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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千千那裡離開,衆人徑直回到了帳篷區,並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訪問: 。
不過一回帳篷他們就發現了驚喜,因爲幾個熟悉的身影,正在他們的帳篷‘門’口等着呢,仔細一看,不是可可、盼盼、小包子他們,又能是誰呢?
果然,他們真的在這個馬莊,對於身處險境的他們來說,只要不出馬莊範圍,就暫時是安全的。
“師傅!”看到秦崢,可可臉上頓時綻開了無比燦爛的笑容,就像是以前無數次一樣,她奔跑着朝秦崢的懷裡撲了過來,然後緊緊地環住了秦崢的厚背。
秦崢發現,可可好像又長高了些,現在身子也高挑了不少,身子都和林希羽一般高了,該發育的地方也都發育了,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秦崢笑着拍了拍可可瘦削的脊背,然後習慣‘性’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大姑娘了,該知道男‘女’有別了。”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對父親,有啥男‘女’有別的。”可可嘟囔着,顯然並不希望因爲自己變成了大姑娘,就和秦崢保持距離。
而林希羽在一邊,也笑眯眯地看着兩人的親密,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好,畢竟長久以來,她早就當可可是自己的親妹妹一般了。
小強也有些興奮,他的壞‘毛’病還是沒有改掉,一興奮就四肢着地的開始到處‘亂’跑,身上的‘毛’發也開始變得旺盛起來。
不過待他興奮勁過後,他已經可以很自如的控制他體表的那些詭異‘毛’發了,收起來後,便和常人無異新章節全文閱讀
盼盼和小包子也笑嘻嘻地站在後面,讓秦崢有些意外的是,這兩人此時竟然手拉着手,這關係,真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這兩人的關係問題一解決,也算是解決了他們團隊大多數人心裡的一個心病了,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兩人,應該早幾年前就這麼好上了nad1(
“嘿,崢哥。”小包子看着秦崢目不轉睛地看着他和盼盼牽在一起手,臉上浮現起了兩塊紅暈,但是即使有些不好意思,他還是緊緊地抓着盼盼的小手。
“很好,很好。”秦崢看着他們現在這樣子,連說了兩個很好,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這樣說來,以後永夜之光,又可以空出來一間房了。”
“咳咳咳。”秦崢的話,讓小包子一下子臉變得爆紅,更是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連說,“還沒這麼快,還沒這麼快!”
而其餘人則是在一邊起鬨,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所有的夥伴都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最爲幸福的時候。
既然所有人都到了,短暫的歡愉過後,避免不了的,就是開一個小會,互相‘交’流一下分別時的情況,在盼盼看來,他們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嚴峻。
“雖然我不知道是爲什麼,但是盯上我們的人實在太多了,除了毒劍客和木偶師以外,還有至少三個隊伍的人跟着我們,其中一方有一個人的實力,非常恐怖。”
衆人的表情一肅,能讓盼盼說實力恐怖的人,那絕對是實力相當驚人之人了。
秦崢只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大概是什麼實力?”
盼盼表情相當的嚴肅,“這個人我沒有見到過,但是他身上的威壓和氣息,一直隱隱約約跟隨在我們的身邊脫離不去,從感覺上來看,此人的實力,應該已經到了化神境後期,甚至還要高!”
衆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化神境後期,再往上,可就是超脫境了啊!
要知道,超脫境的高手,基本就是二層禁制最爲頂尖的那幾個大佬的水平了,那麼那種級別的人,又是出於什麼原因要跟着盼盼他們呢?
難道又是因爲,盼盼和戰神那一個撓裡刻出來的外貌的原因?
恐怕這些,只有當面問那些人,他們纔有可能得知了nad2(
不過幸虧,還有馬莊這樣的一個地方存在,可以讓他們可以暫時緩一口氣,據盼盼說,傳承之地,應該距離這裡也不遠了,但是想要進行傳承,這些小尾巴,必須得全部處理掉才行。
而在一個小小的帳篷裡,一個小而簡單的計劃,也開始慢慢出爐了。
晚些的時候,一個人影來到了秦崢的帳篷‘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道,“秦島主,你們回來了麼?”
聽到這個聲音,盼盼他們有些疑‘惑’,不過秦崢幾人卻是心知肚明,應該是柳劍心過來了。
秦崢拉開帳篷的‘門’簾,讓劉劍心進來,由於人數太多,所以他們雖然已經挑了一個極爲寬敞的帳篷,此時也顯得有幾分擁擠。
此時柳劍心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褪下了那身嚴嚴實實的黑‘色’緊身衣,換了一身青綠‘色’的勁裝,腰間配了一把長劍,看起來模樣倒也十分的俊秀。
“嘿,大家晚上好!”柳劍心進到帳篷裡,一晃眼看到這麼多人,也是被嚇了一跳。
不過他倒是一個很開朗的人,立馬就笑着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而秦崢也相當正式的,讓小夥伴們和柳劍心,互相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隨後的一段時間,他們便沒有再談正式,而是再談,接下來的晚餐要吃什麼。
當然了,他們沒有準備在帳篷裡直接做起,而是拿出了隱蔽小屋,對於隱蔽小屋的神奇,柳劍心更是歎爲觀止nad3(
而秦崢則是想着,要是馬千千知道了隱蔽小屋的存在,肯定會用大量大量的寶貝和神石,來換這隱蔽小屋的。
這樣一想,秦崢只覺得只要有馬家一天在,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差錢了,畢竟他身上可以讓人感興趣的寶貝,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或許是因爲長久沒看到秦崢的關係,這一次可可主動‘操’刀晚飯,而林希羽也報名做了一道秦崢最喜歡吃的四喜丸子,只可惜常年森、陳‘浪’、高飛燕,還有夜四九不在,否則人可就真的齊了。一到這種大家歡樂的場景,秦崢便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兩個人,一個人是看起來總是孤孤單單無比落寞的林望月,還有一個,就是本應該坐在這裡,此時卻不知道身在何方的風鈴兒。也就是同時,馬莊‘門’口,一個白衣少‘女’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自己的雙臂,只覺得這裡的天,似乎越發的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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