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捧着羅將軍的骨灰盒,一步步的往自己的房間走,一言不發!她是繼續向西尋崇灝還是去京城完成囑託?一時間無法抉擇了!
葉昱臨猜她是有什麼心思了,便問她:“怎麼了?一直不說話!”
“沒什麼?崇灝自從回去了濮部族之後,給我來過一回信,然後一直沒回音了。也不知道他在那邊怎麼樣?”冬凌有些擔憂了。
她也知道崇灝跟她說過,讓她等他回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去尋他,本來以爲她一路向西,用不了多久能見到崇灝了,可是現在她手裡東西卻如千金重!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她總不能把關係這般重大的東西放在一邊,去顧着兒女私情吧!
“我也一直沒有他的消息!”葉昱臨也覺得有些怪,平常他是怎麼也不會這麼久不跟他聯繫的!只是他沒有將這種疑惑轉給冬凌,他不想冬凌擔心!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冬凌喃喃自語。
遙遠的濮部族,硝煙瀰漫,戰火連天!縱使是夜裡也不能讓人放鬆半分,營地裡的士兵巡邏隊伍,時不時從大帳前巡過。
帳濮部族的首領阿卓亞合皺着眉頭,一臉嚴肅:“沒想到新任西姜國主剛繼位違反約定,竟然又開始在邊境尋釁!”
“岳父大人,西姜擾邊之事已向朝庭稟報,想必過不了多久朝庭會派兵前來。”坐在阿卓亞合右下側的楚凌恆回了一句。
坐在他左下側的穆崇灝輕輕搖了搖頭看向楚凌恆:“舅舅,這大大小小的戰役打了不下十場,若是朝庭有心怎麼可能一兩個月的毫無動靜?朝庭怕是不會派兵前來了!”
“我濮部族這麼些年,爲朝庭西邊的安寧做出了多少貢獻?如今敵軍來犯,朝庭竟棄之不顧!”阿卓亞合生氣一拍桌子,這真是讓他心寒!
“崇灝,朝庭一直把濮部族當作是晉國西邊的屏障,朝庭應該不會置之不理的!”楚凌恆覺得朝庭不可能連個道理都不懂。
穆崇灝說:“若朝庭想借此時機削弱了濮部族的實力呢?”
楚凌恆是個生意人,對怎麼做生意他是非常精通的,可是對於朝政之事,他卻甚少關心,也無心去研究!
“你是說朝庭不是不出兵支援,而是等到濮部族元氣大傷的時候再出兵?”楚凌恆聽穆崇灝這麼一說便明白其的意思了。
阿卓亞合聽崇灝這麼一說,他更是生氣了:“我濮部族是哪裡對不住朝庭了?我們自給自足自行治理,何曾給朝庭添過麻煩,又何曾讓朝庭給予過幫助?現如今大敵當前,居然還想借此機會削弱我族的實力!實在是令人寒心!”
楚凌恆也覺得朝庭太過了,便說:“朝庭怎麼做這樣折本的生意?濮部族若是實力大減,如何再成爲西邊的屏障,保護西邊的防線!”
穆崇灝搖了搖頭,看着楚凌恆:“舅舅,朝庭的這個舉動,針對的恐怕不是濮部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