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震耳欲聾,直接讓司空吳淵三人爲之一抖。
司空吳淵頓時恐慌起來,腳下的速度當即快了起來。
樑思思心中很是擔心,也跟着着急起來,想要上前去看看,卻被夏辰璟一給阻止了。
夏辰璟一一臉善解人意道:“樑思思,你現在過去也只是給他們添堵,還不如待在這裡,這樣反而不會讓他們分心。”
“夏辰璟一,可是我如果不去看看,我就會很不放心。”
樑思思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她很難過她幫不上忙,但是她還是想付出一份力。
夏辰璟一安慰着樑思思道:“放心吧,樑思思,寧採臣大人很厲害的,竟然可以將那鬱顏舒夢給打死。”
樑思思突然想起來什麼,不由得好奇起來道:“鬱顏舒夢好像是女人的名字,但他似乎又是個男人,但真是奇怪。”
聽到這裡,夏辰璟一不由得尷尬起來,隨後嘆了一口氣道:“這鬱顏舒夢並不是男人,他就是女人,只不過他家中喜歡男孩兒,這才把他培育成了男孩。”
“他也成爲了風雨國的三將軍,鬱顏舒夢其實很可憐,他本來命運悲慘,結果還是被人這樣對待,如今連命也沒有了。”
樑思思愣了一下,而後道:“就沒有救治他的辦法了嗎?雖然說惡有惡報,但是這鬱顏舒夢也是不得已才這樣,我覺得能救一下還是至少救一下吧。”
“你這就是不好的思想了,鬱顏舒夢不跟我一樣能夠轉過彎來,無論風雨國的國王怎麼做,他都不會背叛這風雨國的國王。”
“就算現如今我們救了他,如果風雨國的國王想讓他殺掉我們,這鬱顏舒夢同樣還是殺掉我們,只不過會給我們留一些逃跑的時間罷了。”
“但是他們要這逃跑的時間有什麼用呢?與其這樣還是不要留禍患爲好。”
夏辰璟一回想起自己跟鬱顏舒夢美好的時光,不由地有些難過起來。
但是他也知道他跟鬱顏舒夢迴不到從前了。
按照鬱顏舒夢的性子,鬱顏舒夢也不會跟他好好的玩耍了。
從他們倆的性格不一樣開始,他們就註定有了不一樣的結局。
而這邊司空吳淵已經到了江明跟鬱顏舒夢這裡,着急的看着面前的形勢。
由於鬱顏舒夢滿身的火焰,江明並沒有靠近他,而是遠程朝着他攻擊。
江明試圖用法力球將鬱顏舒夢給擊退。
鬱顏舒夢則想要將江明給燒掉,但是他硬是達不到目的,不由得更加暴躁起來。
他衝着江明胡亂的吐出火焰。
這些火焰將江明腳下所在的地方都燒成了一層灰。
還沒過多久,江明腳下已經沒了可以落腳的地方,只能懸浮在半空中。
而剛來的司空吳淵跟江明有着一樣的結局,也是沒有辦法將腳放在地上,也只能騰空起來。
而風雨國的國王此時好不容易從那些士兵中掙脫起來,卻發現自己的皇宮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不由得心中慘痛起來。
這是他花費了數之不盡的黃金跟人力鑄造而成的。
他想要哭喊,但是由於全身傷了個遍,根本哭喊不起來。
而皇宮裡的各種人都開始慌張的逃竄起來,紛紛都亂成一團。
但是沒人能夠出皇宮的門口,甚至都到不了皇宮的門口。
這些都是特製的火焰,根本沒辦法撲滅,而且還燒的速度極快,還燒的極其旺,蔓延的也極其快,讓那些人逃跑來不及。 他們身上全然都是火焰,有的人甚至活生生被燒死,有的人甚至已經燒成了殘疾。
風雨國的國王想要跑,但是現在如今他這個模樣已經跑不掉了。
他想要讓那些士兵幫助他,但是那些士兵都已經自顧不暇,到處亂竄,哪裡還會顧及着風雨國的國王。
風雨國的國王沒想到自己一世英明卻愚蠢一時,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實在是難過的很。
然而強烈的求生慾望又讓他開始朝着前面蔓延爬行。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一定要活下來。
江明還在用法力球打算擊退折鬱顏舒夢,然而那鬱顏舒夢身上的火焰卻是越來越大,他直接憑空做出來一個火焰的結界想要困住江明。
趁着江明不注意,鬱顏舒夢直接拋了出去,然而這結界卻被司空吳淵給發現了。
司空吳淵連忙衝着江明而去,想要推開江明,自己被困那火焰的結界。
江明看出來了司空吳淵的心思,連忙朝着司空吳淵拋出去一個結界。
司空吳淵頓時被結界困住,根本到不了江明那裡。
他用盡全力拍打着,想要將結界給拍開,甚至放出自己全部的靈力,然而依舊比不過江明。
他依舊是沒有辦法打開那結界。
見到如此,司空吳淵不禁有些無奈說着:“寧採臣,你難不成要白白送死嗎?”
然而就在剎那間,令他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江明放出來了全部的水波,直接將鬱顏舒夢身上的火焰全部給澆滅了。
鬱顏舒夢頓時閃現出來了最原本的容顏,但是他的容顏已經看不清了。
不僅如此,身體也全是燒灼的痕跡,一看就是運用自己的肉體的代價。
那鬱顏舒夢上面的痕跡看着已經燒焦了,司空吳淵看着想吐,差點嘔出來。
江明看出來他不適的反應,當即上前將司空吳淵給阻擋起來。
司空吳淵頓時鬆了一口氣,而後又發現鬱顏舒夢已經衝了過來。
鬱顏舒夢氣勢洶洶,更加惱怒不已。
江明擡手,放出結界,直接將鬱顏舒夢給關了起來。
鬱顏舒夢直接一把將那結界給撕開,又對着江明放出來一層層的火焰球。
然而因爲江明將那火焰熄滅了,那火焰已經有些小了起來,看着跟小孩放出來的火焰一樣。
江明輕而易舉就把那火焰給熄滅了,鬱顏舒夢頓時惱怒的不行。
司空吳淵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這鬱顏舒夢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隨後他又奇怪起來,往下望着正在試圖將火焰熄滅的衆人。
他們用水根本澆不滅那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