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哪裡呢?”
小云回到黑獄之後,不禁左右爲難了起來。
因爲黑獄一層已經種了梧桐木,將木頭安置在這顯然不適合。
而二層又種了宮家姐妹化身的並蒂血蓮。
若將木頭種在那,它肯定跟並蒂血蓮爭奪靈氣,這樣就會阻礙宮家姐妹的復活大計。
“要不然……”
小云想到這,不禁看向了黑獄第三層。
“管不了這麼多了!”
在那股種活木頭的強烈渴望之下,小云終於下定了決心,飛向了三樓。
這一次,小跟屁蟲冰靈終於慫了,不敢再跟着小云。
因爲三樓那位散發出來的氣息實在是太恐怖了。
對於小云的行動,葉辰天一無所知。
此時的他已經帶着小螞蟻回到了仙音酒樓。
然而他剛進酒樓,就看到幾個鼻青臉腫、骨骼斷裂,走路一瘸一拐的傢伙擡着一個面目全非的傢伙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貨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啊?”
小螞蟻看着那面目全非、渾身是血的傢伙,不禁疑惑了起來。
“這都看不出來嗎,白天招惹我們的那個廢物!”
葉辰天皺眉說道。
“喔曹,難道這傢伙趁我們不在,來搞事情?”
小螞蟻頓時反應了過來。
“看他那悽慘的樣子,應該是被糰子它們教訓過了,而且他回去之後,他還有一頓收拾!”
葉辰天微笑着說道。
今天朱家的滅門之禍可以說就是這所謂的朱公子引起的。
他回去之後,朱家老祖不扒了他的皮纔怪。
“哥,你終於回來了!”
他兩還沒回到包廂,聽到動靜的葉遙已經迎了出來。
“小云呢?”
葉遙左看右看,不禁疑惑了起來。
“回去種樹了,今天咱們養精蓄銳,明天就去涼山城!”
葉辰天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涼山城是無量天西涼之地最大的城池,也是西涼的中心。
只有那裡有前往中州的傳送場域。
……
次日,當葉辰天等人出門的時候。
兔兒再次出現,還送上了一枚白玉令牌。
“這是什麼?”
葉辰天疑惑的看向這個性情跟自家妹子相似的姑娘。
“這是咱們仙音酒樓的令牌啊,虛空城距離涼山城太遠了,你們通過雲船前往的話,沒個三五年時間根本到不了!”
兔兒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這令牌?”
“這是大夏傳送場域的使用令牌,是小姐讓我交給你的!”
兔兒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道。
無量天浩瀚無邊,西涼之地的虛空城距離中州非常遙遠,一般的場域根本無法貫通。
即便是一般的天師級場域都不行。
必須是掌控了空間法則的法境大能才能做到。
所以無量天五大板塊的傳送場域都是上古遺留下來的。
因爲現在的人根本沒有佈置這種場域的能力。
也不知道是出於何種原因,每一塊大陸之上的城池之間的傳送場域,都是大夏神朝在運營。
而且場域還不是一般人所能用的,必須手持大夏神朝令牌的人才有資格。
“沒想到無量天還有這麼多道道,這大夏神朝可真是會斂財啊!”
葉辰天感慨道。
“誰讓人家是無量天的大佬呢!”
兔兒也是一臉的無奈。
“替我謝謝你家小姐!”
葉辰天微微一笑,並沒有拒絕兔兒的好意。
他早就知道仙音酒樓的背後有人了。
而且這所謂的小姐,也肯定不只是仙音酒樓的幕後之人這麼簡單。
既然對方現在還不打算開誠佈公,那他也懶得詢問。
無論對方有什麼目的,只要她還沒實現,就一定會找上自己。
“葉遙,你們這是要去天劍門嗎?”
兔兒看到葉遙,頓時一臉的興奮。
“是啊,我寧萌大嫂還在他們手裡,我們必須將她救出來!”
葉遙毫不掩飾的說道。
“找天劍門尋仇耶,簡直太刺激了,人家也想去!”
兔兒一臉的雀躍,卻又可憐兮兮的說道:“可惜我家小姐肯定不讓我去!”
“我們這是去打架殺人,有什麼好玩的,你好好在家拔草,用不了多久咱們就回來了!”
葉遙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炫耀的模樣。
“可惡,真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哥哥,還能帶你到處殺人放火!”
兔兒恨得牙癢癢。
“既然想去就去吧,不用在心裡詛咒我!”
這時候,一個清脆柔順的聲音從酒樓後方深處傳了出來。
“哇,謝謝小姐,我一定天天爲小姐祈禱,讓小姐青春永駐,長生不老,壽與天齊,早生貴子……”
兔兒激動得無以復加,開始語無倫次。
“再胡說八道就給我滾回來!”
這時候,那聲音忽然變得冷厲了起來。
“啊,我錯了,小姐還沒成婚,又怎麼會早生貴子呢!”
兔兒說完,頓時嚇得衝了出去。
葉辰天等人見狀,不禁一陣無語,這樣的人靠譜嗎?
“兔兒,你等等我!”
而葉遙早就追了上去。
“這個死蹄子,下次回來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而在庭院之中,仙音酒樓的幕後老闆則氣得牙癢癢。
“小姐,用不用我跟着他們?”
這時候,曾經出現的那位影三現出了身形。
昨晚葉辰天大戰朱家老祖的事,他已經上報給了白裙女子。
這也是白裙女子決定幫助葉辰天的根本原因。
戰尊境初期的修爲就能擊敗戰帝境二重的朱家老祖,而且還是碾壓局。
這樣的人,無論他是否和人皇宮有關,都值得結交。
而且他身邊跟着的人和寵物都極其特別,這點也引起了白裙女子的好奇。
“爲防萬一,還是辛苦你跑一趟,一定要保證兔兒的安全!”
白裙女子想了一下說道。
“是,小姐!”
影三說完,再次變成黑霧消失。
“小姐,您是懷疑這葉辰天跟您一樣,也是帝血?”
這時候,一名身披鵝絨的靚麗女子走了進來,正是在仙音酒樓大殿領舞的那位仙子。
“從他進入酒樓那一刻起,我的血脈就顫動了起來,應該沒錯了!”
白裙女子神情凝重的說道。
“那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鵝絨女子問道。
“不好說,我還要再看看!”
白裙女子說完,就將手中的飼料全撒到池塘裡。
嘩啦!
一時之間,水花四濺,魚羣瞬間就沸騰了起來,場面混亂無比。
“混亂了無盡歲月,是時候整頓一下了!”
白裙女子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