟!”突然身邊的爆炸把張國華嚇一跳,爆炸的威力並不是太大,不過要比手雷大不少,腦子一轉,他就知道是什麼了。“注意鬼子的擲彈筒,狙擊手,找到鬼子的擲彈筒幹掉。”
“是!”藏在某間房子的陰暗地方,一個拿着AWM的狙擊手搜尋着日軍擲彈筒手,然後他就發現了在日軍人羣后面,兩個人蹲在地上,手上拿着圓柱型物體,毫無疑問就是擲彈筒和它的操作手了。不過想要一擊命中有些麻煩,日軍來來回回的移動,那兩個擲彈筒手在後面。
“啾!”加裝了消音器的AWM開火,加裝火藥的子彈旋轉着飛出去瞬間扎進了一個日軍的頸子,將頸子扯斷大半,大動脈直接扯開,大股的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了五六米,噴了幾秒後,血才慢慢的咕嚕嚕涌出,這個日軍捂着頸子瞪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沒打中?!”狙擊手皺了皺眉,重新憋口氣,繼續瞄準。
那個日軍的慘死,旁邊的日軍眉都沒皺一下繼續前進。狙擊手乘着日軍移動的縫隙,將一發子彈送了出去,子彈擦着一個日軍的臉,直接鑽進後面擲彈筒的副射手身體裡,正準備裝彈的副射手身體一震,就歪倒在一邊,去見天照大嬸了。
拿着擲彈筒的射手見副射手一死,毫不猶豫的收起擲彈筒就跑。不過還沒跑兩步遠,就被一發穿過人羣的子彈打死。
“擲彈筒解決了。”將擲彈筒手打死後,狙擊手立馬告訴張國華。
“知道了!”張國華應道,日軍沒了擲彈筒那就好。
在撤退的過程中埋下幾枚反步兵地雷,以阻滯日軍。
日軍在踏上第一枚後,炸爛了一個日軍的的腳掌,使得後面的日軍警惕起來,速度也就慢了下來,這樣張國華他們更加容易脫身。
陸強用幾枚特種手雷,擺脫了日軍,一頭鑽進地形複雜的民居里,被炸的破破爛爛的房子,到處都是廢墟,陸強在廢墟里穿梭着,不過他發現自己不認識路,不知道該走那邊走好。
沒走多遠,陸強老遠就看到一支隊伍向他這裡跑來,一眼掃過去,陸強就看出來是他的人。畢竟裝備樣式在那裡。
“嗨~~”陸強揮手大聲喊道,引起了對面人的注意。
對面的人看到陸強揮手,也注意到這邊,便過來看看。
“哪個隊伍的?我怎麼沒見過你?”一人上前問道。與其說沒見過陸強,還不如說沒見過陸強這一身裝扮,和他們有些不同。
“我不是你們獨立團的。”陸強搖頭說的,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嘩啦的周圍立馬響起一片的子彈上膛聲,槍口指着陸強。
陸強被衆人的反應嚇一跳,連忙舉手大喊道:“唉,立馬乾什麼,我可不是鬼子。”
“哼,你的樣子很可疑。”一人上前拿下陸強的武器,然後上下搜了一下,確認他身上沒有武器來,然後。。。然後陸強就被帶走了。
怎麼說呢?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苦思不得其路的陸強,被一幫獨立團的人輕而易舉的就帶回了他們的軍營關起來,然後陸強要求和鬆之峰通話,最後就被放出去,帶去鬆之峰那裡。
見到鬆之峰後,陸強就被他一頓指責,說的陸強一點脾氣也沒有,至於特戰隊,已經通知他們可以回來了,陸強被綁回來了。
聞此消息,張國華他們才鬆了口氣,老大沒事就好。
陸強回去就好,這樣他們也就不用再深入內了,雖然他們很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任他們再厲害,也敵不過源源不絕的日軍,接下來他們只要後撤回去,順便擺脫日軍就行了。
扔了些閃光彈、煙霧彈干擾日軍視線,已經接敵特戰隊們趁機脫身,第三小分隊運氣好,一直沒碰到日軍,或者都避開了,很容易就脫離戰場。
陸強呆在屋裡,外面是已經撤回來的特戰隊戰士看着,禁止他出去,這可不是起兵造反關押他,而是防止他沒事再往外跑,寧德大家心驚膽戰的。不過敢禁陸強的人,也只有特戰隊們,鬆之峰借給他膽子他也不敢。
入夜,一天戰鬥,不少人身心具累,不過戰鬥卻依舊持續,因爲日軍捨不得退兵,好不容易進了南昌,他們可不想再退出城挨炮彈,況且他們人多,打車輪戰倒是挺不錯的,耗也能耗死南昌守軍。
日軍這法子的確夠陰的,對於南昌守軍來說的確是一大災難,甚至有被殲滅的危險。
“收縮兵力!”沒有更好的方法,只能收縮兵力,和日軍打陣地戰,集中起兵力,也好和兩班倒,和日軍打持久。鬆之峰的命令很快就下達到全部人那裡,這都得託通訊完善的福。
獨立團撤退的舉動,十分明顯,日軍輕而易舉就發現了,一個個的很是高興,對方收縮兵力,那就說明兵力不足。如今已經全部包圍了他們,打下南昌全殲守軍只是快慢的問題了。
夜裡,南昌依舊亮堂,到處都是槍聲火光,比大年三十的還熱鬧(今年臘月沒三十,廿九就過除夕,艹,就這樣少了一天)。
隨着收縮防線,越靠近中心點,防禦工事越多,都佔據着極好的地理位置,日軍打起來更是困難重重,往往一挺機槍就能封鎖一條街。
“彈鼓裝好了沒!”一條小街上,街頭修了一個暗堡,但就是這麼一個暗堡,卻攔住了日軍一箇中隊,暗堡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機槍手和一個副射手。
說話的是機槍手,他的這個彈鼓已經打得要完了,催促着副射手快點裝彈鼓。
“你打的是爽!”副射手不滿的說道,順手將裝滿的彈鼓給他。
“要不你也來玩玩?!”主射手隨口說道。
誰知副射手一口就應了,“好啊,讓我打幾槍。”
“呃!”主射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心裡在不願意去壓子彈,打槍多爽,不過話既然說出口了,就得去履行。
“怎麼?不願意?”副射手一臉鄙夷的說道。
“呃,好吧,等我把這個彈鼓打完,就讓你打一把。”主射手一咬牙還是決定做個誠信的人。
在暗堡前面,日軍藉助掩體,一點一點的前進,忽然見到對方命中率大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立馬讓士兵抓緊機會前進,準備一鼓作氣,拿下對方,可誰知衝到一半,對方的火力驟然加強,命中率大升,不明所以的中隊長在心裡直罵對方奸詐,先是故意將自擔打飛,讓他們從掩體裡出來衝鋒,再把他們打個措手不及,果然奸詐。
倘若日軍中隊長的心理被那個主射手知道,一定會大呼冤枉,他剛剛只是在和副射手說話而已。
中隊長要是得到這個解釋,估計會氣的吐血,定大叫“居然小瞧我大日本帝國勇士等”云云。
不過兩個敵對雙方是不會知道對方的想法的啦。
更換了一個彈鼓,副射手興致滿滿的來到位置上,主射手則苦逼的去裝彈。
“噠噠噠~~”81班清脆而又歡快的聲音再次響起,黃燦燦的彈殼跳了滿地,子彈呈扇形掃向日軍。
面對射來的子彈,一些日軍只能就地趴下感受着子彈從頭上飛過的快感,那個爽啊!
“八嘎,扔手雷!”中隊長見部下狼狽的樣子,怒不可遏,大聲喊道。他企圖用手雷炸起塵土掩護他們,因爲他們沒有煙霧彈,所以只能用這法子。
日軍們聞言,掏出手雷,拔出引信,在地上猛磕一下,然後一大批手雷被投了出去,卵形的手雷落在地上還滾了幾米遠。
“小鬼子扔手雷頂個屁用啊,都扔不到這麼遠,哪怕是扔到了也炸不開啊。”碉堡裡的副射手看見日軍扔手雷不屑道,繼續握槍射擊。
“啥?小鬼子扔手雷?”裝彈裝彈主射手聞言立馬探過頭來,同時手雷的延時已經結束,轟轟的都爆炸開來,爆炸騰起一片片塵霧,遮住了他們的視線,雖然這些塵霧幾秒後就會消散,但是已經夠了,只有幾十米遠的日軍,一個衝鋒就行了。
“尼瑪!停下來幹嘛,快開槍啊!”主射手見到副射手突然停下射擊,急忙催道。
“可是這怎麼打?都被灰塵擋住了,我看不到他們啊。”副射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艹,從哪些灰塵裡打!”主射手怒道。不過已經晚了,日軍已經衝過來了,藉着探照燈,甚至能看到日軍那猙獰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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