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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原冬美,這是馮雪這場研習中“考官”的名字,和四宮小次郎是同屆十傑,經營者意大利餐館。
整天一副提不起勁的樣子,喜歡半蹲在座位上,瞪着一雙死魚眼。
按理說擁有三無屬性的她應該更接近綾波麗纔對,但馮雪看來卻更像l……
就在馮雪正在腹誹的時候,水原冬美終於開口了——
“我想吃意大利麪。”
說完,指了指桌子上的箱子,又接了一句:“四小時以內。”
“這是,讓抽籤的意思?”學生們面面相覷,不過還是一個接一個的抽出籤來。
“十三組?切,還真不吉利呢……”馮雪看了看手中的紙條,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便看到了拿着同樣籤號的少女——
“阿列?是小秘書啊!”
“誰,你叫誰小秘書啊!我有名字的!”小秘書漲着個臉,似乎有些火大的說道。
“額,你叫……水戶……水戶門炎?恩不對,那是個老傢伙,水戶沙耶加?好像也不是,那是個小圓臉,水戶鬱魅?額,好吧,按照同一個番裡不是一家人絕不同姓的慣例,你不姓水戶……那你姓什麼?額,對了,新戶,肯定是這個!中藥世家(霸王)出身,對,沒錯,就(決定)是你了,新戶緋沙子!”馮雪一拍手掌,卻發現面前少女的表情似乎更不爽了。
馮雪訕訕一笑,兩人頓時陷入了尷尬之中。
“那個,這裡除了調料以外什麼都沒有啊!”忽然,有個學生髮出了一聲驚叫,幾個已經開始生火燒水的傢伙連忙查看,果然什麼都沒有。
衆人的眼神瞬間飄向“考官”,卻見水原冬美用她那銷魂的死魚眼瞟了一眼窗外——“外面不都是食材麼?”
話一出口,大部分考生便都衝了出去,反倒是恰巧分在一組的悠姬和涼子還在那裡皺着眉頭,極星社出來的人果然有兩把刷子啊!
“你也發現了麼?”新戶緋沙子面色凝重的看着馮雪。
“恩,這裡可是山原地帶,根本不可能有小麥啊,而且就算有,小麥的收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這裡也沒有看到石磨之類的道具。”馮雪又看了看老神在在蹲在凳子上的水原冬美,“怪不得其他人都是兩小時一次考覈,而我們卻是四小時……”
“你有想法了麼?”馮雪轉過頭,看着小秘書問道,他倒是沒從小秘書臉上看到迷茫,實際上,這個小秘書除了在薙切繪里奈面前是個軟妹子之外,平時和冰山女王差不多。
“大概吧,希望你不要拖我後腿。”小秘書冷冷的瞥了馮雪一眼,轉身便走出門去。
馮雪無奈的跟了上去,腦中卻是不斷想着關於意大利麪的問題。
一般說到西餐,人們首先想到的大多是法式料理,但實際上,意大利菜纔是所有西餐的源頭,作爲西餐之母,其特點在於原汁原味,以最大限度發揮食材本身的味道爲追求,對於火候大多處於七成熟,甚至還有些要求停留在帶着血絲的三成熟。
而作爲意大利料理的招牌,意大利麪的特點便是微硬而富有嚼勁,同時佐以濃郁的醬汁,口感黏稠卻不失爽口,富有嚼勁卻不顯單調。
但實際上,關於意大利麪本身,卻是在公元八世紀左右由中國流傳出去的,甚至有傳言說,意大利披薩和意大利麪都是馬可波羅帶回去的,但實際上兩者都要比馬可波羅早上很多,而馬可波羅究竟是不是真的來過中國到現在都還是個迷。
當然了,以上這些全部都是學校里老師教的,馮雪對於意大利麪仍舊處於照着食譜能做出來而已,雖然味道不錯,但也只是基於美食細胞所帶來的“食感”,畢竟本就追求原汁原味的意大利菜和能夠最大限度發揮出食材特點的“食感”相當匹配。
還是那句話,馮雪在創造力上不如其他廚師。
不過相對的,馮雪也是開着外掛來的,畢竟是經歷過各種美食番洗禮的大吃貨帝國人士,腦中各種奇葩的創意可以說是數不勝數,而光是麪條這一點,馮雪腦子裡就有大量奇奇怪怪的信息,其中最適合目前情況的,恐怕就是中華一番中,廣州特級廚師考試中的那道題目了——面,非面。
“鮎魚面雖然有嚼勁,但是這地方就算找得到鮎魚,也找不到魷魚乾貨,牛肉麪的話,我也不可能幹掉一頭牛就只爲了切絲,至於米線……別逗了,這裡又沒有梯田,想找到水稻比搞到小麥還難!”
馮雪一邊在山上到處走動,一邊隨手摘下一些新鮮的蔬菜,好在水原冬美還不算喪心病狂,至少把調料都準備了,不然新鮮的香料可不好做菜。
……
半個小時後,馮雪帶着一籃子蔬菜回到了料理室,卻發現小秘書正拿着一個漏勺發呆,旁邊還放了一捆去了根的蕨菜。
“嗯?想做蕨根粉麼?不愧是中藥世家。不過……蕨菜致癌哦!”馮雪拿出幾個馬鈴薯,一邊去皮一邊說道。
“哈?難道你連去年發佈的中和原蕨苷的藥劑都不知道?”小秘書用一種看山裡人的眼神看着馮雪弄得馮雪一陣心累,他又忘了,這個世界是一個美食至上的世界,只要和吃有關,就有大把的人去研究,發明了中和致癌物質的藥劑也很正常不是?
“那你在發什麼呆?蕨根粉製作過程可不短啊!”馮雪一邊把馬鈴薯擦成蓉,一邊看着小秘書發呆。
“沒辦法啊!雖然有合適大小的漏勺,但是我做不出完美的麪條來啊!”小秘書糾結的抱着腦袋,馮雪靠近一看,鍋裡的深色粉絲果然有些粗細不一,如果僅僅作爲粉絲、粉條,這樣的程度就足夠了,但作爲註冊考覈的內容——“面”來說,卻不合格,似乎是制芡的時候濃稠度沒有把握好,不過這很正常,芡汁的濃稠本就是一個考驗經驗的工夫,沒有數十上百次的實踐,僅憑教科書是沒辦法做出完美的蕨根粉的。
“那壓面機呢?”馮雪看了看周圍,果然,水原冬美是個壞心眼,根本就沒準備!
“算了,原材料的處理就交給我了,不過相對的,一會料理就麻煩你來處理了。”馮雪接過少女手中的活計,將自己手中的菜籃子遞給她,本來馮雪是想要做馬鈴薯涼麪的,不過小秘書既然已經弄出了蕨根澱粉,那他也不用去費心思。
馮雪並沒有選擇涼粉的製法,而是直接在澱粉中加少量水開始和麪。
澱粉與麪粉的不同就在於需要加熱才能夠構建出粘性,除此之外,製作上與麪粉並無其他差別。
然而,說起來似乎用燙麪的方法就能夠製作麪條,但小秘書爲何會選擇使用粉條的做法呢?
答案便在於時機的選擇。
麪條在揉制好之後還需要醒面,才能保證熟成後達到最佳的味道,但這卻需要時間,而這場考覈給出的時間是確定的,沒有多餘的時間用來試驗最佳的比例。
同時,沒有壓面機的情況下,想要做出完美的圓柱形意大利麪何其困難?而若是用刀切成的扁面、寬面,則很有可能被判做失敗(雖然意大利也有寬面,但是叫法不太一樣)。
但這些問題對於馮雪來說沒有意義,因爲,他有波紋氣功!
配合美食細胞帶來的“食感”,馮雪能夠通過波紋輕易的感知到每一分澱粉的狀態,從而揉出最佳的麪糰,然後——
馮雪在案板上撒上乾粉,然後開始了,拉麪。
沒錯,就是拉麪,雖然馮雪可能無法做到二十扣,也沒辦法拉出一窩絲,但若是要拉出粗細均勻,口感勁道的麪條卻不是難事。
“喂!你沒有鹼水怎麼拉麪!”小秘書本來正在製作意大利麪所要的醬汁,一看馮雪的架勢便立刻阻止,本以爲眼前這傢伙還算是靠譜,沒想到連拉麪的基礎常識都沒有!要是可以拉麪的話,自己難道想不到麼?還是說這傢伙以爲自己不會拉麪?
“放心吧!”馮雪的手微微顫抖,那並非是緊張,而是他在用波紋梳理麪筋。
作爲以震動爲根本的功法,波紋氣功能夠在任何可以傳導震動的物質上發揮作用,配合食感甚至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改變食材的結構,實際上,若非是擔心驚世駭俗,馮雪甚至可以直接用at立場將麪糰壓成一根面。
但馮雪能做到的也僅僅如此而已,因爲他調整食材內部結構完全是依靠教科書上的理論,教科書上說麪筋以什麼結構能夠帶來什麼口感,他就能通過影響麪筋達成相應的效果,但這隻能做到食材本身所能夠達到的效果,要像少林足球裡阿梅那樣,以太極拳勁直接影響麪糰,從而製作出面本身並不具備的口感的境界還差的太遠。
馮雪甚至在想,是不是下一次去食神位面轉轉,想辦法學會以內力處理食材的方法。
但對於馮雪只能算是不成熟的技巧,在小秘書眼裡卻相當驚人,就見馮雪抖動雙手之間,麪條與麪條相互碰撞,不斷拉長,隨着每一次與案板的碰撞,都會使得小秘書心頭一顫!
“砰!”
當小秘書再次驚醒,馮雪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團粗細適中的深色麪條。
“呼,可把我累死了,麪條先醒着,我歇會,接下來交給你沒問題吧?”說完,馮雪便如同甩手掌櫃一般,坐在一旁泛起了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