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越想越覺得宮庭不是她這類人玩得轉的,而且那些經常跟宮裡或大臣打交道的太醫們,也肯定個個是人精,她若真去了太醫院,不得被剝皮拆骨熬成湯喝呀!
冬凌愣在那裡許久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這要是答應了,估計一個月後,她娘會收到她的骨灰盒。這要是不答應,她擔心她立馬就變成一堆骨灰!
太醫雖不是多大的官兒,可那也是給宮裡的皇上娘娘皇子公主王公大臣們治病的,這麼當衆拒絕,不是pia~pia~打他們臉嗎?別說讓百草堂提高知名度,就是活命都難吶!
太醫見喬冬凌一直愣愣的,睜着雙大眼睛發呆,便笑着說:“喬冬凌,你這孩子是不是高興傻了!怎麼不說話了!”
喬冬凌一聽這話,就知道現在她不表態不行了,可是她要怎麼說?
無奈,只得卟嗵一聲跪到地上,哭起來:“大人,聽您這麼一說,冬凌真的高興壞了!冬凌作夢都想能去太醫院呢?那是冬凌畢生的心願!”
太醫看冬凌哭得那稀里嘩啦的樣子,露出滿臉慈愛地笑容說:“別哭了,別哭了,快起來!你這是答應了?”
冬凌搖了搖頭,沒有起身,說:“我義父說我年紀太小,要多在民間歷練,多積累經驗。到時候肯定能像他一樣成爲一名出色的太醫的!而且我義父還說,他像我這麼大的時候也是在民間行醫的。我想像我義父一樣,等經驗豐富了,醫術精湛了再去堂堂正正的考太醫!”
在場的人聽得一愣愣的,她這一口一個義父,還說她義父是太醫?
神農堂的東家不由得把目光落到錢管家的身上,說:“只聽說她師父從前是個太醫,怎麼還有個當太醫的義父?”
錢管家也是一頭霧水:“沒有聽說呀!她會不會是一時太過激動,把師父說成了義父了?”
濟世堂的葉昱臨也不由得一愣,她還有個當太醫的義父?他怎麼沒有聽說呢?便朝一旁的南星看過去:“你知道她義父是誰嗎?”
南星點頭:“我知道呀!她拜義父的時候我在場呀!”
“你知道?”葉昱臨滿臉驚訝,“你知道我居然不知道?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說!”
“公子又沒有問南星,再說了,這種事兒我以爲冬凌姑娘早告訴公子了!”南星是滿臉的委屈。
“那她義父是什麼人?”葉昱臨忙追問了一句,冬凌拜義父的時候南星居然在場?
太醫們也忽然覺得奇怪,不由得問冬凌:“你義父是一位太醫?”那就是說是他們的同僚?
冬凌點了點頭:“是的!雖然冬凌很想去太醫院,但義父的話冬凌不能不聽,要不然就是不孝了!”
“那你義父是何人?”太醫們仍舊十分好奇,他們的同僚中居然有人收了這麼一位天姿極高的義女?
冬凌看了看在場的人,她一時間有些猶豫,要當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來,還是隻告訴面前幾位大人?
思索了一下,沒什麼大不了,她又不是拿着她義父的名頭做什麼壞事兒,便說:“我義父是駱顏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