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淵疲憊的睜開了眼,一片黑暗中闖進來一縷光芒,慢慢的視野逐漸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牆壁,正對着是一扇低矮的窗戶,上面爬滿了翠綠色的藤蔓植物,橢圓的葉片,上面的葉脈紋絡清晰,植株頂端上面點綴着藍色的小花,在微風下搖曳,彷彿是跳躍的藍色火焰,煞是好看。柔和的陽光從窗戶中透露進來,平鋪在地面上,地面是平滑的青色岩石,屋內擺設簡單,也就是一桌,四椅,桌子上放着茶具。
雲淵心裡奇怪這裡是哪,自己怎麼到了這個地方。他擡起手,想扶自己坐起來,想起來解答自己的疑惑。才發現自己渾身無力,軟綿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當時自己中那兩刀時,除了感到疼痛,倒也沒啥,但失血過多,導致現在身體很虛弱。他幾次嘗試努力讓自己坐起來,才無奈的發現自己根本起不來,讓他感到很無力。而且因爲自己的幾次嘗試,也是稍微的扯開了傷口,也是讓雲淵疼得忍不住**一聲。
他心裡掛念着妹妹,他還想起來去找妹妹,他知道這無疑是大海撈針,但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會付出最大的努力。他忍着疼痛,慢慢的扶自己一點點仰起來,終於勉強讓自己坐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已換上乾淨的衣服,胸口之處纏着白色的粗布綢緞,頭髮也不是亂糟糟得了,這反而讓雲淵有一些不太習慣。
似乎聽到了裡面的動靜,門吱一聲,被推開了,外面叮噹的各種擊打的聲音,吸引了雲淵,往門前看了過去。
只見她披着藍色的披肩,火紅的裙子一直到腳下,白色的內衣,腰部用一束紅纓繫着,白皙的瓜子臉,柳葉彎眉,悽楚的眼睛,甚是動人,瓊鼻,櫻桃嘴,瀑布般烏黑的秀髮垂在後面,被三隻金簪束着,頭上帶有金色的頭飾,它盤旋額頭一週,頭飾下垂着血紅的珠子。
進來之時,陽光披撒,如金光般璀璨,門口一陣微風吹過,一束黑絲垂散在前面,在胸前晃盪,十分挑逗,而且風過之處,雲淵能從中聞到淡淡的茉莉花香。
雲淵從來沒有看過如此漂亮的女子,而且雲淵此時正血氣方剛,一時竟看的癡了,沒有一絲的抵抗力,如觸電般的心動涌上心頭,吃驚的張開了嘴,竟不知道口角之處流下了口水,雲淵討過十幾年的飯,閱人無數,因此那眼神甚是狠厲,那女子被雲淵如此狠辣的瞪着,水靈靈的臉龐,頓時涌上了一抹潮紅,彷彿是青色的水果,突然成熟,甚是誘人。
那女子也是有些惱怒,怒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她自認爲這話,帶着三分火氣,眼前男子會收斂些。但嬌滴滴的聲音在雲淵耳邊拂過,聽的雲淵渾身一軟。不過雲淵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窘態,不知什麼時候竟流口水了!更可惡的是它現在已經流到了下巴那,掛在那,似下來又不下來,尷尬的雲淵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擡手去擦,剛一擡起,就發現那隻手是支撐上身的,頓時失去了平衡,而且,雲淵此時使不上半分力氣,仰着就倒在了牀上。
那掛在嘴角的口水,打個弧線,吧嘰一下打在了臉上。緊接着咣噹一聲,雲淵的上身和牀猛烈接觸,後面緊隨着便是“啊”的一聲大叫,疼得雲淵牙根緊咬,脖子上的血管加粗,青筋凸顯,雲淵吸了一口涼氣,也不敢翻騰,怕疼的更加厲害。
那女子看到雲淵這般痛苦,幾步碎步上前,問道:“你、、你沒事吧?”
雲淵長吐了一口涼氣,心裡暗道:禍水啊。他擦掉臉上的口水,回道:“我沒事”
這時那女子舒展了眉頭,暗吐了一下石頭,嗔怒道:“叫你使壞,活該!”
話剛說完,彭的一聲,門被踹開,闖進來了一個渾身白衣,身板壯碩的男子,他頭髮披散,濃眉大眼,額頭寬闊,高鼻子,大嘴巴,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問道:“我剛纔聽到一聲大叫,兄弟,你怎麼了?沒事吧?”
雲淵剛要回答,又闖進來一個渾身青衣,頭髮被束着,幾股黑絲飄落在前面,他的臉棱角分明,一來就揹着手站在白衣男子身後,身板雖沒有白衣的壯碩,但也多了幾分俊朗脫俗、冷酷的樣子。
雲淵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回道;“還好,還好、、”
那倆人聽到這頓是鬆了一口氣,看到他們這樣爲自己擔心,雲淵內心還是有點小感動的,對他們頓是多了幾許好感。發生了剛纔戲劇化的一幕,雲淵纔想到自己心中的困惑,他好奇的問道;“這是哪?我怎麼會出現這裡?”
那壯碩男子回道:“這是幻影武器店,是這方圓幾裡最好的武器店,曾幾次都給給過萬壽門做過武器呢!”說到這,這三個人都感到滿身的豪氣。
萬壽門?難道也是修真門派嗎?雲淵按捺自己心中的疑惑,先聽白衣男子講,逼着自己繼續聽了下去。
白衣男子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在思索什麼,又急速的說道:“至於兄弟你,是我父親扶你回來的,他那天正在醉香樓和一個萬壽門的外門弟子談生意,他感到有一股氣息一直鎖定你們,看來也是修真人士,父親有所顧忌,沒有出手,他似乎被你倆情誼打動,和萬壽門談完生意發現你還躺在血泊之中,就把你帶回來了。父親現在護送一批武器萬壽門,一時半會回不來,他臨走之時,囑咐我們看好你,先把傷養好,他說你這刀傷沒有兩個月是好不了的,他叫你先在這呆着。”
等白衣男子剛說完,雲淵又問道:“萬壽門也是修真門派嗎?”他們都點了點頭,發生那麼多事情,雲淵漸漸相信世上真有一羣人,他們遠離塵囂,居住在深山老林內,默默修煉,脫離自己的、、,逆天改命。
雲淵又問道:“那你們知道真玄門嗎?”他們都搖了搖頭,雲淵難免失望。
白衣男子笑了一聲,道:‘還不知道兄弟的名字呢!”
“雲淵”
“奧,我叫柯龍,這是我妹柯雪,這是我弟柯屏”柯龍走過倆人,一一介紹,柯雪,柯屏,紛紛點頭示意。他又補上了一句:“你可以叫我龍兄,因爲我在家裡老大”
“叫我雪兒吧,這名字好聽,而且大家都這樣的叫我”
柯屏正要說話,那龍兄趕緊上前說道;“你叫這傢伙花瓶吧,我們都這樣叫他”柯屏翻了翻白眼,而龍兄直接無視。
“我叫雲淵,你們以後還叫我雲淵把”
一陣閒談之後,他們看雲淵剛醒,不敢有所叨擾,後又紛紛走了出去,房間裡又歸回安靜。
傷口的創傷很快的癒合,但是,心的創傷,卻是需要長時間的自愈,一個人的時候,安靜能帶給雲淵好多東西,好多想法,他會感到自己的孤單。
“哥哥,夢蝶是自願的,哥哥好好照顧自己,夢蝶若是修煉有成,必然回來找你,去保護你”雲淵感到滿空的都是斬不斷的思念,他倆一直在一起,彼此間的感情也是深入骨髓,雲淵腦海時刻都是夢蝶的影子。
但就是這樣,有一天夢蝶離開了,就這樣的遠走。
他想起了王鐵,你最好還是別動我的妹妹,否則我殺了你,雲淵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雲淵感到煩悶,想出去走走,只是他第一次打開房門。
他嘴裡叼着一根稻草,靠在桂花樹下,很是邪氣,這兩天的思念,讓自己的心力憔悴,烏黑的頭髮有有些也變白了。
雪兒看着雲淵心事重重,好幾次想去勸說雲淵,從回憶裡走出來,她希望雲淵自己能從中走出來。心地善良的她上前安慰道:“其實,你還有機會,我們不知道,不代表萬壽門的人不知道啊,到時候你去問問就好了,只不過這得等到父母回來。
“對了,我還有希望,我還有希望,呵呵呵、、,哈哈哈、、,不行,我要趕緊把傷養好,這樣就可以早些見到妹妹”
走着走着,雲淵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駐足,後面緊跟的雪兒差點撞上,誰知道雲淵反身一抱,說道:“太謝謝你了,是你給我希望”然後轉身離開。
雪兒愣了一愣,聞着雲淵的氣味,衣服上似乎還殘留着他的溫度,她看了看雲淵的背影,擡起了秀拳“呆子,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雲淵腦海的殘天符泄露一絲陽元之氣,雲淵的傷口便好了一分,看來傷好的時間的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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