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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發生得都太過急促了,朱嘯想都來不及想,直接抱着紫楹兒就快步進了朱族,徑直到了他之前居住的小院。朱嘯雖然離開家族已久,可是他的小院依舊十分乾淨,想來是他離家之後朱恆不忘時常遣人打掃的緣故。
朱嘯並未在清幽的小院裡面停留,徑直抱着紫楹兒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其放在了牀上。看到紫楹兒憔悴的臉龐,朱嘯竟然有一種十分心痛的感覺。然而朱嘯雖然開始煉藥了,但是對於治療他懂得還是不多,雖然很想盡快讓紫楹兒脫離痛苦,可朱嘯也不得不讓木涵出手。
見到並沒有人跟進來,朱嘯直接就用靈魂之力與木涵說道:“師父,麻煩你老人家現身幫我看看紫楹兒究竟是怎麼回事?之前她並未經歷十分劇烈的戰鬥,可爲何她會這般?”
木涵身形一閃已然出現在了朱嘯的旁邊,他並未多說什麼,靈魂之力一動,紫楹兒就已經籠罩在了他的靈魂之力之下。木涵探查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這纔將靈魂之力緩緩收回體內,他的眉頭開始緊鎖起來。
朱嘯大呼不妙,遇到木涵至今,木涵的臉上可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表情,顧不得那麼多了,朱嘯直接開口問道:“師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需要些什麼藥材才能救治紫楹兒呢?”
木涵如同沒有聽到朱嘯的話一般,開始在房間裡面踱步。來來回回兩次之後,他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這妮子原是沒有這麼強悍的實力的,可她現在身體之中卻擁有了比之原來強悍數倍的實力,想來是用了什麼秘法,強行將實力提高到了現在這樣的境界。可身體之中的元氣須得一點點地逐漸積累才行,像這樣短時間強行提高的元氣是很難控制的,雖有秘法,可她的經脈卻是經受不住那樣的衝擊了,是以她纔會這般模樣。”
朱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可對於紫楹兒的傷是怎麼造成的朱嘯並不感興趣,他只想知道要如何才能救治現在的紫楹兒。可就在他剛想開口的時候,木涵的生意再度響了起來,“嘯兒啊,大事需有靜氣,無論遇到什麼事情,萬萬急不得。”
原本十分急切的朱嘯現在也逐漸安靜下來了,少了那份急切,原本焦急的朱嘯此時心也變得平靜了不少。他心疼地看了看紫楹兒,隨即緩緩說道:“師父,看你老人家這樣子,紫楹兒的身體是不是不用我們插手,她自己也能恢復啊?”
木涵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朱嘯一臉迷惑的樣子,木涵苦笑一下說道:“嘯兒,要說爲何這丫頭會變成這樣子,原因估計還得從你身上找。”
“師父,何出此言?我可沒有動手傷了紫楹兒,即使我很想動手傷她,可是我也沒有這樣的實力啊!”朱嘯變得更加困惑,一臉不解地看着木涵。
木涵笑了笑,而後緩緩解釋道:“這個丫頭年紀雖然不大,可她卻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加上她家古老血脈的廕庇,她可以在小小年紀就有了這麼強悍的實力。原有着這麼強悍的實力足以在西南大陸立足了,可能是遇到了什麼強大的敵人,即使她這樣的實力也是敵不過,是以她需要使用秘法,讓自己的實力在短短的時間之中衝破桎梏,達到武將境界。”
“既然紫楹兒可以完好無缺地站在亞泰城,說明她已經打退了那個敵人。藉助突然增長的實力打敗了那個敵人,紫楹兒原是不會受傷的。可能就在這時候她聽到了朱族出事的消息,由於擔心你出事,她直接就趕到了亞泰城,想要保護朱族。”
木涵平素少有跟朱嘯提及秘法的事情,是以朱嘯石聽得似懂非懂的,不過這些也都是木涵傳授給他的經驗,朱嘯將每一個字都記了下來,這也算是一種歷練了。
木涵仰天嘆了一口氣,調侃似的開玩笑道:“嘯兒啊,我看這紫楹兒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妮子,要是你拼命修煉與之倒也般配……”
“師父……”朱嘯沒好氣地看了看木涵,他剛想說話卻是被木涵揮手製止了。
“紫楹兒這丫頭使用的秘法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她使用的秘法在整個大陸都是頂級的秘法,是以使用之後並不會留下任何的隱患。說實話,當年老夫對這個秘法也是十分覬覦,可惜始終沒能窺得一二。”提及陳年往事,木涵難免有些唏噓,然而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跟朱嘯說道,“使用了這個秘法的人,在使用了秘法之後一個月之內是不能動用身體之中的元氣的,不然元氣將會在經脈之中亂竄。此時元氣衝擊經脈,除了會讓你生不如死之外,還會讓你身受重傷。紫楹兒剛一出現的時候身體並無大礙,可最後還是難免口吐鮮血,陷入昏迷,這等元氣的衝擊果然不可小覷。”
木涵的一番話讓朱嘯心爲之一沉,想不到紫楹兒竟然是因此才受的重傷,現在朱嘯關心的就是要如何才能讓紫楹兒恢復如初了。
“師父,紫楹兒這般一直躺在牀上也不是辦法,難道就沒有什麼丹藥可以讓紫楹兒恢復如初嗎?需要用些什麼藥材,我這就讓人去準備!再怎麼說紫楹兒都是爲我朱族,我可不想看到她這般!”
木涵乾笑了笑,而後臉上不經意地滑過一絲苦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淡淡地說道:“嘯兒,我理解現在你的心情,要是可以讓紫楹兒減輕痛苦,只怕現在你會義不容辭地站出來爲之承受這種痛苦吧!”
朱嘯臉上浮現出一絲堅毅,淡淡的說道:“不錯,紫楹兒待我以誠,我自當待之以真。若是現在能夠讓紫楹兒脫離痛苦,即使要了我朱嘯的命又當如何呢?”
木涵慈祥地笑着制止激動的朱嘯,爲了不讓朱嘯再這般擔憂下去,木涵將真相說了出來,“紫楹兒的身體強悍,普通的元氣亂竄根本就傷不了她,即使這一次也是傷不到她的根基的。可是經脈亂竄對身體始終都有損傷,這個無論你強悍與否都是一樣的。紫楹兒現在雖然已經身受重傷,可問題也不大,因爲她使用了秘法之後她的實力已經被強行提高到了武將的境界。”
朱嘯不免一喜,笑道:“那太好了,聽師父的意思,紫楹兒這就沒事了!”朱嘯心性雖然已經十分平穩,可孩子就是孩子,遇到這種令人激動的消息的時候難免還是有些得意忘形的。
木涵寵溺地擺擺手,給朱嘯大潑冷水道:“事情要真像你想的這樣就好了,可惜事情並不會這麼簡單。這番元氣的衝擊讓紫楹兒身體之中留下了隱患,這種隱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卻也足以影響紫楹兒的修煉了。”
原以爲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可萬萬想不到木涵竟然這樣說。現在朱嘯除了震驚就是後悔,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站出來,要是他早點現身,現在的紫楹兒也就不會是這般了。朱嘯心裡十分明白,在受到紫楹兒的侮辱的時候他雖然是十分恨紫楹兒的,可他的內心卻也是十分關心紫楹兒的。
“我可不想紫楹兒受傷,一旦她留下了什麼隱患,那以後我勝了她不就沒意思了嗎?”用一個牽強的理由安慰了自己一番,朱嘯平靜地問道:“師父,看你老人家成竹在胸的樣子,想來你是有辦法救治紫楹兒的傷的。究竟需要什麼東西才能將紫楹兒留下的隱患給完全消除呢?”
對於煉藥術木涵是十分自信的,木涵微微一笑,說道:“辦法自然是有的,使用秘法無非就是在身體之中留下一點隱患罷了,只要想辦法消除那些隱患,紫楹兒就能恢復。”
“剛纔爲師用靈魂之力仔細探查了紫楹兒的身體一番,我也想到了治療的方法,只需要一瓶海丹涎就可以讓紫楹兒的身體完全恢復。”
朱嘯一愣,木涵在教他煉藥術的時候經常提及各種丹藥的名字,可這海丹涎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由得張嘴就問道:“師父,這海丹涎究竟是一種什麼丹藥?可以達到幾品丹藥?”
木涵隨意笑了笑,說道:“這海丹涎乃是一種淡藍色的藥液,要是真的算起來的話,勉強能夠達到五品巔峰級別的丹藥,可是煉製其十分麻煩,至少能夠達到六品巔峰的境界。煉製這海丹涎對於我來說雖然也有些麻煩,可最大的問題卻不在這裡。”
朱嘯眉頭緊鎖起來,就連木涵都說出這樣的話了,看來事情真的不會這麼簡單了,可是問題再難也要解決,朱嘯直接就說道:“師父,難道是藥材十分難尋嗎?”
木涵重重地點點頭,道:“煉製這海丹涎主要的藥材就是生靈海涎液,另外還需要一枚虎鯨龍獸的魔核,想要得到這兩種藥材,必須得在海里纔有……”
朱嘯想了想,隨即目光變得堅毅起來,喃喃道:“不管這兩種藥材在什麼地方,無論是要上天還是入地,我都要找到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