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拉圖剛纔已經以爲自己死定了,可誰知道蘇南往那人身上一撞,就讓自己又從鬼門關走了回來。
經過這一次,他對蘇南的信心又增加了幾分,心裡也有了兩分底氣,見南統領跟自己說話,雖然奇怪爲什麼會把自己當成那個出手的人,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露出馬腳。穩了穩心神,努力裝着一個大神的風範,平淡地說道:“你認錯人了。”既要否認,又要讓人看出來是假裝的,這火候把握的十分到位。
果然,南統領冷笑着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你也沒有必須再演戲了,不管如何,你也休想逃出這個基地。
本拉圖見他認定自己就是那個人,也不再推辭,心道:就算死了,也值了,多爭取點時間,能夠救到幾個算幾個吧。拿定主意後,本拉圖哈哈笑道:“就憑你?”
“還有我。”北統領在一旁說道:“我們兩個對付你,夠給你面子了吧!”
本拉圖臉色一白,心想一個我就必死無疑,你還來兩個,讓我這個冒充的怎麼活,真龍可在你們身後呢。想到這裡,心裡又一喜,這蘇南果然是大高手,連倒都倒的這麼有水準,知道那個位置可以陰人,就倒在那裡等着了。
南北二統領見本拉圖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不知道他要幹嘛,還以爲他要發功了,兩人齊齊運轉精神力,隨便準備出手。而那個衛隊長,也在南統領的示意下,密切關注其他人,並開始出手殺人了,身邊最近的人首先倒黴,在他一掌之後,去了西天。
這一動作引得屋裡的人亂了套,一個個都想遠離危險,胡亂地躲閃着,原本只有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子,顯的更加擁擠不堪。
這個時候沒有人注意到蘇南,他悄悄地縮到牆角,不是他不想出手,因爲紛亂的人羣讓兩個統領提高了警惕,凡是進他們兩米範圍的人,都是死路一條。
蘇南慢慢地向那個衛隊長摸去,希望找機會再弄死一個再說。
衛隊長連殺了五六個,已經殺的興起,很有一種天下無敵的感覺,氣焰也越來越囂張。很快,屋裡的人就只剩下一半了,蘇南不由一陣頭痛,這站起的人越少,自己爆露的機會就越大,不得以蘇南加快速度,在人羣裡一推,然後大叫:“哎喲,別TM推。”然後人就向那衛隊長撲去。
衛隊長原本沒有把蘇南放在眼裡,卻被南統領看了出來,大喊:“小心。”這衛隊長反應還算迅速,就地一個懶驢打滾,躲了開去,這也歸功於蘇南不想暴露自己,所以沒有敢放出精神力的原因。
蘇南聽到南統領提醒的聲音,知道自己被人看穿,也不再隱藏,精神力全開,再一次向衛隊長撲去,先弄死一個再說。
南統領見蘇南還要再次出手,大喝一聲:“你敢。”然後也撲了過來,雖然他懷疑本拉圖也是個高手,好在有北統領在,還能應付。
蘇南暗暗一笑,來的好,然後佯裝要硬受一招,必須衛隊長的決心,繼續向衛隊長撲去。
“找死。”南統領見蘇南躲也不躲,動作不停,冷笑着說道。
衛隊長見此情形,也不打算再躲,雙手一挽,形成一面盾牌,左手持盾,右手再凝出一把長劍,向蘇南刺了過來,你敢硬接,我也敢硬接你一招。
蘇南一看,噫,這巫師也能像異能者一樣攻擊,也不知道是該發明的,很有創造力嘛。蘇南露出笑臉,對衛隊長笑了笑,然後在劍尖離自己胸膛只有不到十公分的時候,突然一個側身,落地一滾,閃開了。
衛隊長由準備看着蘇南被劍刺穿胸膛的希望,再到蘇南閃開的失望,最後到南統領攻擊到來的絕望,簡直比那望夫石還能望啊。
南統領此時也知道上了蘇南的當,可他不準備收回了,因爲這樣會對自己造成反傷。雖然屬下可以不死,但和自己受傷比起來,還是死一個算了,招式不變,繼續下去,在衛隊和吃驚統望的眼神中,拍在他的頭上。
腦袋被拍的四裂開來,紅的白的長的短的,四處分撒,一下子整個屋子裡充滿了血腥的味道,讓人反胃。
南統領新手拍死自己的屬下,精神上受到了刺激,對蘇南更是恨之入骨,不顧一切地再次向蘇南撲來,屋裡空間太小,蘇南此時已經是躲無可躲了,只好硬着頭皮精神力全力輸出,準備硬接一招。
在這關鍵時候,窗外響起了聲音,是一個人的笑聲,在黑夜裡,那讓大人睡不着覺,孩又哭又鬧的聲音差不多就是這種了,陰森森的,很刺耳。
蘇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打了一個冷顫,這半夜要是聽到這個聲音,自己都TMD要鑽被窩才行。
南統領聽到這個聲音,卻是臉色發白,沒功夫對付蘇南,兩步來到北統領身邊,低聲問道:“怎麼辦?那個老東西居然來了。”
北統領也是臉色慘白,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除了首領,誰是他的對手啊。”兩人對視了一眼,眼裡都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看來這個傢伙在他們心裡留下了陰影。
能夠讓他們害怕,那就是對手嘍,看樣子春哥的人來了,雖然這聲音難聽了一些,但好歹是來幫助自己的。蘇南一邊注意二人的動靜,一邊來到本拉圖身邊,輕輕碰了一下,低聲問道:“怎麼樣?”
本拉圖在失神中回過頭來,木木地說道:“還沒死。”
“看你手底下還有幾人活着,招呼一下,準備跑路。”蘇南小聲說道,因爲等那怪老頭來了以後,自己也是要跑路的。
怪老頭來的很快,蘇南話音剛落,門口就出現一個人的身影,風騷的出場方式,完全不怕自己會吸引太多的仇恨,也許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吧。
蘇南看了看這個老頭,完全無法看清他的樣子,黑衣黑帽,寬大的帽沿,完全擋住了整個臉,身材瘦高,手裡拿着一把鐵勾子,像殺豬匠用來掛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