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冬凌笑眯眯地看着元公公:“元公公要這般強硬,那冬凌對不起了!你想以我的醫術,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應該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元公公目光有些閃爍,這樣的事情喬冬凌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死其實也不可怕,可怕受折磨。
“喬冬凌,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把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如果你還繼續錯下去,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的,到時候你可沒退路了!”元公公還是想好好活着,雖然他是個無根之人,可是也算是過得舒坦!
“放了你有退路了嗎?你當我傻呀!我會天真的以爲你會把這些事都向皇隱瞞?”冬凌輕笑了一聲,“太可笑了吧!”
元公公也覺得他自己手裡的這個籌碼好像不能說服人,便又說:“你即使把雜家殺了又有什麼用呢?皇如果看不到雜家的迴音,自是會找你問話了,到時候你又將如何?說我也感染疾病不能寫字了嗎?”
“咦!你這個藉口不錯!還可以讓人覺得顯王的病會傳染,皇既使再派人來也不敢有人真靠近吧!”冬凌語氣十分的得意!
“你……”元公公真是被她氣得不輕!
“別你呀你的,其實如果你好好配合也不用到這一步!”冬凌說完便對晨霜說,“你好好看着他,別讓他跑了!要是讓他跑了,我們都得完蛋!”
“是!”
冬凌說完便走了!
元公公看着喬冬凌離開的背影,心裡亂遭遭的。擡起頭看着晨霜:“你是什麼人?”
“我是冬凌姑娘的車伕,元公公還是好好配合吧!”晨霜說着便拿出一個奏摺的本本,放在桌,“寫一封奏摺給皇,說顯王並未死,只是病情嚴重,得些時日才能恢復!”
元公公看着晨霜,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後說:“你把雜家的雙手捆着,雜家怎麼寫?”
晨霜打理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你這樣好像是不能寫!”然後走過去把元公公的雙手解開,但是雙腳卻還捆綁得緊緊的!
“好好寫,你別想耍什麼花招知道嗎?”晨霜還不望叮囑他,“我可是會功夫的!”
元公公將晨霜下打量了一番,腳步這般的沉重,呼吸也重,動作粗魯且笨拙,既使會功夫也估計和喬冬凌差不多是個三腳貓!
可是目前這個情況,還是先穩住他再找機會逃跑!
元公公被晨霜拖到桌前,兇狠狠地說:“快寫!不好好寫,我打斷你腿!”
元公公無奈的提起筆,然後說:“你識字嗎?”
“我?”晨霜愣了一愣,然後說,“當然識字了!你別想耍花樣,你這摺子冬凌姑娘會過目的!”
“雜家知道,只是隨口問問!你怎麼不叫她主子,叫她冬凌姑娘?”元公公想了想,看能不能從他這裡找到點兒突破口!
“她讓我這麼叫的呀!你別這麼多話好不好?也別想着能用什麼方法收買我,我是絕對收買不了的!”晨霜輕笑了一聲,然後翹着腳坐在一旁的椅子,手裡丟着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