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兩場重量級的比賽,終於等到了矢吹丈的比賽,青木司一邊開始站起身來準備熱身,一邊全神貫注的看着節目上的賽事轉播。
隨着工作人員清理了一波八角籠場內的汗水與血水,奇比拉給了觀衆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才重新踏上了八角籠內,舉着麥克風,清了清嗓子。
“重量級的比賽已經落幕,接下來,就是衆望所歸的輕量級比賽!”
隨着奇拉比的聲音,原本稍微安靜了些的會館,再次沸騰了起來。
輕量級的比賽,動作往往更酷炫,賽事更精彩,而且選手看起來大部分也都更符合人們的審美。
而且這次超新星大賽,爭議性最大,最精彩的,也是輕量級。
所以,雖然之前的重量級比賽也很精彩,但說起感覺來,卻像是主菜之前的開胃菜似的,直到現在,衆人才有一種比賽終於開始了的感覺。
“接下來出場的是!”奇拉比拉長了聲音,按照着手裡的資料,大聲道:“來自沖繩!身高一米七八!體重150磅,臂展181釐米,鐵人,岸本翔!”
隨着勁爆的背景音樂,岸本翔昂首闊步從通道走出,站在入口處對着四周擺了個姿勢,舞臺邊緣火柱猛地騰昇而起,他看着四周歡呼的觀衆連連揮手,從大屏幕中他不斷地大聲嘶吼可以看出,他有點緊張了。
岸本翔走上了八角籠,連續做了三四個後空翻,引起觀衆一陣興奮,直到奇拉比拿起麥克風介紹下一位選手,他才安靜了下來。
“接下來這位!與我當初一樣,出生自街頭!”
奇拉比介紹的話語還沒說完,場上就響了一陣歡呼聲。
“來自北海道!”
“身高181!”
“體重151磅!”
“臂展185釐米!”
“瘋狗!”
“矢吹丈!”
隨着一聲狼嚎,重重的鼓點聲隨之響起,矢吹丈頂着一頭亂髮,表情放鬆的從通道走了出來,他眼神淡漠,看不出有絲毫波動,步伐穩健的從通道大步流星的走向擂臺,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這也導致他的BGM還麼放完,他就已經脫了衣服穿着搏擊短褲走進了八角籠,他也不四周繞着對觀衆揮揮手,就那麼自顧自的拉伸了幾下,在擂臺上小小的跳了幾次,感受着擂臺地面反饋回的力度,後背撞了撞鐵網,便表情平靜的站立不動。
他那一雙眸子看向岸本翔,沒有和看像之前任何人有什麼差別,只是隨着主持人走下場,裁判緩緩踏步向前,走向中央,他的眼神就開始漸漸發生了變化。
越來越冷,也越來越興奮,就宛若一隻餓狼看你了一隻麋鹿,他舔了舔嘴脣,就像野獸在舔着牙齒,脊背微微彎曲,這一刻,他彷彿徹底進入了某種狀態。
“注意不允許擊打後腦......”裁判宣讀了一遍規則之後,看向兩位選手:“碰拳!”
岸本翔和矢吹丈伸出了手,兩者一碰即分,退到了八角籠的兩邊,隨着叮咚的回合聲響起,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看向了場上的兩位選手。
兩人幾乎同時邁開了腳步,在八角籠的正中央,保持着小半臂的距離,不斷地前後搖擺着身體,開始了試探。
矢吹丈一頭亂髮下的雙眼在擺在臉前的拳套下顯得格外有神,他彎曲着側對着對手,這是他以拳擊站架爲基礎所使用最熟悉的抱架,岸本翔顯然對他做足了功課,保持着距離,不斷地輕輕擡起前腳腳後跟,試探着矢吹丈的反應。
但矢吹丈卻完全不爲所動,就在岸本翔忽然暴起一腳試圖掃他腹部的時候,他猛地往前衝去,瞬時間衝入了岸本翔的內圍,左刺拳開路干擾視線,右擺拳蓄滿了力氣直直砸向了岸本翔的腰肋。
岸本翔雖然及時躬身後撤,但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被砸在了身上。
他登時痛的臉都黑了幾分,但仍然咬着牙在躲避了一記左勾拳的同時,右手狠狠回了一記右擺拳砸向了矢吹丈的腦袋,矢吹丈只是猛地側頭下潛,在躲過擺拳的瞬間,又打出右擺拳砸向了岸本翔的腰腹。
岸本翔再退一步,躲過的瞬間猛地向前,在矢吹丈突進時死死抱住了他,右腿發力,往矢吹丈兩腿間的縫隙,狠狠地勾了進去,試圖用一記絆腿將矢吹丈放倒在地。
矢吹丈除了練拳,什麼練的最多?
也許都不是踢腿,而是防摔和防鎖!
在岸本翔貼近矢吹丈的一瞬間,矢吹丈就做好了準備,核心力量發力的同時,被勾住的腿反而完成了大外刈的摔法重心前壓,竟然讓岸本翔的大內刈無功而返的同時,反而差點被矢吹丈推搡着差點被摔倒在地,而就在岸本翔試圖恢復重心退後一步的時候,矢吹丈大外刈的腿收回做了支撐腳,另一隻腳狠狠地掃向了岸本翔的支撐腳。
同時,矢吹丈雙手也勾着他的脖頸往一側壓去,這一招突如奇來的送足掃,讓岸本翔重心不穩的雙腳直接被掃飛了出去,直直被摔在了地上。
岸本翔有些狼狽的擡起了雙腿試圖擠開矢吹丈,矢吹丈卻宛若餓虎撲食般從空隙擠了進來,用側方壓制的姿勢控制着他的手,雙手如暴雨般砸向了岸本翔。
岸本翔擡起的雙臂硬生生扛了幾拳,痛的他連連悶哼,意識到自己陷入到了危險境界的他急忙側身試圖抓着矢吹丈完成鎖技,但矢吹丈卻反而趁此機會一記擺拳砸在了他的側臉。
這一拳給岸本翔砸的夠嗆,好在他死沒鬆手,抓着矢吹丈,終於是把腦袋塞進了矢吹丈懷裡的同時,抓着他的脖頸往下一拉,雙腿絲絲卡住了矢吹丈的後背,拼命地束縛了起來。
他有些無可奈何地,只能用這種看起來有些丟人的方式,死死的纏抱住了矢吹丈,藉此機會喘着氣,拖延着時間。
矢吹丈試圖在這個姿勢下發起攻擊,但顯然,這麼近的距離,拳頭蓄力也就那麼點空間,打在身上,痛卻沒有什麼成效。
而且還要提防着這個姿勢的下位三角鎖等技術,讓矢吹丈一時間和他陷入了糾纏。
青木司一邊熱身一邊看着矢吹丈在攝像機裡的表情,忽然開口:“他要摔了。”
“啊?”聚精會神看着比賽的松山巖,顯然沒有意識到,青木司這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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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發佈的時候手賤點到了明天晚上,差點就讓自己的全勤泡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