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莫名的戰鬥打了有一會兒了,都是劉宇瀟在單方面虐待,爲什麼會這麼說,是因爲劉宇瀟的攻擊力只能勉強破防,一直控制着打,金克拉無法還手,但受到的傷害都不是太嚴重。
腰肢劉宇瀟別的意識在的話,一定會發出:「這傢伙皮可真厚!」的想法來,可惜現在是殺戮意識,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意識,雖然在調教之後稍微懂了一些戰術,但還是這樣,打半天打不下去對方血也不懂得換方法。
金克拉此時很是鬱悶,因爲他被控制得一動不能動,結果劉宇瀟卻不給他個痛快的,就這麼一直折磨着他,每次收到的攻擊都是說不疼那還真有一點疼,說疼的話,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巨大損傷,就好像一個蚊子在叮咬,十分討厭,可他此時還偏偏打不了那隻蚊子,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就這麼打了一個小時,關於該隱和艾斯提的靈魂研究問題告一段落,劉宇瀟主意識便切換出來接替殺戮意識,一出來就很鬱悶地發現了這個事情,打了那麼久,金克拉也就是體表受傷,渾身青紫,但卻沒有傷及筋骨。
“我勒個湊,有你那麼皮厚的麼?”劉宇瀟掏出一根鋼絲,將金克拉用捆縛術捆了起來,一邊捆一邊罵道。
這時金克拉終於可以說話了,嘴裡罵罵咧咧道:“有能耐給個痛快的!實力不行就別來打本大爺,撓癢癢一樣的進攻,你沒吃飯呢吧!”
劉宇瀟被這一頓說給逗樂了,笑着說道:“我就一連a級都不到的,打你這個s級自然是怎麼打都打不動,不過爲什麼你會一直被打呢?估計是智商有問題。”說到後面完全是在嘲諷調戲了。
金克拉聞言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劉宇瀟不是拿他尋開心才這麼說的吧,明明有那麼強橫的實力還故意說自己連a級都不到,肯定是故意這麼幹來折磨他的,隨着這個念頭越來越通透了,他也就越來越鬱悶了,告饒道:“求您給我個痛快的成麼?別調戲我了。”
劉宇瀟便又笑了:“誰較你皮那麼厚,打的我手都疼了。”說着劉宇瀟還甩了甩有些通紅的手,以示手確實是疼了,其實這確實主意識切出來之後,他沒有用技能,而是自己直接打上去,自然是沒可能有那個力量,於是這次就真的受傷了,就好似一拳打在了鐵牆上,震得一個拳頭都是麻木的。
可這一切在金克拉看來都像是在故意嘲諷,大吼一聲就想要掙開捆着他的鋼絲,卻發現以他那s級的實力,居然連那麼一根鋼絲都掙不斷,一時間有些迷惑了,卻是他不知道這是技能的效果,鋼絲只是拿來當材料做樣子的,其實就算是劉宇瀟拿根毛線來捆他,他也是掙脫不開的。
劉宇瀟又用英勇打擊打了幾下,發現確實沒啥用,想了想,然後就是破甲攻擊、碎甲術、脆弱術等等一系列能夠降低對方防禦的技能使出,然後估摸着差不多了,又是一個英勇打擊打下,這次果然效果超羣了,金克拉一擊就被打了痛苦地呻吟起來。
「不錯,以後得教育一下殺戮意識,打不動的時候要先扒光敵人的護甲。」劉宇瀟如此想着,又是一堆打擊技能砸上。
但打着打着,劉宇瀟忽然停了下來,問道:“你說我是爲嘛打你的?”卻是他打了那麼半天,覺得貌似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殺掉金克拉完全不是他的本意,他本意只是將金克拉限制住然後自己就帶着艾斯提的身體離開就行,只不過半天沒能打傷金克拉,心裡多少被激出了點真怒來,才這麼打下去的。
金克拉被這麼一問,也覺得有些疑惑了,被單方面打了那麼久,他也忘記了之前是他先來了招狠招想要一擊至劉宇瀟於死地了,搖搖頭,說道:“還請明示。”
劉宇瀟便直接拋下一句:“看你不爽而已。”說着又是幾個打擊類技能砸上。
這令人無語的解釋,讓金克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對方就是打定心思要折磨自己的了,眼睛開始亂瞟,終於視線掃到了一旁的艾斯提的身體,心中一緊,想起來自己來這捱打,額,是來這裡要幹什麼了,是想要一舉擊殺這兩個位列力量頂峰的人,然後自己好功成名就。
“我錯了,不該被功名蒙了心智,不該對你們心生歹意。”想清此節,金克拉連連認錯。
劉宇瀟被這麼一提醒,也猛地想起來這貨剛剛是要偷襲自己,又想到當時如果被打斷技能的後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立即又對金克拉一頓打,打着還不爽,還用起了靈魂碎裂和心靈尖刺,這下金克拉可就糟了大罪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楚可不是**強悍就能夠抵擋得住的,頓時嘶嚎起來,連告饒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劉宇瀟一時間想到了個辦法,於是抱着試一試的思想,對他使用了奴役術,這技能原本對b級的人效果都只能是一般,缺不料在金克拉身上發生了奇蹟,技能效果完全發揮,金克拉被奴役成功。
金克拉瞬間止住了叫喊,對劉宇瀟恭敬的說道:“主人,請吩咐。”
劉宇瀟立時大驚,本來他只是想用奴役術去折磨金克拉,因爲奴役術就算是失敗也會對靈魂意識之類的造成折磨,只有當目標抵禦不住技能的折磨,纔會被奴役。而且奴役術和高級奴役術又有所不同,高級的奴役過來的奴僕是永久性的,而奴役術卻是有時間限制的。
“來趴地上打滾。”劉宇瀟不大信任,他以爲這是金克拉在使詐,因爲奴役術灌注的僕從思想是很明確的,如果目標假意順從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金克拉聞言立即趴地上打起了滾,但劉宇瀟還是不放心,這很有可能是金克拉放下了s級強者的尊嚴來打滾,畢竟這人的節操貌似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