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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溪席圖現在可是處於高溫的火焰之中,每一刻他都要消耗大量的元氣來抵抗火焰的恐怖溫度,不僅僅只是這樣,他還不得不防着朱嘯無時不刻的火焰攻擊。
狼溪席圖畢竟是銀月沙狼族的,雖說他已經達到了武師境界,但火焰畢竟不是他擅長的,因此在火焰之中他消耗的元氣遠比他人更多。狼溪皓天無時不刻都爲自己這個兒子擔憂着,失敗已經是在所難免的了,狼溪皓天自然不希望再將自己兒子的性命都搭在裡面。狼溪皓天幾次站起來,而後都又坐了下去,雖然於心不忍,但他還是希望奇蹟能夠出現的。
倘若要是現在朱嘯立時衝進火焰裡面的話,狼溪皓天會立時求饒,甚至是衝上格鬥場的。正因爲知道自己此時要是迅速求勝會有什麼結果,是以朱嘯並不着急攻擊狼溪席圖。他就站在火焰旁邊,用強大的靈魂之力控制着火焰。朱嘯很少這樣控制火焰攻擊他人,這對於朱嘯來說倒也是一次不錯的練習機會。
時間差不多了,狼溪席圖身體之中的元氣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倘若在這樣一直攻擊下去的話,狼溪席圖將會被燒成一團黑炭的。朱嘯到天狼堡是爲了救人的,並不是爲了結仇的。
朱嘯心念一動,火焰的溫度開始驟減。朱嘯並沒有將狼溪席圖就此從火海之中放出來,而是將火海凝聚成爲了十二條火柱,分立四周,將狼溪席圖包圍在了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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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溪席圖已經變得焦頭爛額了,他已經很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鬥不過朱嘯了。不過正是因爲如此他十分的不平衡,他眼睛通紅地看着朱嘯,身體也是一點點變成了狼人的模樣。
“咦?”狼王不由得眉頭微皺,提醒似的說道,“眼下勝負已經分出來了,難道都到了這時候了席圖也還不放棄嗎?他真是我族的好男兒,只是太過勉強的話,只怕不好。”
狼溪皓天心裡在滴血啊,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再苦苦掙扎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狼溪皓天輕聲咳嗽一下,衝着格鬥場朗聲喝道:“席圖,夠了,你已經敗了!”
本來還想做最後掙扎的狼溪席圖身體都已經全部變成了狼人了,差的就是衝過去撞擊火柱了。突然聽到狼溪皓天的聲音,狼溪席圖的身體逐漸變回人形,落寞地衝着狼溪皓天吼道:“不,父親,我還沒有敗給他,我能夠勝過他的。”
“夠了!”要不是爲了狼溪一族的名聲着想,狼溪皓天現在真是像一巴掌把狼溪席圖拍進格鬥場裡面,“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竟然還給我嘴硬!我狼溪一族的男兒,勝要勝得光明正大,敗也要敗得坦坦蕩蕩。”
雖然隔得老遠,但朱嘯也還可以隱隱感覺到狼溪皓天痛恨的眼神,狼溪皓天說得確實是坦坦蕩蕩而且有大義凜然,但事後究竟會如何來找朱嘯報仇也就不得而知了。朱嘯並不想在天狼堡結仇,但萬一有人想要在他身上做不應該有的打算的話,朱嘯自然也不會懼怕任何人。
朱嘯看了看已經逐漸失去戰鬥**的狼溪席圖,心念一動,十二根火柱逐漸消散一空。對於一個已經失去戰鬥**的人,朱嘯也沒有必要再用火柱將他困在中間了!
可是就在火柱消失的一瞬間,狼溪席圖身體之中突然迸出來一陣寒意,整個人朝着朱嘯就爆射了過來。
“不要啊!”
“狼溪席圖,你好膽!”
狼王旁邊的幾個人立時就炸了鍋了,倘若現在朱嘯要是受了半點傷害的話,所有的罪責都將由狼溪一族揹着。更何況,狼溪席圖還是在已經認輸之後出手的,這樣一來,對於狼溪一族的名聲也將會有很大的傷害。也是狼溪席圖紅了眼了,不然他不可能會這般衝動的出手。
只不過,狼溪席圖也並非是愚蠢傻蛋之流,他是在朱嘯全無戒備的情況之下出手的。這一次他確實是會頂住很大的壓力的,但卻也可以報朱嘯勝過他的一箭之仇,甚至是朱嘯與狼溪皓天打賭的侮辱之仇。
朱嘯的確是一點戒備都沒有的,但在這種情況之下,狼溪席圖就真的能夠傷到朱嘯嗎?狼溪席圖距離朱嘯不過只是幾丈的距離,狼王等人也在第一時間就出手了,但他卻是難以趕到救援的。所以狼溪席圖的偷襲一切都要依靠朱嘯自己。
狼溪席圖出手的時候朱嘯並沒有立時就出手,待得狼溪席圖距離朱嘯不過只有一尺的時候,朱嘯突然暴起,朝着狼溪席圖就迎了上去。朱嘯本是不願意結仇的,但是別人想要他的性命的時候,他可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婦人之仁了。
朱嘯心念一動,大量的死氣將拳頭整個地包裹起來。根本就不在乎這一拳下去究竟會給狼溪席圖帶去什麼樣的傷害,朱嘯雷霆一般的拳頭已經重重地砸在了狼溪席圖的胸口上。
“轟!”
朱嘯的拳頭與狼溪席圖的身體相比實在是顯得有些渺小了,但就算是這樣,狼溪席圖還是被朱嘯一拳砸得飛了出去,身體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這時候,狼王等人悉數出現在了格鬥場上,狼溪皓天趕忙跳過去護住狼溪席圖。狼溪席圖受到懲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這樣至少性命無虞,可萬一要是狼堯一族趁着混亂將狼溪席圖斬殺的話,那狼溪皓天就沒有地去哭了。
親眼看到皇昃一點點變化的狼王已經將朱嘯當成了狼堯一族永遠佔據王族的希望了,他自然不會讓朱嘯受到任何的傷害。雖然已經知道朱嘯在之前的碰撞之中沒有受到半點傷害了,但狼王還是不嫌多此一舉地問道:“赤霄先生,狼溪席圖有沒有傷到你,倘若你要是有半點傷害的話,那即使是將狼溪席圖扒皮抽筋也很難彌補他的罪過了!”
不光是狼溪皓天了,就連朱嘯都暗暗驚歎,爲了保住自己的地位,狼王這一招可是真夠狠的。狼溪皓天連忙將自己的倔傲全部收起來,伏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地說道:“狼王,狼溪席圖他並不是故意的,希望狼王明察。”
狼王並沒有側目看一下狼溪皓天,而是關切地看着朱嘯,賠罪似地說道:“赤霄先生,都是我平日裡管教不嚴,讓族人忘記了格鬥場之上的禁忌了。”
狼王這般演戲無非就是要爲找到一個有利的條件,只要狼王能夠拿到那樣的條件,那即使是朱嘯死了他都不會太過關心的。
狼王這麼關心朱嘯,朱嘯也是有些不大適應,他微微一笑,說道:“雖說之前狼溪席圖確實是在勝負已分的時候出手偷襲的,但他也並沒有重傷我,狼王也不必與我多費口舌,你按照你們的規矩來辦就行了。”
朱嘯已經不追究了,那所謂的規矩就會全部都出自狼王之口了,狼溪皓天趕緊感激地說道:“多謝赤霄先生,老夫必定不會忘記赤霄先生的大恩大德的。”
這種時候正是狼王該出口的時候,他惡狠狠地看了狼溪皓天一眼,淡淡地說道:“狼溪皓天,此事發生在格鬥場之上,你說應該如何處理?”
狼溪皓天的心咯噔一下子就提起來了,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狼王是要狼溪皓天自己說怎麼處理。狼溪皓天一咬牙,說道:“狼王,此事雖說是狼溪席圖魯莽之下做出來的,但還是怨我沒有教好狼溪席圖。”
狼溪席圖沒有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他趕緊朗聲打斷了狼溪皓天的話,辯解道:“不,狼王,這一切都是我做出來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所有責罰我狼溪席圖願意一人承擔。”
“住口,你承擔什麼啊!”狼溪皓天惡狠狠地呵斥了狼溪席圖一句,倘若真的要是要狼溪席圖來承擔的話,那狼溪席圖去胳膊斷腿已經是在所難免的,狼溪皓天嘆了一口氣,隨後冷靜地說道,“狼王,自此之後,狼溪席圖三年之內不得修煉族人的任何功法武技,十年之內沒有任何資格成爲統領,終身沒有資格成爲長老。”
狼王滿意地點點頭,這些懲罰對於狼溪席圖來說不可謂不重,但是作爲兩個大族之間的交鋒,這樣的懲罰很顯然一點都不重,畢竟此時就算是狼王出手擊殺了狼溪席圖,狼溪一族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是以狼溪皓天犧牲了狼溪席圖的前程,但如此卻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對於狼溪席圖的懲罰狼王確實是滿意了,但他卻還沒有說出對於自己的懲罰,對於自己的懲罰纔是狼王最期待的,同時也是狼王同意這樣懲罰狼溪席圖的關鍵所在。
狼溪皓天猛地嘆了一口氣,霎時間整個人像是老了二十歲一般,他老淚縱橫地說道:“作爲老夫的懲罰,我會在一年之內讓出我的族長之位,成爲一名長老,自此不再過問狼溪一族的族中之事。”
銀月沙狼族的所有長老都是銀月沙狼族之中實力拔尖之人,他們都是從各個家族之中選出來的,成爲長老之後,他們一心只能爲王族着想,他原本家族之事他將不再參與。倘若王族是狼堯一族的話,那長老就是狼堯一族;要是王族是狼溪一族的話,那他們就是狼溪一族,是以他們通常不會說自己是哪個家族的,都稱自己爲王族。
狼溪皓天對自己做出這樣的懲罰不可謂不重,失去了狼溪皓天這個超級強者,狼溪一族短時間之內實力將會大減。而就在這個時期之中,狼堯一族卻是可以發展他們的實力。狼溪席圖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要是他知道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的話,那說什麼他也不會貿然出手偷襲了。
自然,這其中也有狼溪皓天處理這件事情上的態度。但是不管狼溪皓天再怎麼希望狼溪一族強大起來,他同時也是一個父親,沒有任何一個父親會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而不施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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