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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烈瞄了眼二弟,笑眯眯的望着四弟,看着他演戲。
在雍景看來,仲麴淵這臭小子,給點顏色就開染房,若真要讓大哥給回他愛侶同等物價的靈物,大師兄怕地傾家蕩產了。
就他愛侶的秘境,隨便拿出來的一罈低品靈酒,在武界都能賣上百枚靈幣,不過是寧兒不樂意出售,省得太招眼罷了。
仲麴淵當即跳了起來,“二哥,你怎麼這樣,哪有這樣子欺負弟弟的!大哥可不一樣,他是長兄!我是弟弟,你和二嫂都要愛護弟弟!”
“你當你是幼齒?”
仲麴淵委屈了,看着大哥一臉看笑話,二弟也不慣着他的表現,又忿忿地坐下來,擡頭一望,立馬又站起來大聲喚道:
“二嫂!”
只是可惜,雍景和太叔烈都不上當。
“哼,二哥,我要跟二嫂說,你不在乎她!”仲麴淵見大哥、二哥巋然不動,失望的坐下來時,還朝着雍景威脅。
雍景冷冷一瞥,拉低嗓音,不客氣的反擊:“皮癢了?”
“……”
“呵呵~”
前者是仲麴淵鬱悶的沉默,後者是太叔烈笑的暢快。
雍景是知道自己愛侶這會兒滿腔鬥志都費在了煉丹上,短時間也不可能出來,便讓常福去準備一下,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讓他早一點關了明景寧閣,給他們準備食物。
畢竟,這都半下午了,索性不如明天再營業。
仲麴淵一看到二哥拿了個儲物袋給常福公公,眼睛就大亮,朝着二哥說道:“二哥,裡頭夠嗎?要不,分一點給我?”
自從將二嫂給全叔的靈食吃完後,他再吃武界的食物,總覺得味覺不一樣,完全吃不習慣。
“你自己去跟常福要。”雍景甚是不在意,與大哥說起了武界的一些事情。
仲麴淵立馬就屁顛屁顛的跑到常福身邊要好肉了,直到常福上了食物,太叔烈這才發現,爲什麼四弟這嘴刁一早就打好了主意。
“二弟,這靈獸肉去哪裡打獵的?”一點兒異味都沒有,靈氣含量真不錯!起碼他是頭回吃。
太叔烈同是仲父的徒弟,同樣是個重口欲的,與仲麴淵一樣,吃了一口後,就風捲殘雲,那囫圇吞棗,怕是不知其味!
雍景瞧了,真覺得想要捂臉,這兩個饞樣丟人的,真的是他的大師兄和四師弟?
對於太叔烈這個問題,雍景和遲嘉寧當初還真的因爲太急地離開那吸血藤崖而沒有做修飾,看來,他得和愛侶再回去看看,其崖底是什麼情況,來彌補這個缺口。
“天,二哥,不會是在那吸血藤崖底吧?”仲麴淵吃着吃着,沒聽到二哥的回答,一擡頭就看到二哥那對鳳眸,意味深長的望着自己,他猛地反問。
畢竟,二哥來中央城前,就只去過東洲谷……
只見雍景勾起來的薄脣帶着一股妖治的似笑非笑,仲麴淵已經腦補完全了,“想不到那麼下可惡的萬丈深崖下面,居然有這麼美味的肉獸!”
雍景非常滿意四師弟的配合,並不曾言語,只是淺呡着似笑非笑地看仲麴淵腦補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