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見景夜突然這麼說,愣住了。是呀!她要做的事已經做完了,她還管這些閒事幹什麼?他們喬家將來會怎麼樣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擡起頭朝喬老夫人看過去,族裡的人還在和老夫人說着什麼?眼睛還時不時朝她看。不由得自嘲一笑,果然是吃力不討好,便朝景夜點了點頭。
“好!我們回家。”冬凌說着轉過身看着喬老夫人和族裡的人,說,“對!我忘了我是個女孩子,就當芷蕪是我的人找回來的,又如何?我不要鑰匙,我要回家了。但在我回家之前,喬家和族裡該給我娘一個致歉書。對於當年冤枉我孃的事情做一個說明,然後表示歉意,恢復我孃的名譽。”冬凌回喬家來就是爲了這個東西!
喬老夫人倏然擡頭:“冬凌,你說什麼?這裡就是你的家呀!你要回哪裡去?”
“奶奶,這裡不是我的家,但你永遠是我的奶奶!我回喬家不過只是想了了我孃的心願,這個包袱她背了很多年,也讓她苦了很多年。現在真相大白了,我娘肯定很高興!”冬凌也不知道剛剛爲什麼要去理會喬家的家事,難道時間長了,她真的把喬家的人當成自己的親人了嗎?難道把喬家真的當成了自己的家嗎?
喬老夫人搖了搖頭:“冬凌,當初是我們喬家對不起你娘,讓她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你是我喬家的血脈就是喬家的人,我不管你是男兒還是女兒,神農堂按照約定,交給你!”
“老夫人!”族裡的人急了,趕緊阻攔“使不得呀!神農堂何時由女子掌管過。”
冬凌微微一笑,朝族裡的人看過去:“我覺得族裡應該先幫忙把鑰匙從喬泓博手裡要過來,再來討論這個繼承的問題。你放心,我的精力有限,最多隻能管好我們自己家的生意。對神農堂沒什麼興趣!”
族裡的人覺得她這句話說對了,先要到鑰匙再說。便將目光又投到喬泓博身上:“你快把鑰匙交出來,不要再扯這些理由。冬凌是女子不掌神農堂,那泓慶和柏文可以掌管。”
喬泓博把鑰匙掏了出來,拿在手裡掂量:“這就是神農堂的所有鑰匙,交給你們,你們擔得起嗎?”
真是好笑,以爲拿着鑰匙就能管好神農堂?既然喬家這些人對他怎麼無情,那麼他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他撐得起神農堂便也能毀了神農堂。
族裡的人走過去,從喬泓博手裡拿過鑰匙,然後交給喬老夫人:“老夫人,這鑰匙交給您了,看您再交給誰掌管!今日我們過來本就是爲了分家的事,這突然又發現了柏舟的遺物,又把多年前的一樁冤案給揭開了。您看,這還分家嗎?”
喬老夫人朝泓慶和柏文看過去:“你們自己提出來分家的,你們說,這家分是不分?”
喬柏文真的厭倦了喬家你的日子,無論現在誰當家,誰掌管神農堂,他都不在意,也無所謂!便深吸了一口氣:“母親,我還是原來的意思!我想分家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