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方梓萱把事情解決了,就提議在回去了,怎麼說自己的孩子還小,放在下人的手裡太長時間,她也不放心,就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鍾鴻運很是理解,馬上就笑着讓她回去了,說有事情,會讓一個叫安和找她,讓她回家得消息就行了。
方梓萱也就回去了,這把人送出去,馬上就跑回裡屋,高興地對屋裡人喊:“哥,好消息,好消息。”
“是不是,方梓萱同意了。”
鍾鴻運被噎了一下,有點煩躁,這個哥哥真煩人,怎麼什麼知道。鍾鴻天也看到弟弟,不滿的表情,只是裝沒有看到,反正他這個弟弟就是這麼不靠譜,他習慣了。這人都來了,再說這他一臉高興的進來,還興奮的喊:好消息,他要是猜不到,他就不傻了。
鍾鴻天看着弟弟委屈得看着自己,就板起臉說:“行了,別在耍寶了,來我們說說正事。”
鍾鴻運真是無語了,怎麼就耍寶了,他是委屈。但在哥哥的淫威下,不管說什麼,只能乖乖地聽哥哥想說什麼了。鍾鴻天看弟弟正常了,就開始跟他說接下來的計劃,說的也很仔細,讓他有什麼事,一定要穩重,不要急,不行給他打電話,羅裡吧嗦的說了一大堆。
鍾鴻運也收起了那點委屈,打起精神,把哥哥說的事情,都記了下來。他就是在玩世不恭,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要幹好,要不父親和哥哥的付出就白費了,自己也沒好果子吃/
鍾鴻運不知道,他是想幹出樣子,但有的人可不想讓他幹出個樣子,他這次雖說沒有寒了父親和哥哥的心,但也沒有成功,但這就是後話了。
劉一凡今天出城去接何寧義,這傢伙去了地質了,一年也沒在城裡上幾天,幾乎全在野外呆着了,最近聽說他回來了,傳說自己有重大的發現,讓大家都過去,於是準備接上他,然後大家一起聚會一下。
劉一凡也受郭繼先委託而來的,這人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纔回來。大家都很不放心,這不從他來了信,大家才放下心來。雖然,現在這人不在自己手下幹了,怎麼還是朋友,在說這是郭繼先委託的,不得不來。
遠遠的就看一輛馬車,緩緩地向他們走來,今天姜廠長也來了,論起大家都成了朋友,也經常走動,聽說何寧義這次的重大發展,可能是有關煤礦的事。這可是他正需要的,現在鍊鐵廠天天開着爐,那煤就像不要錢的,花花的下。甘泉鍊鐵廠又要投產,那裡用的焦炭全指望這邊生產的,現在對煤的需求不小,可是煤的供應一直沒有太大的增長。
不下還不行,這劉一凡說現在產量還不行,還要擴大,但沒有煤就算擴大了,這產量也上來了,白扯。
所以劉一凡看到他來,也不驚訝,還和他聊了起來,問了問他這段時間,產量怎麼樣?在是擴大生產,怎麼不怎麼行?姜廠長立馬就開始大倒苦水,劉一凡也沒有當回事,現在誰不和他倒苦水,要是不困難,要是誰都能幹,還要他幹什麼,現在這個年代那沒有困難的地方。
所以,劉一凡又開始大大的洗腦,又是一番鼓勵,讓姜廠長原本倒苦水的心,一下子不倒了,還又有了幹勁了。又對劉一凡說:自己會努力的,讓他放心,他給他的目標,會達成的。這讓劉一凡很是高興,還給他倒苦水,自己的苦水,還沒找到人倒呢,他跟說說了。
這面說的差不多了,那輛馬車也快到跟前了,劉一凡和張少康,還有姜廠長迎了上去。待他們看到馬車上的何寧義嚇了一跳,這人頭上包着紗布,一條胳膊還有紗布綁着,還掛在胸前,一看就是斷了。何寧義傷還不是重頭戲,馬車上還有一個女人,一直在幫着照顧何寧義。
這讓劉一凡很是好奇啊!這個女人是誰?爲什麼何寧義受傷了?爲什麼是她在照顧着?還有劉一凡眯起了眼,開始上下打量這個女人,清爽的頭髮,清秀的臉龐,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脣,眼神優雅、嫺靜,雙眼回盼流波,讓人看上一眼就能心生好感的女人。
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但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在那裡見到過。這讓劉一凡很是不舒服,但還是想應該關心何寧義的傷,這點不舒服就先放到一邊了。
在劉一凡觀察這個不明來路的女人的時候,張少康第一衝去了,看到何寧義受傷了,可是着急了,一個健步就衝到馬車前,車伕看人走上來,就停了下車,張少康立即俯身看了一眼憔悴的何寧義,開口焦急的問:“寧義,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
何寧義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勉強的笑,虛弱的輕聲說道:“少康,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張少康看到人這麼虛弱,還在勉強對他笑,這人真是沒心沒肺,氣憤地說:“怎麼不擔心,看看你的臉色,都白的像一張白紙了,說話都沒有勁,這不擔心都怪了。”
何寧義還想說什麼,也看到張少康真是着急了,就也一着急,想起來和他解釋,他真的沒有事。沒有想到這一動,因爲太着急,起得太猛了,頭就暈得厲害。就一下往後倒去,嚇得張少康想伸手就拽一下,但是沒有趕趟,沒有拽住。
還好後面的那個女人,一直注意着,及時的扶了一把,纔沒有讓人,直着傷上加傷了。那個女人扶住了人,又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纔開口說:“何大哥,你小心點,你不要在說話了,先休息一下吧。”
原本劉一凡就覺得這個女人,很是漂亮,她的這種漂亮不是耀眼的漂亮,而讓人很舒服的一種漂亮,不是特別驚豔。但這個女人一開口說話,讓他驚豔了,這個女人的聲音如黃鶯般聲音美妙,聽到後,會讓你不知不覺得讓人陶醉其中。
何寧義緩了一下,才把這股頭暈緩了過去,但沒了力氣了,只能回了兩個字:“好的。”
這劉一凡走了過來,他看到何寧義的臉色是真的不好,就提議道:“大家不要在這說話了,我們送寧義去醫院看一下吧,”
“沒事,我這傷看過了,養幾天就行了。”
“我們不信任你說的,”劉一凡說道,“這回提檢查一下才行!”
“不要在耽誤了。”
張少康才反應過來,也馬上說:“對,我們先去醫院,走,快走。”
劉一凡一看這就是關心着亂,接着說:“少康,你去讓車伕把馬車拉過來,我們坐在馬車上,以前面引路,讓寧義的馬車跟在後面,這樣能更快的到醫院。”
劉一凡一系列的安排,大家很快就座上馬車,一前一後的趕往醫院了。雖說爲了照顧何寧義的傷勢,馬車走的慢了一點,但還在有劉一凡在前面跟路,也是很快到了醫院,看着何寧義被送進了,大家才放下了點心。姜廠長看他也幫不上什麼忙,這裡也有這麼多人,今天也問不煤的事了。再有廠子裡還有不少事,等着他呢,就先提出了告辭。劉一凡也知道他有少事,就前讓他回去了。
這時劉一凡也閒下來了,他沒有張少康那麼心急,藉着醫生檢查的機會,與他們到外面等了,他坐下等,但人就是不坐,怎麼勸也沒用。最後,劉一凡也不勸了,而看到邊上站着的女人,開了精神,就上前笑着問:“你好,還沒有問你的姓名,我叫劉一凡。”
這個女人先笑了笑,婉轉清脆的聲音又響起:“你好,我叫白鴿。”
“你好,白鴿,見你和寧義一起回來的,你知道他是怎麼樣受傷的嗎?”劉一凡也笑了一下,問也了心中的想法,這個何寧義,不就是去勘探個地質嗎?怎麼還受了一身的傷回來?這太奇怪了?還有回來時,還帶了這麼個女人,真是太可疑了,可要好好問一下。
一提到這事,白鴿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只說了三個字:“都怪我。。。。。”
人就哭了起來,這讓劉一凡整得手足無措,這怎麼怪上她了,還想在問,但這人就是一直嗚嗚地哭。心裡無比鬱悶,姑娘能行不了,這說話就是三個字,是讓他急死嗎?他就開始勸了一下,沒有想到這一勸,讓人更哭得厲害了。這讓劉一凡想問她是怎麼回事?也問不出口了。
這邊張少康本來就心煩,這白鴿一哭,更是讓他頭疼了。剛想喊一嗓子:哭什麼哭,不要哭了。這時一個醫生走了出來,張少康就把想喊的話嚥了回來。而是着急的問醫生:“醫生,病人怎麼樣?傷的重不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摘下口罩,看了他一眼問:“你是病人家屬?”
“是,我是病人家屬。”張少康連忙回道。
醫生說“病人沒有生命危險了,只是頭部撞過,有輕微的腦震盪,應沒什麼問題,還有右胳膊骨折了,已經打了石膏,養着就可以了。只是病人身體多處有傷,身體很虛弱,但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回去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張少康聽到沒有生命危險了,放下了不少心,別的傷只要養就能好了,就連忙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