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聽着外面的動靜,他還以爲是自己手底下那些人又重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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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手下辦事不利,堂主到現在爲止都憋着一肚子火。
他沒有回頭,當下就在原地開始辱罵。
“廢物東西,我不是跟你們說過,讓你們其他人都不要進來嗎?”
堂主一臉不耐煩。
他認爲手下打擾到自己休息。
一聲呵斥下,那個腳步聲還在不斷靠近。
堂主總算是察覺到不對勁,他立刻擡起頭來。
當他看到突然間出現在屋子裡的這個人時,堂主臉上的表情僵硬。
他還以爲是自己手下,萬萬沒想到進來的人會是炎洛。
炎洛面無表情走到他旁邊,此時他整個人樣子有些淡漠。
堂主沒有辦法,他有些拘謹的從牀上站起來。
“原來是大人,小的有失遠迎,請問您來這裡做什麼?”
堂主臉上出現笑容,他話裡話外全部都帶着討好。
對方身份和背景擺在這裡,他能做的就只有討好。
炎洛實力和本事都非常強大,並非是他能夠說了算的。
正因爲如此,他對待眼前這個人更多的是小心。
堂主全程都彎着腰。
他還以爲對方會像往常一樣,吩咐一些事情給他去做。
但今天面前這個人卻格外安靜,他在面前站着,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堂主沒有擡頭,他心裡有幾分窘迫。
那麼久時間過去,對方卻紋絲不動,他很擔心會有問題發生。
“大人?”
堂主小心翼翼開口。
上次分別離開沒多久,炎洛就沒有再繼續出現過。
今天還真是納悶,突然間就出現在此處。
考慮到其他問題,堂主還是小心翼翼問出口。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只要是我能夠辦好,我肯定竭盡所能,幫你處理好。”
堂主依舊和以前一樣,他繼續在那邊拍馬屁。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我今天來這邊找你,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炎洛倒也是難得開口。
在這個城中,他手底下的人不止有金玉堂,還有很多密探。
這個堂主只是其中一個,除此之外,他還有很多別的手下。
面對呵斥,炎洛心裡面怕他不行,他立刻在原地跪下。
“大人,我是真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炎洛不斷在原地磕頭,他渾身都在發抖。
難怪對方今天會莫名其妙出現,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堂主低下頭,自己腦子裡面在回想最近發生的事。
“大人,你先前叫我處理的事情,我也給你處理完畢,我實在是不明白還有什麼問題。”
“我剛剛也一直在這邊思考,但也想不出來什麼,還希望大人能夠給個意見。”
堂主當真是不知道,他但凡要是知道,自己絕對不會這副模樣。
想到面前這個場景,堂主就渾身害怕。
“想不到你就給我仔細想。”
“我對你耐心有限,你要是想不明白,那就等死吧。”
炎洛冷漠一笑。
整個屋子裡面安靜的很,甚至是連一丁點動靜都沒有。
堂主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他就只能夠停下來。
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自己依舊是絞盡腦汁在旁邊思考。
“我奉勸你還是想清楚,你要是給不了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那就等死。”
炎洛手裡面拿着鐵爪,他在那邊來回擺弄着。
整個屋子裡面安靜的很,甚至是隻有一丁點聲音。
那個聲音不是別的聲音,正是他在手裡玩弄鐵爪的動靜。
堂主也不敢懈怠,他自己在那邊認真思考。
在他不斷思考下,他腦海裡總算是想起了一件事。
想到對方是因此而來,堂主立刻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他感覺到害怕。
其實也清楚,面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就算是裂界一個小小人物,堂主他自己都得罪不起。
“小的知錯了。”
“小的不應該爲了保命把妖獸山脈的事情說出去。”
“一切全都是我的錯,還希望大人能夠饒過我一條生路。”
堂主當真是很害怕,等到這些話說出口,堂主拼命在原地磕頭。
他整個人無比無助,若非到逼不得已的地步,他絕對不會這樣。
炎洛總算有了些反應,他從牀上爲之站起來,慢悠悠來到兩個人面前。
“晚了。”
“我先前就跟你說過,裂界任何消息全部各部門都透露出去,一旦透露出去,那你就只能等死。”
“是你自己沒有信守承諾,你現在又在這裡怪誰?”
“我不想跟你說那麼多廢話,既然你已經知道真相,那就沒有再留你這個必要。”
炎洛揚起自己鐵爪,他沒有任何猶豫,在這一瞬間,直接利用鐵爪結束堂主性命。
地面上血液噴涌出來。
炎洛彷彿是嫌髒一樣,他把這些血液在自己身上擦乾淨。
處理好這一切,他連頭都沒有回,自己迅速離開現場。
這次事情已經解決,他也不用再費盡心思處理。
金玉堂堂主的命不值錢,左右就只是個跑腿。
這些年他爲裂界辦事,自己在這裡便也獲得很多好處。
炎洛認爲這種死法便宜堂主,在下手前,他就應該再多加折磨堂主。
一日之間。
金玉堂堂主死亡的消息鬧開了。
這件事情傳遍了大街小巷,所有人都在那邊議論。
在這個城裡面,金玉堂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
在神不知鬼不覺情況下,堂主被人弄死在屋子裡面。
這事情傳開,想想就足夠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就一日的功夫過去,整個城中就已經流出了各個版本。
張宇等人對待這事情並不知情。
他們幾個人還在路上走,根本就不知道堂主已經被殺死。
一路上不斷前行,張宇等人並沒有遇上任何危險。
從金玉堂那邊離開,有關於裂界那些消息全部都消失了。
周邊沒有人再提起過,甚至是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
張宇等人沒有再收到任何動靜,連他自己都有些懷疑。
連夜趕路許久,張宇等人來到了一個小鎮。
小鎮風土人情很好,張宇等人本來是想在這邊歇腳,等到明天才離開。
這纔剛剛來到小鎮上,張宇就發現鎮上的男丁特別少。
鎮上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很少有年輕力壯的男子。
玉樓就在周邊查看。
他們去過很多地方,這種地方還是頭一次。
“這地方爲何怪怪的?”
他們先前也去過很多其他去處,那裡都有很多年輕人。
來到這鎮上,他們發現這鎮上就只有一些女子,大部分年輕力壯的男子都沒有出現。
“我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小鎮上情況並非像我們想的這樣。”
張宇擔心這裡面有問題,他最終決定先去檢查一下。
“我們先去調查一下,看看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要是能夠調查清楚,那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些消息,張宇自然不敢懈怠。
他們隨手拉過一個路人,開口在旁邊詢問。
“這位嬸子,我想詢問一下,這鎮上爲什麼沒有年輕男子?”
張宇擔心這裡面有問題,順道想借着這個機會問清楚。
大嬸在原地嘆息。
“這事情說來話長,本來我們這個小鎮上非常安全,可就在前些時候突然來了一夥人。”
“對方在這裡組建了一個教會,讓我們鎮上所有年輕男子全部都加入其中。”
“其中就包括我孫子,他們都經受不住誘惑,全部都加入了教會。”
“我們剛開始還會進行勸說,讓他們死掉這一條心。”
“但我們勸說根本就沒有用,那些人離開鎮上,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回來。”
大嬸連忙搖頭。
“這是什麼教會?我看他們分明就是邪教。”
楓葉在旁邊吐槽。
這句話剛剛說出來,大嬸就立刻做出噤聲的動作。
“你們不要說話。”
“你們不能夠說這個教會任何的不好,要是被他們的人知道,會被殺死的。”
這個教會非常固執。
但凡是說過不好,所有人全部都會被殺死。
小鎮上沒有人再提起這個教會,大家更是談之變色。
“當真有這麼離譜?”
張宇很好奇。
“何止是離譜,他們那邊每天都會舉行神秘的儀式,甚至是還會抓人過去獻祭。”
“他們抓過去的大多數都是年輕孩子,有些孩子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教會的人抓去祭祀。”
“即便是有人攔着,最後也無濟於事,都逃脫不了被祭祀的命運。”
憑藉着自己的瞭解,大嬸把所有事情全部都說出來。
這本身不是什麼秘密。
現在他們鎮上沒什麼孩子,每當大家看到教徒,所有人都會退避三舍。
大家不會和他們有過多接觸,每個人見到,全部都會避着走。
“他們這種行爲當真是過分。”
“抓活人去祭祀,這種行爲就應該遭天譴。”
玉樓也有些憤憤不平。
他們從來都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會有如此酷刑。
恐怕那些被抓去祭祀的孩子,最後都不會有任何好下場。
“那些被帶去祭祀的孩子呢?最後會是怎麼樣的結果?”
楓葉看着面前這個人,繼續在旁邊詢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每當他們舉行祭祀,我們周邊的人都會聽到一陣嬰兒的哭啼聲。”
“由於教會那邊守衛森嚴,我們大家都沒有能力親自去瞧一瞧。”
“我勸你們不要浪費時間。在涉世未深之前,趕緊離開此處,這才最爲緊要。”
大嬸留下這一系列話,最後更是毫不猶豫迅速從現場離開。
等到對方一走,張宇幾個人在原地思考。
“師兄,要不然我們去這個教會看看?”
玉樓在旁邊詢問張宇意見。
“倘若他們要真是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們也可以懲奸除惡。”
“百姓們沒有這個實力進行反抗,但我們大家可以。”
“那些孩子最爲無辜,我們不能看着這些孩子出事。”
玉樓在旁邊說個不停。
他們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自然是希望處理好。
“楓葉,你怎麼看?”
張宇心裡有想法。
這次來到小鎮,張宇也覺得事情太過於蹊蹺。
要是能把所有事情調查清楚,他自然是希望能都得到妥善處理。
“我一切都聽師兄的。”
“剛纔聽她那麼說,我認爲很有必要把事情調查一遍。”
要是不把事情查清楚,最後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些情況,大家都有些唏噓。
“那行,那我們就在這裡先暫留幾日,瞭解完教會情況再說。”
張宇思考一下,最終決定留下來。
三個人找一家客棧入住。
掌櫃看到張宇三個人入住,不由得多看幾眼。
等到把房間給開好,掌櫃的又在那邊嘀咕。
“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小鎮,不要繼續留下來。”
“你們要是繼續留在此處,最後不會有任何下場。”
掌櫃是女子。
他們這地方除去一些老頭很少有年輕人存在。
掌櫃看到張宇年輕力壯,就想叫他們先離開。
“多謝掌櫃好意。”
“我們三個人決定在這裡住下來,那就沒有離開的心思。”
“前幾日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這次來到此處,也想打聽一下。”
張宇並沒有隱瞞,說話時大大咧咧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
“也罷,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的決定。”
張宇幾個人簡單填飽肚子,然後就開始實行下一步計劃。
“玉樓你先去外面調查一下,最好把所有事情都查個明白。”
“關於這個邪教,我希望你能夠說出一個一二。”
張宇認爲還是很有必要,他的要把事情給處理清楚。
“沒問題,師兄,你儘管在這裡候着,我會幫你去調查。”
“依照我這個速度,相信要不了多久,很快就能夠。”
玉樓撂下這句話,很快就從現場離開。
等到對方一走,張宇便在客棧裡住着。
玉樓速度倒是快的很,他自己去調查沒多久,果然是處理好事情。
大概過去幾個時辰左右,他便氣喘吁吁來到現場。
“師兄,我前面去調查一下,心裡多少也明白一個大概。”
玉樓張宇身旁坐下。
“這個教會名爲暗教,是前些日子纔剛剛興起沒多久的。”
“說來也奇怪,他們這教會的人大多數都格外陰暗。”
“本來剛開始沒什麼人,後面更是一夕之間,讓附近方圓幾裡的村子裡所有男丁全部都加入了教會。”
“我還聽說他們有一些奇葩的規定。”
“他們要求每個弟子在身上刻下咒術,用這種方式來約束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