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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落葉凋零的秋季,同時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一米溫柔透過窗戶照在寧不凡的臉上,寧不凡身體動了動,隨後睜開眼睛。
寧不凡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中,他找到了方向,他不再迷茫了。
他舒展了下身體,只感覺精神前所未有地好。
嗯?什麼東西?
寧不凡一隻手忽然觸碰到一片軟軟的東西,當他轉頭看着這個物體的時候,他忽然愣住了。
一個如天使一般的金髮女孩子緊緊抱着自己的手躺在自己身邊,而自己的手恰好放在人家的胸前那傲然方位,這這般柔軟富有彈性的感覺令寧不凡血脈噴,氣血沸騰……
我難道在做夢?而且做了**了?
“唔……”艾米麗感受到有一個物體在自己胸前不斷動着,令她感受很不舒服於是睜開疲憊而又朦朧的眼睛,只是睜開剎那看到那張熟悉的,帶着怪異眼神的臉以後,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一切如在夢中,但一切又顯得那麼地真實……
“不凡……”
她忽然哭了,不顧一切地朝寧不凡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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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麗……你……”當寧不凡整個人被艾米麗抱住後,他只覺大腦轟一聲爆炸開了。
胸前那兩團軟軟之物摩擦着他半.裸的身體,這種滋味……
再多的言語也形容不出此刻的感覺……
“不凡,你醒了,你終於醒過來了,嗚嗚嗚……不凡,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
“咳咳……艾米麗,你能不能先,先放開我……”
“不,我不放,死都不放,不凡……我……喜歡你!”艾米麗聲音無比堅定。
“嗯?”正當寧不凡疑惑艾米麗爲什麼會這樣說的時候,忽然艾米麗閉上眼睛俯下身體……
“啪嗒……”
“轟!”
此刻寧不凡不但氣血翻騰,甚至連腦子都陷入癡呆的狀態中,軟玉在懷,如蜜桃般甜甜的香脣與自己觸碰在一起。少女的芬芳伴隨着浪漫的氣氛在他身邊環繞着……
初吻,初吻啊,老子被人強吻了?老子被人強吻了?這,這什麼節奏?
寧不凡瞪大眼睛,千般滋味襲上心頭,他的手張開,卻不知道是應該抱着艾米麗好還是不抱好,一切都顯得那麼尷尬……
“啪。”
正在這個時候,啪一聲門開了。
“嘩啦!”
楊曦呆呆地盯着寧不凡與艾米麗,手中的飯菜全部摔在地上……
“哼!你們!你們繼續……”楊曦拾起碗的碎片,轉身走出屋子,只是眼神間閃過誰也看不到的黯然。
心,很痛。
半小時後……
“艾米麗……這是我的初吻啊……你能不能讓我有些準備啊!”寧不凡仰天長嘆,萬般滋味上心頭,如同一個幽怨的小媳婦一樣看着臉色紅透,甚至連頭都不敢擡的艾米麗。
寧不凡久久無法釋懷……
“不凡……我……對不起……這,我也是初吻……”艾米麗聽到寧不凡這般話以後臉羞得更紅,甚至頭都要垂到胸脯了。
“怎麼辦?我再也不純潔了……”寧不凡面容悽苦,依舊極爲幽怨,甚至身體微微縮在去凳子一角,像極了狂風暴雨後的女孩般患得患失……
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
“不凡,對不起,我會負責的。”艾米麗聲音雖然很輕,但很堅定。
“咳咳……既然木已成舟,那麼也只能這樣了……”寧不凡對自己的初吻其實很憧憬的。
初吻那絕對是一個浪漫的,有星星有月亮的夜晚,他和一個美麗的女孩子手牽着手一步步漫步在無人的江邊,螢火蟲爲他們照亮草叢中黑暗的角落……
他們約定以後要在一起,要好好地創造美麗的生活,彼此再不分開。
然後在動情的時候,他們相擁相吻,享受彼此的浪漫。
但是這一切都破碎了,初吻在一個沒有星星的白天,而且是在自己剛醒來的牀上失去了。
“這樣了?怎麼樣?”艾米麗擡起頭,臉色雖然如蘋果般紅潤,但眼神出現幾許希冀。
她的心快速跳了起來,一股淡淡的幸福好似又開始充斥着她的身邊。
“是啊……艾米麗,我們能夠當這一切全部沒發生過嗎?”寧不凡看着艾米麗。
“不凡……我……我……我一定能夠做好的……我一定能夠做好你的妻子……我,我,我……一定會努力的!你先不要拒絕我好嗎?”艾米麗慌了,巨大的反差之下,她根本就來不及準備,患得患失……
“不不不,艾米麗,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一個時間冷靜下。”寧不凡深呼口氣,只覺得腦子亂哄哄的,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有一天會和艾米麗走在一起。
因爲他很自卑,覺得像自己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和艾米麗在一起。
他確實需要一些時間適應下!
“好……”艾米麗鬆了口氣,只要寧不凡不當面拒絕自己就說明自己其實是有希望的。
在寧不凡面前,艾米麗對自己很沒有自信。
楊曦冷着臉從廚房端過兩碗菜出來,聽到這番對話後聲音更冷了。
她的心也如同臉一般冷漠。
“賤人就是矯情……”
“……”寧不凡苦着臉,正想反駁什麼但隨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確實矯情了。
而且,他發現自己也確實很賤。一個天使一般的女孩子向自己表白,自己竟然還猶豫……
這他嗎不是賤是什麼?
…………
“三日前,燕京大學某咖啡廳因設備老化而煤氣爆炸,現已有十人重傷七人死亡,經過警方調查並不是有恐怖份子作亂,所以大家大可放心,本臺記者將會繼續追蹤報道……”
陳喆長長地吐出一片菸圈,他看着電視上的記者風塵僕僕地報道着這場爆炸所引起的重大事故以及對黑心煤氣商的譴責後嘆了口氣。
他自然知道正相不是這樣的,但他卻只能選擇掩蓋這個現實。
雖然很多人知道那一場槍擊,畢竟活下來的目擊者很多,而且燕京大學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甚至有好幾個學生已經要準備退學,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難道說燕京大學周圍出現一個恐怖分子,死傷極多?
那樣不產生混亂纔怪!
天子腳下,皇城浩蕩竟然出現了這等事情,上頭的那些大人物已經震怒了!
“五日內,必須破案!必須給死去的人一個交代,不然你滾蛋!”徐天榮的掛電話前那憤怒聲音一直在陳喆的耳邊迴盪着。
陳喆閉上眼睛嘆息。
五日內必須破案?到目前爲止陳喆也只能確定兇手是靠在咖啡廳旁的那個大廈旁發槍的,子彈也沒有任何明顯的標記,並且現場毫無任何痕跡,甚至周圍的監控設備都一致出現了問題,讓他根本就查不出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親自帶人過去搜查了兩天都沒有查出任何東西……
怎麼辦?
五日內查不出真相的話,他滾蛋是小,但上頭震怒卻是事大了,到時候他能不能安穩回去都是問題……
這個時候,他腦海裡忽然想到一個人,一個形容枯槁,精通五鬼搬運的老人。
這個老人已經好幾次被抓進局子裡以宣揚封建迷信被拘了……
就在老人幾日拘留釋放前偶然遇到陳喆,老人指着陳喆的臉預言他身上不日將有大事發生……
他起初以爲老頭胡言亂語根本不信,但現在……
他眼前一亮!
這是雖然是迷信,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試試迷信了。