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那麼誇張啦。。。但,不過也差不到哪去。”
“那得多少炮彈啊!”
“上千萬發吧。”
“臥槽,真的假的!”
“假的。。。纔怪,當然是真的。”
“。。。。。。”無言以對,被嚇到了。
“瞎聊什麼幾吧,大敵當前,你們還有空閒唧唧歪歪。”黃德生鼻子都氣歪了,這幫不爭氣的,居然還有閒心聊天。
排長髮火了,嚇得他們趕緊閉嘴,頓時變得老老實實的握槍迎敵。
另一邊,在大王村,機場正倉促的修補,被炸出坑的水泥跑道都已經填上了水泥,就等乾硬了。
而直升機編隊只有寥寥十餘架的“雌鹿”,本來準備出動他們,不過被陸強阻止了,說他們都是直升機編隊的種子,不能有損失,損失一個他都心痛。
陸強的話,氣的猴子他們腎痛,不過陸強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就不好動用直升機了。
也的確,動用直升機的確很危險,光日軍的20mm高射炮就擋不住了,而且日軍也不知道直升機是什麼概念,肯定會出動戰鬥機攔截的,以前礙於殲五,日軍的飛機都不敢升空,而現在大王村的機場還沒修好,空中的優勢暫時讓給你日軍。
空戰,直升機可不是戰鬥機的對手,哪怕只是螺旋槳戰鬥機,靈活性也比直升機高的多,況且日軍的戰鬥機可比陸強的直升機多得多,堆都能堆死直升機,這種情況下,再讓直升機出動,無異於送肉上門。
現在的南昌的處境,陸強的處境,讓猴子他們急上了火,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乾着急。
對於急上火的猴子他們,陸強是一無所知,他現在卻在沒心沒肺的吃喝,都吃午飯了,兩袋自熱乾糧剛好讓陸強吃個七分飽。
“轟!”
突然,頭頂上一聲爆炸,炸的這個地堡抖了抖,抖下了幾粒灰塵落在陸強剛吃完放下的空碗裡。
“怎麼了?”陸強問,手摸向腰間的手/槍。
“我去看看。”跟在陸強身邊的張國華站起身來往外走,不過還沒走兩步就碰到一個有些慌張的士兵跑了進來。
不過在經過張國華身邊的時候,被他一把扯住,“外面怎麼了?”
被扯住的士兵一頓,臉上很不快,正準備發火的時候,看的了張國華肩上的軍銜,頓時收起了不快,匆忙敬了個禮,“報告首長,鬼子,鬼子打過來了。”
“有多少人?”張國華聞言,皺了皺眉,他沒想到被日軍打到這裡。
“這。。。”士兵有些遲疑,然後不確定的收說道:“大概有幾百人吧。”
“幾百人?那是幾百人啊!”張國華有些冒火了,他最討厭這種模糊的回答。
“五六百?七八百的樣子吧。”士兵語言遲鈍,模糊不清。
“我還九百呢?滾。”張國華賞了他一大腳丫。
被踹翻到在地的士兵不敢有怨言,畢竟是他沒打探清楚,所以連忙爬起來,跑進裡屋,向鬆之峰報告,不過還沒半分鐘就被踹出來了,而鬆之峰等人也緊隨其後,出了這個臨時掛牌的作戰指揮所。
“老大,現在情況不怎麼妙,沒想到日軍居然打到這裡。”鬆之峰表情凝重的說道。
“沒關係,我也上。”陸強隨意的說道。
“呃。。。”其實鬆之峰是想陸強撤離的說。
“當初隊伍還沒拉起來的時候,我不也是水裡來火裡去的,總不能因爲現在當了個司令就怕死了吧。”陸強知道鬆之峰想說什麼。
“可是老大您現在是好幾萬的人的頭,你如果出來什麼事,這第四十一集團軍估計立馬就會四分五裂,您也不想看着一手拉起來的隊伍就這麼垮了,甚至互相殘殺。”鬆之峰好言相勸,句句戳心。
“額,貌似是這個理,這樣吧,我槍法還行,遠遠的當個狙擊手,不跟鬼子正面接觸,這總行了吧。”陸強道。
鬆之峰想了想,話已至此,他也沒話說了,“嗯,那好吧,不過你可一定要保證自己安全。”
“放心,不是還有狼羣嘛。”
幾分鐘後,幾個煙霧彈從幾個射孔裡分開投擲出去,很快這一片就煙霧繚繞,宛若仙境。
不過煙霧裡傳來的咳嗽,破壞了這份景色。
“噠噠噠!”
81班的槍聲在煙霧彈騰起煙霧後就噠噠的響起來,射手在煙霧騰起前在腦裡暫時記住日軍大致位置,只要對着那裡一掃,多多少少都能打死幾個。
“敵人,射擊。”日軍反應很瞬速,幾個中隊長當即拔出王八盒子,指着槍聲的方向開一槍。
“啪勾!啪勾!”三八大蓋的聲音很快炒豆般響起。日軍也只是靠着聲音判斷對方大致的位置,開槍只是盲目的射擊罷了,一來在視線因爲煙霧干擾的情況下安慰自己,二來如果運氣好或許就打中呢,運氣這事誰也說不清。
作爲老大,陸強找了個很不錯的狙擊位置。一座三層高的酒樓裡,陸強就在三樓,他現在要爬上屋樑,那裡將是他的狙擊位置。
不再是那具如同殘廢般的宅男軀體,陸強輕而易舉的就爬上了樑上,無視了撲面而來的陣陣灰塵,揭開面前兩塊瓦,然後他就看到了幾百米外的煙霧和裡面閃爍的火光。
架起專屬巴雷特,開啓自帶的熱成像,陸強輕而易舉的就看到煙霧中晃盪的人影。
“咔咔”兩聲,一枚子彈從無限的彈夾裡頂進槍膛。
一個深呼吸,十字準星套住一個人影的腦袋,隨着槍身一陣,陸強開火了,那枚子彈旋轉的射了出去。
而被瞄準的那個人影瞬間腦袋沒了,顯示在熱成像裡的軀體漸漸的暗淡了,然後從熱成像裡消失了。
“一個!”陸強默唸道,隨即調轉槍口尋找下一個目標。
“擲彈筒,快快滴。”日軍中隊長喊道,他們不知道子彈是不是從碉堡裡射來的,不過先炸再說。
擲彈筒輕響,擲彈筒和投擲兩用的手雷就被髮射了出去。幾個中隊加一起,擲彈筒倒是不少,一大批手雷,在天上劃出一個大大的弧線,然後落到未知的地方爆炸。
“艹,小鬼子的擲彈筒打得真準。”幾枚手雷落到碉堡的射孔爆炸,雖然沒有給裡面的人照成傷害,但也讓他們吃了不少灰。
“不光是擲彈筒打得準,槍也準。”機槍手旁邊的人說的。剛剛不少子彈打在射孔邊上,嚇了他們一大跳,僅憑着槍聲就能判斷出敵人的方位,日軍的戰力不是蓋的,要不是有碉堡當擋着,估計他們已經掛了。
“八嘎,衝,往前衝。”一個日軍中隊長賞了一個微微後退的日軍一大耳光,然後罵道。
被打了一耳光的日軍不敢有任何怨言,老老實實的提槍往前面擠。
“支那總是打煙霧彈,阻礙實現,不如這樣,玉林君,你帶人從左邊的巷子裡迂迴過去,藤森君,你走左邊,我和正陽君在正面牽扯住支那。”一個日軍中隊長見難以攻下碉堡,便提議。
“喲西,佐木君你的提議不錯,左邊就交給我了。”被廣武玉林贊同道。
“那好,右邊就我的了。”札下藤森點頭道。
於是日軍兵分三路,兩個中隊各自帶人向着左右包抄過去。
日軍的行動沒有瞞住守在碉堡裡的獨立團戰士,不過知道有如何?在日軍看來,我們人比你多,我就不怕你,堆死你們都行。
“團長,鬼子分出兩支隊伍,向着左右迂迴過去了。”狙擊手最先發現,立即稟報鬆之峰。
“知道了。”得到消息,鬆之峰並沒有多大反應,似乎在他看來這是理所應當的。
研究過日軍的戰法,鬆之峰對於日軍的左右迂迴並沒有多大意外,從那些果軍和日軍的大戰役上,以及和日軍的幾場戰鬥,可以發現,日軍似乎對側翼、迂迴有着很大的興趣。
之所以喜歡打側翼和迂迴,其實算是果軍給“慣”的。因爲和每次戰鬥,和日軍真面槓着的都是主力、精銳,而在側翼的都是戰力低下的隊伍守着,日軍通常一擊就破,側翼被擊破,就導致了全線崩潰,這就是爲是麼日軍總是喜歡去打側翼,喜歡迂迴包抄。也不是果軍不知道日軍的意圖,如果正面不用主力,那麼被擊潰的就是正面了。這也是到了後面,果軍就“懶得”和日軍打,一觸即退(不是即“潰”)的原因。保存兵力,精銳都拿着守老窩,用雜牌軍和日軍打。
話題轉回,鬆之峰正因爲知道日軍的計兩,所以並不畏懼,在側翼他也有安排。
“嗖!”一枚子彈跨越幾百米,擊中一個日軍,鮮血頓時飛濺出來,濺出一朵血花。
被擊中的日軍身體在子彈的衝擊下,往後倒去,其餘日軍見狀一驚,小隊長頓時喊道,“八嘎,支那狙擊手。”
日軍們聞言,臉色微變,獨立團的狙擊手,對他們來說,早就如雷貫耳,部分人更是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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