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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不如現代,在現代,豔麗的女子出門,最多不過是被流.氓用語言粗糙地調.戲幾分,真敢動手去蠻搶的,早就給警查叔叔拉去喝茶了。
在現代,美女只要有錢,又甘心做個普通的平凡女子,誰也奈不了她何。
可在古代,光是人就分成三六九等籍,且等籍之外還有匈奴賤僕,她一個毫無勢力,又無武力的小女子,家人又被人掌握在手中,她除了認命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汝,不信本王?”雍景半眯着鳳眸,陰鬱的問。
“殿下,人心易變,如若你信你自己,又何懼君子諾言?!”遲嘉寧見他鬆了手中的力道,立馬縮回手,有點難堪地倚縮在抱枕上。
雍景想着她先前失控時的吶喊,知她心裡是心痛將來孩子被人看輕,並不完全爲自己的名聲地位,不知爲何,心中的惱意就消了。
看着她爲了得到他的承諾,居然在他的陰冷威壓下毫不退縮,他心裡想的是,也許,這纔是真正的爲母之慈。
他收了氣勢,拍了拍她置在腹前的雙手,點頭說道:
“如若這樣你能安心些,本王允你便是。你好生休養,別胡思亂想傷了身體。本王明日就使長史、官媒納吉,不會委屈你的!”
“謝殿下成全、”遲嘉寧見他應了,眼眸一亮,心情一鬆,玉臉上就露出了疲倦之色,如若不是臉上還有一絲淺淡的酡紅,雍景就要請太醫了。
“別動、你我之間,無需如此生疏多禮,稱爺便是。”說着,骨結分明的大手包着她的一對小粉拳,輕笑地打斷她的話與動作。
遲嘉寧笑臉一僵、佯裝發窘地低下頭,露出害羞地姿態,嚅嚅地反駁:“殿下、這於禮不合。”
這廝到底懂不懂男女大防?
再想,眼前這偉男子可是親王殿下,聽說又是天子嫡長子,本就是天之驕子,在他眼裡,規矩條律,當然都是虛的。
誰讓他就是站在尖字塔上的上位者,位極人臣,誰敢在他面前放肆?!
也就是遲嘉寧是個天外來魂,對於古代的尊卑還沒有刻入骨子裡,這臉上才能端起身板與一個‘親王’正常交談。
等遲嘉寧日後完全接收完原主的記憶,心性、觀念才逐漸改變,心裡暗慶幸好自己這時的她,還‘衝動’了一把,爲自己和孩子爭取了有利的條件。
雍景見她含羞帶怯地應了,心情就更好了。又瞅得她臉上的倦意漸濃,該是藥力發揮藥力使她犯困了,他已見過她的烈性稟然,不好行爲太過,只得站起來,睨着她緩聲交待:
“時辰不早了,你頭上有傷、且早點休憩,本王走了。”
“諾。”遲嘉寧不知要如何接話,只得恭順地應了聲。
她真怕她一說‘殿下慢走’,這貨直接就這樣留宿!
還是裝呆愣好了。
然而,雍景已從這半個時辰中,得悉她的真性情,當下十分明瞭她隱藏的排斥之意。因而只是淺笑一聲,不在意她的失禮,小貓兒會露出爪子才顯得真實不作爲,想到這,他略微頜首,自個兒疾步流星地帶着常福等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