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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無能!”權添和暗川一起蹲下請罪。
遲嘉寧一想到崔婉淑逃了,與孩子們再見之日,又遙遙無期,心腔就心痛不休,卻無法對他們兩個生氣,擺手咬牙說道:
“這不是你們的問題,你們爺來了,也不是對手,起來罷!”
說着,遲嘉寧似是有感應地,回頭一望——
“誰傷的?”雍景看到愛侶,身法施展到極致,瞬間來到遲嘉寧的身前。
確定她身上的血液都是別人的,唯有手腕上的虎口被震裂了……
他握住手中嬌軟的手骨,看着這礙眼的傷口,不喜的問向權添。
權添能如何,只能垂下頭——這種事,其實不用他回答的。他主上只是將怒火轉到他身上……這黑鍋得背。
“爺,這不怪權添和暗川的事啦…你別擔心,我只是被震傷的,很快就會好的。好了吶,她人又跑了,咱們先回去吧。”遲嘉寧卻自行偎進男人懷裡,用完好的小手攬住他的腰身,撒嬌地說道:
“身上都沾了血,好髒~”
“嗯、回去。”雍景一看到愛侶眼眸中黯淡,想問的話也被他忽略,聞言輕巧的攔腰抱起她:
“寧兒不要擔心,萬事有爺在。”
遲嘉寧點頭,神思不屬:
崔婉淑居然控制了一個武宗,這太奇怪了……
她是怎麼做到的?
還是,真的是自帶金手指重生的本土土著?畢竟,她知道她原是死的……
遲嘉寧眯起眸瞳:細想又不對,崔婉淑剛剛高聲質問她時,好象還帶着一絲追究,那眼神露出來的,就是崔婉淑其實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莊夢蝶?
算了,管崔婉淑是知道什麼,反正,崔婉淑已經成爲了遲嘉寧眼中釘!
兩人之間,只有一種關係:你死我活。
若是崔婉淑不死,她就無法從她手中奪回鳳刃,沒有鳳刃,運珠不完整,她就無法再見到她的孩子們!
不——她那麼努力地變地強大的武力,就是爲了打倒崔婉淑!只有鳳刃運珠合爲一體,她的努力,纔有了意義!
所以,崔婉淑必須死。
這一刻,遲嘉寧的心腸都冷硬了起來,之前刺殺抱着崔婉淑侍衛時,她的心間很平靜,並沒有任何的驚慌,腦中的功德業火提醒也沒有讓她有絲毫的難過——
只要阻礙她和男人,與孩子們一家子團圓的阻力,都是她的敵人!
回到私人別院,雍景陪着愛侶清洗完畢,這纔開始一邊用膳,一邊與她說着他接下來的佈置。
現在,他們已經在楚地了,離明月宗所在之地安宜郡只有兩個時辰。
“御冥閣與明月宗一向有合作,兩方向來友好,而御冥閣,還跟漢海都城的房宮是姻親關係……”
“等等,房宮,爲什麼要叫房宮呀?”遲嘉寧這是突兀的想起了:“房宮與宮姓有什麼關係……”
剛剛,她可是沒有聽錯,崔婉淑可是叫了那個武宗尊者好幾次,是‘宮恆’的說!
若是宮恆跟房宮有關係,那麼,崔婉淑現在手中能拿捏住的凡界勢力,可真的不能同日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