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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親王淡淡地瞥了眼鄧老頭,便抱着遲氏進了裡屋,裡頭經過秋月和梅月的一番打理佈置,立馬舒服多了。
橘月側去了小廚房裡給主子準備吃食,一般她主管的就是小廚房,對於遲嘉寧來說,看多了古代小說,覺得吃食是一件最頂頂重要的事情,屋裡的八大丫鬟,個個都有側重點,各管各的。
梅月和秋月在院外默默請過安後,就先一步回了內寢,將明窗處的羅漢榻,再鋪了一層軟棉絮,剛撫順,魏親王就抱着主子進來了。
一陣忙通,遲嘉寧被鄧太醫握着手腕把脈時,人還在發懵當中,她就沒想明白,怎麼一轉眼間,魏親王這麼大的反應?
“唧、啾啾呶~”【唧、愚蠢的人類~不要碰小爺!壞人、等一候日地龍翻身,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就給小爺陪葬!】
正巧這時,不知怎地,遲嘉寧居然聽見了被秋月小心的奉走的小白鳥,那唧啾啾慘烈悲鳴的意思。
遲嘉寧小心地瞟了眼臉黑的魏親王,壓下叫秋月抱小白鳥給回她的話頭。
秋月是見到主子寶貝這小白鳥的樣子的,因此被這小白鳥啄了幾下,她都沒吭一聲,由着它啾啾呶唧的叫着,招來不敢上前的梅月,低喃了吩咐幾句。
魏親王殿下明顯不喜這扁毛畜生的樣子,再不抱走它,便是主子再喜歡這小東西,它也活不成了。
見到梅月奉着小白鳥,鬆了一口氣的退下,秋月抿着小臉眼眸彎垂要笑不笑的,垂頭站在常福總管身後,聽候招令。
“殿下,娘娘無甚大礙,不若讓女醫給娘娘換過藥貼?”鄧太醫細細的感覺到遲側妃的脈搏後,躬身站起來後回稟。
“允。”魏親王示意,蹙緊粗眉頭了眼,弱弱地躺在羅漢榻上的小婦人,帶頭走了出去。
鄧太醫使了個眼色給孫女,便緊接隨着常福公公的身後離開了內寢。
梅月招來妙青,一起端來熱水和木盆,妙青被指使着候在門簾處,由着秋月和梅月聽從女醫的吩咐,輕柔地給遲嘉寧上藥換藥。
當藥粉倒入重新清洗過的傷口時,遲嘉寧緊擰着眉頭輕輕地“噝~”了一聲,眼淚汪汪的撇開頭。
換藥跟上藥,果然還是有差別的,特別是結疤的傷口被她用力過猛而迸裂的傷痕,被高度濃酒洗過時,真的是痛地她冷汗大冒,汗毛倒立。
“梅月,小東西呢?”秋月和梅月之間的小動作,她可是瞅見的。此時她痛地狠了,想轉移注意力,便立即想到禍首。
“回主子,奴婢將它挪到了暖閣裡。”梅月瞧着主子痛得額間汗都出來了,取了溫熱的毛巾,輕輕給她拭了汗珠淚水,邊服侍邊恭敬地福身回道。
“嗯……”遲嘉寧原想要不要請鄧太醫看看那小東西,然後又猛地想到,鄧太醫可是太醫吶,哪可能會給個扁毛野物看診…
說出去,會笑掉大牙的。
算了,她晚點用空間靈水喂喂它,實在不行,再給小東西送去醫館的骨醫看看吧。
趁着遲嘉寧注意力恍惚之際,女醫的動作很快地清洗完畢,象是轉眼間,就將藥膏都妥當地貼好了在肩胛之上——
注:‘一候’是指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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